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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怎么气呼呼的?谁惹你生气了?”李一狄抬头就看到她扭曲的快要变形的小脸,笑着问。
燕大宝抬头,鼓着脸蛋说:“臭小五,跟容哥哥还有别人一起开蛋糕派对,竟然都不邀请哥哥,我看,她是真的把哥哥给忘记了,这个坏蛋……”顿了顿,她突然神情有些失落的低下头,说:“哥哥……已经很可怜了……”
李一狄沉默了一会,然后他从办公桌后站起来,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说:“大宝怎么说他可怜?他一点都不可怜,他拥有的可是这个世上很多人都拥有不了的优势,别人羡慕他才对。”
燕大宝撅着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说:“哥哥就是很可怜……”顿了顿,又说:“我不想说……”
李一狄抿着唇看着她,然后他伸手把她搂到怀里,说:“大宝不想说,那就不要说,包子哥哥不乱问,大宝别伤心,好不好?”
燕大宝吸吸鼻子,点点头:“嗯。”
然后低头按着短信,给宫五发:小五,那我原谅你了。以后要请我吃啊,我要大老虎,我要大狮子,我要大鳄鱼,还要大蟒蛇和大犀牛!
宫五很快回复:行,没问题,嘎嘎。对燕大宝比心!
燕大宝终于满意了。
李一狄在旁边看着她,燕大宝抬头,说:“包子哥哥你去工作呀,不要管我啦!我跟小五聊天呢。”把手机往怀里一摁,说:“不给包子哥哥看!”
李一狄笑,点点头,“好,我的大宝宝不给包子哥哥看,那包子哥哥不看就行。”
他站起来重新走到办公桌前,桌子摆放着一份青城的报纸,报纸的的附页他之前扫了一眼,媒体拍到了被经纪公司雪藏的偶像明星容尘在他的公寓地下车库出现过。
是拍错了,还是容尘的速度这样快?昨晚上被记者拍到出现在车库,今天就去了伽德勒斯?
报纸上的人身影很像容尘,不过带了帽子和口罩,所以看不到面容,到底是不是容尘,还是他经纪公司放出的烟雾弹,李一狄还真没关心过,毕竟是自己母亲的公司的艺人,他几乎很少关注,怕母亲自己他还调查他公司的艺人会不高兴,李一狄都不会管。
如今这个容尘倒是腿长了。
第294章 什么关系?()
李一狄原本不过是扫了眼报纸,这会倒是伸手拿起来,翻到那个版面,认真看起来,把新闻看完了,他伸手拿起电话拨了号码出去:“查下最近那个叫容尘的歌手最近干什么,在什么地方,尽快通知我。”
听到容尘的名字,燕大宝抬头看着李一狄,“包子哥哥怎么了?容哥哥怎么啦?”
李一狄对她温柔的笑着说:“没什么,他不是因为之前的事暂时在避风头,毕竟是个很有潜力的歌手,不希望浪费一个人才,所以想看看昨晚上的人是不是他,最好暂时还是别出现在公众面前比较好。”
想了想,他又问燕大宝:“大宝刚刚说,容尘在小五的宿舍?小五说的?”
燕大宝点头:“对啊,小五之前放假的时候就跟我说啦,还说真巧啊,我认识的容哥哥竟然现在也跟她认识了呢。”
李一狄依旧笑着说:“是啊,我也觉得真巧。”
燕大宝点点头,说:“就是呢。”
说完她又低下头,盘腿坐在沙发上,认真的玩着手机。
李一狄看了会她小脑门上的漩涡,忍不住笑了下,复又低头忙自己的事。
跟燕大宝发完信息的宫五见燕大宝又发了一条原谅她的信息,顿时呲牙笑,桌子对面的容尘瞌睡眼,“对门,你好好的为什么笑的那么猥琐?你跟谁发信息呢?”
宫五瞌睡眼:“我这分明是温柔甜美的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猥琐的笑了?”
司徒立马站到宫五的那边:“就是!你哪只眼睛看到她猥琐的笑了?猥琐的人眼里看什么都猥琐!”
宫五已经在自己身边让了个位置,让司徒坐下:“你不要理他,哼!”
容尘伸手指着司徒:“你你你……你这个人……亏我这几天好吃好喝招待你,你这墙头草倒的挺快啊!”
