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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初醉的笑容让人心驰神往。”
说着莫梓宸低头看着秦栩栩,“一如我心中的你。”
这时,秦栩栩的眼前出现了一对极好的玲珑玉璧。那玉璧用明黄色丝线用同心结缠在中间,顶端还配了一颗极罕见圆润的夜明珠越发衬得华贵。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莫梓宸将那玉璧分别系在了秦栩栩和自己的腰间,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如水,“从今以后,这对玲珑玉璧便如你我再不离身。栩栩,生辰快乐。”
秦栩栩抬头看着莫梓宸,心尖一阵潮意袭过让她眼中泛起水波。避开了他长如松针下黑亮双眸中的温柔爱意略带傻气的低头把玩莫梓宸腰间的玉璧说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莫梓宸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指了指她身后的那颗垂柳问道,“栩栩,还记不记得这棵树?”
“嗯?”
看着秦栩栩茫然不知的样子,莫梓宸忽然扬起坏笑搂住她的腰身推在了树上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唇。
伸手抬着她的下巴轻松的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在她的上腭和齿颊间流连、扫动勾的秦栩栩的心忽上忽下如坐了过山车一般跳动不安。一双扶在他胸前的手也开始越发无力,无意识开始发出娇吟。
一声一声伴着急促鼻息间的娇吟溢出口,心脏猛烈收缩放开带来的电流让两人入坠云端越发忘情。
热血躁动的莫梓宸越发抬起秦栩栩的下巴长大了口包住了她的小嘴吸的越发起劲,直到怀中的秦栩栩软成春水无法喘息呜呜的推他,才勉强压下心头翻腾的热血松开了她。
“现在,想起来了么?”莫梓宸星眸中的光芒在一吻之后越发明亮动人,“从三十五年在行宫见到你,你便烙在了我心中。那晚在这湖边看着你放灯,我心动实在无法抑制才没有克制住吻了你。”
自然是想起来了。那晚吻过之后,她还故意浇了一盆冷水让自己发了高烧。
“阿宸。”秦栩栩稳了稳心神,踮起脚尖凑近莫梓宸说道,“可是你知道那天晚上我心中是怎么想的么?”
“怎么想的?”
“我在想……”秦栩栩掩嘴笑的像只偷了腥的小猫一般得意,“又被这只帅狗咬了,绝对不能再有下次了。”
说完,秦栩栩扶着肚子快步逃离莫梓宸的桎梏。
“帅狗?”莫梓宸略带无奈薄怒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你给朕过来!”
这会儿过去?秦栩栩连连摇头,虽说一孕傻三年,可她也没傻到这份儿上。
……
清凉殿。
听到门口太监的报门声,殿内等候多时的众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起身跪迎。
面对跪在两边的人,莫梓宸目不斜视的拉着秦栩栩入殿落座之后才叫了起,“平身。”
秦栩栩这时才看到殿下坐着的父亲三人,惊喜之情溢于言表伸手悄悄抠了抠莫梓宸的手心送上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面对这样勾人的灿烂微笑,莫梓宸甚是不为所动。端起酒杯掩在嘴边看着下面的舞蹈快速丢下一句,“待生下了孩儿再好好谢我。”
就在这时,不远处婉贵妃的一声尖叫让原本喧闹的大殿霎时静了下来——
“大皇子!你怎么了!?”
“恒儿!”坐在玉妃旁边的云昭仪听到叫声连忙起身跑到毓恒身边,却见毓恒口吐白沫倒地昏迷不醒。几乎没有反应的跪地抱起毓恒抬头对着莫梓宸撕心裂肺的大喊一声,“陛下,求你救救臣妾的孩子!!”
莫梓宸连忙起身走下高台将毓恒抱起走向后殿,“快,叫太医!”
一声令下,几乎整个太医院都聚在了清凉殿。
一番诊断之后,太医得出了结论:大皇子乃是中毒症状,只是好在食用不多中毒不深不会危及性命。
皇子中毒,自然是大事。
莫梓宸看着床上还未解毒的小毓恒勃然大怒,“去把整个宫宴上的吃食全部查一遍,朕要看看到底是谁如此心狠手辣!”
……
大约半个多时辰,太医的回禀让殿内的每个人都为之一惊,“回陛下,皇后娘娘和云昭仪的碗中均有毒。”
第3章 。29|()
莫梓宸甚是吃惊,“你说什么?”
