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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被他揉得昏昏欲睡,时间也到了他睡午觉的时间。
打了个呵欠,木鱼问:“皇上,要不要留下来睡午觉?”
墨渊看了一眼时辰,旋即点头道:“嗯!”他正想叫符公公进来伺候,木鱼却自发地进了内室,利落的将外套脱了,然后钻进了被窝。
将自己裹成了一个球,木鱼很诧异的看着墨渊,拍了拍床的另一侧,道:“皇上,快过来啊!”
墨渊摇了摇头,然后又自己退去了外套,心里想着这木顺仪真是越来越无视朕了,其他妃子这个时候
哪个不是殷殷切切的伺候他,哪像他?
想着,他躺到了木鱼身边,然后一具身体靠了上来。他低头恰好看见木鱼不断抖动的眼睑,一只手还揪着自己的里衣,心里软了软,也不再多想,伸手揽住他也闭上了眼。
反正不过一个小孩儿,宠一宠也没什么。只是他没想到,现在抱着对待一个玩件般的宠爱以后竟然
宠上了心,直至深入骨髓。
第22章()
木鱼醒过来的时候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了,听到动静的绿萝上前来拉开了床帘,轻声细语的问道:“顺仪要起了吗?”
木鱼眨眨眼,起身坐在了床上,拒绝了绿萝的服侍,自己穿好了鞋,嘴上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皇上几时走的?”
绿萝连忙取了衣服给他穿上,应道:“回顺仪,现在是未时,皇上是在申时走的。”
说着,她抿唇一笑,道:“陛下走的时候特意吩咐了奴婢不要吵醒您,还说今天晚上回过来。”
她的表情很高兴,这也难怪,在这宫里的女人与天赐之子,只有得到皇上的宠爱才有出路,不然结局只有孤寂老死在宫里。而她们这些为人奴婢的,只有主子好了,她们才能好,不然也是个受人欺凌的命。当初她和红蕊也是因为得罪了人,才被派来这天赐之子的宫殿,她们原以为以后就这么冷冷清清的过一辈子了,却没想到这木顺仪竟还是个有造化的。
闲来无事,木鱼索性让人搬了椅子坐到了外面。今日阳光正好,温度也不高,倒是个好天气。
芳草院里一片缤芳,红的紫的蓝的各色花朵竞相开放,木鱼认识的也只有菊花、美人蕉、紫茉莉、芙蓉花这几样,其他的却是不认识。
“这地方,以前是谁住的?”木鱼问,心里猜测那一定是个爱花惜花的人,这芳草院里才种了这么多的花草。
绿萝和红蕊都有些懵了,由于前几位皇帝都不喜爱天赐之子,所以这芳草院其实已经荒芜多年了,除了平时的打理,很少有人回来这。要说它前一个主人是谁,她们还真不知道。
就在二人面面相觑的时候,福来已经躬身答道:“禀顺仪,这芳草院的前一个主人已经是百年前了,据说,是文华皇后未封后之前的住所。”
“文华皇后?”
