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昨天晚上真是精虫上脑了,人家女孩情窦初开,怎么经得起撩拨,这下快成鼻涕,粘上你了,她是你能染指的,你又能给予她什么?
跟她背后庞大的桥家相比,人家有日月光辉。自己仅腐草之光,人家是明珠,自己是米粒,这能比较吗?
两人都有点患得患失,桥桑还算克制,没有发作她的小姐脾气。车子很快就出了镇区,到浜海,要经过一条山路,路上车子行人渐渐地稀少。
金泽滔松了一口气,过了今天。无论如何,都得让江海和桥桑这对扫帚星离开,再呆下去,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来。
就在这时,刚才还安静坐着的桥桑突然纵了过来,搂住自己的颈脖。
前方视线突然被桥桑的蓬松乱发挡住,金泽滔下意识地踩下刹车,车子发出一声难听的“吱吱”急刹声,歪歪扭扭终于停了下来。
金泽滔想发火,但看到桥桑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自己,所有的火气都烟消云散,喃喃说:“你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吗?要是车翻人亡了,我们这个样子怎么有脸见地下的列祖列宗。”
桥桑吃吃笑道:“这样才好呢,我带你去见我爸我妈,我们一家人团聚,还顺便给他们捎带一个女婿,他们一定高兴呢。”
金泽滔只觉得后背飕飕地发凉,桥桑不是不清楚这样做的严重后果,只是她根本不在乎,这是一个有着严重自我毁灭倾向的女孩。
他心里一声哀叹,我这是走的什么霉运,怎么老碰到这种神经质的女孩。
桥桑如此,西州还有一个会画画的孙雅文,前几天刚打过电话,虽然只是问了个好,但隔着话线,那动听的飘忽的声音,就象彼岸人的召唤,至今想来,都还感觉那么的虚幻,不真实。
还有那个渐渐长大的小春,她见到自己,就跟几年前一样,还是喜欢被自己抱着。
她对自己痴缠,周围人都觉得不过是小女孩对自己救命恩人的依恋,但金泽滔清楚,不是这么回事。
突然想起江海今天莫名其妙说要出去办点事,一个堂堂警卫局副局长在西桥能有什么大事要他亲自出动。
跟当初孙部长约请自己回家一样,非把桥桑交给自己看管,让猫看鱼,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桥家一个女孩出游,要出动卫士长跟随,难道桥桑比家长还要尊贵?
金泽滔吞吞吐吐说:“你是不是平时都有这样的想法?”
桥桑歪着脖子想了一会,说:“有时有,有时无,看心情。”
金泽滔艰难地吞咽着口水,说:“那什么时候才会有那样的心情?”
桥桑盯着金泽滔看:“心情不好的时候,比如昨晚上,要是你不过来安慰,我就会特别的想爸爸妈妈。”
金泽滔说:“那你现在还想不想?”
桥桑点点头,又摇摇头:“现在不想,就想你。”
这是个有病的女孩,绝对有病,金泽滔得出结论。
难怪江海这么放心把她交给自己,心病还需心药医,难道自己就是那副心药?
金泽滔看看手表,说:“好了,我们重新上路,路上如果你特别想你爸妈了,一定要记住,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好停下车子,让你慢慢想。”
桥桑眨眨眼:“我又想我爸妈了。”
金泽滔以手覆顶,呻吟道:“小桑啊,如果你真要见你爸妈,怎么也要收拾干净了才行,你说这车子要翻了,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
桥桑摇了摇头,金泽滔说:“你瞧瞧路边的山崖,真要掉下去,呯,车子变成铁皮罐,我们都变成罐头鱼,那副惨样,你说你爸妈能认识你吗?”
桥桑侧脸细想了一会儿,突然说:“你做我心上人成不成?这样我心情好的时候想你,不好的时候也想你,就不想我爸我妈了。”
金泽滔不敢马上拒绝,有病的女孩,你要再刺激她,没准过会儿,直接夺过方向把车子开进悬崖,那真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他滑动着喉头,艰难地思考着该怎样委婉地回绝,桥桑说:“你不要担心,我刚才说说的,真特别想见爸妈的时候,我会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不会带着你一起去的。”
金泽滔突然为自己的犹豫羞愧,伸手抚摸着她的乱发,说:“你试着去感受一下,一阵微风,一朵白云,一束鲜,都是我们留在这个世界的理由,这个世界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糟糕,也并不是只有你父母才爱你,如果你觉得世上无爱,那就更要善待自己!”