李太医抬头看着莫梓宸,眼神十分犹豫点头说道,“臣确定。”
莫梓宸看出了李太医眼中的复杂神色,迈出了殿,“你随朕来。”
“陛下,皇后娘娘和云昭仪的碗中都有毒。”果然,一出殿李太医便立即上前低声回禀,“只是,是两种不同的毒。皇后娘娘碗中的毒是砒/霜,而云昭仪碗中的毒却是附子。”
见莫梓宸没有反应,李太医稍微向后挪动了半步又继续说道,“这附子的毒与乌头相似,只是远远没有乌头的毒来的猛烈。这也是今天大皇子能够得救的原因。老臣猜测,是不是下毒之人错认了附子和乌头才会……”
“皇后哪个菜肴中有砒/霜?”
李太医头皮一麻,“全部都有。”
莫梓宸心头一震,脑中轰隆一声继续强迫自己问道,“若是中了砒/霜,你可能解?”
“这……”李太医看着周身气场让人窒息的莫梓宸又退了半步,跪地答道,“恕臣无能。”
莫梓宸眼前一黑,踉跄一步伸手扶住了回廊下的柱子。微风吹过,忽然觉得后背一凉才知道原来冷汗已经浸透了他的贴身衣服。
李太医连忙起身扶住莫梓宸,“陛下,你没事吧?”
“没事。”莫梓宸强迫自己回神,“你去看大皇子吧。”
李太医刚走,莫梓宸便沉声说道,“来人。”
听到声音,黑暗中迅速跳出几个人跪在莫梓宸身前,“陛下。”
“带着御前侍卫去搜,宫中每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尤其是后宫。”
说完,心系秦栩栩的莫梓宸大步迈回了殿内。
“怎么了?”秦栩栩见莫梓宸出去半天来到门口正好看到回来的他急忙上前,“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莫梓宸看着眼前活生生的、嘘寒问暖的秦栩栩心中一阵感恩。天知道他现在恨不得冲出去冲天磕三个响头感谢上苍保佑他的栩栩刚刚没吃任何东西。
忍住翻腾的内心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七尺男儿莫梓宸第一次红了眼眶,“我没事,你没事就好。”
秦栩栩一心以为她碗中的毒与云昭仪碗中的毒相同,现在毓恒的毒也解了便放了心出声安慰他,“我这不是好好的么?毓恒的毒也解了,太医说睡一觉明日就能恢复了。”
莫梓宸低头看着不知情还在安慰他的秦栩栩眼中神情复杂却不能在这时让她乱了心神,只能长叹道,“唉!从现在开始,你与朕同饮同食,朕会寸步不离的守在你身边。”
回到后殿,已经哭肿了眼睛的云昭仪见到莫梓宸噗通一下跪地哭道,“求陛下严惩下毒之人!臣妾此刻只恨自己不能替恒儿受罪!!”
“你先起来吧。”作为父亲,莫梓宸自然心疼小小的毓恒。尤其见云昭仪几欲心碎的样子更是心头一软,“毓恒的毒已解了,你且安心便是。”
这时御前侍卫来到清凉殿,将手中的一个纸包呈了上去,“陛下,在婉贵妃宫中搜出了这个。”
“李太医,你看看。”
李太医仔细查看那包中的东西之后说道,“回陛下,正是让大皇子中毒的附子。”
莫梓宸审视的看着御前侍卫,“可还有别的东西搜出?”
带头侍卫上前跪地回禀,“并无。”
莫梓宸看着那个纸包顿了顿看向人群中的婉贵妃,“你如何解释?”
“这不是臣妾宫中的。”由于林齐下狱,婉贵妃虽然依旧是贵妃,可宫中谁人不知那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今日若不是皇后生辰,只怕她还是会被禁足在永延殿中。
婉贵妃跪地神色异常镇定,“臣妾并不认识什么附子,这是有人陷害臣妾的。”
这时被侍卫压着的小太监哭喊出了声,“婉贵妃娘娘,救救奴才!奴才是听了素雪姑娘的话才将那附子放在云昭仪碗中的啊!”
听到这样的话,婉贵妃明显心中一虚向素雪看去。
素雪跪着爬到婉贵妃身边连连哭诉摇头否认,“没有,奴婢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素雪姑娘!”那小太监演技爆发连哭带喊的对着素雪说道,“是你告诉奴才,娘娘对大皇子和云昭仪娘娘恨之入骨让奴才趁这个机会下毒的啊!”
“来人。”莫梓宸不想再听她们废话,“将婉贵妃带下去软禁在永延殿。婉贵妃身边侍女,太监全部押去慎刑司问罪。朕一定要听到她们吐了真话!”
