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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教授凝望着宋雅容,动情说:“是啊,我有一个好妻子,还有一个好学生,即将再添一个好儿女,人生至此再无缺陷。”
宋雅容一手叉腰,一手挽着苏子厚的胳膊,咯咯笑说:“这里的环境着实不错,长居不仅养容,而且养德,泽滔,我是不准备回东珠了,就在这里生孩子,如果是个女孩,我还要让她在这里长大,只是老住这里,还有这一大堆的工人照顾着,过意不去啊。”
金泽滔不假思索说:“师母这就见外了,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能住在这里,那也是我的福分,不如这样,我让人把你住的别墅过到你的名下”
金泽滔还没说完,苏子厚就摆手说:“泽滔,你若是这样,那就真的见外了,我们都是领导干部,党的纪律我们必须严守,这样挺好,我们都心无负担。”
宋雅容眼珠子一转,说:“下午还跟小悦通过电话,她可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怀的是个大胖小子,我倒觉得自己怀的是个小妮子,不如我们就订个儿女亲家,住在亲家屋里,我们心里也坦然。”
金泽滔苦着脸说:“这倒是个好事,可这辈份就乱了,我该叫你师母呢,还是亲家母呢。”
苏子厚哈哈笑了:“这有什么,如果论起辈份,我还管雅容叫侄女。”
宋雅容脸都红了,轻啐一口,还在他胳膊拧了一下,道:“说什么呢,在泽滔面前都胡说八道。”
叔侄配?老师原来还是怪叔叔?金泽滔垂着头,耳朵却立了起来,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对老师和师母两人的过往情缘,以及和神棍屠国平之间的关系,这几年都一直捉摸不透,每每问过小欣,她也是知之不详。
只可惜,苏教授两人都不想再说这事,金泽滔也不好探问师长*,只能悻悻作罢。
苏子厚忽然问:“你下午跑祝省长那里去了吧?他是不是让你亲自去京城跑项目?”(。。。)
第五百七十九章 和平使者()
金泽滔吃了一惊,他前脚刚从祝省长办公室出来,后脚就被老师得知,难道南门港口项目审批在西州已经弄得尽人皆知了?
吃惊归吃惊,对老师的询问,金泽滔是不敢隐瞒的,再说,这事也要老师的支持。
他说:“是啊,下午跟祝省长汇报了南门港口项目立项情况,他还让他的秘书牵头帮忙跑审批,倒是省了我很多事,部里要我自己跑,省里会派人协助。”
苏子厚嘴角一撇,说:“他们倒真会打如意算盘,前段时间两大方丈联手打外来和尚,打得不亦乐乎,这会儿,要外来和尚去化缘,当然没人干了,又拉你这个居士做和事佬。”
金泽滔苦笑不已,道:“甭管和尚也好,方丈也好,我跑我的项目,他打他的神仙仗,最坏的结果也是没有得到什么,但也没有失去什么,不是吗?”
苏子厚失笑道:“你倒想得豁达,不过,或许老方丈就是看中你这点,不偏不倚,做自己的事,让你做这布道居士,倒也合适。”
宋雅容说:“我有一个本家叔叔,在交通部任职,或许能帮上你的帮,如果需要,我可以跟你联系一下。”
说到这里,他倒隐约有些明白,为什么祝海峰特别交代要他亲自牵头跑项目,大约就是看中他和京城范家以及东珠宋家的良好关系。
而无疑,如果省里有关部门出面跑相关项目的话,他们绝对是不会假以辞色的,你们越海人不是说要做纯粹的越海人吗?那还跑京城来干么?