“是,他也是大庆朝唯一出现的一位男后。”
木鱼点点头,对于能以天赐之子的身份登上后位的文华皇后,他是敬佩的。而在那个时候,天赐之子作为皇后,那时也是天赐之子处境最好的时代。
木鱼叹了口气,他父母将他送往宫里,这其中的原因就有如今这世道,天赐之子的处境实在是太过艰难。
想到这,木鱼原本因为墨渊今晚要来芳草院的好心情也全没了。他闭上眼,也不再说话。
酉时。
墨渊进屋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掌了灯,木鱼走过来给他脱了外衣,又给他换上常服。
墨渊低头正好看见他低着头露出的一截白皙的脖子,上面还可以见到细细的绒毛。
他低下头,闻了闻,问道:“沐浴了?”他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上边,立刻起了一颗一颗的鸡皮疙瘩。
墨渊早就发现了他的身体不是一般的敏感,只要他微微一逗弄,他的身体立刻就软了。
木鱼只觉得被他接触到的肌肤像是着了火一样,双腿不自禁的就一软,却被一条铁臂给锁住腰肢。
“嗯?怎么不说话?”感觉他的身体在微微的发着抖,墨渊心里生出一种陌生的恶劣情绪,忍不住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嗯!”木鱼低低的应了一声,那声音像是猫儿叫一样。
墨渊觉得一股熟悉的情潮在身体里涌动,他忍不住在那白瓷一般的肌肤上咬了一口,看他紧张得汗毛直立起来,又伸出舌头安抚一般的□□起来,笑道:“今天早上敢咬朕,这世上也就你一个人这么做了。”
木鱼死死地拽住他的衣襟,仰头看他,一双唇红得似是抹了脂膏,眼里带着水汽以及不加掩饰的**,低低的似是**一般的唤道:“皇上……”
那语气里带着祈求。
墨渊被他弄得火起,却压抑着,恶劣的想看他更多的反应,一双眼由于压抑而变得格外深沉。
“你想要朕做什么?”墨渊拿了手指放在他嘴里拨弄着他的舌头,挑起他的**却不满足他。
木鱼心里暗恼,他哪不知道这人是在戏弄他?心里好胜心起,眼底顿时媚态横生,欲语还休。甚至主动动起了舌头,舔舐着对方的手指。
墨渊眼中的神色顿时变得更加暗沉起来。
两人互不相让,谁也不先认输,但是气氛却变得更加火热,令人脸红心跳。
墨渊战意高涨,将木鱼放到床上,他的一双手似是含了魔法,完全的调动起了木鱼的**。
木鱼的身体比正常人要好得多,可是这一夜却觉得自己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不……不要了!”木鱼的眼睛已经半眯了起来,无力的摆着脑袋,表示自己的拒绝。
“再来一次!”墨渊的语气不容拒绝,脸上满是兴奋。
木鱼欲哭无泪,心情一激动,直接就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心里还长松了一口气。可是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对方的东西竟然还在他的身体里进出?
“不……皇上……我要死了!”他哭丧着脸。
“不,你可以的!”墨渊与他十指交叉,凑了过去堵住了那张说出扫兴的话的唇。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木鱼感觉到从他的手里传来了一股暖暖的力量,他原本疲倦的身体也突然精神起来。
木鱼对**很诚实,有了精神,他也不再拒绝这项让两人都愉快的活动,反而热情的迎了上去,这更让墨渊战意高昂,而两人的手,一直交握着没放。
这场**直到符公公战战兢兢的声音响起时,墨渊才意犹未尽的结束。
符公公进屋对于鼻尖几乎浓郁得要令人晕过去的味道恍若未觉,表情正常的为皇上穿衣,服侍他洗漱。
皇上眼睛微眯,就像一只吃饱喝足的野兽。运动了一夜他看起来还是很精神,甚至有一种容颜焕发的感觉。
“派人给皇后说一声,木顺仪今日就不去请安了。对了,再派李太医来个木顺仪把把脉。”
符公公应了一声,在出内室的时候,眼睛飞快的朝床上暼了一眼。
蓝色的床帘将床遮盖得严严实实的,里面没有一点动静,却有一只手臂露了出来。白皙的手臂上面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看起来很是恐怖。
符公公轻不可见的叹了一口气。
第23章()
“娘娘,皇上派人传了话,今日木顺仪的请安免了!”王嬷嬷打发了传话的小太监,走到皇后身边道。
皇后没说话,眼里的温度却冷了下来。
王嬷嬷又连忙补了一句:“今日,皇上给安顺宫请了李太医。”
“李太医……”皇后嘴角翘了翘,撘着王嬷嬷的手走到软榻上坐下,身着绿色宫装的宫女跪在榻下为她按摩着腿。
“既然木顺仪身体有碍,传本宫懿旨,木顺仪伺候皇上有功,身体不适,请安就免了吧,让他好好休养。”
“是!”身边的大宫女琅琊清脆的应了一声,俯身退了出去。
“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转眼就是十五了。”皇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道:“这木顺仪,倒是个有福气的。”
王嬷嬷接过茶杯放下,笑道:“娘娘说的什么话,这宫里除了那两位,还有谁的福气能大得过您去?”
皇后笑了笑,鼻尖突然传来的药味让她刚翘起的嘴角僵了僵。
身着粉色宫装的宫女端着托盘小步走了进来,托盘上,一碗褐色的汤药散发着浓浓的苦味。
宫女跪在地上,高举托盘。
“离本宫远一点!”皇后低斥了一声,怒道:“想让药味熏死本宫吗?”
