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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官道-第4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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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荡然无存。”

    尹小香想了一会,却断然摇头:“嗯,金市长你说得也有道理,但为长远计,关停一些不符合条件的一般纳税人,还是必须的,虽然代价有些大,但这不正是改革的代价吗?”

    尹小香的理由也不是站不住脚,分税制改革的阵痛,就是一批批抱着一本万利,一夜暴富扭曲心态的不法商人,不惜冒着生命代价,一代代前赴后继做着增值税专用发票的发财梦。

    这样的人,不要说刚开始出现增值税专用发票的九十年代,直到金泽滔重生前,当管理相当严密,印制考究防伪,利用增值税发票违法犯罪还是屡禁不止。

    金泽滔最后还是默然陪着喝了一杯,叮嘱说:“行了,增值税专用发票,只能从源头上加以防范,但要想完全杜绝,任重道远,就象假币一样,割了一茬又长一茬,总会有铤而走险的人,不要寄希望你能完全杜绝漏洞。”

    尹小香达到了目的,就不缠金泽滔,却和何悦咬起耳朵,说起了悄悄话,开始两人还有说有笑。

    何悦做到了纪委副书记,工作性质决定她的朋友圈会越来越狭窄,倒是和没有厉害关系的金泽滔几个女同事却有不错的交情,比如眼前的尹小香就是。

    但不知说到什么,尹小香就开始红眼眶,然后就看到大滴大滴的泪珠往下淌,金泽滔莫名其妙,何悦陪着伤心没空理会金泽滔的询问。

    尹小香是真伤心,何悦是真伤感,两人你敬我一杯,我还你一盏,喝多了,感情就特别的脆弱,什么伤心往事都被放大数倍。

    事到最后,尹小香和何悦两人抱头痛哭,何悦是陪着掉泪,小香是真醉了,随后就被家里几个女眷架进了旁边客房休息。

    尹小香刚才还有说有笑,不知为什么就喝醉酒了,金泽滔摸不着头脑,何悦送她休息归来后,心情十分不好,还将椅子往金泽滔向边靠了靠,看向金泽滔的目光柔情万千。

    当晚当金泽滔享受何悦的万种风情,还在怀疑是不是受了尹小香的刺激,何悦什么也没说,只用实际行动让金泽滔好好享受了一回帝王从此不早朝的滋味。

    第二天,集团参加年会的高层都陆续到达,等到参会人员到达,金家闭门谢客,专门在中庭樟树脚下,摆开了一长溜桌子,集团高层一边享受阳光,一边纵论集团大事。

    金泽滔这一次没有长篇大论,而是找了刘止惠、邵友来、曹剑缨三人谈话,分别就集团总部支持东珠投资公司对537国债期货建多仓,组建远洋捕捞公司,以及加快计算机研发中心人才引进等事项面授机宜。

第七百二十六章 又见司令() 
(感谢彪骑兵的月票,感谢东方不败老韩的第二票!)

    每一年大家都是这样过年的,置办年货,祭灶爷,掸尘,洗疚,写对联,贴窗,拜天地,守年岁,给晚辈包压岁钱,大年初一还要祭祖,小孩穿新衣放鞭炮,大人走亲友访故旧。

    年年岁岁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过年的程序都差不多,只是过年的心情却各不相同。

    尹小香哭哭啼啼,金泽滔却欢天喜地,今年这个年过得喜气洋洋,金家又添了三口新丁,爷爷越活越精神,奶奶越来越年轻,爸爸更有儒雅气,妈妈身上都透出一股富贵气。

    大弟不再木讷,几年的历练变得更加精明,小弟不再调皮,今年集团年会小海代表金家正式走上了前台,逐渐挑起了家族企业的重担,小亭长得更加亭亭玉立,小西也开始他的求学之旅。

    喧闹了一个春节长假的金家大院也终于安静下来,老金家,大约就顶顶三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可以继续享受他们的假期,其他人都投入各自的工作中。

    连爷爷都在新宅院父亲的藏里辟了一个工作室,专门在这堆平时瞧都不瞧的故纸堆里寻找灵感。

    家训,按父亲说,不能用大白话表达,不是诗书传家吗?家训就要看着文绉绉,念着响当当,听着雄赳赳,这可愁坏了爷爷,别的事可以让儿孙代劳,这个家训,就跟论语一样,必须是老祖宗亲口所说的才作数。

