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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官道-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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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还算镇定,无声地高高竖起三根手指,向周围的人们输送着喜讯,只有站他旁边的何父看得明白,亲家嘴唇直哆嗦,实在是说不出话啊。

    好看的护士说:“最后出来的女娃躲俩男娃后面,b超没检出来,恭喜金市长,再等会儿,孩子马上抱出来让你们先见一面。”

    金泽滔拧着眉头还在纠葛,怎么突然之间双胞胎变三胞胎了呢,听到护士的话,突然回过神来:“何悦现在怎么样?没受什么罪吧?”

    好看的护士笑眯眯说:“金市长,何书记现在睡着了,过会儿我们就会送她回病房,你放心吧。”

    金泽滔惊叫:“你是倪杨,你怎么会在里面?”

    好看的护士正是倪杨,闻言瞪着眼睛说:“不许喊我娘,我都说过,我已经改名。”

    说罢就要关门,站在最前排的爷爷此时仿佛才清醒过来,说:“怎么多了个女娃,哎,我说闺女,你让医生再仔细查查,是不是还有孩子留在肚里没掏出来,没准还能再扒拉出一孩子。”

    倪杨按着门框的手猛一颤抖,差点没夹着头,换作其他人,早就劈头盖脸骂了过去,孩子又不是猪仔,哪能掏掏就掏出来的。

    只是老头是金市长的长辈,倪杨不敢造次,和颜悦色解释说:“老大爷,生孩子是有科学根据的,又不是变戏法,哪能随便就扒拉出孩子呢。”

    爷爷不悦了:“那这孩子哪来的,你们医院的科学根据不是照出俩男孩吗?这女娃难道不是扒拉出来的?”

    看着老人殷切的目光,倪杨语塞了,她无法跟他们解释清楚,即使超声波也有失误的时候,只好捏着鼻子点了点头:“我再让医生扒拉一下。”

    说罢,赶紧呯地关上了门,生怕老人再提什么匪夷所思的要求,爷爷隔着门缝又喊了声:“闺女,可一定要把话带到,要是孩子被关在门里没出来,那是要出大事的。”

    倪杨差点没摔倒,倪杨本是高干病房的护士,何悦在永州也算是个高干,跟倪杨挺投机,产房手术室又不准家属进出,倪杨就成了何悦的临时陪护。

    手术室的门一关闭,过道沸腾了,作为三孩子的父亲,刚刚恭喜过的亲朋好友又重新开始恭喜。

    金泽滔搓搓脸,他现在是仨孩子的父亲,有儿有女,这种感觉很奇妙,上天凭空给他添了千金,原来还以为双胞胎就是何悦经常挂在嘴上的三头六臂,原来还真是三头六臂。

    上辈子夺走了他一个儿子,今世给予了他三个孩子。

    上辈子他落拓了一辈子,今世他重新出发,终于找回了些许的尊严。

    金泽滔还在沉思的时刻,奶奶忽然一拍腿,连声说:“坏了,坏了坏了。”

    母亲吓了一跳:“妈,你好好说话,今天可是大喜日子,可不能说坏了。”

    奶奶说:“家里只给俩宝贝儿做了宝宝衣,可没给闺女准备啊。”

    何母说:“就穿老大老二的衣服,不是什么大事儿。”

    奶奶直摇头:“不行,不行,穿着哥哥的衣服,闺女能高兴才怪。”

    老姑挤在奶奶旁边说:“妈,都是小娃儿,宝宝衣不都一样吗?穿在身上,她难道还能分出这是哥哥还是妹妹的衣服啊。”

    奶奶瞪了她一眼:“你咋知道她就分不出来呢,生你那会儿,给你穿你哥的旧衣服,你一天到晚不乐意,嚎个不停,后来扯了块布,给你缝了件新衣服,你就不哭了。”

    老姑嘟囔说:“我有这么挑剔吗?念西就是穿他姐的衣服过来的,也没见他嚎过。”

    奶奶不满说:“你做妈都稀里糊涂,能养好孩子吗?你瞧雨亭越来越象男孩,念西反象个女孩,小娃儿穿衣戴帽都是有讲究的,不懂就别乱打岔。”

    奶奶凭借她丰富的人生经验,让老姑讪讪地只好冲着越来越男孩的商雨亭发火说:“一个女孩子学什么车,野小子似的,小胳膊小腿能转得动大解放的方向盘吗?也不知道帮我管管生意,不知道供你上大学到底图的什么?”

