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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斗了吧。”
中分头拦住了小笼包的回击,说:“同类,不敢,咱道不同就同不了类,就按你说的,你是包子,包子打狗用的,咱是人,不跟狗一般见识。”
这小子倒也有几分辨才,说起来话来还真有点损人,说是包子就差点儿指着鼻子骂土包子,还把包子跟狗联系起来,这已是火药味十足了。
过小欣小胸脯一起一伏,就快暴走了。屠国平过来说话了:“小朋友,我这位小兄弟都说了,这是个误会,谁讲笑话也不会看听笑话的人长得是不是包子一样,就这样。”
中分头对过小欣还有点忌讳,但对屠国平这个明显的外乡人根本不放在眼里,拦着门口,冷笑说:“真诚邀请朋友赴个会,皇城脚下,大家都要面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到吃罚酒,金泽滔笑了:“屠叔不用劝拦,我倒真要吃吃皇城脚下的罚酒。”
一直都管屠国平喊屠总或屠总管,但见他仗义说话,也跟着过小欣称屠叔,以示敬重。
过小欣气呼呼地说:“本姑娘倒要瞧瞧你这割包能割出几个中分来,去哪个码头,划下道来。”
小姑娘一急乱七八糟不知从哪学的江湖黑话都出来了。
中分头不对过小欣发火,一挥手,却从他身后哗啦啦拥上六七位大汉,金泽滔还看见远处刚才跟着卢总出去的彪悍青年正在抱臂观望。
金泽滔看这情势,也不是什么你死我活的江湖血斗,也就放了大半的心。
中分头翘着下巴,头抬得高高的,说:“文斗还是武斗?”
金泽滔差点没晕过去,这都什么和什么,现代社会居然还有这么喜感的生活情节。
金泽滔还没开口,过小欣兴致勃勃:“文斗怎样?武斗怎样?”
小笼包不屑说:“真是土包子,文斗武斗都搞不清楚,还出来带男朋友?”
过小欣象只炸毛的斗鸡,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小笼包,你才是包子,土包子,你q家都是土包子!”
中分头明显不想过分得罪过小欣,瞪了小笼包一眼,依然用高高在上的口气对金泽滔说:“武斗就是打上一架,文斗就是喝上一场,任你选。”
金泽滔看着他身后的六个人,虽然都形容生猛,但也不怯,笑说:“既然场子都摆下了,咱们就来个文武双全,先文后武,说个规矩吧。”
中分头倒是认真看了下金泽滔,不错啊,土包子还是有点胆气,一般外地人在这种场合下,大多是哭爹叫娘到处找人求情,还真没碰到过这么镇定的,心里倒也看重了几分。
中分头还在沉吟时候,小笼包不耐烦了:“单挑或群殴,随便你挑。”
大家又回到餐厅,服务员大概也见惯了这等闲得没事干的公子少爷们经常玩的把戏,都熟练地撤了残羹冷炙,送来一箱京城二锅头,十二瓶装的。
金泽滔后面站着林文铮、过小欣和屠国平,中分头后面站着六个青年,加上小笼包也就八人。
论起喝酒,还真没碰到过对手,金泽滔也渐渐地兴奋起来,脱了外套,对服务员说:“全部打开。”
服务小姐惊诧地看了双方一眼,都没什么表示,把打开瓶盖的十二瓶白酒整整齐齐地码在中间。
金泽滔指着自己的胸部:“我选择单挑,一人挑你们八人。小姐,麻烦再开一箱。”
中分头刚才还一脚跷在椅上,这一听差点没摔下去:“当真?”
过小欣没怎么喝过酒,但身处这场面却感觉热血沸腾,当即答道:“果然!”
小笼包先白了脸,桌上的红星二锅头可是56度的,没酒量的喝上一瓶可得死睡一天,没准还就此起不来。
屠国平平时也好喝二口,知道二锅头这种大众白酒,清蒸清烧,工序简单,入口甘烈,后劲十足,即便自己,也喝不了二瓶。
林文铮地在一旁咧着嘴笑,这帮孙子跟滔哥喝酒,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吗?
他指挥着服务小姐上大碗,他喜欢看着对手战战兢兢地拿着大碗的白酒在金泽滔面前颤抖,多么激动人心的场面,到京城都没见识过了。
金泽滔面前排着八瓶,八碗,林文铮亲自排列的,他知道金泽滔喜欢大碗喝酒。
中分头果然开始战战兢兢了:“怎么喝?”
