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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似乎都有些笨拙,小心翼翼地互相触碰着彼此的舌头,金泽滔用嘴衔住,轻轻一吮,张晚晴的香舌便被自己吸进嘴里,这一刻,仿佛某种被自己封印在灵魂深处的意识苏醒了过来
张晚晴的舌头一被金泽滔吸吮进嘴,她就感觉,自己就是一叶在狂风怒海中漂泊的扁舟,心中却有一种声音在狂呼,他终于吻上我了。
也许是矜持,也许是害怕,自那天喂饭后的短暂旖旎后,她就再一次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主动而惹起他的不安甚至反感,她只想静静地站在他的背后,看着他在前台挥舞长袖,看着他在前面挥斥方遒,她喜欢这种默默注视的平静和欢喜。
昨天,她回了趟老家,在那抔黄土前,她哭了一晚,烧了祭品,洒了祀酒,她就象祭奠了自己,埋葬了过去,她在离开时说:“小弟,你我缘份已尽。因果已报。从此。你我阴阳相隔,天各一方,希望你在””那方世界,早点找到亲人。”
金泽滔吻着张晚晴的时刻,心里却踏实而又轻松,若想不留遗憾,就珍重身边人,人人都知道这个道理。但人人都有意无意地去忽视身边的人和物。
怀里的张晚晴就象遇火的蜡油,又热又软,到最后竟象树懒一样挂着他的脖子,两人吻得气喘吁吁,几近窒息,良久,金泽滔才松开张晚晴,双眼却打量起办公室环境,发现里面还有间休息室。
他抱起张晚晴就往里面走去,张晚晴心跳如鼓。却是丝毫也提不起劲抗议,或许她压根就没想过抗议。她只是横着白了金泽滔一眼。
看着怀里的张晚晴又妩媚又俏皮的模样,忍不住低下头咬着她的红唇又吻了上来,两人经过刚才的生涩,现在配合起来,也逐渐熟练起来。
张晚晴半阖半开着双眼,看着金泽滔专注的双眼,心里却生起无数的怜爱,论年纪,他还少自己几岁,论职务,他是自己领导,但就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悄悄地在自己生根发芽,至今,已经长成参天大树。
她也有过犹豫,象上次离开中学一样调离产业办,但当她生起这股念头时,她的心就隐隐刺痛,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抹去他的烙印,他就刻在她的心上,她的骨子里,她的生命中,她宁愿永远隐藏在影子里,也只希望是站在他的身后。
金泽滔将她横放在床上,从旁边的衣柜里,翻出刚浆洗过的被单,垫在上””面,又换了床被套,然后,他舔弄着她的耳坠,轻声说:“做我的女人吧!”
张晚晴微眯着的两眼忽然睁得大大的,她的身子一僵,差点没哭出声来:“为什么?”
金泽滔双手抚上她的胸口嫩肉,轻轻地搓揉:“我不想远游,我只想珍惜身边的风景。”
张晚晴浑身哆嗦,只是把自己的头埋进金泽滔的怀里,种种羞人的快意从胸口阵阵袭来,她轻咬贝齿,生怕一不小心呻吟出声,只是从鼻腔里呢喃着:“我愿意,我爱你”
她每一声呢喃,就象战鼓,刺激得金泽滔如冲锋陷阵的勇士,攻城拔寨,她先是感觉上身一凉,然后有温暖的嘴袭上胸口新剥鸡头,她只能快乐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发着莫名其妙的音节。
她听到有人有门外大声叫门,她还听到有人在大力地踹门,但这一切仿佛都离得她很遥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瞬间,或许是很久。
她的皮肤感官才慢慢恢复了知觉,当她想睁眼看看,那双刚才还在她身上肆虐的双手,却悄悄地抚上了她的双腿,刚刚还有些知觉的大脑,就象点了火的炮仗,就浑不知身在何处。
