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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官道-第5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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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反,桥桑浓妆艳抹,红唇黑眼,顶着个鸡窝头,长得又是前凸后翘,怎么看都是个成熟女人,没料到还只是十七岁的学生。

    奶奶颤巍巍地抚摸着桥桑的脸,自言自语道:“闺女,你长了一个大富大贵的身,却天生孤苦伶仃的命,可怜的孩子!”

    金泽滔又是吓了一跳,奶奶,这话可是犯忌讳的,人家是桥家嫡亲后代,大富大贵是注定的,姑娘身后就是桥家,桥家人丁兴旺,跟孤苦伶仃更沾不上边。

    奶奶爱摸骨,经常念叨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而且她说的大多是吉利话,金家人都当是她的业余爱好,谁也不会跟她顶真。

    但此刻,她却突然说出这番石破天惊的话,在场的人们都听得仔细。

    爷爷脸色都变了,连忙拉扯过奶奶,低声呵斥道:“老婆子,客人上门,你就不能说两句吉利话,什么话都敢胡说,你教人家以后怎么还敢登咱金家的大门?”

    奶奶这一回没再吭声,抚摸着桥桑的手直叹气,桥桑抓着奶奶的手不放,不知想到了什么,两只熊猫眼瞬间就升腾起水雾,江海欲言又止,最终没有说什么。

    风落鱼和何悦聊了几句,不知道为什么,甚至连金家的大门都没有踏进,就匆匆告辞离开。

    江海找了个房间打电话去了,桥桑赖着奶奶怎么都不愿意离开,金泽滔带着三个小家伙,和何悦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金泽滔回院子的路上,把今天书店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何悦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在纪检战线也是一名战功显赫的女将,但嫉恶如仇的脾气还是一如当初。

    何悦拿云歌飞无可奈何,但浜海书店的蛀虫,她是没打算放过。

    赵静书记既然都作了指示,由市委牵头,她请示过纪委书记,当着金泽滔的面调兵遣将,要求西桥县纪委连夜对浜海书店郝总提起谈话。

    谈完公事,三个小家伙早昏昏欲睡,安置了三个孩子,金泽滔抱起何悦急吼吼地就往卧室赶。

    金泽滔现在就是典型的暴饮暴食,何悦难得在家,他也顾不得旁边卧室还刚睡下孩子,不远处两个客人还没有休息,就急不可耐地跨龙乘凤,极尽颠鸾倒凤之欢。

    折腾了大半夜,何悦才香汗淋漓地昏昏睡去,金泽滔却无半点睡意,冲了个澡,踱到院子里散散心,却忽然听得不远处有人在轻声抽咽。

    大半夜的谁在哭泣,金泽滔正要转过院门看个究竟,却见老桂树下,有个人影站得笔直,金泽滔头皮都发毛了,有人哭泣,还有个鬼影子立在自家院子里。

    借着月光看去,那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桥桑的贴身警卫江海。

    金泽滔吁了一口气,说:“江大哥,你就不能喘口人气啊,大半夜的站在树脚下,要吓死人的。”

    江海看了他一眼,没有作声,金泽滔侧耳细听,抽泣声象是桥桑的声音。

    江海没有说话,金泽滔也不好追问,陪着站了一会儿,桥桑似乎并没有要停止哭泣的意思,金泽滔忍不住道:“江大哥,你不去安慰一下?”

    江海又是沉默了一会,说:“小桑父母是军人,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意外牺牲,在外人看来,小桑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无论怎么的宠爱,都代替不了父母,你家老太太没有说错,小桑孤苦伶仃,看起来大大咧咧,内心十分孤独无助。”

    金泽滔点了点头,桥桑除了性格的反叛之外,孤独也许就是造成她打扮怪异,举止乖张的最大内因。

    江海站了一会,返身折回,桥桑的孤独,连江海都没有办法安慰,金泽滔摇了摇头,也转身准备离开。

    江海忽然说:“或许你试着可以开导她,你是为数不多的她看着顺眼的年轻人。”

    金泽滔愣了一下:“心病还须心药医,江大哥都没办法劝导,我跟她又不熟,哪能开导得了她。”

    江海笑得有些狡黠:“你们年轻人有共同语言,或许就能找到共同的话题,这里好歹是你的家,作为主人,难道不该为客人解忧?”

    金泽滔冲着江海的背影喊道:“江大哥,您老高寿啊?”