林文铮也抖了起来:“一瓶对一瓶,你方先喝,倒一个算拉到,不倒不休。”
小笼包吃吃吭吭地说:“我不喝行不行?”
金泽滔也不为已甚:“你喝不喝随便,你方喝一瓶我喝一瓶,就是这么简单,有问题吗?”。
中分头一咬牙,低骂,这么多人还喝不过他一人,当自己是酒仙啊。
他先倒一瓶,大碗刚好盛一斤,对着白晃晃仿佛清水般的大瓷碗,深吸一口气,骨碌碌地闭眼喝了半碗,再也倒不下去,那冲鼻的烈xing酒气已经令他肚子翻腾。
连忙把大碗递于旁边一个青年,接过服务员的茶水干了大半杯。
那青年看起来酒量还行,喝了半碗,准备再倒,中分头拦住,正想说话,却见金泽滔已经仰头喝了个碗底朝天。
二锅头酒味纯正,清香甘厚,就是稍微烈点,跟浜海老烧相比,略嫌粗糙,但味道还好,不难喝。
第一瓶,大家没什么惊奇,金泽滔既然摆下擂台,二三瓶酒量应该有的。
但当喝过五瓶,中分头那方喝过酒的五人都已经摇摇yu坠,大家看金泽滔的眼光就有点不一样了。
只剩一个还囫囵完整的,如果算上小笼包,那么还剩二人。金泽滔依然面se无虞,咂着嘴看着对方最后一人,那人脸se都黄了。
金泽滔还奇怪:“你们都敢挑战别人,这酒量也太差强人意了吧。”
中分头摇摇晃晃说:“可没人象你这么能喝的,我们一般出二人就能摆平。”
金泽滔更奇怪:“不对啊,你不是让对方选择吗,这单挑你们不占优势啊?”
中分头差点哭了:“本来都是我们一群人单挑一个,谁让你把我们台词都说了。”
金泽滔无言。难怪后世娱乐频道这么多主持人都喜欢抢台词,原来跟下棋一样的,先说先占优。
最后一个青年喝了半碗就哗哗吐,金泽滔都没兴趣喝了。
“第一场文斗我方胜!”过小欣得意洋洋地宣布。
金泽滔看着横七竖八的中分头等人,说:“看起来,武斗也斗不下去了。那么走吧。”
过小欣见没戏了,不悦说:“没劲,太没劲了,是不是男人啊,喝点水都能把自己摔倒。”
林文铮差点没接嘴,姑nainai,这是56度高度白酒好不好,不是水,更不是nai。
金泽滔看这一斗下来都快大晌午了,得赶回去了。
餐厅围观的群众就象恭送英雄一样把金泽滔簇拥出去,却见刚才还在外面抱臂观望的彪悍青年过来了:“朋友刚才放话了,文斗接着武斗,这活可还没干齐整。”
屠国平愤怒了:“周士鸿,你什么意思,他们是他们,你还要掺一脚吗?”。
周士鸿冷笑说:“都打到家门口了九城里的人都死光了吗?”。
金泽滔想不明白这些京城人的优越xing从哪儿来的?你比别人多个脑袋还是多双腿。
他也不多话,脱了外套递于林文铮,里面是件短袖衬衣,体态也不健硕,但极是匀称。
周士鸿个头和金泽滔差不多,但体格看起来比金泽滔健壮多了,好象练过的样子。
金泽滔却根本不惧,前生后世,对格斗杀人术就一直勤练不辍,从没因为工作繁忙而耽搁,也许对方练过,但动力不一样,世人大多数人习武健身只是凭兴趣或者因为职业需要,有谁能象他这样把它当本能练习的?
金泽滔动作简单但流畅,没有大开大合的霸道,大都动作都是贴身隐蔽而发,飇发凌厉,力沉势猛,众人还没回过神来,金泽滔已经贴着周士鸿如滚轴般远远地往大门口行去。
此中辛苦只有周士鸿才有深切体会,还没斗上一会,已是气喘如牛,手脚麻痛,基本上是被金泽滔压着不由自主地往外走。
过小欣等人在后面大呼小叫着加油,刚跟到门口,周士鸿已经窜出门外,扬长而去。
林文铮还傻愣愣地问:“这谁输谁赢?”
