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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调查。
本来还想趁着这里昏暗,乱棍打几下,解了心头之恨,就迅速离开,只是怎么也没想到,新厂长竟然这么会打,不但如此,还会在这么个偏僻地方都能遇到帮手,让他们一时间根本无法脱身。
现在却突然窜出这俩杀胚,要是伤了厂长,却真是有口难辩,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
刚才被金泽滔认出自己,就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场就想开口求饶,可惜还没等自己开口,就又奔出两个蒙面人,他都看不懂了,难道有人比自己还自己还要恨金厂长,看他们的架势,这仇结得可不轻,但接下来,他就知道这两人就是来要金泽滔的命的。
秦朗首先抢过地上的一根木棍,冲着金泽滔身后的那蒙面人掠去,他算是看明白了,如果不解了金厂长眼前之危,以金泽滔的滔天气焰,等待自己的将是铁铐铁窗生涯。
自己怎么就经不起人家的怂恿,几句言语的拨弄就全身发热,头脑发昏,不过也确实窝心,凭什么他一句话就让党办和厂办合并了,而且党办也好几个人,就自己下到车间呢。
当时头脑一热不顾不问,带了几个难兄难弟就来了,现在想来,还真是疑窦丛生,他们怎么知道金厂长要在这条大街散步,还让人通知自己提前在在这大街尽头的小巷里埋伏着。
不过自己在这小巷也埋伏了没多少时间,金厂长应该让他们盯梢了,想到这里他暗暗松了口气,觉得即使金厂长认出自己,自己也有个说词。
但随即他就恐惶不安起来,这些唆使自己的人竟然一个也没印象,只是当时他们穿着工服还以为是同厂的工友,现在看来恐怕这就是个圈套。
他越想越恐惧,这种恐惧让他恨上了蒙面人,他在鼓起勇气为金泽滔解围的同时,也是拯救自己,只有逮到其中一人,就能解了自己之危。
秦朗持棍和蒙面人对峙时,其他几人也拾起棍棒和另一个大汉困斗,金泽滔这时才松了口气,伸手往腰间一模,湿糊糊的好象流血了。
李明堂掷了一棍解了金泽滔之围,见刚被金泽滔打翻在地的歹徒却纷纷爬起来拦了过去,竟然帮起了金泽滔,有点看不太明白,但总归是好事。
此时,曲向东也从胡同口出来了,用普通话喊道:“我已经通知柳鑫,很快公安就会过来,小心保护自己。”
曲向东这么一说,两蒙面人其中和秦朗对峙的汉子连忙说了一句:“撤吧。”抽身便走,秦朗刚才是鼓了所有的勇气才敢和他对峙,见他主动离开,哪敢再不要命地上前追赶。
金泽滔听得这人说的却是地道的普通话,心里一动,连忙说:“留下他们,不然你们都逃不了这杀人未遂的嫌疑。”
金泽滔这么一说,首先往那逃离的蒙面汉子追去的是李明堂,金泽滔一瞪正喘着粗气的秦朗:“还不赶快跟上。”
秦朗只好快步跟上,金泽滔自己则和其余四五人团团围住另一蒙面大汉,那大汉见无法脱身,狗急跳墙了,拼着让后背砸了一棍,终于逼退面前的两人。
蒙面大汉正想窜出,金泽滔手中粗棍觑机从旁边砸下,这一棍含恨出手,势大力沉,只听得清脆地咔嚓一声,那大汉持刀胳膊软软垂下,然后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嚎,其他几人的棍棒也都劈头盖脸地没轻没重地向他身上招呼。
不知谁在他后脑勺敲了一棍,这大汉闷哼一声,就瘫倒在地,连刚才的惨叫都咽了回去,昏暗的路灯下,还能看出他倒下脑袋的下面淌出一滩黑血,也不知是死是活,围殴的其中一人咣地扔了木棍,大声嚷嚷:“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其他几人都呆呆地盯着他看,也不知想些什么。
金泽滔俯身在他的颈侧动脉一搭,还好,命还在。那人却拉着金泽滔的衣干,差点没哭出来:“金厂长,你可要为我证明,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自卫的,对,是自卫的。”他终于为自己找到个好借口。(。)
第二百二十章 保安头子当警察?()
金泽滔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不是故意的?我看你们明明都是故意的。”