    江海怎么看都才三十出头,说话口气却老气横秋,金泽滔忍不住拿话刺了他一下,江海一个踉跄,三两下消失在沿廊尽头。

    金泽滔犹豫了一下,还是准备去看看,不管怎样,桥桑借宿在自己家里,作为主人,即使开导不了,关心一下也是主人家的本分。

    她大半夜哭泣,说到底还是奶奶说的那番话,触动了她心底最柔软的那一根思念父母的心弦。(。。)

第八百四十六章 坏人坏事() 
金泽滔敲门的时候,里面的低泣声还断断续续,房门打开一条缝,金泽滔只看到一双红肿的眼睛。

    桥桑带着哭腔询问:“谁啊?”

    金泽滔说:“我,金泽滔!”

    桥桑啪地关上了门,屋里归于寂静,金泽滔又敲了一下,还是没有反应,金泽滔暗道,难道我敲敲门,就让桥桑心情平静,这算不算开导过了?

    金泽滔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凝神细听,屋里一片静悄悄,连个走路声,呼吸声都没有,莫非刚才看了眼,难道这里面住的不是桥桑?

    金泽滔汗毛都倒竖起来,看看房间,明明是家里的客房,没错啊。

    金泽滔摇摇头,赶紧走吧,再呆下去,自己吓自己,都能吓出病来。

    金泽滔还在胡思乱想着,门突然打开,门里站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

    金泽滔猝不及防,重心失衡,一个踉跄,往屋里扑了进去,带着那团黑影跌跌撞撞往房间里冲去。

    那团黑暗啊呀一声低呼,分明就是桥桑的声音,金泽滔一只手抓着黑影,一只手连忙去抓门框。

    桥桑突然被金泽滔推搡着往里面倒退,金泽滔的重量惯性她一个小女孩怎么刹得住脚,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金泽滔腰一扭,右脚一别,拉着桥桑发力刹住惯性,桥桑大半夜被一个大男人推倒在地,心慌意乱之下,手脚并用,拼命拉扯着金泽滔。

    饶是金泽滔身手了得,此时,也独木难支,他不敢太过用力,只怕伤了桥桑,转眼间,金泽滔也被桥桑拉倒在地。

    桥桑跌在下面。金泽滔倒在上面,两个人都知道对方是谁,大眼瞪小眼,我看着你,你看着我,谁都不敢声张,只有小声地喘着气。

    只是这个跌倒的姿势实在尴尬。脸贴着脸,眼瞪着眼,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热哄哄的喘息声。

    桥桑的鸡窝头大约刚洗过,还没有干透,满头卷曲头发掩盖了她的脸蛋,黑暗中。金泽滔只看到她乱发间的眼睛特别的明亮,

    金泽滔低声说:“幸亏我知道你是小桑,不然,大半夜披头散发的,还以为是女鬼,不给你吓得魂飞魄散啊。”

    桥桑定定地看着他,道:“我要是变成鬼。那也是给你害的!”

    金泽滔连忙告饶:“你就是要变鬼,千山万水,你去哪变都行,就是不能在我家里变,我上有八十岁老奶奶,下有不到三岁的三个孩子,可千万不能害我。”

    桥桑张口就去咬他,金泽滔脸一偏。桥桑一点都不客气,用力咬着他的耳朵。

    金泽滔嗷嗷直叫,桥桑连忙松嘴,黑暗中都能感觉到她脸**辣的发烫。

    金泽滔脚一点地,就要起来,桥桑两只长脚夹着他的腿,就是不让他起身。

    金泽滔想问问她为啥不让他起来。但这话问起来就暧昧,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金泽滔终于忍不住说:“你总要让我把关门起来,这要让人看见。我就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桥桑白了他一眼:“你不正是跳进黄河里来了,还要洗清干么?”

    金泽滔急着起来,实在怀里桥桑的身体越来越柔软,也越来越烫人,再这样抱下去,就算他刚刚胡天乱地,这具青春的躯体也刺激得他喉咙发干,浮想联翩。

    金泽滔不敢沉默,无话找话说:“大半夜哭鼻子,也不开灯,黑咕隆咚的,就不害怕啊?”

