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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部长点点头:“温书记分管农业,他对东源的印象很好,如果东源滩涂开发改造工作有所突破,相信温书记一定乐意再一次去东源看看。”
金泽滔不觉挺直了身体:“曲部长,不管温书记来不来东源,有一点,我先表个态,东源的滩涂养殖产业化工作一定会在年内有所突破,绝不给曲部长丢脸,请领导放心!”
曲部长笑了,这还是今天金泽滔看到他第一回露出笑容。
金泽滔出来后,打了个传呼给柳鑫,柳鑫这段时间基本闲置,朱小敏办了离职手续就直接在海鲜码头酒店帮忙筹建前期工作,比在机械总厂更要忙碌,柳鑫请了个长假,当起了家庭主男。
柳鑫在电话里乐呵呵地说:“泽滔,又向领导汇报来了?要不要跟哥饮几杯?”
金泽滔也笑:“就你这酒量,拉倒吧,跟你喝酒,要量没量,要品没品,跟小叶子喝酒,还能听她叫声叔。”
柳鑫见识金泽滔酒量后,再不敢跟金泽滔正面交锋,但他嘴巴油滑,老在背后挑起群众斗群众,自己隔岸观火,为众酒友所痛恨。
柳鑫深受打击,大怒:“小叶子是祖国花朵,一不到喝酒年龄,二不做陪酒女郎,这是你做叔说的话吗?”
金泽滔只好认罪:“是,我有错,我有罪,我请嫂子喝酒好不?至少嫂子那张粉脸比你这大麻脸能下酒。”说完就把话筒远远地提起。
果然柳鑫暴跳如雷,种种东源方言咒骂声脱口而出。
金泽滔又认错:“我有错,我有罪,不该调戏嫂子!”
柳鑫已经口焦舌燥,没口水再骂了:“我算明白了,你小子不是调戏你嫂子,你是在调戏你哥。”
金泽滔差点没吐出来,赶紧说正经事:“打死我也不敢调戏柳哥,有一桩事,你得在心点。”
柳鑫也收了嘻笑怒骂:“是东源专案组的事情?”
金泽滔凝重说:“东源的事你既然已经脱身了,就不趟这浑水了,我让你关注下舞厅打架那个刺头青年,至少要保证他的安全。”
柳鑫说:“我马上让拘留所的同志注意一下。”
金泽滔打完电话,已经大中午,正要去饭厅吃碗面条,迎头撞上丁万钧,连忙招呼:“丁书记来吃饭?”
丁万钧个子不高,站金泽滔面前,还真矮了个头,但他人前从不仰头,只是平视着金泽滔说:“泽滔啊,来县城出差?也不见你来城关镇看我,是不是不当你领导就见外了?”
丁万钧说话不带笑,但话里透着几份亲热,这在丁万钧来说,已经很难得。
金泽滔一脸惭愧:“丁局长再这样说,我都无地自容了,没有向老领导报到是我的过错。”金泽滔也没找工作忙之类的借口,直截了当地认错。
丁万钧有些刻板的脸露出一丝微笑,他很欣赏金泽滔这一点,领导面前从不藏头亢脑,躲躲闪闪,这一点在当然有些浮躁的政治环境里,犹为珍贵。
他拍着金泽滔的手说:“一个人吃饭吧,不用张罗了,我正好有客人,一起来吧。”
金泽滔也不客气,随着丁万钧进了包厢,包厢人不多,连上金泽滔也就五个,菜很jing致,酒也就开一瓶,是高度的洋河大曲,洋河酒入口糯甜,落口绵软,其实金泽滔并不喜欢这种浓香型的酒。
丁万钧坐主位,金泽滔年纪最轻,忝陪末座,丁万钧举杯开箸,大家都干了一杯,然后丁万钧介绍说:“这年轻人是东源财税所所长,金泽滔,很有干劲的一个干部,财税岗位工作责任制体系就是他一手编写的。”
金泽滔连声谦虚,坐于丁万钧右席主宾位的中年人笑说:“现在全县各单位部门都在推行岗位责任制,县委还准备实行单位工作责任制考核,准备将考核结果与奖金挂钩。丁局长,你牵头的岗位责任制功德无量啊。”中年人口音有点古怪。
第一百零七章 点名参加宣读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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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万钧说:“这是人武部的蒋三明部长。”
