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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官道-第5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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觎。

    两个当事女人仿佛都成了局外人,津津有味地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剑。

    杨天临勃然大怒:“金县长,你这是污蔑领导,造谣生事,上一次西桥人代会后,我就曾经明确表态,因为我跟风总比较熟悉,和通元酒店的联系由我亲自负责,今晚我就是为西桥兰浦河规划设计的事情而来,难道这就让你胡思乱想,胡说八道了,金泽滔同志,你的想法太复杂,该洗洗脑子了。”

    金泽滔耻笑:“杨部长,如果真是这样,刚才风总都解释清楚了。酒店并没有专业的规划设计团队,你为什么还要纠缠不清,再说,你一个组织部长,关心干部就行了。西桥的旧城改造就不劳杨部长你费心了。”

    刚才他委婉拒绝时。说话还云遮雾罩,留了三分余地,但此刻。都说到这份上了,既然得罪,就不妨得罪到底。

    这就跟站队表立场一样,做的不是选择题,可以有多项选择,而是是非题,非对即错,不容有丝毫的犹豫,金泽滔说话就没有那么多的忌讳。

    杨天临深吸一口气。说:“金县长,关于我该不该关心西桥的城市建设,姑且不论,组织上自有决断。就事论事吧,我希望你约束好你这个所谓朋友,不要动不动放出来咬人。这样不好,咬伤了人,你这个主人还是要负责任的。”

    再纠缠风落鱼的话题不放,杨天临本来就心虚,说话也没什么底气。他话题一转,把矛头又对准桥桑,只是这话就更难听了。

    金泽滔面色一寒,拍着桌子说:“杨部长,身为组织部长,说话可千万不能信口开河,要经脑子思考,如果你是以组织部长身份说这话的,我会正式向市委汇报,如果你是以私人身份说这话的,那么,我请你离开,这是私人场合,不欢迎外人介入。”

    金泽滔刚开始还逢场作戏,但现在已经入戏,直接对杨天临下了逐客令。

    杨天临嘴角直哆嗦,太无法无天了,太飞扬跋扈了,目无领导不说,还蔑视组织。

    柯南良从两位领导一开始交锋就愣怔了,金泽滔平时看上去还算是谦谦君子,有什么事情都能跟自己有商有量,民主意识比较强。

    但此刻,面对杨部长,金泽滔竟然敢直撄其锋,直斥其非,不论对错,就他的勇气,便让柯南良心寒后怕。

    他突然有些后悔不该在金县长在场时召来杨部长,此时如果再沉默下去,他就将里外不是人,左右得罪人,他狠狠心,站了出来,说:“金县长,于公于私,杨部长来到西桥,都是领导,也是客人,刚才你还说杨部长说话过分了,你这种态度,我觉得就过分了,套你刚才的话说,你逾越了!”

    杨天临孤军作战有些力薄,此时,柯南良挺身而出,让他苍白的脸有了血色,他赞赏地点了点头,说:“有些同志年纪轻轻,涉世不深,因缘际会,得居高位就忘乎所以,对这样的同志,我们组织部门就要严格把关,严重的话,我们不妨发起组织不信任的动议。”

    杨天临直接祭起了他的组织部大棒,金泽滔笑了:“杨部长,不是谁当了部长,就能代表组织的,谁忘乎所以,我想组织上自会有公论,如果你再坚持不道歉,我们就没必要再说下去。”

    “金县长,说得客观一点,杨部长跟我们都是同事,同志之间,也要讲究团结,说得主观一点,金县长,杨部长还是我们的领导,尊重上级,应该是我们党的组织纪律,该道歉的不是杨部长,而应该是金县长你!”柯南良既然表了态,语气也开始强硬起来。

    金泽滔瞄了他一眼,理都没理,此时,江海长身而起,拍拍手说:“杨部长是吧,我叫江海,今天,你在这里的一言一行,我会如实向上级汇报,金县长说的对,谁忘乎所以了,谁窃居高位了,组织上自会有定论,泼妇骂街,斯文扫地!”