她刚才还能理智地紧闭着牙,生怕自己不小心发出太大的声音,但这一刻,她完全无法去控制她的声音,那双手先在大腿内侧抚摸着,刺激得她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然后覆上层渐渐地绯红,然后轻轻一拨,张晚晴就情不自禁地张开大腿”非常官道第二百三十三章香径落红剪不断求月票推荐”,身下一凉,她这时知道,自己已经身无寸缕了,一想到这,忍不住全身颤抖,是害怕,是期盼,还是快乐?或者都兼而有之。
她不敢睁眼看爱人,但她知道他也跟自己一样,已经燃烧起熊熊烈火,她想清晰地感受一下这种做女人的快乐和痛苦,但当爱人火热的躯体伏上来时,她就只能本能地抱紧对方,当他进入自己身体的瞬间,她心中纵有千言万语,也都化作一声叹息,一滴清泪。
随即,就象被巨浪抛于风口浪尖中的树叶,她只能咬着牙关,承受着巨浪的袭击,但很快,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快乐象音符一样,从她的胸腔,从她的咽喉,不可抑制地澎湃着,尽管她努力克制,终于还是从鼻腔里飘出,有痛,也有快乐。
她不知道这种快乐和痛苦持续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她被他翻来覆去地搬动着身体,做着她自己都莫名其妙的姿势,她忘却了羞涩,忘记了矜持,忘记了自己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
她象只鸵鸟一样,闭着眼睛承受,哼着小声享受,做他的女人,做他的女人,这是一个令自己心驰神往的美妙想法,今天终于成真,在医院里,在这张床上,在这一刻,她忽然感激起老包县长,正是他捅破了自己和他的那薄薄的一层障碍。
不知道这中间,她因为快乐而迷糊过几次,也不知道他们躲在这个办公室里多久,当她终于感觉累了,累得懒得再动弹了,他却咬着自己的耳垂,发着和自己一样的呢喃:“我要你,我爱你”两手在她的身间”非常官道”游移,引得她疲惫的身体又开始焕发起活力。
这种亲密的叫唤,肢体的抚摸,瞬间刺激得她脑子一沉,又要迷糊了,几乎同时,两人就象要把对方都挤进自己的身体深处,身体不觉僵直,背脊紧紧绷起,两人齐齐地长长吐气,全身一松,然后男如泥,女如水,粘合在一起,或再造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两人盖着被子,拥抱着,谁也不想说话,就这样愣愣地望着雪白的天板,金泽滔问了句:“刚才好象有人在叫门?”
张晚晴收回目光,将脸靠着金泽滔的颈窝,舒服地扭了扭头,闭上眼睛,有些心不在焉地说:“好象是有人在踹门,不知道谁呢?”
金泽滔回头打量着四周环境:“这是医院?”
张晚晴嗯了一声,似乎有点睡意,皱着鼻子,似乎准备把这里当自家的床了。
金泽滔又看了一眼:“这是医生的办公室?”
张晚晴有些不耐烦他的啰嗦,用头顶了顶他的下颔,表示自己在听,但懒得说话。
金泽滔连忙爬起身来,手忙脚乱地套裤穿衣,张晚晴给他一惊,也有些慌乱地下床,却是手软腿无力,怎么也利索不了。
金泽滔赶紧帮忙给她穿衣,但终归担心这医院要是报警了,这事可就糗大了,而且还是刚从老包病房里下来,这让他怎么面对别人的闲话。
””刚才也是头脑发热,哪里不好干,跑医院的医生值班室来了,尽管这穿衣中间,有春光外泄,金泽滔也无心调笑。
金泽滔看休息室的衣柜内还有白大褂,连忙和张晚晴两人穿上,偷偷开了一丝门缝,也没人在外堵门,才悄悄松了口气,金泽滔正想打开房门,张晚晴忽然脚步有些虚浮地跑回休息室。
金泽滔只好站门后等待,不一会,便见她找了剪刀,然后听到休息室里传来咔嚓咔嚓的裁剪声。
金泽滔见她垂着头,把一块布片往口袋里装,正是从里面的白床单上剪下,上面还有嫣红点点,正是桃临水落如红,心里,却装作未见,连忙打开门。
正想紧走几步,折向楼梯,却不料有个护士正好经过,看到金泽滔两人,感觉奇怪:“咦,刚才刘医生还在发火,好端端的值班室怎么就被倒锁着呢,医院后勤中心正要派人过来砸锁呢,你们是怎么进去的。”
金泽滔也假装很奇怪地说:“还真是奇怪,这办公室不是都开着吗,我们正要找刘医生呢,你知道他在哪吗?”