那人嗫儒着战战兢兢道:“我们错了,我们都受了坏人的挑拨,金厂长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吧。”520xs。
其他人也都纷纷求饶,金泽滔没理会他们,捂着腰往曲向东一扭一斜地走去,此时有警车呼啸着自远及近驰来。
金泽滔苦笑一声,现在还没有110报警系统要报警,还要凭关系或者跑公安机关向值班人员当面报警。
柳鑫亲自带队,夫惊小怪地看着金泽滔还在淌血的腰胁,通过衣服割裂开来的创口,他一眼看出只是皮肉之伤,创口也不深,只是较长,看着吓人,到医院消毒清洗包扎一下就行,甚至不用缝合。
金泽滔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柳鑫吓了一跳,浜海县城居然会出现蒙面杀手?连忙指挥干警先控制好晕倒的蒙面大汉,那个砸了蒙面人一棍的人还在大声喊冤,干警们理也不理将他们全塞进警车里。
另有一辆警车随着逃跑蒙面汉子的方向前去接应李明堂、秦朗两人。
金泽滔对柳鑫说:“枷局长,先送曲书记回去,过会儿送我去医院一趟就行。”
曲向东也知道自己再在这里呆下去也是不妥,就让警车先给送回,警车备有急救药箱,柳鑫让人简单给他处理了一下创面。
这时,吴承慧气喘吁吁地带着一帮子人来了,人人手里持着扫把、擀面枝之类的家用凶器,为首的就是汽配厂新任技术副厂长,吴庆隆。
吴承慧东张西望找了好一会儿,却没发现心上人,眼泪就先出来了,金泽滔只好说:“没出什么事,跟公安同志追坏人去了。”
大约等了大半个小时,出去追寻李明堂等人的警车才呜啊呜啊地回来了,警车后面反铐着另一个蒙面歹徒,还在喘着粗气,此刻面中给下了,跟先前蒙面人一样,金泽滔看着面生。
前排坐位上,秦朗脸色苍白,胸脯就象风箱一样还在吭哧吭哧起伏,唯有李明堂尽管也是气喘吁吁,却笑得很嚣张:“跟老子比耐力,老子先让你两条街。”
吴承慧也不顾这么多人在场,扑了过去,先是上上下下摸了一遍,见李明堂生龙活虎地连皮都没擦伤,才破涕为笑。
柳鑫见抓了蒙面人心先放宽了,问带队的干警:“怎么回事,象跑了马拉松似的?”
带队干警看着李明堂很是服气:“我们一路上不断地踉跄人打听,最后在快到金钱湖的城郊才追到了他们,好家伙,整整穿越了整个城区,少说也跑出去十多里,最后还是这家伙自己放弃逃跑,瘫倒在地上,只求让他喘口气。”
柳鑫极感兴趣地看了李明堂一眼:“不错啊,小伙子,敢追着个持刀歹徒,还跑得他求饶,我们公安队伍就缺少你这样的敢冲敢拼的人,怎么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公安?”
金泽滔呵呵一笑:“柳大局长,这小伙子估计你看着也有点脸熟悉吧。”
柳鑫仔细一看,拍拍脑袋:“咦,这不是海鲜码头的保安头子吗?”
金泽滔笑骂说:“什么叫保安头子啊,堂堂的保安部经理,拿跟你老婆一样的工资。”
柳鑫摇摇头:“我们公安可开不起这么高的工资,可惜了!”
李明堂连喘气都忘了,傻傻地瞪着柳鑫,又看着金泽滔,头脑一外空白,他当然认识这位浜海的风云人物,堂堂公安局长,金钱湖酒店副总朱小敏的丈夫。
吴承慧对李明堂进公安没什么感觉,现在男朋友混得挺好的,现在一个月工资,都顶得上他们全家的半年工资,称得上大款了,够她平时销的。
但吴庆隆不一样了,在酒店哪怕做经理,那也是给人打工的,钱虽然多些,可怎么跟公安局这样的执法单位相比,见李明堂还在犹豫,恨不得上前吼一声,让他醒醒脑子,公安多好啊,还是局长亲自邀请的,这进去就是局长的亲信,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其实倒不是李明堂犹豫,他猛则猛矣,只是每临大事,没什么自己的主意,习惯问计家里长辈,在场的,当得起自己的长辈的只有金泽滔,吴庆隆?算了吧,他还得听滔叔叔的。
所以他眼睛看向金泽滔,心里虽然意动,但还是要他点头。
金泽滔见李明堂有些意动,只是一时下不了决心,眼前有这个机会,也是一条光明大道,以李明堂的性子,其实在海鲜码头酒店当保安并不是很合适,他或许内心更热爱这种刀头舔血的军警生活。金泽滔问:“去也不是不行,但得有个正式的编制,如果是当临时工,那还不如当酒店保安。”
柳鑫皱着眉头,说:“嗯,先做个协警吧,年后会我们局会有批招干名额,到时可以解决编制问题,但你小子要争口气,这还是我第一个主动要来的人,丢了老子的面子,我就扒了你的皮子。”
金泽滔心里暗笑,你一张麻子脸,丢了面子才更好看。
李明堂结结巴巴地说:“栩柳局长,真真的?”