“陛下!”婉贵妃连忙抓住素雪的胳膊连连磕头,“求陛下开恩!臣妾是冤枉的!!”
“是不是冤枉的,供词会说话。”莫梓宸有些疲累的挥了挥手,“都散了吧。云昭仪,你今晚便留在这里照顾毓恒吧。”
出殿之后,莫梓宸问着安德礼,“没有查到别的么?”
“暂时没有。”寂静宫道上,安德礼的声音极轻,“奴才今晚会把御膳房的一众人等全部查问一遍。”
……
第二日清晨,安德礼的声音在帐外响起,“陛下,下毒一事有眉目了。”
本来还在梦中的莫梓宸猛的睁开眼睛下了床挡好床帐出了寝殿才示意安德礼,“说吧。”
“永延殿的素雪素霜被审讯了一个晚上终于吐了口。”安德礼显然对那份口供有些意外,“素雪承认指使御膳房的小路子给皇后娘娘下毒,可却死都不承认给大皇子下毒。可那个小太监却咬死了说是婉贵妃下毒,而且,昨夜受不住刑讯已咬舌自尽。陛下,你看……”
莫梓宸眼底闪过一丝寒意,“全部杖杀。把林惜语给朕带到宣室殿中,朕要亲自问问她。”
御书房。
“婉贵妃,你可知道朕今日叫你来的原因?”
婉贵妃跪在御书房的地上垂泪摇头,“陛下,臣妾不知。”
“不知。”莫梓宸坐在椅子上看着婉贵妃的眼睛微眯,随手一扬将那罪状扔到她面前,“你自己看看吧。”
看着罪状,婉贵妃的泪水啪嗒啪嗒滴在罪状上氤氲了一大片墨迹。声音颤抖说道,“素雪素霜也是一心为了臣妾,才会做出此等蠢事。求陛下开恩。”
“一心为你?”莫梓宸脸上的嘲笑意味明显,“你便是这样将责任推给忠心耿耿跟了你这么多年的奴婢?”
婉贵妃仰头看着莫梓宸一双无辜水眸中泪意盈盈,连连摇头时泪水滑落哭的极为凄美。若是寻常人,定是舍不得这样的美人哭的如此伤心如此断肠的。只见她望着莫梓宸哽咽着说道,“陛下,臣妾伺候陛下多年一直尽心尽力……求陛下……”
莫梓宸起身走到婉贵妃身前捏起她的下巴,“这些年,你确实尽心尽力。你父女二人,一个尽心尽力在外捞银子,一个尽心尽力在后宫兴风作浪。”
婉贵妃一听眼中的惊恐的神色加剧,连连摇头,“臣妾没有……爹爹也是被奸人所害,必也是冤枉的!”
莫梓宸松开了捏在她下巴上的手冷笑,“婉贵妃,你真的不知道你爹爹做吏部尚书令这些年贪污的钱财有多少么?你每月宫中的账目虽然从不超出份例,但是你的吃穿用度早已超过份例三倍之多!若不是你母家补给,你哪里来的银子打赏下人!?”
一向在账目上小心翼翼的婉贵妃显然没想到莫梓宸会知道这些,不断磕头,“陛下,臣妾…臣妾。。。”
“婉贵妃,你可知道这些年你为何一直没有子嗣?”
听到这个,婉贵妃猛然抬头,“陛下?”
“且不说皇后入宫之前你在后宫的所作所为,便是皇后入宫之后你先是收买公主乳母谋害公主,后又逼乳母自杀,再不知收敛的设计香粉害皇后,事败之后又用粉黛引出瑜美人……朕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
婉贵妃眼睛越睁越大,一脸不可置信,“陛下…臣妾冤枉!”
“冤枉?”莫梓宸冷哼,“你在朕与皇后大婚那日的椒房殿的香中做手脚,后又想办法让白净初入宫。林惜语,你所作所为朕全部知道。当年杖毙粉黛,就是想警醒你让你收敛一些。谁知你非但不收敛,还变本加厉让你的父亲在朝堂上两次陷害秦相一家。你还冤枉吗?还有昨晚指使御膳房小路子在皇后膳食中下毒,这桩桩件件,可都是朕冤枉了你!?”
听到这里,婉贵妃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个男人,早就在她宫中安插了眼线。她自以为瞒天过海的行为,早已被他尽收眼底。不是不想动她,只是不到时候。
忽然觉得心中一阵寒冷,婉贵妃打了一个寒颤抬头看着莫梓宸眼中皆是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