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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通俗点,就是你今年收多了,以后年度省财政和中央财政转移支付给的钱就多,而且还是一劳永逸的好事,这个文章不做,这个好处不拿,天理难容啊!
第四百零一章 谈婚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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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向阳等分管市长也心平气和了,拍拍金泽滔的肩膀,都说,财税局长也不容易啊,要操持这么多人的吃喝拉撒,不用点脑子还真难当好这个家。
领导的理解差点没让说得口干舌燥的金泽滔热泪盈眶,好在夏新平书记和杜建学市长两位党政一把手,自始至终支持他鬼子进村般的抓收入作风。
杜建学咬牙要搞建设,只要他的钱袋子能鼓起来,你就算把市委大院卖了,他也认。
夏新平的想法要朴素得多,去年因为财税局闹出的非法代扣代缴事件,弄得南门在全国都出过一阵名,不过却是臭名,更惹得税务总局要追责原市长陈铁虎。
夏新平也因此给闹得灰头土脸,最后连有了几分眉目挂地委委员的好事都直接给搅黄了。
对于坏人前程的金泽滔,他心中是有想法和怨气的,也难怪每次金泽滔来汇报工作时,夏新平对他都不咸不淡。
金泽滔也有自知之明,夏新平没有直接找他麻烦,已经是他烧高香了,难道还奢望夏书记对自己有什么好脸色。
但金泽滔和夏新平之间并没有根本性的矛盾,夏新平也只是殃及池鱼,金泽滔也没有因此而刻意疏远夏新平。
财税工作虽然是市长分管,但财税局还是在党委领导之下的嘛,所以,尽管夏书记的门难进,脸难看。但每次他都笑呵呵故我依旧。乐此不疲地频繁进出夏新平的书记办公室。连他的秘书都有点看不过去,对他的态度也慢慢地热情起来。
而且,金泽滔每逢大事,总不忘事先跟党政两位领导汇报,狠抓收入的事情,他早给两位领导打过招呼,利弊得失全分析qingchu了。
最主要的是,金泽滔狠抓的组织收入工作。是南门市在全地区排位的一次翻身仗,从目前看,效果很好,财税局提供的各种报表数据全面飘红,遥遥居于各县市前面。
而且他在今年组织开展的各项工作,让南门市,也让他这个书记脸上增光不少,或许,这对夏新平书记来说,是一个新的契机。特别在现在永州局势不明朗的环境下,狠抓收入也是一个亮点。能为自己增添不少砝码。
金泽滔把夏新平的支持当作一种态度的根本性转变,君不见,他现在进夏新平书记的办公室,也没那么难进了,那张扑克脸偶尔也会露出笑容了。
到八月底的时候,收入进度已经大大超过金泽滔的预想,金泽滔终于可以悄悄喘口气。
何悦也逐渐解放出来,吕氏案件似乎进入尾声,从目前来看,永州外围调查已经基本结束。
这次受灾最严重的永州南门公安系统领导班子,已经十不存九,地区成立了清理非法集资领导小组,省联合办案组还有个清退组,专门对集资个人和单位进行登记摸底,下一步就准备退赔集资款,永州上下的人们也终于松了口气。
但金泽滔注意到,省联合办案组并没有解散,从何悦偶尔说起的只言片语了解到,办案组的人员不是减少,而是增加,从金泽滔理解,吕氏叔侄的案子远远没有结束,现在只不过是他们对地下赌场和非法集资案的刑事侦查告一段落。
吕氏永记贸易经营数年,违纪金额达数亿元,其背后不会就仅仅几个公安系统领导那么简单,也许,风波才刚刚激荡。
金泽滔既然已经放下心事,面对这些风云,他坐看云舒云卷,何悦从办案组解放出来,金泽滔也顺便跟她补上蜜月,正巧,过两天,暑期回家度假的金泽海、商雨亭和商念西就要陆续返校,两人相约回家看看。
何悦驾着那辆都被关了大半年没动过轮子的宝马,经过国道连接道口的时候,金泽滔不由有些感慨,道口改造资金至今还没有到位,也不知道苏子厚教授现在景况如何,未来到底何去何从。
这次回家,金泽滔和何悦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把婚事定下来,到如今,何母也开始着急了,都住一起差不多一年了,也不见他俩消极怠工,平常耕耘还算勤劳,何悦的肚子咋就没动静呢。
