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能得到杜县长的肯定和赏识,这将离她的梦又近了一步,她小心翼翼地说:“杜县长,我是这样想的,好人余秋生后,应该再发掘一下浜海的好人好事,经济发展了,我们的生活改善了,但除了温饱外,我们还应该还有更高层次的追求,比如乐善好施,比如见义勇为。”
“人都有祸福旦夕,都需要他人帮助,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这句话,永远都不落后,我们的社会需要好人,好人需要有好报,这就是我们这个新闻的最jing髓最本质的内容。”
金燕越说眼睛越亮,说到后面,早就抛弃了一开始的拘谨,变得神采飞扬。
杜建华微笑着说:“想法很好,回去后,让电视台做份策划,浜海经济要发展,jing神文明也不能落后。”
金泽滔附和说:“杜县长,jing神文明抓得好,也能抓出特sè,我们浜海现在正在创建全国卫生城市,城市干净了,人如果再干净了,也是一大亮点,客商一进浜海,就能感觉扑面而来的文化气息,感觉比只抓经济,一股铜臭味的城市要更吸引人,所以从这一点说,物质文明和jing神文明并不矛盾,而是互相促进的。”
杜建学点点头,闭目沉思,金泽滔的话也侧面给他提供了一个思路。
金泽滔悄悄跟金燕比划着大拇指,心里也为她暗暗高兴,杜县长都下了任务,可以想见,金燕今后在电视台的地位将水涨船高。
金燕吐着猩红的舌头,那张有些普通的脸因为兴奋涨得通红,看上去分外的动人。
余秋生站在拘留所的铁门外,还恍若如梦,迎着刺眼的铁门上的探照灯,木然地和刘俭局长等领导握手。
各路领导流露着或真或假的笑容,娇小的金燕蝴蝶般在人群中穿梭,忠实地录制着官场众生相。
余秋生开始还有些不安,电视台都来了,难道事情已经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待他看到金泽滔笑吟吟地对他点头,他才明白,这些领导居然都是来接他回家的。
余秋生在汽配厂干了一辈子,也从来没受过如此的礼遇,却是做梦都想不到,不当厂长,在拘留所呆着,反倒被人另眼相看。
在他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刘俭局长,握着他的手轻声细语地问候,象是久别重逢的故人。
只是他开口说的话,却差点没让他吓出心脏病来:“好人啊,好人,我代表调查组对你表示感谢,同时因为我们调查组工作方法粗糙,让你受委曲了,在此也一并表示歉意。”
那天,余秋生上完厕所,经过公开橱窗的时候,就看到调查组处长破了鼻子,当时看他踉踉跄跄地往自己身上撞,出于保护自己,余秋生扶了他一把。
最后弄得自己身上都是鼻血,他才喊了围观的工人去医护室取球,本意只是想清理一下自己。
就这样自己居然稀里糊涂成了好人余秋生,余秋生以他大半生的人生阅历,都弄不清楚这唱的是哪出戏,这世道咋有些看不明白了。
上午省局调查组赖上他的时候,他很配合地进了拘留所,他也不怕被冤枉,我余秋生骂了一辈子人,但就没动手打过人,君子能动手吗?