    桥桑刚才两只手还撑着地,不知道什么时候绕上金泽滔的腰,紧紧地抱住他:“我已经习惯在黑暗中哭泣,只有在黑暗中,我才能感受到爸妈的气息。”

    还真是孤苦伶仃的孩子,金泽滔拍着她的胳膊,安慰说:“你除了爸妈,还有爷爷奶奶,还有亲人,你并不孤独。”

    桥桑没有说话,还是直直地看他:“刚才我悲伤的时候,心里发誓,谁要能在大半夜过来安慰我,我就一定对他好。”

    金泽滔很想问一下,如果是江海过来安慰她呢,她会不会说同样的话。

    金泽滔从来不认为自己对异性有什么特别的吸引力,桥桑突然对他说出这番话,金泽滔并没有当真,或者是她内心孤寂,或者是她性格叛逆。

    金泽滔不敢正视她灼灼的目光,侧着脸看着门外白亮的月光,说:“刚才江大哥就在门外的树下面听你哭泣,还有很多人默默地关心着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他突然有些明白过来,桥桑缺少的是亲情的关怀,江海虽然能保护她的安全,但同样,他代替不了桥桑逝去父母的地位,那么自己呢,金泽滔有些迷糊了。

    桥桑撇着嘴说:“我不需要默默地关心,默默关心换个说法,就是漠不关心,他们可能偶尔会关心一下,但大多数时候,他们更关心自己的事情。”

    金泽滔默然,你不能说桥桑这话错了,默默关心不过是个体面的说法,大多数情况下,就是桥桑所说的漠不关心。

    桥家人,或者从政,或者从商,大家都有需要忙碌的一份事业,没有谁去真正关心一个已经悄悄长大女孩的心事。

    她半夜哭泣,大家都当她又想念她爸妈了,最多一声叹息。

    金泽滔感觉怀里的桥桑越来越火热,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他甚至都不敢动弹,小声说:“好了,先起来好不?大半夜,要着凉了就不好。”

    桥桑用鼻音说话:“挺舒服的,地上还铺着地毯呢,不会着凉。”

    金泽滔这时才发现,客房地板不知道什么时候铺地毯了,打量着客房环境时,他看到桥桑穿着一件丝质睡裙,隔着这层丝绸,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体温和柔软。

    就这么趴在一个女孩身上,而且还在自己家里,心生负罪的同时,却隐隐地感觉血脉偾张的刺激。

    桥桑大概是躺久了,两只脚缠绕着金泽滔的腿累了,动了动脚,张开长腿,干脆缠上他的腰身。

    这个动作,却让金泽滔一直抑制着的僵硬身体就象浇上了油,腾地燃烧起来,某些部位开始毫不节制地膨胀起来。

    桥桑皱着鼻子说:“我闻到了你身上有一股怪味。”

    金泽滔撑着两手,苦苦地和她保持着距离,听到这话,差点一口气泄掉,下意识说:“不会啊,刚刚洗过澡呢。”

    桥桑轻骂了一声:“坏人!”狠狠地用腿夹了一下他的腰,金泽滔喘了一口粗气,再也支撑不住,顺势跌入她的腰间。

    桥桑一声低叫,仿佛被什么硌痛了,伸手就去掏挖,只摸到又粗又热的家伙,金泽滔只顾喘着气,一声不吭,任由桥桑又掏又挖。

    桥桑感觉不舒服,隐隐又有种另类的快乐,说不出的难受,说:“什么东西这么硌人。”

    金泽滔言简意赅:“凶器!”

    桥桑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这就是男人的凶器,连忙缩手回来,刚才还定定看着金泽滔的眼睛,顿时害羞地紧紧闭上。

    身体再也不敢动弹,任由那凶器顶着她胯间横冲直撞,隔着两层薄薄的布片,彼此间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热度。

    四周除了夏虫,除了一对青年男女压抑的呼吸,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桥桑退缩了,金泽滔却被挑起了心火,两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伸进衣内。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桥桑还是个学生,黑暗中,他只感受到她成熟的女人**。

    明明知道她身份高贵,不是他能染指的,心底里却有个魔鬼仿佛在诱惑着他,占有她,蹂躏她,征服她!

    这种征服的快感,掺杂着偷腥的刺激,让他快乐得浑身颤抖。

    桥桑死死地咬着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胸腹间金泽滔两只大手魔鬼般的侵蚀,**就象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刺激快乐之余,尚存一丝的理智:“把门关上,把门关上。”

    终究桥桑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不管她平时怎样的大大咧咧,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跟男人亲密接触,惨白的月光映照着大地的同时,也撕开了她心中最神圣的隐秘世界。

    她习惯在黑暗中欢笑,哭泣,她习惯在黑暗中得到慰藉,正如她刚才哭泣时候所祈盼的,这个特别的男人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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