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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官道-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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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别墅院里,一个人如果不告知住哪幢别墅,哪个房间,估计你就算找上一整天,都不一定能找到人。

    金泽滔被小洋拉着参观别墅院,金泽滔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踏进这个别墅院的大门。

    上辈子自己没资格,这辈子虽然早早就买下这里,但一直来都没时间光顾,之前也是小洋带着工人先是整修清洗了一番。

    金泽滔之所以地瞄上这个别墅院,还是当初风落鱼在西州物色酒店西州分店店址时,先是瞧中这里,只是最后因为这里太小,也嫌偏僻,才最终放弃。

    跟金泽滔说起这件事时,金泽滔想起旧事,这个别墅院在新世纪时几近辗转,最后被当初低价收购的港商陆续卖于一些超级富豪及顶级明星,这里成了西州最著名的明星区。

    别墅上山的通道,长年蹲守一些狗仔记者,很多人都戏称,这里居住的名人,至少养活了十倍于住客的娱乐记者。

    金泽滔经常可以看到,某某明星转手抱金别墅挣了几千万,某某明星一掷亿万,在抱金别院置业,这里成了财富和地位的象征。

    金泽滔一看到这个名字,当时就拍板让风落鱼先跟别墅院主人谈价格,由老金家出钱购置,作为老金家以后在西州的住处。

    更主要的是,对爷爷奶奶这两位上了年纪的老人来说,长住在这个背山面水的房间,也能延年益寿。

    小洋一有时间就经常来这里关注整修情况,后期转户,都是小洋出面通过董明华副厅长的关系搞定的。

    小洋对这里相当熟悉,从围栏看下去,可以见到整个钱湖尽收眼底,可以说,这里面的每一座老房子都承载了历史变迁的厚重,后世,这里成了游人们争相在木门外张望的圣地。

    金钟山上和山下,这样类似的别墅并不多,有的老居民房年久失修,就不能再建,从金泽滔在西州大学求学时候起,就从未看过钱湖湖畔,金钟山下,有新建筑出现。

    西州的城市总体规划要获国务院批准,国家曾明确规定,保护好西州城湖合璧的城市景观,维护旧城的基本格局,严格限制随意拓宽道路,严禁在钱湖风景名胜区内新建扩建有碍景区保护的建筑物。

    所以,这个别墅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稀缺资源,是文物,是不可复制的艺术品。

    金泽滔和小洋说话时,忽然看到别院外,有个人影一蹦一跳地在山间小道行走,不一会,就转入掩映在山树里的一间小院子,小洋惊愕道:“这不是小忠吗?难怪都说他经常在附近串门,这么熟门熟路的,附近的邻居还真都给他混熟了。”

    金泽滔微笑着没有说话,不一刻,从小院子里也蹦蹦跳跳出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两人毫不忌讳地牵着手,往山下的钱湖行去。(

第四百八十八章 死 虎不食子() 
小洋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小忠今年好象才上高一,这么个小不点,都开始找女孩子了。

    金泽滔从小忠和女孩的身影越过,看向山脚下的人影,以及人群倒映的钱湖水,喃喃道:“又是一年落时!”

    小洋看了金泽滔一眼,不知他是感慨时光荏苒,还是悲秋伤春,身后却蓦地传来咬牙切齿的说话声:“哥,你也不管管,你看看我们老金家,现在居然连小孩子都开始谈情说爱,长此以往,以后还不家风飘零,斯文凋落。”

    说话的正是现在越来越有野蛮特质的商雨亭,金泽滔没有回头,却伸手揽过她,宠溺地抚摸起她的头发,说:“既然你都说小忠是小孩子,那都是孩子之间的爱,跟谈情说爱还没什么关系,倒是你自己,小亭,有没有属意的男孩?”

    商雨亭享受地依偎在金泽滔的怀里,不屑说:“学校里就两类人,一类是整天与书为伴的人,这类人读书读得坏了脑子,还有一类是整天与书为敌的人,这类人读书读得没了脑子,你说,我能找到属意的男孩吗?”

    金泽滔失笑说:“那小亭,你是哪类人?”

    商雨亭狡黠说:“我既不与书为伴,也不与书为敌,我走中间路线,与书为友。”

    说到这里,金泽滔却听到何悦的招呼声,回头一看,正看到何悦从别院出来,后面还亦步亦趋地跟着母亲跟何母,母亲一边走,还一边唠叨:“要记得晚上准点回来吃饭。我现在已经将老母鸡下了锅。等你回来刚刚焖到八分烂。再晚点,就不好吃了。”

    何悦软软地答话:“妈,知道了,我会准时回来的。”

    何母叹气:“怎么都快过年了,还要东奔西跑,难道你们纪委都是机器,一年到头都不知道什么叫休息吗?”