何悦比金泽滔年纪要大几岁,以何母过来人的眼光看,再不播种就要错过春耕季节,女人一辈子没有个子嗣,那都是残缺不完美的。
开始,何母翻了不少书,偷偷走访了不少所谓的名医,有医生建议,夫妻生活过密,可能导致质量不高,存活不多,也就不可能怀得上孩子。
何母就硬逼着两人从每日一歌调整到隔日一歌,希望能一弹中的,但让何母失望的是,何悦这两个月因为工作,经常每周才能回家和金泽滔团聚,这都每周一歌了,还是不奏效啊。
到最近,就连平日经常以保重身体为由,罚何悦背秦的观仙鹊桥,干涉小两口夫妻生活的何母,也睁一眼闭一眼,不管他们的夜生活了,权当是广种薄收了。
现在,何母也不知听谁串掇,认为,婚前,或许因为名不正言不顺,造成心理和生理上的障碍和负担,命中率不高,婚后,那就不同了,心理和生理都具备了要小孩的使命感和责任感,怀孕的概率就高多了。
还使命感和责任感,这种谬论居然连老何都相信了,小两口被逼无奈,只好回老家找金家家长商量,先定个大概的日子。
家里几个大学生都回来度暑假,老家就热闹不少,老姑身体恢复得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
相比较来说,家里几个妯娌数老姑文化程度最高,见的世面也最多,顺理成章被推为家族绣服工贸公司法人代表和总经理。
每天也有忙不完的活,生活挺充实的,再加上清明时候,老姑父的遗骸被迁回来了,她也没什么心事了。
这次金泽滔回来,有几个月没见到老姑了,居然感觉她都脱胎换骨了,差点没有认出眼前这个大城市白领女强人模样的精明女子居然就是老姑。
商雨亭亭亭玉立在老姑身边,得意地挽着母亲的肩,歪着脖子问:“哥,你来看看,我跟妈站一起,象不象姐姐妹妹?”
金泽滔搓着眼睛,fǎngfo看了眼,垂头丧气说:“可能我真的老眼昏了,硬是看不出谁是亭亭谁是姑,你们谁能告诉我?”
商雨亭难得看到金泽滔小孩子心性般逗自己和母亲开心,开心之余,却没来由得直想哭,刚才还喜笑颜开的俏脸扑簌簌直淌泪水。
何悦也感同身受,揽过她的肩,掏出手帕抹着她的泪说:“亭亭乖,亭亭不哭。”
春节时候,商雨亭陪着金泽滔何悦两人,一路跟到东珠,这个大灯泡跟何悦的感情也与日俱增,她本来就是小孩子性情,爱哭也爱笑,才没一会儿,两人就唧唧喳喳笑开了。
老姑抚摸着金泽滔的脸颊,说:“你一个人在外面打拼,要多注意身体,别太辛苦了,老姑现在什么都好,你也别惦记着老打电话,你的身体好比什么都强,知道吗?”
金泽滔很享受老姑的抚摸和呵护,上辈子连老姑的影子都没见着,今生凭空多了个姑,那种造化的神奇,每次见到她,让他都不由得心生感激。
“唉哟喂,宝贝肉回家了,奶奶瞧瞧!”奶奶飞快地移动着她那双小脚,跌跌撞撞地从老宅深处出来了。
金泽滔生怕她摔倒,连忙伸手扶向她,却被奶奶一手拍开,直接抱向正迎面过来的何悦。
金泽滔哭丧着脸说:“有了媳妇,奶奶连我这个亲孙子都快不认了。”
老姑掩嘴咯咯笑:“妈这是心急要抱玄孙,都自家媳妇,你吃什么干醋。”
不一刻,在家的父母,爷爷,还有小海,小忠,商念西都从老宅院拥了出来,经过大半年的整修,老宅院现在也初露当初立院时的繁华,按爷爷的说法,除了人丁单薄了点,老金家家道中兴就在眼前。
大热的天,爷爷居然衣衫齐整,一丝不苟,外面还套了件西装,也不嫌热。
父亲大概出来急,手里还拿着本小册子,上面还沾着墨水,看样子,应该是他正在编撰的金氏宗谱。
其实小海他们刚放假的时候,也来过南门,还在老营村住了几晚,商雨亭顺利接到了外经贸大学的录取通知,这次返校,她将和小海一起进京,学的是商务英语。
商念西准备出国,现在正在咬牙准备外语关,金泽滔也帮忙找关系帮他物色学校,申请也寄了出去。
小海最是无忧无虑了,才大学一年级,而且,金泽滔也不准备让他再接下去念书,家族的商业王国也需要有人掌舵,就目前来说,小海是最合适的人选,金泽滔也是将他当作商业接班人培养的。
小海健壮如牛,性格豪爽,善于呼朋唤友,有才有貌又有财,学校里围着他转的男生女生不少,暑假期间,家里来了不少同学校友找小海玩。
等大家拥着金泽滔何悦两人进了大院子,奶奶还是抱着何悦不放,这回她不摸脸了,却去摸何悦的肚子,笑得连刚装上的假牙都差点掉出来。
第四百零二章 君子之腹()
母亲比奶奶还心急,急吼吼地问:“怎么样,怎么样?”