刘俭局长和蔼可亲地握着余秋生的手不放,问长问短,余秋生却焦急地东张西望,金泽滔知道他在找寻什么,随手递过一包烟。
余秋生美美地抽上一口,长长地吐气,骂了声娘,对柳鑫说:“住这里面什么都好,就是不能抽烟,这也太糟蹋人了。”
柳鑫微笑以对,只是这口烟却正巧吐在刘俭的脸上,那股烟味夹杂着蒜味,熏得刘俭差点没吐出来。
刘俭局长慌忙松手,却反被余秋生紧紧地抓着不放。
余秋生过了烟瘾,又生龙活虎起来,晃荡着刘局长的手,大声说:“不感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下次碰到调查组领导撞鼻子,撞脑袋之类的,我还是要帮忙的。你们省领导就是太客气,大老远跑这里又是感谢,又是道歉的,真是太客气了。”
金泽滔听得掩嘴偷笑,暴君余秋生还很有个xing的。
刘俭局长侧着脸,屏着呼吸,生怕被余秋生的毒气熏到,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余秋生偏偏正面对着他说话,让他苦不堪言。
任谁被拘留所关了一整天都会有火气,杜建学和颜悦sè地凑了上来,余秋生可以对刘俭耍赖,却不敢对县长发牢sāo,规规矩矩地表示了感谢。
刘俭局长站一旁,脸sè是白一阵,青一阵,心里却是升腾起滔天邪火,眼角瞟了眼金泽滔,脑子里却琢磨着陈建华局长的嘱咐。
汽配厂事件让省税务局非常被动,浜海征管法执法检查,时至今ri都没有取得实质xing进展,陈局长交代,务必在短时间内取得突破。
力量不够,他已经通过省纪委的关系,请求永州地区纪委给予大力协助。
刘俭局长能降尊纡贵亲自来迎接余秋生,也是尽快了结汽配厂事件,为下一步调查争取时间。
至此,他都对调查组破鼻子处长诬赖余秋生一事深信不疑,却没想到自己的曾经亲信属下也是被冤枉的,只是打人凶手没有被正确指认罢了。
回来路上,金泽滔借了柳鑫一辆jing车,亲自送金燕回家,金燕可是了结汽配厂事件的功臣。
金燕是个急xing子,今天的事情绝不会留到明天,拍了片子,就火急火燎地想回台里加班做新闻。
金泽滔却提议说:“回家美美地睡一觉,明天一定会神清气爽。”
金燕不疑有他,迟疑了会儿,也从善如流。
此后,两人都沉默着不说话,金燕侧脸看着正认真开车的金泽滔,忽然觉得有个人依靠还真不错,自己正是因为一路被他赏识,才逐渐地在县电视台站稳脚跟。
今晚她从办公室离开时,只觉得心丧若死,脑里只有一个念头,最后一次为他做个新闻,就告别钟爱的新闻事业。(。)
第二百六十七章 的算计()
金燕却是没有想到,事情峰回路转,今晚是为杜县长拍新闻,而且杜县长还对今晚播出的新闻给予了高度评价。
种种压力和质疑似乎瞬间就烟销云散,金燕可以想见,明天对于自己来说,又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金泽滔扭头灿烂一笑:“怎么,不认识了?”
金燕连忙看着前方,有些心慌意乱地说:“不是,不是,就想跟你说声谢谢。” 。。
金泽滔却说:“其实你蛮好看的,不要听那疯女人胡说八道,迟早有一天,你会跃上梧桐树,你要坚信自己就是金凤凰!”
金燕却想起刚才罗诗美说的,两只东源土鸡凑一对,又偷偷看了眼金泽滔,不过想想罗诗美说得也对,自己要脸蛋没脸蛋,要胸脯没胸脯,不由得自怨自艾起来。
他说我蛮好看的,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悄悄打量着自己的胸脯,唉,都怪自己穿得土气,这衣服就显不出轮廓嘛。
送走金燕,金泽滔急吼吼地跑回家,继续其恶少行径,直到把柔弱女子张晚晴压在身下,剑及履及地欺凌入骨,才心满意足地咂舌吁气。
第二天,金泽滔jing神抖擞地回到财税所上班,调查组还没撤离,他还得兢兢业业守住这个摊子。 。。
这几天盛传的金泽滔被免职的谣言,也因为副所长汪国正等人的被调查不攻自破。
同时考虑到汪国正等人短时间是不可能再出来了,金泽滔适当调整了分工,朱秋明分管税收管理和稽查。另一个副所长施震南分管税收征收。
朱秋明一夜之间在财税所就变得炙手可热。财税所最重要职责就是税收管理和稽查。
顺带着综合办也变得门庭若市。很多年轻人都围着周云水和梁杉,询问着昨天调查组搜查汪国正他们办公室的事情。
金泽滔却把自己关在屋里,皱起了眉头,事已至此,省局调查组也该知难而退,但听童子欣刚刚打来的电话说,似乎还要在地区局抽调人手。
金泽滔不由得怒气勃发,我跟你有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非要置我于死地方才罢休?
不过金泽滔也不惧,在省局,你堂堂常务副局长可以压得我无还手之力,可以随便剥夺他人的尊严和权利。
但浜海是我的主场,我倒不信了,省税务局居然可以带头违反征管法,堂而皇之地维护南门市公然抢夺税源,好象还十分有理似的。
金泽滔在办公室咬牙切齿的时候,周云水砰地推门进来,大惊小怪地说:“所长。不得了了,省局调查组又来了。”
金泽滔拍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说:“这几天,调查组哪天不是到我们财税所逛一圈,睡觉才踏实,难道你是第一次见到调查组?”