但祝海峰可能还不知道,金泽滔现在和温重岳因为南门常委职务之争。关系不复从前的默契友好,不知道会否影响到范家的印象。
不过想想应该不会,温重岳不会狭隘到要将这种事捅到京城,相信范家也不会因此对他有成见。
再退一步说,以他现在的地位。温重岳一人就可以压得他喘不气来,对京城的庞然大物来说,金泽滔还真没怎么放他们眼里。
金泽滔连忙说:“那当然好了,老师,到京城后,我会先和范家联系。如果能请动范主任帮忙,那最好,不能的话,再请师母出面帮忙招呼。”
苏子厚哈哈笑了:“你现在是和平使者,老范家怎么也要卖几分老方丈的面子,现在省里正要借你们南门的改革风。开始着手全省范围的干部调整,前段省委大院内外倒是动荡了一阵,铁司令和姜书记联袂下南门已见成效,这一回,正可以借此修复和各方的关系,或许,你到京城没准会有意外之喜。”
金泽滔不知道苏子厚所说的动荡是什么。但一定是关系到铁司令和姜书记的重大利益分割。
而这股改革风,想必是这阵动荡的延续,既是久无作为的姜书记借此发出自己声音的破冰之战,也是缓和前期紧张局面的浩荡春风。
此一时,彼一时而已,当有政治需要你做越海人时,你就得说越海话,办越海事,当政治需要你做个中国人时,那天下就是一家。
现在或许正是老方丈准备修复和他们关系的时候。让金泽滔出面先探探路,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金泽滔愣了一下,难怪刘志宏春风得意,从头到脚都焕然一新,象换了个人似的。
从一个县市的人事大管家。因缘际会,突然蹦到省委大院里,站在越海的最高处,看全省干部调整的风云变幻,即使无缘参与,就算袖手旁观,那也有一览众山小的志得意满。
他笑道:“小人物也可以做大事件,今晚,我就约了这股改革风的始作甬者刘志宏,原来南门市委副书记,现在调到省组部。”
苏子厚看了他一眼,说:“这个刘志宏不简单啊,今天省委刚下了文件,干部任用制度改革领导小组里有他的名字,他是领导小组成员里面,唯一的处级干部,而且还是非领导职务。”
金泽滔倒不知道刘志宏还有这番奇遇,临老却突然发迹,可惜老老骥伏枥,你就是志在万里也没用,干部提拔,年纪就是个死杠子,老刘也只能如此。
金泽滔说:“省委让刘志宏来组织部工作,初衷是让他主持修订干部任用条例,参与这次全省干部调整,应该是适逢其会,据说,是姜书记亲自点名的。”
说到这里,天色已晏,金泽滔又和爷爷等人聊了几句,自己开车直奔通元酒店。
金泽滔刚停稳车,车门就无声打开,然后看到青葱一样的一只玉手给他遮起凉蓬,金泽滔不用看,就知道这是风总的杰作,他抬起胳膊闻了闻胳肢窝,苦笑说:“我身上是不是有味,咋一到你的酒店,你的鼻子都能闻到。”
车门外风落鱼依然风姿绰约,只是气质与往昔东源河畔的小酒馆老板娘比,却是不可同日而语。
风总捂着嘴,咯咯娇笑:“金市长,你现在可是迎风香三里,你在西州落脚,落鱼怎敢怠慢,自然早早就探得消息,专候领导大驾光临。”
还别说,经过这几年的历练,特别到西州后,接触的都是西州上流人士,经过灯红酒绿的熏陶,风落鱼的举手投足还真有贵女气质。
而且风落鱼本来长得就不俗,此刻看上去更是翩若惊鸿,风情万种,让人为之眼前一亮。
金泽滔没有理会风总的调侃,下了车,伸了伸懒腰,说:“东珠的分店也差不多了吧,这可是通元酒店越海外最重要的一个桥头堡,你要自己把关。”
风落鱼哀怨地横看了他一眼,道:“领导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现在就成了风筝一样,店开到哪,我就飞到哪,这不是离家越来越远吗?金市长,你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
金泽滔头皮发麻,赶紧往前走,边走边说:“你倒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你回东源酒店,那里离你家最近。”
风落鱼一跺脚,跟了上来,不再嘻笑:“东珠酒店定于五一开业,现在酒店规模扩大过快,店布得过多,后续管理有些跟不上,曹剑缨在东州物色了个好地方,急吼吼要总部上马,我也分身乏术,京城分店也已经动工,你看?”
金泽滔笑说:“你是酒店管理公司的总裁,这些你自己拿主意,内部要调剂什么人,自己和刘止惠商量,外面挖人,这你可比我拿手,不用我教你。”
风落鱼公关手腕不错,这一年来,公司被她引进了不少人才,她大多数时候没有再参与酒店具体管理,都有专业人才打理。
金泽滔来得有些早,和风落鱼聊了一会,就见到刘志宏热情地在前面引路,后面跟着鼻孔朝天的陆部长。
陆部长见到金泽滔,点了点头,主动上前跟他握了握手,笑眯眯道:“来了?路上辛苦!”