    爷爷准备要把自己的话当作金科玉律,一代代在金家传下去。这必须是原汁原味自己的话,万万不能假手他人。

    爷爷终于找到他准备奋斗余生的伟大目标,成了金家读书最刻苦的人,也间接带动了小忠、小亭等孙辈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积极性。

    金泽滔在南门参加完年初的四级干部大会。就带着谢凌直奔西州,西桥设县第一轮申报材料年内就递交上去,现在仅是第一轮的第一步,省里很快就批准。

    这次西州之行,金泽滔就是取得省民政部门的审批文件,然后先去京城探探路。听听风向,西桥立县,即使中间没有任何程序上的羁绊,几上几下,最保险的估计也要上一年半载方能成事。

    中间,他还要去东珠一趟。二月底某个证券历史上最黑暗的一天,亲临其境,感受中国证券市场的风云激荡,见证这场不见销烟的恶战。

    金泽滔到了西州没有入住抱金别院,而是住进靠近省委大院的省委招待所,金泽滔约好今天拜访祝海峰副省长,竺秘书很遗憾地告诉他。祝省长临时有个重要外事活动,无暇接见。

    金泽滔扭头就走,这好象是高级领导谢绝来客来访的比较格式化的外交辞令,也不想想,越海一年也没几拨外宾,重要的外宾也轮不到省里接待,你一个分管农业的副省长能有什么重要外宾要在正月里接见。

    金泽滔转而投奔方建军副记的秘书以同样的理由回绝了他,一怒之下,金泽滔直接要求向省委姜书记汇报。省委办公厅婉转回绝,理由同样是接见外宾。

    从省委大院里出来时,金泽滔顿时起了个奇怪的念头,莫非某个重要国家元首来越海访问,需要省委班子集体接见。可没看到相关的新闻报道见诸电视报刊啊。

    金泽滔想了一下,退了宾馆,直接回抱金别院,你们都有重要外宾接见,躲在金钟山后的铁司令应该没义务接见外宾了吧。

    金泽滔硬着头皮递进了要求拜访铁司令的要求,心里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只是没想到,大门哨兵拨了个电话,很快就获得同意。

    院子里那株龙盘虬结的老梅桩,梅正开得灿烂,铁司令坐在梅树下,恬静地饮着虎泉茶,偶尔有几朵梅瓣凋落在他不多的白发间,也不去拂落,倒有几分世外高人的神韵。

    铁司令看上去似乎清瘦了一些,人显得更加单薄,只是精神比往昔更加矍铄。

    铁司令炯炯有神地打量了金泽滔一眼,金泽滔突然就生了掉头就走的冲动,这哪是老头,分明是一头老虎,一头盘踞梅桩积年成妖的老虎精。

    老人身边赫然坐着据说正在接见重要外宾的祝省长和方书记,温驯得就象善财童子,还有其他几人,金泽滔都不认识。

    金泽滔进入院子,还不如一朵零落的残吸引他们的眼球,铁司令还好歹看了他一眼,其他人连眼珠子都没有转动,直接将他当作院子外飘进来的一缕可有可无的空气。

    没有人招呼他落座,金泽滔围着老梅桩转了几圈,也没发现有空余的椅子,周围几个房子都紧闭大门,金泽滔不敢造次,唯有小院门口的警卫值班室还开着门。

    金泽滔往里探头一看,里面有几张小马扎,说:“嗯,解放军同志,能不能借条小凳子用用。”

    值班室的两个警卫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金泽滔连忙补充说:“铁书记今天不知怎么的,把他们家的椅子都锁了起来,只好暂时借你们值班室的小凳子坐坐,不用担心在你们的眼皮底下遗失,都一个院子里的。”

    终于其中一个年长的警卫点了点头,金泽滔高高兴兴地搬了条小马扎,在铁司令的身边坐了下来。

    幸好金泽滔在京城老范家坐过一晌午的小马扎,这回,他坐得有模有样,不象在老范家,坐半个屁股,悬半个屁股,被范老头吓唬一下,还摔过一跤。

    金泽滔坐在小马扎上,比在场的人们都要矮上半个身子,倒也符合他的身份和地位。

    坐稳妥后,金泽滔一扭头见到祝省长方书记两人,仿佛才看到一样,吃了一惊,说:“咦,两位领导今天不是有重要外宾需要接见吗?”

    方书记恍若未闻,祝省长却温和一笑:“对这个院子来说,你不正是外来的宾客吗?”