金泽滔连说幸会,敬了将部长一杯。
坐丁万钧左边的青年主动举杯:“我也是东源人,蒋部长带的兵,我叫邱海清。”邱海清说话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金泽滔也连忙举杯同敬,说:“邱大哥还在服役?”心里却不由想起正被关押在拘留所的那青年刺头,也姓邱。
邱海清放下酒杯,说:“还在部队服役,蒋部长是我的老营长,今天到县城来办点事,特地来看望老营长。”
蒋三明说:“邱海清有文化有干劲,军校毕业就提了干,现在都提副营了,比我有前途。”
金泽滔也暗暗佩服,邱海清看起来是农村兵,能在部队上军校,那也是下了苦功的。
东源人很会吃苦,但在部队出人头地的很少,主要是东源人脾气倔,不会看人下菜,自说自话,农村兵在部队也就二三年时间,机会稍纵即逝,一般也就三年后退伍回家。
另一人看起来是邱海清的战友,只顾着埋头大吃大喝,可能听不懂当地方言。
邱海清又满了酒,敬丁万钧:“丁书记,我是个军人,有话直说,今天请老营长约丁书记出来,就想请你帮个忙。”
丁万钧也客气地碰了杯:“都是浜海人,不用客气,有话请说。”
邱海清说:“我老家有个堂弟因为在当地舞厅和人生了口角,被县公安局拘留,至今快一个月了,也没个说法,本来这事不算什么,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但据我老叔说,公安局的专案组在东源呆了好些天了,弄得家里人心惶惶的,想请丁书记斡旋下,看能不能早ri把这事了了。”
丁万钧自然知道东源发生的事情,柳鑫专案组还因为此案差点没被村民掀翻了车,县公安局另选他人组成新专案组还在东源折腾。
丁万钧知道这事,但事情背后的隐情就不太了了。他有些奇怪地看了眼蒋三明:“蒋部长,这事应该你出面更方便啊,是不是拜错菩萨烧错香了?”
蒋三明苦笑说:“这事我了解过,不是我老蒋推托,实在是力有不逮啊,公安咬得很紧,我打招呼不管用,这不求到你头上了?”
丁万钧更奇怪了:“你蒋部长堂堂县委常委都不管用,我能管用吗?”
金泽滔开口了:“几位领导,这事我可能比大家都了解一点,舞厅里发生口角的是一个姓孔的学生和邱营长的堂弟,当时派出所也及时制止了,事后县局接手了此案,听说有人交代,邱营长表弟曾参与之前发生的两村村械持枪伤人案,县局为此成立专案组专门调查此案,此后发生的事大家都知道。”自己曾出现在舞厅纠纷现场,这事总会有人传出去的,而且他也是就事论事,没什么大顾忌。
丁万钧脸se微变,他当然明白这个姓孔的学生是谁,忍不住暗骂了一声蒋三明老狐狸,这事让他怎么插手。
邱海清说:“我从小没爹妈,是我叔养我长大,送我当兵,我就一个堂弟,虽然顽劣,但我知道他不会胡作非为,更不会渗和到村械持枪伤人事件。这事请丁书记一定帮忙。”
丁万钧句斟字酌地说:“邱营长,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抽个时间,和蒋部长一起请县公安局武局长吃顿饭,跟他商量一下,看看这事有没有回旋余地。”
邱海清有些失望,但也只能表示感谢,蒋三明此前在武局长前碰过壁,才约了丁万钧出面周旋,丁万钧是武局长的同学,而且关系密切。
下午大家都还有事,喝光了一瓶洋河大曲,大家也就散了,丁万钧还要赶个会急急走了,临行前还叮嘱金泽滔一定要来看看老领导。
金泽滔下午还要去县局一趟,就在县招开了个房间先住下,邱海清跟他战友一声不吭转过街角消失了。
县局张军书记对东源财税所的两主动三服务工作很感兴趣,之前还亲自在内部信息上写了编者按,约好今天好好总结一下,准备在最近学习南巡讲话jing神干部大会上交流推广。
张军书记对政治形势非常敏感,对政治大局把握能力也极强,在全县还停留在学学讲话,做做笔记的理论学习阶段,他已经连续出台了财税工作积极为经济建设服务的多个工作机制。并在县报和县电视台连番报导,也为全县的学习讲话活动增添了几分生气和活力。
