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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五点了点头,“那好吧。再见爱德华先生。”
“再见小五。”
然后她后退一步,看着司机把车开了出去。
后视镜里宫五的身影傻傻的站在学校门口,正对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公爵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无踪。
他伸手捂住了眼。
宫五跟学校警卫出示了证件,回到宿舍,把包放下,又把娃娃拿出来晾着,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掏出手机,给卡莱尔打电话。
卡莱尔午休刚醒,声音迷迷糊糊的:“喂?小五?怎么了?”
宫五缩在沙发上,下巴搁在膝盖上,睁着眼睛,问:“卡莱尔,我问你件事。”
“你说呀。”卡莱尔伸手端起管家送来的茶喝了口气,“什么事?”
宫五回答:“我记得有一次,你说过什么爱德华家族的家族遗传病,这个事你能跟我详细说说吗?”
卡莱尔瞌睡眼:“这个啊?这个是传说,你也信啊?”
宫五摇摇头:“我不信啊,但是我好奇,你能再跟我说说吗?”
卡莱尔清醒了一半,“可以,不过你确定要在电话里说?要不我带着克罗维亚去找你?”
宫五点头:“行啊,来吧。”
男女单独待在一个宿舍宿管会来查看,打算好几个朋友一起他们才会放心。
卡莱尔在电话里说了句:“那行,我跟克罗维亚联系下,带她一起来你。”
宫五应了:“好的,我等你们呀!”
挂了电话,宫五伸手把手机放到桌子上,抱着膝盖看着窗外。
真会有这样的病吗?骗人的吧?
但是,和煦说他是当今最顶级的全科医生,就算他吹牛了,可他的年纪也足够证实他的从医生涯不会短。
他这样顶级的医生,看在展小姐的面子上来伽德勒斯替人治病,什么样的人值得展小姐舍下面子请他帮忙,特地来伽德勒斯?
还是展小姐付着高额的医药费。
这一切看起来似乎有点不是她能想象的,什么样的人?
她心里有个人影,但是她偏偏不往这个人影上靠。
展小姐的亲戚?好像听燕大宝说过,展小姐的娘家是在湘江,怎么着也不会来伽德勒斯。
宫五伸手抱着膝盖,是谁呀?是谁呀?
公爵……的手上密密麻麻的小黑点,是针眼吗?
还是说,外界流传的爱德华家族遗传病是真的。
所以,那个生病的人,是公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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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对门的二流子()
宫五抱着膝盖在宿舍一个人坐了很长时间,只有门外有人敲门。
温妮的声音传来:“小五!”
宫五回神,离开站起来,跑过去开门:“温妮!”
拉开门,卡莱尔带着克罗维亚和温妮站在外面,三个人一起对她笑:“就知道你一个人无聊,所以我把她们两个都带来了。”
主要是他去接克罗维亚的时候,克罗维亚的姨妈追问还有谁,他只能把温妮加上,要不然他们肯定以为就他和克罗维亚两个人,八成会不让克罗维亚跟他离开。
宫五赶紧让他们进来,“你们一起过来,我好高兴呀!”
温妮进屋就看到她挂着娃娃,“咦?我上次来还没看到你宿舍有这个娃娃呢。”
宫五笑嘻嘻的说:“别人送的礼物,我给忘了,找出来发现脏了,就洗了洗。”
要是告诉他们,上午的时候她去了公爵府,八成要追问一堆东西。
“你们坐,我去要点水果过来吃。”宫五说着跑出门,不多时回来手里就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是各式水果和糖果。
放到桌子上,三个女孩子两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书桌旁边的椅子上,卡莱尔舒服的窝在沙发上,他好奇的问:“怎么突然响起要问爱德华家族遗传病这事了?”
