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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落鱼吓了一跳,这收入也太高了吧,两口子的一月工资就比他们这小饭馆一年的收入都高,正要推辞,金泽滔摆手制止:“这酒店要开出档次,开出特se,就要看你们夫妇二人了,高薪也不是那么好拿的,你们要想拿得心安理得,就得付出与之匹配的努力和汗水。”
“现在我突然想,如果可以,看好房,最好能买下,我们自己可以加高或推倒重造,快的话也就个把月就能竖起一座楼,这样就可以完全按酒店的用途来设计装修。不一定就十分中心,只要在长短街,偏一点也可以。”金泽滔决定把海鲜码头当作一大产业来做。
“这是第一家海鲜码头,我希望海鲜码头能一家一家地开下去,所以这酒店的特se要坚持下去,就是主打海鲜,渔家海鲜,要让客人吃到渔船上原汁原味的海鲜,你们都好好想想,怎样使酒店更特se,更本se。关于酒店的具体装修及经营细节,我会给你们一个方向。”
第二天下午的绣衣服装产业化会议开得严肃而沉闷,但从罗书记脸上的笑容可以看出,各乡镇及站所办的汇报使他比较满意,虽然离他所期望的还有距离,但毕竟金泽滔的三条建议给了他底气,也不惧会议开不出成效。
区乡镇企业办公室新晋主任刘凯旋的发言还是让金泽滔刮目相看,他提了五点政策建议,其中建议派出所、公管所加强道路巡逻,打击擅自设卡乱摊派、乱收费行为及车匪路霸的不法侵害;建议财税、工商、企业、供电、银行联合成立工作组,为区辖绣衣服装企业提供zfu支持等建议还是让大家耳目一新,由此可见,刘凯旋虽然个xing独特,举止张扬,不为人喜,但其思路和眼界确有其独到之处,难怪罗书记会另眼相看,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当然,产业化会议最后由何健华区长点名的金泽滔的三条建议被与会人员热议也不会令其感到意外,毕竟在现阶段,zfu支持经济建设的重点还放在国合二轻企业,乡镇企业发展主要还靠市场自发调节,明年年初南巡讲话后,乡镇企业才会迎来发展的天。
乡镇企业占浜海工业经济总量的半壁江山已成为不争的现实,区乡镇都设有乡镇企业办公室,但其主要职责就是收取企业管理费,起不到其应有的作用。
金泽滔的三条建议跟昨天相比又更具体,洋洋洒洒四大张建议书使得罗才原和何健华心里更有底气,汇报完毕,罗才原就当前促进绣衣服装产业化规模化发展作了总结发言,并提出了区委区zfu发展绣衣服装业及关联产业的五条政策措施,其核心还是金泽滔的三条建议。
此后,当地党委z刺激xing政策,但当几年后绣服及相关产业成为东源及浜海主导产业时,这几条看似简陋的措施却被当地已经富起来的百姓称为“罗五条”或“金五条”。
区委区zfu号召全区干部开展为期三个月的攻坚克难大行动,大干十一月,突破十二月,决战一月份,口号动人心,口号促崛起。
全区上下全力轰轰烈烈的绣服产业化建设吸引了四村八乡的群众,许多还在犹豫的群众在农行及遍布各乡镇的信用社、基金会的热情上门服务下,也纷纷加入到绣服产业化规模化队伍中。
金泽滔的企业办公室门外又挂了块产业办公室的牌子,十一月中旬,县局同意东源区委区zfu正式任命金泽滔为东源区企业办公室副主任,产业办公室主任,全面负责东源绣服行业产业化的工作。
11月底,刘永明副所长正式退居二线,调西桥财税所,县局下文任命金泽滔为东源财税所副所长,分管工商税收征管。
12月初方继光指导员调任城关财税二所所长,刘永达兼指导员。
时间很快就到了12月中旬,此时已经距离东源财税所岗位责任制考核现场会一个半月,在这四十多天时间里,东源区二镇二乡发生了巨变,不说家家户户都做绣服,但至少绣服产业化工作让每家每户都受惠,每乡每村都能听到电动缝纫机的轰鸣声。
东源绣服工贸公司也正式挂牌,总资本150万元,是东源登记在案的注册资本金最高的绣服工贸企业,邵友来为董事长,金达为总经理,贸易公司每ri都有货车发往京城的市场。