金泽滔对张军书记一贯敬重,每每面对,总是毕恭毕敬地尽到下属及晚辈的礼数,张军也很喜欢这个小字辈所长,对金泽滔他也不摆领导架子,喜欢泡一壶茶,并肩而坐,娓娓而谈。
金泽滔到张军办公室时,果然张书记早泡好了茶,笑眯眯地坐在办公室室的沙发静候,金泽滔准备好了材料,也没有照本宣章,结合东源绣服税收征管新模式,把二主动三服务工作重新阐述了一遍。
张军边看材料边听汇报,频频点头,不时地询问几句,金泽滔也穿插汇报了绣服产业化的工作。
“嗯,你们东源财税所把服务放在工作首位,工作和队伍建设两不误,卓有成效,我们很满意。”张军是个极富政治热情的领导,说到解放思想,两眼熠熠生辉。
“县委最近准备掀起一场第三次解放思想大讨论活动,县委组织部牵头联合宣传部成立南巡讲话jing神宣讲团,我们财税部门作为zfu经济管理部门,要在这次大讨论活动,做解放思想的排头兵,也要做宣讲南巡讲话的排头兵。组织部要求我局上报一个人选,我们认为你具备这个条件,有理论基础,有实践经验。你看,怎么样?”张军虽然最后还是征求金泽滔的意见,但话里已是直接点将,没有太多的商量余地。
金泽滔前几天刚刚对曲部长提起解决思想的事,现在连宣讲团都已经组建,看起来也是早有准备。对于宣讲讲话jing神,金泽滔也有激情,南巡讲话很平实,说的都是大白话,没有后世首长讲话那么多的政治术语,干部群众都能接受,倒是后面众多专家学者的解说却越说越深奥。
第一百零八章 憨货的爱情故事()
第一百零八章憨货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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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参加宣讲团,既没ziyou,也费时间,他犹豫了一下说:“张书记,首先感谢领导的信任,这是个光荣而艰巨的政治任务,我愿意接受组织的考验,但你也知道,参加宣读团,时间上可能跟财税所及产业办工作有冲突,再说现在东源滩涂开发改造项目也正在进行中,我还参与前期工作。”
张军笑说:“宣讲团既有党校的专家老师,也有我们各行各业的领导骨干,所以不必担心你每场都会上台,部里领导也会根据具体情况安排,如果和工作有冲突,可以提前和团长沟通。”
金泽滔只有痛并快乐地接受这项政治任务,回来的路上脑子里已急剧地思考着如何把南巡讲话讲jing讲透,刚进县招,只觉身子一顿,好象撞着了人,仔细一看,却见周连正嘿嘿朝自己笑。
金泽滔已经好几个月没见着他了,看他气se尚可,估计ri子也还滋润,问:“都躲哪去了?也不见来东源?”
周连正有些羞愧:“哪也没去,就在医院上班。”
金泽滔摇头不语,他让周连正请假躲避一段时间,也是希望能挽回他和刘诗诗那段感情,但人生不是一路到底,总有各种路口和选择,当你选择此路,那么彼路就会不通,当你以为自己选择正确时,其实你选择的可能恰恰就是一条荆棘塞途的苦路,山路,甚至断头路。
金泽滔虽然不知道周连正选择刘诗诗是不是康庄大道,但知道他现在选择的是一条没有希望的崎岖山路。
周连正后世感情和家庭生活一直磕磕碰碰,也许这正是上天的公平,有缺才有盈,家庭不和,但他的事业却蒸蒸ri上,一帆风顺。
金泽滔不知道如果劝说,周连正也不知道如何诉说,两人就默默地相对无言,最后还是周连正黯然说:“泽滔,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唯一对不起的就是诗诗,我无颜面对,只有拜托你向她致歉。”
金泽滔说:“感情的事情,无所谓谁对不起谁,没有缘分也走不一起,既然放手了,就好好珍惜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