连挥汗如雨的爷爷都顾不得抹汗了,焦急地看着看着奶奶。
奶奶笑眯眯说:“快了,快了,好事就快了。”
当晚吃饭的时候,奶奶小手一挥,小脚一跺,豪气干云道:“十月大婚!”
金泽滔谦虚地忙问其故,现在奶奶越来越神神道道,连易经八卦高手父亲都要退避三舍。
奶奶咧着嘴笑:“多子多孙,多禄多寿,就在十月!”
再问,就啥都不说了。
在家呆足两天,直到送别返校的三个弟弟妹妹后,金泽滔和何悦两人才在第三天的黄昏时分驾车回南门,金泽滔在财税局门口下车,他还要去办公室签批这几天积压的文件,让何悦不用等他,先回家。
从办公室出来,天已大黑,走在大街上,街头巷尾,到处有乘凉的居民摇着蒲扇,端着大号茶杯,搬一把躺椅,谈天说地,说古论今。
每当有人争论时,金泽滔都忍不住驻足聆听,这个时候,他们更多的是关心自己的柴米油盐和吃穿住行,这才是最真实的社会心声和百姓生活。
在快到地委家属大院的拐角处,有一群人在高声议论,金泽滔侧耳一听,停下了脚步,只听得有人说:“说起来,就让人恨得牙痒痒,你们说说,现在的警察,那还是人民警察吗?那就是一群披着警服的强盗土匪。”
这大约是受过警察欺负的群众,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表达着愤慨,有人接话说:“说真的。有公安还不如没公安。什么守护神。屁!”
“就是,就是,你们看那个吕大炮,整天带着群联防队员,鬼子进村似的,正事不干,就尽欺负咱老百姓。”说话的是个上了年纪的大爷。
“我们邻居家有个亲戚,就因为在吕大炮的警车边撒了泡尿。溅到了车轮子,硬是让他家里掏钱将车子四个轮子全换成新的,这还不够,差点没被以袭警罪给判刑,最后家里了大钱,找了关系,才在里面关了一个多月给放了出来,出来时,那叫一个惨,连他妈都差点没认出这个儿子。”一个中年人咬牙切齿说道。
“那还不赶紧到政府告发去。没准还能退还那钱。”有人好心地出主意。
“去了,咋能不去呢。听说,省里查案的大领导还亲自出面接待,这孩子关里面一个多月,出来连小便都不会了,尽尿裤裆里,都是给那天杀的吕大炮吓的。”
“唉,罪过哪,比当年的日本鬼子都还可恶啊,要这样的公安干么,还不如没公安呢,听说,抓了不少的公安,按我说,把公安局撤销掉算了,没公安天下才太平。”那个老大爷出主意说。
“吕大炮”
金泽滔没有再细听下去,只觉得脸上**辣地羞愧难当,fǎngfo这些人指责的是自己,赶紧快步离开。
推开家门,看到董明华正坐自家客厅里高谈阔论,老何凝神聆听,不时地点评几句,何母远远地坐在一侧,脸色不愉地瞪着老何和这个长得挺jingshén的小老头。
董明华正说着他从军的光辉岁月,两人所在的部队驻地相差十万八里,时间跨度也大,没多少共同点,但都是当过兵的人,总能找到共同语言。
金泽滔笑道:“董大爷,串门来了?”
董明华哈哈笑说:“正跟何主任取经呢,你小子,很有办法,把老丈人照顾得挺周到,听何主任说了,原来一身的毛病去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