长街靠近车站方向的五间五层的海鲜码头酒店也正式落成,节前有望装修完毕对外营业。
随着区委区zfu绣服产业化的成效显现,东源砂洗厂已很难满足东源绣服的砂洗印染的需求,东源和西桥砂洗厂又分别增了二组设备,东源三水镇砂洗厂在近期又将开工。
邵友来和刘止惠已经去过海仓县城,考察了当地的绣服业发展情况,已经和当地党委zfu洽谈过,初步达成协议,年内有望在县城获得一块五亩的国有土地使用权,前期申报立项一经获准,就投资二百万元注册成立东源绣服工贸公司,实现海仓首家绣服业产销一体化。
第四十七章 金主任的威风()
金泽滔坐在区公所大院里的产业办主任办公室里,产业办按规定收取绣服管理费,现已成为东源区最有钱的部门,办公设施早就鸟枪换炮,宽大的暗红se办公桌整齐地叠放着各类报表数据,办公桌前立着一对深红双人沙发,左边坐着林文铮和文元旦,右边坐着西装革履的生意人模样的两人。
文元旦有点发胖的身躯压得沙发深陷下去,上身却是恭敬地前倾,仔细地听着金泽滔的说话,林文铮虽然有些不以为然,但公开场合还是保持着适当的严肃和谦恭。
虽然已经入冬,天有些冷,但仔细观看右边沙发上的两人额上密密地渗出细汗。
这是两个违反产业办质量规定,以次充好,以旧充新,企图蒙混过关逃脱检查,金泽滔仔细察看过他们的订单和合同,说:“企业自主生产自主经营是乡镇企业发展的活力所在,但你们的行为不但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也是对东源产业化工作的不负责任,或许你们一次能侥幸过关,李明山,李明堂,回去问问你们父亲良才支书,做生意首重的是什么?诚信,诚信立商,要是让你们浑过去了,你们说说,那位外商,下次看到东源的绣服还愿意和我们做生意吗?”
金泽滔越说越生气,忍不住拍起了桌子,李明山李明堂两兄弟以前分别被金泽滔教训过,心里还有yin影,此刻见金泽滔拍了桌子,忍不住哆嗦起来。现在谁不知道金泽滔被罗才原书记和何健华区长器重,产业办成为东源区最强权机关,按罗书记的说法,产业办一声令下,就是他区委书记也要冲锋陷阵。
东源绣服业流行着一句俗话,不怕公安不怕电,不怕工商不怕税,就怕产业办的金主任。
金泽滔冷冷地看了两兄弟一眼,说:“文元旦,以产业办的名义下一份整改通知书,责令工商所按规定没收不合格产品,并按规定罚款,产业办的绣服户目录中信用等级下降一级。”文元旦是产业办的检查站兼职负责人。
李明山对前面的处理一声不吭,但对目录信用等级下降却是吓了一跳,连忙站了起来:“金主任,可不能这样的,我们也是初犯,初犯总要jing告一下的,哪有就不告就绑刑场的。”
金泽滔气乐了:“唷,看不出李老板还挺懂法律的,知道初犯还要jing告一下,可李明山,有没有听说过初次杀人可以不枪毙的。”
李明堂低声嚷嚷:“可我们也没杀人放火,凭什么降级啊。”
金泽滔站了起来:“你们虽然没杀人放火,可这种行为就是对东源绣服产业最大的杀人放火,大家要都象你们两兄弟一样,明天东源的绣服业就可以关门大吉了。”
李明山还觉得委曲,想要分说,门外一阵风地窜进一人,嘴里怒骂着:“死儿子,好的不好,孬的倒学得全,打死你这死儿子。”一边骂,一边扑头盖脸地往李明山头脸打去。
李明山看清来人,怪叫一声,抱头鼠窜,围着沙发绕圈子。金泽滔一看是李良才,心里也忍不住乐了,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这两儿子是憨货,可老子却是成了jing的狐狸。
李良才追打了一阵,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李明山除了头发有点凌乱,连根毛都没掉。
金泽滔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闹剧,李良才搓着手干笑说:“金主任,你看这两个猢狲也不是有意要违反产业办的规定,能不能从宽处理。”
按产业办的规定,凡是被降了级的绣衣户,一个月内不能自销,也就是说,他们只能把绣服销给区里指定的绣服贸易公司,李良才为了办绣服厂把家里那眼生金蛋的杂货店都给盘了,一家老少全扑在绣服厂上,在东源镇也是算得上的绣服大户了。