护士往值班室张望了两眼,摇了摇头:“也真怪了,哎,你们不是找张医生吗?跟我来吧,正好有个门诊手术,我做他手术护士。”
张晚晴灵机一动,捂着肚子说直叫疼,金泽滔只好无奈地做了个手势:“算了,晚点再找刘医生吧。”
两人总算安全下了楼,直到上了车,两人相视一笑,却是多了一份默契和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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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爱人日记()
这时已经将近晌午,两人都有些饿了,现在海鲜酒店尚未开业,但南门市原为渔村,码头边上海鲜排档林立,两人就寻了个干净点的角落坐下。
现在客人不多了,但排档摊铺内,还缭绕着烹炒海鲜的蒜椒香味,还未上菜,两人已觉得食指大作,两人对面而坐,张晚晴起先还假装镇定,言笑晏晏,但随即在金泽滔的凝神注视下给打回原形。
金泽滔很喜欢看她慢慢红上耳梢的娇羞模样,张晚晴抬头有些恼羞,想分说几句,却总是被他灼灼的目光击毁,最后只好低声求饶:“你别这样看人,那么多人看着呢。”
金泽滔吃吃低笑:“都看透彻了,还不让我看你的脸啊。”
张晚晴恼怒了,伸脚便欲去踹,但脚尖刚至金泽滔的脚背,却又缩了回去。
金泽滔还笑吟吟地做好了和她打情骂俏的准备,张晚晴却抬头看着他,很认真地说:“我不舍得。”
金泽滔也收起嘻皮笑脸,伸手握上她的手,另一只手抚摸上她的脸颊,定定地看着这个深情款款,目光可以熔化一切的女人,说:“谢谢你的爱,我会珍重一辈子的。”
张晚晴握着他在自己脸上摩挲的手,说:“泽滔,你不嫌弃我吗?”
金泽滔笑说:“你是我的女人,你从来都不是别的什么人的女人,我嫌弃你长得好看,我嫌弃你贤惠能干?”
张晚晴放下他的手,有些悲伤地说:“不管怎么样。我照顾了一个男人五年。在大多数人眼里。我已经不洁。”
金泽滔拍拍她的柔软的手背,说:“我不是大多数人,这就够了,而且照顾一个男人五年怎么样了,很多女人要照顾一个男人一辈子,还要恋爱结婚生子,难道还会有人谴责她吗?”
张晚晴吃了一惊,没等她发问。金泽滔就说:“这个男人可能是她父亲,可能是她兄弟,也可能是她亲人,很奇怪吗?没人会谴责这样的女人,这都是你自己心理作祟。”
张晚晴嗔道:“你说话老一惊一乍的,就不能好好说嘛。”
金泽滔看着她不语,张晚晴低垂下眼睑,说:“那个男人其实还是个男孩,他家跟我住隔壁,小时候就认识。我家里父母去的早,我是奶奶抚养长大的。小时候吃不饱,男孩经常往家里偷东西给我吃。”
金泽滔还不知道张晚晴的家庭情况,心里不由一痛,紧紧地握着她的双手,张晚晴平静地讲述着她的故事,就这样,女孩张晚晴渐渐长大,并考上了师范大学,大学期间,奶奶去世,还是邻居一家人帮忙料理的。
但就在奶奶去世后不久,男孩的父母都因车祸双双离世,张晚晴读大二的时候,男孩患了怪病,全身肌肉萎缩,行走不便,到最后甚至生活都不能自理。
张晚晴把他带至上学的城市,带到身边照料,直到工作,捱了五年不到,男孩终于还是离世,为免闲言碎语,对外,她一律称是男友,其实在家里时,男孩自小称她为姐。
昨天她就是去祭拜了他的坟墓,只希望从今往后,了结了这段因果,她也要重新开始她的生活。
张晚晴叙说这段往事时,有些伤感,却没有悲恸,被她视作小弟的男孩弥留之际,甚至是开心的,向往的,或许是因为在冥冥世界中,有他的父母亲人。
金泽滔听得又感动又疼惜,张晚晴跟他袒露了心情,只觉得浑身轻松,就仿佛笼罩着自己多年的那层阴霾,顿时就烟消云散,她快乐地给金泽滔张罗起酱油醋碟,还主动地开了瓶啤酒。
菜很快陆续上来了,金泽滔和张晚晴碰杯,说:“为你,为那位往生的小弟,为我,为我们,一起干杯!”
张晚晴喝下这杯酒时,眼角却飘下一颗清泪,也不知是因为喜悦还是悲伤。
走出这间海鲜排档时,金泽滔看着张晚晴说:“今晚住这儿还是回去?”
张晚晴忸怩不安,只是低声说:“你定吧,我随你。”
平日工作中,张晚晴也大都以金泽滔的意见为主,现在更是把金泽滔当作主心骨,哪还有自己的主张。
金泽滔沉吟了一会,有些暧昧地说:“那还是回去吧,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