    商雨亭吐着舌头,乖乖地挨训,她在老金家是个特殊的存在,第三代就她一个女孩,兼之金泽滔又特别宠她,一般人说话还真不管用。

    看家里人都陆续学会开车,这个假期,她偷偷通过柳立海,在南门公安局下属的汽校报名学开车,学的还是大解放重型货车,老姑此刻数落的正是这起事。

    商雨亭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姑发火,打小没父亲,被寡母拉扯长大,对老姑是又敬又怕。

    商雨亭不敢当面顶撞,只敢低声辩白说:“女孩开车又怎么了,小悦姐也会开车。”

    老姑更怒:“小悦一口气生三孩子,你能比吗?都怎么大了,也不知道关心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整天就知道疯玩。”

    能转大解放方向盘的商雨亭此刻只好掩面败退,说话间,手术室的门又一次打开了,出来三位护士,每人抱着一个襁褓,打头的正是好看护士倪杨。

    人们呼啦啦地一拥而上,倪杨护士吓了一跳,大声说:“只许观赏,严禁抚摸。”

    激动如金泽滔都忍不住被倪杨的话逗乐了,爷爷没顾得上看孩子,往后面张望了一下,一脸的失望:“闺女,没了?”

    倪杨愣了一下:“什么没了?”

    爷爷恼火了,敢情把他刚才的话当耳边风了,说:“不是让你带话给医生,再扒拉扒拉吗?”

    倪杨咬着唇说:“扒拉过了,没了,都开始缝伤口关门了。”

第六百七十二章 就叫小三() 
爷爷跟倪杨护士较劲的时候,一个年纪稍大的护士先提过怀中的襁褓,说:“金市长,这是老大,你先瞧瞧。”

    金泽滔手忙脚乱地接过来,奶奶踮着脚尖正想教育他如何正确抱孩子,却见金泽滔无比纯熟地将襁褓抱在怀中。

    宝宝看上去有些丑陋,小老头一样皱着皮的面孔,肤色是血红的,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毛细血管,仿佛用手轻轻一戳,就能捅破皮,唯有嘴唇呈现着正常的健康的殷红。

    没看到宝宝前,金泽滔一直回忆着前世儿子出生的情景,却是怎样也找不回最初准确的印象。

    现在一看到宝宝,所有仿佛被封印起来的记忆象打开了闸门似的,全都汹涌而来。

    这些记忆和眼前的宝宝重合起来,也是一样的皱巴巴,一样的有些丑陋。

    孩子!这一瞬间,金泽滔只觉得这孩子就是随着他的脚步而来,从前世跨过今生,都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好象心灵感应似的,一直沉睡的宝宝缓缓地睁开了眼皮,然后,金泽滔就看到一双水晶一样亮晶晶的眼睛。

    金泽滔知道刚出生的宝宝,眼球对光反应并不敏感,但他却强烈地感觉,孩子能看到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气息。

    金泽滔想给孩子一个温暖的笑容,只是当他牵动嘴角,露出的不是笑脸,而是两串扑簌簌往下直淌的泪水。

    孩子砸巴着嘴,似乎被父亲的泪水惊吓到了,嘴一咧,哇哇地高声啼哭。

    正目不转睛看着孩子的奶奶一把夺过襁褓,不满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带孩子,让奶奶来。”

    金泽滔递过孩子的时候,也擦干了泪。所有人都围着三个孩子看稀奇,谁也没注意到金泽滔曾经短暂的失态。

    抱着老二的是何母,老二畅快酣睡,对人们的围观一无所知,母亲小心地帮孩子塞塞衣角,说:“多漂亮的孩子,比小滔出生时候好看多了。”

    金泽滔实在看不出这个时候孩子到底漂亮在哪。

    老三被老姑抱着。商雨亭在一旁不断挑逗着:“小三儿。小三儿,叫声姑姑。”

    金泽滔嘴角直哆嗦,可怜的孩子还没开眼,就被她没见过面的姑姑冠以小三儿的称号。

    只是老三任凭外面议论纷纷。丝毫不为所动,努着嘴,做着她到人世后的第一个美梦,就是不知道她的梦里,会是个怎样的世界。

    商雨亭挑逗了一会,无趣了,转头对金泽滔说:“哥,前面哥俩都顶天立地了,老三就不用费心起小名。就叫小三吧。既上口,而且还明白,人家一听就知道是个老幺,哥,你说这个小名起得好不好?”