    何悦拉起何母的胳膊摇晃:“妈,怎么会没休息呢。只是这个案子现在正在关键时刻,我们办案组都在加班加点,我作为小组负责人,怎么好意思提出休息呢。”

    金泽滔qiguài说:“东奔西跑?小悦,你要出差?”

    何悦还没说话,何母就气呼呼说:“晚上小悦又要去京城出差,我是没办法了,泽滔,你也不管管?”

    何悦对金泽滔歉然一笑:“我手头的案子涉及到京城一位领导干部,要当面询问调查。还要经中纪委批准,时间比较急。顺利的话,一二天就能回来,但最终也会在年三十前回来。”

    金泽滔牵过她的手说:“总之,就一句话,不要让自己太累着,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我送你回单位吧。”

    商雨亭嚷嚷说:“我也一起去,送送大嫂。”

    母亲连忙抓住她的手说:“傻孩子,你哥这么长时间没跟你大嫂见面,都没时间说话,你还要插队啊?”

    商雨亭嘟嘟囔囔垂着头跑开了,金泽滔开着车送何悦回办案点上班,两人都没说话,何悦一路上都歪着脖子看着金泽滔。

    金泽滔扭头朝何悦一笑,何悦咯咯低笑,拐过一个弯道,金泽滔将车子刹住,停了下来,将头伸了过去,何悦刚才还清澈的眼神就开始迷茫起来,伸出两手抓住他的头,就凑上嘴,喃喃道:“泽滔,好想你!”

    金泽滔却象着了火似的,如饥似渴地咬住何悦的嘴,拼命地吸吮,两只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着,两人自婚后就没有好好亲热过,上次何悦被何母诳回南门,也因为怀孕,连手都没能摸到。

    两人都有些情乱意迷,不知道什么时候,金泽滔手早伸进何悦的胸口,何悦也胡乱地抚摸着他,嘴里无意识地嗯嗯地呻吟着,等到胸口一凉,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都已经衣衫凌乱。

    幸好这条路来往行人寥寥,没什么人注意到这辆大霸王丰田车里已经春光乍泄,何悦连忙挣扎着移开金泽滔的手,气喘吁吁说:“不行,妈都说了,这段时间不能乱来的。”

    金泽滔苦着脸说:“真受不了,唉,早知道就不要怀孕了,我的命咋那么苦。”

    何悦整理了一下衣衫,抚摸了一下他的脸,俯下身子,回头斜看了他一眼,悉悉索索掏挖了一阵,低头衔住,金泽滔只觉得尾椎骨冒起一股火热,身子一阵僵直,闭着眼睛斜靠着座椅直抽气。

    种种*就象有形的物质yiyàng,被何悦一张小嘴抽得就要火山爆发,金泽滔正在闭上和天人搏斗时,却忽然听到远处有人叫道:“哥,你怎么将车子停在这里,身体不舒服吗?”

    金泽滔这才发现,自己车子正巧停在刚才小忠牵手女孩子的那个院子旁边,他嗯哼了两声,说:“没什么,车钥匙掉地上了,你大嫂正在找呢。”

    小忠从山道上来,手里还抓了把不知名野,还真是qiguài,都入冬了,山上还有开,身边正跟着那个羊角辫女孩,羊角辫女孩看上去不过初中年龄,长得清清秀秀,一双眼睛极为灵动,骨碌碌地打量着金泽滔。

    小忠qiguài道:“还真qiguài,怎么开着车都能掉钥匙。”

    金泽滔不敢正视这俩孩子,只能挥手说:“这有什么qiguài的,大活人走着走着也会掉队,更不要说车钥匙,等找到钥匙,我送你嫂子上班去,走吧,你们自己玩去,不要走太远,有事找不到。”

    何悦刚才听到小忠过来,吓得所有的春情都如潮水般退去,连忙想起身,却被金泽滔狠狠地按住。

    小忠还向旁边的羊角辫女孩介绍说:“这是我哥,你也跟我叫哥。”

    羊角辫乖乖地叫了声哥,金泽滔咬着牙点了点头,此刻,却见得金泽滔突然方向盘冲去,身体象中风似的直打摆。

    这下不但小忠qiguài,连女孩也qiguài,难道我叫错了,反应这么jiliè,小忠正想过来,金泽滔咬着牙挥手说:“没事,找到钥匙了,你大嫂不小心,踩上我的脚背。”