落在后面的刘志宏看得一阵羡慕,这小子,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好人缘,陆部长不要说在下面县市,就是省级机关大院,都很少见到他对人这样和颜悦色的。
金泽滔连忙让座,说:“陆部长日理万机,还亲自陪我们吃饭,非常荣幸,请坐。”
陆部长大刺刺地坐于首席,端详了他一会,道:“满嘴官话套话废话,年纪轻轻,打官腔不是好习惯,但精神状态不错,没有走形,摔打摔打,挺长精神。”
金泽滔笑容顿时僵硬,陆部长倒是一点都不客气,开始还以为他对自己的态度真有所改变,却还是不嘲讽,不成人。
刘志宏连忙扭过头来,吩咐服务员说:“赶紧上酒,要会州黄酒,二十年陈的。”
风落鱼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会当面让伟大而万能的金市长这么下不了台,愣了一下,却看到刘志宏书记借着和服务员说话,强忍着笑意,直涨得面红耳赤,青筋暴绽。
再看金泽滔笑容瞬间凝固,然后就开始黑脸,风落鱼终于忍耐不住,咭咭掩嘴倚门闷笑。
金泽滔闷闷说:“陆部长,不这样说,难道我说陆部长,你整天无所事事,正好我来西州,赶紧过来陪我吃饭,你多荣幸啊。”
这回,轮到陆部长笑容凝固,脸色开始拉长,瞪了金泽滔一眼,说:“难怪温重岳要让你坐冷板凳,还真不是没有理由。”
金泽滔算是明白了,跟陆部长说话,千万不能顺着他的话,不然,每时每刻都可能让你郁闷到死,偶尔反击一下,他倒不会真生气。
刘志宏终于站了起来,直接从包厢走了出去,风落鱼也赶紧跟着离开。
金泽滔垂头丧气说:“陆部长,你是管全省干部的大领导,说话可要实事求是,我都郁闷死了,你说那个葛敏松,到现在我估摸只在出生和结婚时候才洗过澡,商贸干部告了他一状,这账都算在我头上,我也冤枉啊。”
陆部长脸色稍霁,说:“干部任用条例也没有规定不洗澡的干部就不能担任领导职务,你这算嘲讽他不讲卫生吗?”
金泽滔更是不服:“可商贸干部也没有告他不洗澡啊,幸亏他不分管卫生。”
第五百八十章 那叫压轴()
这时,刘志宏带着两人进来,正听到金泽滔振振有词地为自己辩护,再也忍不住笑了:“你这捉狭鬼,在陆部长面前说话都不实事求是,葛副市长虽然在个人卫生方面有些不太注意,可也不至于一辈子就洗两回澡,每年过年的时候洗上一次澡还是有的。”
陆部长被两人逗乐,黑脸也由阴转晴,只是看到刘志宏后面还跟着两人,又板起脸孔,下巴对门口,金泽滔心里感叹,陆部长看人的时候眼睛是生在下巴的。
刘志宏走在前面,金泽滔看到跟在他后面的两人,不由乐了,都是熟人,一个正是在越海大厦有过一面之缘的广电局庄局长,这大约就是下午刘志宏所说的大金主。
庄局长的身后,俏生生站着美女记者单纯。
论级别,庄局长和陆部长一样,但陆部长可以用下巴打量庄局长,而金泽滔却不敢坐大,连忙站了起来,伸出双手,大步往外迎去,激动说:“庄局长,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真是意外之喜。”
庄局长也是热情地递出双手,锃亮的秃顶反射着灯光,耀眼得让人目炫。
庄局长也略微激动说:“哎呀,金市长,春节一别,就没碰面,这回托刘处的福,又和你见面了。”
看着两人久久地摇着手不愿放下,那股亲热劲,象是久别重逢的老友,任谁都看不出,这还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单纯掩着嘴偷笑,她最清楚两人的关系,估计两人都不一定记能全对方的名字。
刘志宏却傻了眼。说:“你们俩认识?”
庄局长赞叹道:“刘处,金市长春节期间越海大厦的壮举,我可是见证人,姜书记还当众宣布要给他记功,重重地奖励他。”
刘志宏古怪地看了金泽滔一眼。这小子,还真是跟谁见上一两面都能搭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