    江海说罢,拂袖而去,桥桑以手支颐,正听眉飞色舞,盼望再来一场更激烈的唇枪舌剑,被风落鱼一把拉起就跟了出去。

    杨天临下意识地抬脚拦下:“风总,请你暂时留一下,我还有话跟你说。”

    江海霍地转身,伸手往杨天临的肩上轻轻一搭,说:“请你自重!自重者人恒重之,自轻者人恒轻之。”

    杨天临想都不想,伸手就去扳江海的手腕,江海微微一笑,手腕一舒,转身离开。

    杨天临只觉得一股大力从肩头涌来,身形趔趄,猝不及防之下,他下意识去抓旁边的柯南良。

    只是那股力道从肩头传到脚下,脚步不稳,直接绊倒,柯南良还没用劲,就被杨天临带到在地,两人摔作一团。

    等杨天临回过头来,就看到金泽滔对他挥手的背影。

    柯南良喃喃道:“好沉的力气,我们两个人都抵挡不住,象是个练家子,就不知道这人是什么身份?”

    杨天临突然摔倒,气急败坏之下就要开口斥责,突然听到柯南良的自言自语,心里一声咯噔,这人身份不一般啊,听他的谈吐,不象是一介草莽,反倒是熟知官场规则的体制内人。

    回想起这个长相普通,穿着朴素的中年男子,只有模糊的轮廓,至于五官长相,都没有留下清晰的印象。

    再想到中年人似乎一直坐在古怪女孩的身边,难道是这个女孩的警卫?

    一个体制内的警卫,一个问题女孩,杨天临再仔细回想起他们说话的口音,跟自己一样,带有明显的京城口音,这就是金泽滔所说的两个新朋友?

    水榭内几个正在收拾杯盘的服务员,看着两位领导摔倒在地,伸手去扶。

    杨天临失魂落魄地坐起,拒绝了服务员的好意,颤巍巍地站起,越想越觉得这个女孩身份只怕不一般。

    柯南良一骨碌爬了起来,说:“杨部长,我找他们理论去,摔倒了你,拍拍手就想走,哪那么便宜的事,我让公安局过来,好好查查他们都什么身份。”

    他刚才被杨天临带倒,只是对中年人的身手感觉奇怪,至于身份只是猜测而已,没当他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杨天临连忙拦住,说:“人是金县长带过来的,真有什么事,也跑不了人,先别多事,我就回永州。”

    说罢,杨天临就匆匆离开,他需要马上求证京城方面,这段时间,京里都有什么人来往永州。

    柯南良跟在后面追喊:“杨部长,你还没吃饭呢,我都安排好了,不如先吃了再走。”

    杨天临头都没回,径直穿过廊,消失在转角的古柳荫里,这时候,听到柯南良的殷勤招呼,他突然感到一阵厌烦。

    今天如果不是柯南良的电话,他也不会饭都没吃,就从北山赶到西桥。

    如果不是柯南良,他也不会和金泽滔发生争执,更不知道因此给风落鱼留下什么印象。

    如果不是柯南良,他更不会无缘无故得罪一个可能的京城权贵子弟,对于京城政治权贵的气势之盛,永州没有人比他感受更深刻的。

    如果所料成真,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补救,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落实他们的身份,然后再想办法吧。

    等得杨天临离远了,柯南良还站在老桑树下发呆,服务员还善意地提醒说:“柯书记,当心桑葚掉下来,打在衣服上,不容易洗干净。”

    一阵微风刮过,一颗桑葚落下,没有打在衣服上,却打在他的脸上,柯南良用手一掸,满手的紫红色果酱,鲜艳得就象人血。

    离开洗桑榭,桥桑早就没了刚才受了委曲的凄婉,拉着风落鱼的手,蹦蹦跳跳说:“风姐,我们现在去哪?”

    她虽然问着风落鱼,眼睛却看着江海,金泽滔迅速说:“哪也不去了,晚上就去我家吧。”

    都把杨部长往死里得罪了,再不抓住这个贵人,自己不是要亏死,怎么也要留他们一宿,结个善缘。

    今天过后,杨部长要冲自己发脾气,好歹桥桑他们在自己家借宿了一晚,怎么都算是个挡箭牌。

第八百四十五章 孤苦伶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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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桥刚立县,县城基础设施落后,西桥有越海一流的餐饮龙头企业通元酒店,但通元酒店仅提供餐饮,没有住宿服务。

    县城里,除了原浜海县第二招待所还能勉强能住人,都没有一家象样的宾馆。

    目前,二招作为县政府招待所,已经更名西桥宾馆,按照三星标准,正和县委办公大楼同步装修,为的就是迎接西桥县揭牌仪式。

    西桥没有可供桥桑住宿的上档次的宾馆,下午以前,江海计划回永州过夜,但出了书店的事,江海变更行程,准备提前和云歌飞等人分道扬镳。

    原本打算连夜离开永州,晚饭的时候,又和永州组织部长杨天临发生争执,让他的计划一变再变。

    晚上江海还要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向京城汇报,无论是云歌飞强买西桥新华书店,还是杨天临辱骂桥桑,江海都不想隐瞒。