    小忠狐疑地看了一眼,最后还是同羊角辫女孩进了小院子,此时,何悦才象做贼似地慢慢地起身,通红着脸,嘴角还挂着一根亮晶晶的丝线,横了金泽滔一眼,那种妩媚差点又让金泽滔冲动起来。

    金泽滔长长地吁了口气,从副驾室车台下撕了张面巾纸,关心说:“擦擦,你看,就象个偷吃的孩子,连嘴角都不擦干净,让大人看见,不就露馅了。”

    何悦一声剧咳,只听得咕噜一声,何悦不住地嗷嗷地干呕,金泽滔拍着她的背心,还玩笑道:“小心点,吃东西也不吃干净点。”

    何悦哭丧着脸说:“全给吞下去了,好恶心。”

    金泽滔愣了一下,呵呵笑说:“这玩意可比老母鸡补多了,吞了就吞了,一般人还没这口福。”

    何悦张着嘴巴,张牙舞爪凑上嘴巴就要和金泽滔亲嘴,金泽滔吓了一跳,连忙捂着嘴巴道:“虎不食子,我还没丧尽天良到要吞食自己子孙后代的地步。”

    两人一阵嬉笑吵闹后,金泽滔正要发动汽车,却听得小院子突然传来一声怒吼声:“小兔崽子,年纪轻轻不学好,居然就敢来祸害我家闺女。”

    又听得女孩的哭泣声:“爸,你不讲理,我们跟小忠是邻居,又没做什么坏事,说得那么难听,不理你了,呜呜呜”

    随即听到里面传来鸡飞狗跳的喝骂声,追逃声,还有一个女人温和的劝说声。

    金泽滔愣了一下,这些声音分明还是小忠还有那个羊角辫女孩的声音,他刚要打开车门,就见到小忠风yiyàng地从院子里跑了出来,一头钻上了车,急忙说:“哥,快开车。”

    金泽滔却慢条斯理地下了车,就见院子里奔出一个彪形大汉,论个头足有小海那么高大,大汉往正上车的小忠追来,金泽滔脚步一晃,已经堵在大汉跟前。

    大汉一愣,说:“你是谁?”

    金泽滔咧着嘴笑:“我就是小兔崽子的哥。”

    大汉勃然大怒:“果然是包藏祸心,弟进我家门勾搭我闺女,哥在外把守望风,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什么家教?”

    边说还边伸手去抓小忠的衣领,金泽滔勃然作色,一把握着他的手腕,说:“说到家教,你倒要问问你是怎么做父亲的,小孩在一起投缘说说话,本来挺纯洁的关系,让你这臭嘴巴一说,居然成了男娼女盗。”

    大汉看起来平时也是颐指气使惯了的人物,被金泽滔这么一顿训斥,一时间竟傻住了,一只手还被金泽滔执住动弹不得。

    这时候,院子里奔出羊角辫女孩,后面还跟着一个面目清丽的少妇,女孩抽抽咽咽地抹着眼泪,少妇幽怨地看了大汉一眼,说:“这位大哥,这都是误会,是我家先生心急了点,你别太放在心上。”

    金泽滔松开大汉手腕,对少妇笑说:“我倒没有什么,本来挺清白的孩子,让他这么一吓,没事也变有事,就不能好好地说话。”

    少妇苦笑着看了大汉一眼说:“博山,好了,还要在外面嚷嚷吗?怕别人不知道你说什么吗?”

第四百八十九章 师母有喜() 
此时,何悦也从副驾走了下来,那大汉正想开口说话,忽然看到何悦,皱了皱眉头,对女孩喝斥说:“今后不许乱带陌生人回家,回去。”

    羊角辫看了小忠一眼,垂着头回了院子,大汉跟在后面头也不回地进了小院,少妇对着金泽滔两人歉意地点点头,也转身离开。

    金泽滔摇了摇头,何悦蹙眉道:“这人,我看着面熟,好象哪见过。”

    金泽滔回头对小忠说:“回家吧,别以为这里是我们农村,这周围住的非富即贵,不要随便进别人的家门,知道吗?”

    小忠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垂头丧气地走了。

    下午,送走何悦上班,金泽滔接了宾馆等候的谢凌及民政局长直奔省政府,省政府坐落在钱湖不远处,离金泽滔的抱金别院也就二三站公交路。

    金泽滔来之前就跟祝海峰副省长秘联系过,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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