金泽滔坐了下来,示意林文铮给李良才倒了杯茶,虽然有些不齿这老狐狸的作为,但毕竟是老支书,东源区镇所在地的地头蛇,该有的尊重他也不会落人话柄。
他语气有些沉重:“老李啊,如果是别人违反产业办的规定,我还能理解,但我就不明白,按说,对产业办的规定最应该赞成的是你们这些绣服大户,好坏不用我多说,你老走过的桥比晚辈走过的路都要长,为什么要这么短视,这是断自己的子孙饭啊。”
李良才本来还遮遮掩掩,但金泽滔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他也顾不得老脸了:“托大称你声老弟,金老弟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家闺女在京城的绣服市场接了笔大单,合同签了,定金也收了,没有别的要求,就是时间紧,我们家紧赶慢赶才出了一半的货,你也知道,老外对合同规定的要求盯得紧,我想反正对质量没有明确的要求,即使跟我们打起官司来,我们也不怕,但时间不能误了,不然还不赔死我啊。”
金泽滔嗤地笑了:“你老李的算盘打得jing,用次品充正品,用旧料充新衣,也是合同规定的?再说,你来不及生产,东源600多家工商税务登记的绣服厂,零星分散各乡村的绣服户更是连我们产业办都登记不全,这么多的生产能力还完不成你那订单?”
李良才搓着双手,嘿嘿地笑说:“不是想多挣俩钱吗,总之,我老李得了教训,下不为例了,再有下次,任你金主任责罚。”
金泽滔闭上沉思了会,说:“你老李也是东源一个能人,我不能不给你这个面子,等级可以不降,但记档一次,再有下次,前事追罚。”
李良才大喜,这可是天大的面子,金泽滔的手里,还没有循私放口的先例,种善因得善果,他也为初次和金泽滔认识就贷了5万元基金会的钱而大感英明神武。
至于没收不合格产品更没放在李良才的心上,那本来就是一堆垃圾,值不了几个钱,只要完成这个订单,即使收购绣衣散户的成品衣那也是一大笔利润,再说还可以往散户发料加工,这利润更可观。
第四十八章 产业办要到京城开办事处()
第四十八章产业办要到京城开办事处
李良才打着自己的算盘,金泽滔此刻心里却起了波澜,东源绣服业要真正实现产业化规模化正规化,还要在买方市场做文章。
李良才的话提醒了他,现下京城的东欧绣服商人都集中在秀雅街,秀雅市场位于京城繁华的启国门外大街北侧的秀雅东街。它的西面是外交公寓,北面即是外国驻华大使馆区。
其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使这里成为中外服装倒爷的天堂,这时候还没有集中交易的市场大厅,倒爷们都提着个皮包,最多拎几件绣服样品衣,就能蹲在街角谈成一笔大生意。
一中一洋两个大男人在街边比划着手势,沉默地讨价还价,当发现手势很难表达意思时,按着计算器交流更是成为京城的一大奇观。这就是秀雅服装市场的前身,街角皮包市场。
送走李良才他们,林文铮也解放了,活动着四肢,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李良才父子,他和李良才父子算是冤家对头,这次李良才的绣服被查获也是林文铮一次公报私仇了。
金泽滔不接他的茬,却问起了另外一件事:“现在跟金燕子相处得怎么样了?”
林文铮难得地红了老脸,吱吱唔唔地顾左右而言他,妄图转移注意力,金泽滔好笑地盯着林文铮看,林文铮看挣脱不掉,只好低头坦白:“约她看过两次电影,不过她还没答应呢。”
“jing诚所至,金石为开,继续加油。”金泽滔摆出过来人的模样,让林文铮腹诽不已。当然这也就肚子里造造反,面上打死他也不敢露了声se,他还得摆出一副欣然受教的样子。
金泽滔和林文铮闲谈了几句,说:“我想向区领导汇报下,准备在京城设立一个产业办办事处,专门处理和协调东源绣服户在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