柳鑫面露不愉:“咋那么胆小跟你刚才表现不符啊,面对犯罪分子如果是这个样子,那还当今什么警察?”
金泽滔笑说:“那是这小子这辈子还没跟你这么大官说过话,谁让你柳大局长浩然正气,大义凛然,镇着他了!论起来,这小子还叫我叔,若是说起勇气和胆气,我敢担保,东源人没一个孬种,是当兵当警察的好苗子,”
柳鑫还没当面听过金泽滔这么夸他,眉开眼笑地说:“你说好,那就好,行,我收下了,跟我们一起回去,今晚你就先看看我们警察是怎么办案的。”
吴庆隆大大地松了口气,看着李明堂越看越是对眼,今后自己家里也出了个吃公安饭的,不由得腰板都直了无数。
金泽滔最后看了秦朗他们一眼,说:“别太为难他们,虽然有错在前,也算是为抓着这两歹徒出了力,问清楚谁指使他们,就都放了吧。”
柳鑫点点头,秦朗感激得眼眶都红了,在这一刻,金厂长的身影就变得高大起来,一步天堂,一步地狱,全在他是以德报怨还是以直报怨,毫无疑问,厂长是放了他们一马,给了他们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他哽咽着说:“金厂长,我们一定会配合公安把事情说清楚,谢谢厂长!我们一定会好好工作,报答厂长!”
金泽滔挥挥手,说:“当工人也会有大出息,好好地在车间学门技术,年纪轻轻呆厂部机关,整天无所事事,能有什么出息!”
当天晚上,公安局向县委县政府通报了两蒙面歹徒,当街持刀袭击新任汽配厂厂长金泽滔,经过公安干警及金泽滔的英勇搏斗,在路过群众的协助下,终于当场抓获两名歹徒,据初步审讯,系买凶杀人未遂案件,目前此案还在审讯中,金泽滔同志光荣负伤。
柳鑫自动把李明堂归入了公安干警行列,把汽配厂七名工人当成了路人甲,金泽滔同志成为此案的最大受害者。
此案惊动县委主要领导,金泽滔接到柳鑫电话通知,让他赶快做好领导前来慰问的接待准备,金泽滔还奇怪地问:“我就包扎了一下,医生还说连吊针都不用挂,正准备回去休息呢!”
柳鑫连忙说:“这万万不可,我还趁机在领导面前替你吹嘘了一番,以感谢你今年以来多次对我们浜海社会治安和社会稳定作出的巨大贡献,警民合作典范嘛。领导马上要到医院看望你,赶快找个病房先将就一晚。。
金泽滔傻眼了,但随即勃然大怒:“柳大麻子,你脸红不红,还帮我吹嘘,是替你自己脸上涂脂抹粉吧?我才不擦你的屁股,你自己应付领导去。”
柳鑫哀求:“我叫你哥,这还不是为你那侄儿寻份功劳吗?你就委曲一下,完后我请你到金钱湖酒店吃海鲜,说好,自己掏腰包。”
金泽滔暗骂了声,我当海鲜码头为自家厨房,还稀罕你掏腰包,不过他也不准备这么容易就放过柳鑫:“让我委曲也行,给李明堂报个功吧,记二等功的话,就能马上转正吧。”
柳鑫没好气地说:“你当立功买大白菜啊,还二等功,现在还不知道那两家伙是个什么身份,如果是大鱼,倒是可以考虑给申请个三等功,也足以让他按特殊贡献转正。”
金泽滔挂了电话,让周连正开个外科病房,还装模作样挂上瓶氨基酸,反正经过连场搏斗,也有点累,正好补充下营养也好,趁着领导还没来,金泽滔便问起了马意如的事情。
大致情况柳立海也跟他说过,周连正摇了摇头,说:“马湘如好几天没来过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金泽滔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