过小欣看了林文铮一眼:“人都落荒而逃了,还能谁赢,看你长得也不象个傻子,咋这智商不怎样啊?”
林文铮连忙在大理石地面找蚂蚁,跟她一般见识,啥时候死也不知道,识事务者为俊杰。
第一百二十三章 看风景的心情()
第一百二十三章看风景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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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滔告别了屠国平和过小欣,就和林文铮回到了下榻的酒店,还好,领导都还没回来,简单吃了点东西,两人因为起了大早,又奔波了大半天,早累了,就洗洗蒙头睡。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金泽滔才被敲门声惊醒,拉开窗帘一看,月亮婆婆都露出了笑脸,连忙穿衣开门,门外有钟书记和邵友来,两人都醉醺醺的。
林文铮心疼地直说,一个女孩子家喝那么多酒干么,你当自己是金泽滔啊。
钟佑玲不但不气恼,相反却对着林文铮傻痴痴地笑。
一对痴男怨女!金泽滔和邵友来就差点掩面而去。
最后金泽滔把自己房间让了出来,和邵友来去了他的房间。会面商谈气氛都很友好,中晚饭都有区、办事处领导作陪,也算是给外省人很大的面子,这一方面有东源集团的原因,还有钟佑玲不遗余力地在中间穿针引线的作用。
邵友来越来越瘦,但越瘦jing神却越旺盛,说起事来头头是道,虽然喝了点酒,但思路还是十分清晰。
金泽滔听了半晌,集团公司各方面工作都蒸蒸ri上,这就好象看着自己的孩子一天天长大,这种感觉很令人激奋。
说了半天公司的事,邵友来又问起周连正的事,听说周连正找了个带孩子的女朋友。
金泽滔也无奈地说:“感情上的事,就是王八对绿豆,对上了眼,也不管合不合脚,我们还能怎么样。”
邵友来叹息:“诗诗多好的姑娘,又能干,又体贴人,周连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可惜了诗诗姑娘,唉!不知道她回来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金泽滔倒不担心:“她外柔内刚,倒不担心她会出什么事,两人要是成亲再出这种事,那才叫人担心,她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女孩。这事我也不一定有时间去过问,作为公司领导,你平时多开导一下。”
第二天,东源集团安排地县领导考察京城风景名胜,俗点说,就是出钱请领导闲逛,顺便买点beijing特产纪念品之类的。
大家都其乐融融,在座领导每个都是他平ri重点关照的对象,金泽滔使出浑身解数,挖尽脑子里存货,一路上把京城的风光典故及小吃风俗等讲得由浅及深,深入浅出,诙谐幽默,间或穿插些笑话故事,总能让车厢里笑声不断。
温书记还开玩笑说:“没让你上台说相声,真是浪费了,你这嘴皮比晚主持人都利索。”
次和金泽滔近距离接触的三水镇长沈英更是风度尽失,跟过小欣一样,乐起来喜欢拍东西。
曲向东话不多,笑容也少,但跟金泽滔在一起,总会轻松愉快,听了这么久,他还真有个疑问:“泽滔,没见你来过京城几次啊,对京城比老京城的都还熟溜。”
这时候信息封闭,不象后世什么事情网上一查什么都能了解。按金泽滔说的,很多连老京城都不一定能说得上来。
金泽滔只是淡淡笑笑:“多看多记,多思多虑,一路行来,总有收获。”
温重岳非常赞同这个观念:“不错,人生和旅途一样,处处有学问,事事皆文章,多看多记,就能不断丰富人生历程,从某一程度上讲,这是拉长了生命。”
大家都鼓掌,这倒是个新鲜的观点,金泽滔也很敬佩。
他两眼盯着窗外,看行道树和远处的楼和人都从身边呼啸而去,不觉有点痴了,喃喃说道:“是啊,人生就象一次旅行,不必在乎目的地,在乎的是沿途的风景和看风景的心情。”
渐渐地风景变得模糊起来,隐约中,他仿佛变身为另一个自己,在京城人流中惶惑奔窜,这是个还没成为事实的事实。
四年后,自己的大弟小洋也会来到京城,作为农民工,从事着最为危险的建筑工作,整天在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