说到这里,金泽滔拍拍她的手,下了车,在山崖边采过一朵洁白的野兰,先嗅了嗅,然后把它置于桥桑的鼻子底下,说:“使劲嗅嗅,你会留恋。”
桥桑接过野兰,长长地吸了口气,顿时觉得口齿生香,说:“这是我第一次收到男孩子的,你送给我吗?”
金泽滔说:“当然,这也是我第一次送出野兰。”
“坏人!”桥桑把野兰夹在耳边,横看了他一眼,“难道我只是野兰,任君采摘随君扔。”
很有想象力的女孩,金泽滔赶紧上车,打直方向。
桥桑磨磨蹭蹭上了车,慢慢地越过座位,依偎进他的怀里,眼睛却看着他,闪动着让金泽滔心悸的光芒。
金泽滔张着手,有些不知所措,桥桑慢慢地阖上眼,轻声问:“你能亲亲我吗?”
车厢里弥漫着野兰的香味,感受着桥桑吹气如野兰的火热气息,看着桥桑任君采撷的淡淡微笑,昨晚心里面那头魔鬼似乎又被释放了出来。
来吧,采撷吧,折枝吧,一朵清新的小,一朵傲立山崖的野兰,一朵生于京城,长于豪门的娇贵之!
江海主动回避,不正是希望我采撷下这朵病恹恹的,那就采了吧。
金泽滔张嘴吻上,只觉得桥桑的嘴唇柔软得象饴,甜蜜象蕊。
金泽滔忘情地吮吸啃咬,桥桑涩涩地回应,不知不觉间,两人交颈相靡,拥作一团。
金泽滔手也没闲着,桥桑今天穿一件后背开合的长裙,前胸护得严严实实,他在衣裙外抚摸了一阵,感觉碍手,直接掀起裙底,桥桑呢喃低语:“坏人!”
桥桑的一句坏人就象给金泽滔的火上添了油,三两手就把手伸进了桥桑最柔软的蜜地。
两人的喘息逐渐粗重,不住地扭动着身体,变换着体位,渐渐地桥桑喉咙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不一刻,随着桥桑一声长长的尖叫,一切都归于平静。
此时,山路上有车经过,看到山崖边停着一辆车,还使劲地揿揿嗽叭,金泽滔慢慢地将桥桑放平,理直她的衣裙,擦干净粘糊糊的手,平息了一下心火,才说:“我要继续赶路了。”
桥桑发着猫咪一般的呻吟:“嗯。”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等下了山路,金泽滔回头看着慵懒地靠着椅子的桥桑,说:“还想你爸妈吗?”
桥桑低垂着眼睑,说:“没有呢,我就想你。”
第八百四十九章 天假因缘()
(感谢东方不败老韩的第三票!求月票推荐票!)
一路上金泽滔没有再停留,桥桑不住地问着浜海的事,金泽滔把自己在浜海的一些经历说给她听。
说到卢水港的堤坝合拢时千人下跪,说到横门沟的惊魂台风夜,说到天门口海上仙子国的精美风光,说到海上渔民岂曰无衣的安魂曲。
最后说到小汉关的阳光和坚强时,车子已经进了浜海县城,桥桑羡慕道:“原来你还做过这么多事啊,你的生活一定是丰富多彩的,不象我,饱食终日,无所事事。”
风落鱼昨晚在酒店里跟她说过金县长这几年的事情,桥桑觉得已经很传奇,现在又听他说起在浜海的经历,虽然在叙说时,金泽滔都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仿佛很琐碎,但显得更真实。
金泽滔摇了摇头:“每个人的生活都可以变得丰富多彩,你马上要进大学了,建议你好好选一件自己喜欢做的,可以做一辈子的事,你的人生也会变得绚丽多姿。”
桥桑不自信地说:“能行吗?”
金泽滔奇怪地说:“为什么不行,你十七岁就能上大学,还是学校推荐保送的,比我强多了,你书读得比大多数人都好,那足以说明,你比大多数人都聪慧,秀外慧中,兰质蕙心说的就是你!”
金泽滔夸奖起女孩一套一套的,惠而不费,何乐不为。
桥桑眼睛发亮:“真的?”