    江海受命一路保护桥桑,除了保证她的人身安全,也有守护桥家核心利益的职责。

    西桥书店的事江海也无法隐瞒,老叔的事迹终有一天要大白于天下,西桥已经启动对老叔事迹的调查核实。

    对于老叔这样站在信仰最高点的道德君子,有时候,甚至政治都要对他妥协。

    更何况,老叔除了送书,没有任何的利益诉求,对他这样的老人,江海除了尊重,还要建议桥家趁早和云家保持距离。

    众口烁金,积毁销骨。云家虽然掌握着京城最重要的宣传喉舌。但云歌飞强买强卖。巧取豪夺,又岂能堵得了悠悠众口。

    桥家从来都相信,**能锁住人言,但锁不住人心,历史证明,真相并不会因为强权而被抹杀。

    另外,桥桑今晚受的委曲,江海也不想轻轻放过。这也是为金泽滔今晚对桥桑坚定维护的回报。

    虽然不排除金泽滔有政治投机的嫌疑,但他能在第一时间挺身而出,无论是否出于真心,江海都需要给个交代。

    最重要的是,书店老叔也正因为有了金泽滔的维护,在遭遇云歌飞、贾勇等人的强权欺压后,最终没有屈服。

    这才是江海默许金泽滔提议的真正原因。

    江海没有反对,桥桑一声欢呼,借宿他人的私宅,这在桥桑来说。是个从未有过的新鲜体验。

    当金家老宅院打开大门后,照例从大门里先纵出三条黑狗。围着金泽滔的车子狂吠。

    三条黑狗之后,三个穿着短袖短裤,露着白藕一样手臂脚踝的孩子奔了出来,纷纷拥向金泽滔,不一刻,就象人参果一样,挂满了他的身子。

    桥桑能想象出一千种进门方式,但就是没想到,迎接自己的是别开生面的三条小黑狗,三个小孩。

    桥桑讨厌狗,但三个长得粉嘟嘟的孩子,却让桥桑忍不住靠上去要抱抱。

    金泽滔在路上早打过电话,说今晚有贵客光临,让家里收拾干净客房,他们将会在老宅院过夜。

    这是老金家第一次接待外客,老宅院的客房一般都是家里亲戚来往,或者蓬年过节,集团年会时,集团高层才在客房借宿。

    金泽滔说有贵客,那么这个贵客的身份一定不低,所以,老金家几乎是全家出动,中门大开迎接桥桑和江海两人。

    桥桑不觉得这是什么礼遇,但江海看到老金家的爷爷奶奶都亲自出迎,长辈出迎,不能失礼。

    桥桑不以为然,江海就要行使起长辈的职责,从幕后走向前台,一反常态,笑眯眯地一一和金泽滔的家人见面问好。

    奶奶看到陌生的孩子,照例要先摸摸骨,神神道道地念叨一番,桥桑还没抱上唱唱等孩子,奶奶先摸上了她。

    桥桑被奶奶一双粗糙的手从上摸到下,脸早就臊得象涂了一层红云,忸怩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换作别人家的老太太这么作贱自己,她早就一巴掌扇了过去,但不知怎么的,此刻,她心里只有羞涩,没有恼怒。

    爷爷不悦地说:“老婆子,人家小姑娘第一次进咱们家门,你也不消停消停,孩子面薄,什么人都敢乱摸。”

    奶奶瞪了爷爷一眼,和颜悦色问:“闺女今年多大了?”

    桥桑垂着眼皮子答:“十七了。”

    金泽滔吓了一跳,单从外表看,桥桑说她二十七,金泽滔一点都不奇怪。

    金泽滔一直当桥桑是孩子,不是因为她面嫩,而是她心性幼稚,好恶由心,时不时耍点小孩子脾气。

    相反,桥桑浓妆艳抹,红唇黑眼,顶着个鸡窝头,长得又是前凸后翘,怎么看都是个成熟女人,没料到还只是十七岁的学生。

    奶奶颤巍巍地抚摸着桥桑的脸,自言自语道:“闺女,你长了一个大富大贵的身,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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