周云水摇着她白嫩嫩的手,说:“不是的,今天听说纪委也有人来了。”
金泽滔霍地站了起来,战火点燃了,都升级到纪委的层次,周云水正想说话,却忽地脑袋一缩,门左右大开。
为首的是调查组长刘俭,后面跟着熟悉的,陌生的不少人,其中既有老面孔,也有新面孔。
新面孔有两张是熟悉的,何悦也赫然夹在队伍中,旁边站着跟他挤眉弄眼的童子欣。
另一位更是有缘,监察局副局长许西,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金泽滔,昨晚他老婆罗诗美受惊匪浅,今天他就亲自赤膊上阵了。
刘俭还未说话,金泽滔呵呵地大步迎了上来,紧紧地握着刘俭的手,热情地让座:“刘局长,一大早就劳你亲自来财税所,你打个电话就行了嘛。”
金泽滔办公室统共也只三张椅子,金泽滔和刘俭坐下,其他人只好站着说话了。
童子欣只好看天板,这捉狭鬼,什么时候都不忘算计调查组。
刘俭干巴巴地说:“不敢,兹事体大,调查组只能再打扰金局长了。”
经过这几天的较量,刘俭也重新给金泽滔定位,不敢再掉以轻心,态度上也不再居高临下,被敌人重视,却不是什么好事。
金泽滔摆手道:“新征管法出台,我们财税部门是最应该支持的,调查组能为我们排忧解难,我们是欢迎都来不及,怎么能说打扰呢。”
说罢,从抽屉里抽出一份资料,刘俭接过一看,却正是早些时候,金泽滔找他汇报,却被他拒之门外,最后就送了这份材料。
这份材料刘俭昨晚才想了起来,翻出来草草浏览了一遍,题目又臭又长,关于违反征管法,在浜海擅自委托代扣代缴税款的情况调查。
里面的内容无非是诉说,南门市财税局跑浜海抢税源来了。
金泽滔见他有些不耐烦,也不再纠缠抢税源的事情,只是说了句:“这只是初步调查情况,后来调查组要求我们停止税源调查。”
刘俭皱眉说:“这个事情,我们调查组已有结论,年终岁末,不能因任务而任务,这样的税务检查我们不提倡。”
金泽滔却笑了,调查组当初要求停止检查时,措词相当严厉,但现在明显有些软化,只是不提倡。
他说:“这种行为并不为征管法提倡,我们还是保留就这一事件向上级申诉的权利。”
刘俭面上并无异sè,心里面却嗤之以鼻,堂堂省税务局对你一个小小的财税所长来说,已经是高得不能再高的上级了,难道你还要跑国务院申诉去啊?
刘俭正要说话,金泽滔又从抽屉抽出一份资料,刘俭决定不再被金泽滔牵着鼻子走,正想说话。
金泽滔却不看他了,抬头对站着的地区局纪检组长娄正畅说:“娄书记,这是按照你的吩咐,要求我们写的,关于浜海酒厂预缴税款的情况说明,也就是你们调查组所说的收过头税现象。”
娄正畅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这份材料在刘俭眼前晃动,却偏偏不是递给他看的。
童子欣再也看不下去了,拉着何悦就往门外走,何悦却低头吃吃笑。
童子欣也咬着牙说:“省局也真是的,干么去惹他呢,吃不着鲜,却反惹了一身腥。”
何悦侧看童子欣,柔柔糯糯地说:“你就对金泽滔这么有信心!”
童子欣恨恨地跺脚:“调查组也调查了好些ri子,这么多人调查一个人,却楞是什么尾巴也没抓着,我都替他们急。”
何悦奇怪了:“难道你很希望金泽滔被揪着尾巴?”
童子欣愣了一下,对啊,我怎么就看不得他得意呢?嘴里却说:“你看看他,什么时候都不忘算计人,你瞧着,调查组这么多人不被他整得站一上午,我就姓他的姓算了。”
何悦眼睛眯成半月型,狐疑地看着童子欣说:“难道你也被他算计了?”
童子欣面sè似红似白,叹息道:“前些天调查组在财税所谈话调查时,有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