    原来外宾还可以这样理解,跟两位领导捉迷藏都捉到铁司令的虎穴里,难道两位领导这是要借躲猫猫考验自己的政治智慧?

    金泽滔张望四周,疑惑道:“姜书记呢?他不会也赶这里接见外宾?”

    还是祝省长回答:“姜书记是真有重要外宾需要接见,让你失望了。”

    铁司令终于开口:“今天老头子过生日,请几个旧人过来聚聚,庆祝一下,你有意见?”

    金泽滔连忙收敛嘻笑,跟方书记祝省长两位领导,现如今,金泽滔说得上交情都还不错,偶尔开开玩笑,无伤大雅。

    但对这个干瘦老头,金泽滔却丝毫不敢逾越失礼,连忙站起来,先是一个九十度大鞠躬,然后说:“小子冒昧,贸然求见,惊扰铁书记,小子又荣幸,两次赶到这个小院,都是恰逢喜事,上一回是铁司令老母亲寿诞,今天又逢铁书记生日,祝愿铁书记跟这株老梅桩一样,根深枝坚,又红又艳!”

    铁司令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哦,这么说,你倒有点象人间的送福童子,到哪儿,都能带来福音,祝寿词也很别致,这株老梅桩据史料记载,至少有四百年以上的树龄。”

    金泽滔恭谨说:“送福不敢,我是来沾福的,铁书记才是有福之人,老梅桩越老越精神,它已老得要把身上多余的枝叶都脱掉,才能勉强维持着生命,铁书记却是越活越年轻,老枝吐蕊,却发着少年的芬芳。”

    老人高踞太师椅,象一头打盹的大老虎,少年躬身而立,就象一只虚心求教的小老虎,老梅桩下,一老一小,一问一答,料峭春风拂过,落英缤纷,看着象是一幅和谐的写意国画。

    唯有金泽滔自知,看似轻松的对答,却让他后背的冷汗汇流成河。

    铁司令居然还认真地点了点头,说:“嗯,你的话总是很能打动老人的心,听说,老范家的那头老虎,都已经老得不能动弹了,最近大冬天,却偏要移居青山园半山腰向阳临风的一幢房子,说什么要做岭上芭蕉,霜雪打死也要留下一颗红心,听说也是你出的主意。”

    金泽滔面红耳赤,这是他从老范家城东胡同的院子出来时说的无心之语,开始他还担心了老半天,以为自己出了个馊主意。

    后来了解到中办早就动员范主席搬离这个院落,才稍稍放心,现在听说搬到青山园吃风口做岭上芭蕉,又吓了一大跳。

    青山园是个山坳子,冬暖夏凉,有那么多好房子可供选择,偏要一个人住在半山,要真给冻出个好歹,自己就是罪魁祸首,忍不住担心起来。

    铁司令挥挥手,说:“出了什么差错,这个责任也落不到你的头上,范主席不是三岁小孩,他还没老糊涂,一辈子行军打仗,现在无仗可打,无人可斗,寂寞了,跟天斗,没准能激发一下他的斗志。”

    有铁司令这句话,金泽滔不觉松了口气,铁司令却咧嘴一笑:“老范不跟你计较,小范们可都把这账记你头上,真要给冻出个三长两短,老范拍拍屁股走路,让你一个人受罪去,小范们的怒火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第七百二十七章 血勇之人() 
(感谢junliu的月票)

    铁司令这番话算是先庆后号,先安抚一下自己脆弱的心灵,然后直接吓死自己,金泽滔吓得面无人色,这地方果然不是人来的。

    金泽滔又鞠了一躬,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就坐回小马扎,这回他紧紧地闭上嘴,死活都不准备开口说话。

    铁司令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说:“你如果害怕,等会儿就直接打道回府,京城就不用去了,还是回你的南门当副市长,西桥立县的事情不办也罢,小命要紧。”

    金泽滔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话,金泽滔去年劳动节前夕以越海亲善大使的身份赴京交好范家等势力,懵懵懂懂被铁司令、范主席和尚副总理三方牵着鼻子对长江科技案的处理达成共识,矛头直指卢家仁书记,这是自己能掺和的?

    已经做了一回猪,这一回,打死他都不准备吭声,京城此刻对他来说,就是龙潭虎穴,他只办他的西桥设县的大事,其余一概不沾。

    金泽滔两脚并拢,两手按住膝盖,缩着脖子拱着背,规规矩矩做他的缩头麻雀,说什么都不准备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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