女为悦己者容,能被她心仪的男人赞不绝口,她心里的喜悦可想而知。
只是金泽滔还发现,桥桑表面骄傲,仿佛很坚强,其实内心比大多数人都脆弱,不自信就是最明显特征。
金泽滔回头朝她一笑:“千真万确!”
桥桑十七岁的人生,大多是在回忆和思念中度过。在她的人生字典里,只有昨天和今天。
她也从来没有想过明天,或许是因为家里都为她规划好了,或许她从来不觉得明天对她有多么重要,但现在,她觉得真的该想想明天的事情。
金泽滔转过县委大院,说:“如果你一时间无法确定自己未来要走的路。我倒有个提议,你或许有这方面的天赋。”
桥桑歪着脖子说:“嗯,我有哪方面的天赋?”
金泽滔一本正经说:“客有吹洞箫者,倚歌而和之,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我发现你高音很有潜质,如果在这方面挖掘一下,没准你就成为一名歌唱家!”
桥桑回想起山路上那一阵阵难以压抑,象潮水一样淹没她理智的快乐。不知怎么的就"shen yin"出声,这声音还真是高亢。
她的两颊顿时爬满红晕,两眼象注了水似的,迷离惝恍,突然扑了上来,挥舞着两只粉拳,在金泽滔身上落拳如雨。
金泽滔的车子已经停在一县委大院不远的一处民居边上,哈哈笑着捉住她的双手。说:“不闹了,到地方了,等会儿可不能胡闹。”
桥桑伸过头,贴上他的脸,用唇印在他的唇上,喃喃低语说:“如果我成为歌唱家,那么。我的歌声就专为你而嘹亮!”
这话说得金泽滔差点迷失方向。
这处民居正是曲向东的居所,金泽滔下了车,紧闭的门正好打开,里面走出一个高高大大的老太太。
她头发白。身体硬朗,架着一副老镜,认真打着着金泽滔,然后慢慢地咧开了漏风的嘴,霍霍地笑了:“小滔啊!”
金泽滔拥抱张开两手,紧紧地抱过她,说:“芳姨,两年没见了,你越发的年轻,”
拥抱了一会,老姨就伸着老拳擂金泽滔的胸膛,老姨打着打着,就差点哭了:“小滔啊,太没良心了,这都快两年没来看我了。”
桥桑看得目瞪口呆,怎么跟老太太都调上情了?
金泽滔小心地笑笑:“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桥桑似笑非笑:“那我想的是怎么回事?”
金泽滔压低声音说:“当有一天,你也老得掉了牙,你也老得白了头,我去看你,希望,你也也象她一样撒着娇,跟我哭诉,你也有两年没过来看我了,你看,人生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金泽滔觉是纠正桥桑的人生观很重要,让她对美好的东西多些想象,有利于身心健康。
桥桑的心就跟她柔软得象饴的嘴唇一样,暖暖的,软软的,突然挎过他的胳膊,象头搁在他的肩头。
金泽滔吓了一跳,这里可是公共场合,老姨的耳朵不是太灵光,但眼睛很尖,看到一脸甜蜜的桥桑,说:“小涛,这闺女是你媳妇?怎么不象啊?”
金泽滔尴尬地笑:“我表妹,远房表妹!”
老姨警惕地打量着桥桑,一把拉扯过他,害得桥桑差点儿摔倒,两人走到角落,老姨严厉说:“不是姨说你,你是有媳妇,有儿女的领导,可不能犯生活作风问题。”
金泽滔只好唯唯应道:“我知道的,芳姨。”
老姨张望了一下,又说:“你小子就是想吃野食,也不能这样光明正大啊,说谎都不会,什么远房表妹,林黛玉也是远房表妹,官越当越大,本事越来越小,你姨都看得出这女孩有问题。”
金泽滔也张望了一下,桥桑没有跟上来,趴在老姨的耳边说:“这女孩有问题,脑子有问题,现在不是春夏之交吗?正是这病的高发时间。”
老姨倒抽了一口气:“你是说她犯桃了?”
“何止哪,我还怀疑她得了抑郁症,就是老不想活了的那个病。”金泽滔声音压得太低,又怕老姨听不见,说得太响,又怕桥桑听见,费尽心机,才让老姨听明白了。
金泽滔倒也没全说谎,桥桑抑郁症不能说很严重,但从桥桑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