宫五抓抓头:“就是突然想起来,很想知道。也不知道什么书上有记载,所以只能问你们了。你们别误会啊,我不单单是对爱德华家族遗传病感兴趣,我对所有家族的遗传病都感兴趣。”
这话肯定是为了掩人耳目,宫五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好在这三个人也没追问,还真以为她感兴趣,就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我是以前听我爸说过,还说爱德华家族的继承人都短寿啊什么的,我也不知道真假。”温妮说:“反正我很早就听过这个传闻,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
卡莱尔说:“我是听我祖父说过,他说老爱德华就是死于这种神秘的遗传病。当年他病逝之前,还特地和当时的公爵夫人离婚,把遗产啊之类的都捐了很大一部分给皇室,只留下很少的一部分用以维持爱德华家族的开销,对了,当时公爵还很小,是个小孩子。所以我祖父说,那时候的公爵夫人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宫五问:“公爵夫人是不是一个位姓展的女士啊?”
卡莱尔摇头:“不对,是姓龙。我听说是一位姓龙的女士,当时很多人说,那位女士是来自东方的龙,有一个非常让人敬畏的姓氏。”
宫五木然的点头:“这样啊。”
她稀里糊涂的,分不清了,为什么跟她知道的不一样,说好展小姐是公爵的妈妈的呢?难道……后妈?
咔吧了两下眼睛,她也懒的再追问这个,看向卡莱尔:“还有呢?”
“还有啊?”卡莱尔回答:“总之,就是那位外来的公爵夫人挽救了老公爵死亡后摇摇欲坠的爱德华家族,不但支撑了那么多年,还逐渐把爱德华家族的生意带上了正规,同时,也把那位幼年丧父的小公爵培养成了合格的爱德华家族的继承人。就是现在的那位公爵。”
宫五把腿缩到椅子上,看着卡莱尔,又问:“老爱德华公爵确认是死于家族病吗?”
卡莱尔抓头:“反正,据我祖父讲,他是正常死亡,也就是说,不是死于谋杀或者是车祸之类的,是病逝的。具体是什么死因,我们真不知道,所以说爱德华家族的遗传病是流言,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宫五抿着唇,睁大眼看着外面,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克罗维亚突然开口说了:“我以前是听家里的园丁说的,那时候我还小,他已经老的快看不见东西了,他跟我讲故事似得说过,说爱德华家族是个被人诅咒的家族,那个家族的继承人寿命都很短暂,因为他们受了诅咒,还说他们的身体里是有毒的,是被上帝惩罚的家族。”
宫五看着她,问:“为什么会被上帝惩罚呢?是因为他们犯了错吗?”
克罗维亚摇头:“不是的,我记得我也这样问过,老园丁说,爱德华家族的太兴旺了,威胁到了皇族的权势,所以,那是皇族祈求上帝,对爱德华家族的惩罚。”
卡拉尔看了看宫五的脸色,“话是这么说,克罗维亚家的老园丁更信奉诅咒一说,而我父亲一辈的人更偏向遗传病,总之,关于爱德华家族确实有很多可疑的地方。”
温妮抿着嘴,“别的家族也有啊,不一定的爱德华家族。”
宫五抱着膝盖,说:“在我家乡那有句古话,叫无风不起浪,世上所有的事,都有必然的因果。如果爱德华家族一直都有这个传言,那肯定是因为这个家族确实有什么可疑的事,让人忍不住去下这样的结论。而且,刚刚卡拉尔说继承人,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是继承人啊?如果是遗传病,难道不应该是遗传到所有的子女吗?为什么单单只会落在公爵继承者的身上呢?”
卡莱尔伸手托腮,说:“说起来确实是这样,因为爱德华家族的这么多年的发展过程中,婚嫁之类各色人种都有,这期中爱德华家族的血液其实早已不纯正,但是毫无疑问的,几乎所有爱德华家族的公爵都是病死的,好像只有一个例外的,什么原因我不知道,我就听说就一个例外的……”
宫五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道:“那是不是,像现在这位爱德华先生,其实哪天说不定也会突然死掉?”
她这话刚说完,那三个人齐齐一愣,几乎没想到她会说这个。
但是回头仔细一想,他们说了这么多,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那位爱德华先生,不正是爱德华家族正儿八经正宗的不能再正宗的大公爵吗?