    金泽滔脸都绿了。瞪了商雨亭一眼,说:“出什么馊主意,就老三都比小三强。”

    正巧老三打了个哈欠,发出的声音,却象猫咪般的温婉,联想到刚才老三的啼哭,现在回想起来,不象哭泣,倒象歌唱,说:“叫唱唱吧,我和小悦都缺少音乐细胞,女儿有一幅好嗓子。”

    商雨亭拍手叫好,又转头去逗宝宝说:“唱唱好,唱唱,叫声姑姑。”

    宝宝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眼珠子转着,围观的人们都仿佛觉得她看的是自己。

    宝宝安静地看看左,又看看右,然后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发出温婉的声音,象是唱歌,头一歪,又睡了回去。

    九月中旬,南门市靠近西桥的洞头镇三路湾村,一个山青水秀的好地方。

    村里绝大多数农户都靠田地刨食,也有些心眼活灵的,都跑南门或西桥的工厂里找活干,有人致富,也有人兜了一圈灰溜溜地回来,但总的来说,打工要比种田有出息。

    老支书背着手,走在都快干裂的田坎上,不时地用手捏捏卷成筒筒的稻叶,蔫蔫的,水分让这狗日的日头全吸光了。

    老支书跟着儿子跑南门建筑工地,干了一段时间的粗重活,挣了些钱,但早几个月那场震动越海的公安大楼倒塌,让他吓得三魂去了七魄。

    幸好,老支书一家人命大,儿子给挖了出来,自己那天正好没有上工,一家人囫囵回来,那场惨祸里,被埋进废墟里丧命的八人,有二人就是老支书所在的三路湾村。

    打那以后,老支书宁愿守着自己那一亩三分田,说啥也不敢出去了,打工有危险,而且还是生命危险,不如做农民来得踏实。

    老支书看看日头还是那么毒毒的,晒在膀子上吸得人皮肉里的水滋滋啦啦地响,脚板下的土热腾腾的炒得熟豆子哩。

    他娘的再靠天落雨,等着不浇,就要让老天爷耍了,村里这班土鳖造子吃食不干活,天这么个样也不号召抗旱,要我干支书那会

    老支书反背着手向村后的旱地走去,这几天晌饭后他天天往田里跑,水田旱地都去蹲一会儿,用手指头勾起土,看那湿乎劲儿还能坚持几天。

    水田里种的水稻,旱地里种的是芋头,再过一个月,不论是水稻还是芋头,都到了收获的时候,可千万不能栽在这节骨眼上。

    芋叶都开始泛黄,只有芋柄还是淡紫色,证明还能再熬上几天。

    老支书种的是土生土长的红芋种,现在很多人开始种起了什么洋品种,老支书十分不屑,这洋玩意能有自个家种的土品种好吃?

    老支书都想好了,这片红芋成熟后,一定挑个头均匀的子芋给金市长送上一袋去,城里人都爱吃这小个头芋头子。

    老支书正是小儿的爷爷,他的儿子就是金市长在废墟现场救起的第一人,也因为救了他,才最后发掘了地下室,扒拉回了十八个大活人。

    后来*行赏,金市长特地给他儿子额外包了五千元奖金,儿子还被招进了东元建筑公司,听说还签了合同,收入比以前可高多了。

    捡了条命回来,已经谢天谢地谢市长了,还给发了奖金,最后给安排了工作,金市长就是老支书一家老少的大恩人。

    今年的天气还真是邪乎,都好几个月天气一直放晴,往年,现在正是台风最密集的时候,今年硬是没落过一滴雨,就连阴天的时候都少。

    真他娘的见了怪了,从公安大楼倒塌时候开始,老支书就一直觉得挺邪门,听老辈人说,天下大旱,不是有妖,就是有奸,妖为邪物,奸是*。

    也没听说天下大旱,就是永州旱了,永州铁定出什么奸佞了,老支书朴素地想道。

    老支书从旱地下来时,看到村里的电工正往村外走来,打招呼说:“富贵,你这小子还不开始抽水,要让田里绝苗呢。”

    电工说:“老叔,这事你别怪我,前些日子我动员说抽水浇地吧,谁也怕多了钱,要等天,现在好了,你想浇,渠里没水了,镇里面还没同意开闸呢,这会我看你就等吧;谁也甭浇。”

    老支书吃惊:“那怎么行,不放闸,就是旱地也受不了,我刚看了旱地,看土里的水分,怕是受不了。”

    电工笑眯眯说:“老叔,你也别急,村支书跑镇里去了,现在不是我们一个村受旱,也不是洞头镇一个镇受旱,市里应该会重视的。”

    老支书骂道:“村里那帮鳖造子脑子进水了,这事还要请示市里,要我说,拉一班人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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