“娘娘恕罪!”满屋的太监宫女皆是战战兢兢的跪下。
皇后深吸了一口气,蹙了蹙眉,叹道:“嬷嬷却是说好话给本宫听了,本宫再有福气却不能给皇上诞下皇嗣!吃了这么久的药却一点用都没有!”说着,她的表情有些烦躁。
“娘娘说的什么话?”王嬷嬷端起了药碗,用白瓷做的勺子搅了搅,看温度恰好,道:“这药可是夫人向神医特地求的,外人想要都要不到,肯定是有用的,娘娘您又何必担心?再说,等将来娘娘生了皇嗣,现在吃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不是吗?”
看皇后不为所动,她又下了一剂猛药:“难道娘娘是想让惠妃、淑妃先您之前孕有皇嗣吗?”
皇后神色一僵,咬牙切齿的道:“那两个贱人,如果不是她们,本宫又怎么生不下皇嗣?本宫一定要先于她们之前诞下皇嗣!”
说着,她端起药碗利落的将一碗苦药喝了下去。一旁的王嬷嬷连忙拿了蜜饯,接过空碗又放到宫女仍旧高举的托盘上,吩咐道:“下去吧!”
在今早向皇后请安之后,宫里的妃嫔都知道了皇上特为了木顺仪免了请安之事,除了少部分知内情例如惠妃淑妃之流的,大多数妃嫔都是嫉妒不已。
柳婕妤匆匆去了慈安殿,将这件事说了。
“太后,现在连个天赐之子都比奴婢要有脸面,我们柳家的脸都丢尽了!”说着,她双目含泪。
“这件事哀家早就知道了!”她的眼线可以说是遍布后宫,就连皇上穿了什么吃了什么她都清楚,更何况,是这么一件事。
“哀家一直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太后给容嬷嬷打了个眼色。
容嬷嬷连忙让伺候的人退下,自己到了门口守着。
“姑母……”柳婕妤有些紧张,她意识到接下来太后说的话也许是宫里的秘辛,不然,身为太后的姑母也不会这么紧张。
太后拨动着手上的佛珠,开口问道:“你可知,为何本朝与前朝的惯例不同,皇上在十五日的时候不会宿在皇后的宫内?”
柳婕妤不明所以的道:“这不是规矩?”
太后摇头,道:“这一切,都只因为在十五日的这一天,伺候皇上的人都不会完好!她们每一个都是被抬出去的。”
“自从皇上成年后,在这一天,死在皇上身下的人。不知多少!”太后慈眉善目的脸此时看起来却无比的可怖,领柳婕妤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所以,若云,在十五日的这一天,千万不要去找皇上!”她告诫。
柳婕妤忙不迭的点头,却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事?
“除了当事人没人知道原因,那些妃嫔也不知道去哪了……不,或许还有一人也知道!”太后站起身,走到门口,看着远处的那座皇宫最高的建筑,道:“那里的人,或许也知道!”
那是一座塔,名为千机塔,有八层高,里面住着大庆朝的国师。
千机塔内。
“皇上,你的心,乱了!”飘渺如烟的声音在第六层响起。
那是一个半闭目的青年,白色如雪的长发,穿了同色的长袍,神色安寂,看起来冷冷清清,不似凡人,不沾人间烟火。
“不好意思!”墨渊有些懊恼的揉了揉眉心,他的心的确是乱了,他总是不可避免的想起芳草院里的那个人,总是在想着他是否安好。
以往承受他**的人在他还未满足的时候就已经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更别说昨晚他还那么尽兴,虽说自己一直给他输送着力量,但是没听见确切的消息他还是放不下心来。
昨夜的事他也踌躇过,他还蛮喜欢那个孩子的,不愿意毁了他,可是他那么诱人,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惑人的味道,让他完全把持不住。而且他的身体很健康,只要自己的力量护住他,也许他能完全的承受他的**。
而且,他想要一个孩子了。如果是小家伙身为孩子的母君,那一定很不错!
那些蠢货,都说自己在十五日的时候会发狂,却不知道只有在那一日承欢的人才能怀上他的孩子。就算一个个的再吃多少药,那也没什么用。
“扑掕扑掕”
一只白色的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