如果说爱德华家族的有遗传病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那位爱德华先生,未来的命运就是死于他们家族诅咒般的遗传病?
温妮赶紧看了宫五一眼,说:“小五,你别紧张,这就是流言……”
克罗维亚推了温妮一把:“跟小五有什么关系?她有什么好紧张的啊?”
温妮这才想起来,爱德华先生不是和小五分手了吗?确实没有关系了呀,刚刚一时脑子短路,竟然会觉得小五会担心。
卡莱尔赶紧从沙发上坐正身体:“小五,这事一直没确认,所以大家都说是流言。毕竟都是作古很久的人,我们那时候甚至还没出生,哪里知道以前的事啊?”
宫五沉默的点点头,说:“说的也是呢。其实,我就是像知道,他们家是不是真有这个病,如果有的花,是不是意味着爱德华先生也会死。虽然已经分手了,但是……”她把下巴搁在膝盖上,说:“但是我还是希望他能活的好好的。不要连累我,但是也别那么早死,最起码,等他老的特别难看的时候,死了也不会让人可惜……”
她低头,脑门抵着膝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心情,总之,突然想起来了,就突然变的很担心这是个事实。”
原本她就是当着他们说的笑话,可今天她遇到了那个叫和煦的医生,他出现的时间和地点,以及他和展小姐的关系,无不让她怀疑。
最后让她觉得这件事接近真实的,是她无意中在公爵的手背上看到了那么针眼。
那是扎了新针以及其他还没来得及愈合或者是正在愈合中的针眼,她认得的,小小的、嘿嘿的一点,不知在什么时候说不定就愈合了,但是公爵手背上的针眼根本来不及愈合,新的针眼又扎上了。
除了这个,宫五不知道还能怎么设想,要不然,就是他自己无意中扎了什么有刺的东西,又或者,他一时想不开自残了。
另外三人相互各对视了一眼,没想到说到最后会变成这样,完全的没想到。
好一会过后,宫五叹口气,“算了,我们就当是假的吧。毕竟,我们在这边不管怎么想,怎么觉得可惜,那人家也不知道啊。”
说白了,他们就是瞎操心,万一是假的,公爵要是知道说不定还笑死了呢。
卡莱尔赶紧摆摆手:“算了算了,当我们没说,都说是流言,说明一直都是没有证据的事,要是有证据,早已就说确定了,哪里会说是流言呢?”
温妮也跟着和稀泥:“就是就是。我们就是吃饱了撑的!”
克罗维亚赶紧跑过来说,“我要吃点水果压压惊。”
宫五沉默了一阵,也跑过来拿了个水果,说:“我也要吃个水果压压惊。”
说着,要了一口水果,一脸满足的表情,“好吃!我们不要想跟我们不相干的事了!”
四个人是宿舍又说了一阵花,最后卡拉尔开车带着克罗维亚和温妮回去了,宫五把他们送到门口,自己又宿舍,坐在宿舍里发了一会待。
结果发现似乎安静不下来。
嘴上说不要再想了跟她没关系,但是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去想。
宫五恨自己有点不争气,她这就是贱的,跟她有什么关系啊?为什么非要想不相干的事?
但是,真的是不相干的事吗?
她伸手捂住耳朵,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了,再想就真的要发疯了。
吃完晚饭,洗完澡,早早就爬到床上躺着,闭着眼,去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她一骨碌坐起来,只开了床头灯,把手机拿过来,快速的找出一个号码,她盯着那个手机号看了很久,最后抿了抿嘴,伸手把号码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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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郊外,燕家别墅内,展小怜正准备拉灯睡觉,身侧躺着的人已经睡的跟猪似得,年纪大的没心没肺死老头子,入睡都比一般人要快。
手刚落到开关上,冷不丁放在电视柜那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展小怜看了眼已经睁开眼的燕回,知道把这人给吵醒了。
从年轻到老,燕回都比一般人怕死,一点风吹草动立马就醒,生怕他那宝贵的小命随时被人给咔嚓了。
不高兴的问:“那个不要命的?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