司徒不为所动:“我帮你挑大粪了。”
“我给你提供房子提供床睡觉了!”容尘一副要咬死他的模样。
司徒依旧不为所动:“我帮你挑大粪了。”
容尘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你这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司徒依旧回答:“我帮你挑大粪了。”扭头看向宫五:“我帮他挑大粪了,他竟然还这样对我,你说他是不是缺德?”
然后这两人围绕这件事展开了近两个小时的争吵。
宫五在旁边一边听,一边看着,手里挖着蛋糕的勺子也没停下,等她听的困了,才站起来说:“行了行了,一句话的事,吵了这么久,好了,蛋糕我吃完了,剩下的这个我会放冰箱留着明天吃,嘎嘎,晚安两位!”
这下两人不吵了,“你这是吃了蛋糕就不认人,赶我们走啊!”
宫五瞌睡眼:“要不然呢?总不能留你们俩住下吧,我这只有一张床,没办法,请回吧。”
司徒伸手扶桌子,一副摇摇欲坠、满脸痛心的模样,“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一句留恋的话都没有,你……”
宫五瞌睡眼:“我怎么了?你明天走我也要睡觉啊!”
伸手把两个人先后推除去:“拜拜,晚安。”
容尘和司徒站在门口,齐齐咔吧眼,抓抓头回卧室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学校开学,学生也多了起来,司徒要走的时候特地过来砸门,把宫五砸起来,非让宫五和容尘把他送到学校门口,亲眼看着他上车离开才行。
宫五瞌睡眼,无精打采的摆手:“慢走不送拜拜。”
容尘翻着白眼摆手:“终于滚了。”
见车屁股都没了,宫五把手放下来,扭头看着容尘,鄙视:“你可是少了一个帮你挑大粪的好帮手啊!”
容尘一听,顿时干嚎一嗓子,一把抱住宫五的大腿:“对门啊,看在我曾经被你玩弄过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吧!”
“谁?谁谁谁玩弄过你?”宫五使劲踢他:“你赶紧撒手,我嫌弃死你了,让人家看到会误会,你不怕小宝哥收拾你了是不是?他现在可是我的头号追求者你懂不懂啊?”
容尘哇哇叫:“对门啊……我好惨啊……”
身边有人经过,他立马一本正经起来,等人家走了,又恢复原样,“对门啊……”
宫五不理他,就看着他跟个神经病似得一会“对门啊”,一会又正经起来。
从贵族学院离开,司徒坐在车上,一路就不住的往两边看,他非要让宫五和容尘送出来,完全是因为上次刚出学院就被人给捉了留下的阴影,就是要让小五送出来,有人看着那些人肯定会顾及。
结果,这次他倒是成功出了贵族学院,但是这一路上周围那几辆一直跟着车是怎么回事啊?他这趟没得罪人吧?
反正,没得罪那位爱德华先生吧?
他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一下,他真的没得罪过,千真万确没得罪过啊!
就刚一见面的时候没注意,可之后他表现的很好啊!
脑子里这样想的时候,他乘坐的车一下被人逼停,司徒的脑袋差点撞到前排,他抬头,警惕的问:“什么情况?怎么回事?这是哪?喂,你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结果司机没说话,只是伸手过来把门拉开,“爱德华先生邀请您小坐片刻。”
司徒:“……”
真是泪流满面,为什么他的命这么苦?这是为什么?
哭死。
从车上下来,这才发现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拉到了一个幽静的林子里,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树木,碧绿的草地带着耀眼沁人心肺的颜色渲染了周围的一切,显得生机勃勃。
林子的深处有一间漂亮的屋子,司徒抬脚朝着屋子走去,路的两边有几个修草工正在忙碌。
看到他过去都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继续低头忙碌。
司徒咽了咽唾液,暗自清了下嗓子,继续朝前走去,走到门前,他站定,伸手拽了拽一副,伸手敲门。
“请进。”公爵的声音在门里响起。
司徒伸手推门,公爵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开了封的红酒。
他进门之后,公爵没有抬头,正慢条斯理的往漂亮的玻璃杯里倒酒,嘴里说了句:“司徒先生请坐。”
司徒走过来,在他对面对下来,空气里清晰的传来酒滴入酒杯的声音,清晰,干脆,酒香弥漫而出。
对面的男子慢条斯理的动作和他出众的气质以及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无形中让司徒的气息弱了下来。
常年浸淫在金三角周边地带的人,不会有公爵那样的气质,司徒身上有股机灵劲,但衣着毫无品味和特色,如果不是他的脸年轻端正,走出去或许并不容易让人注意。
在公爵面前,他心里有些不舒服,有些在意自己的衣着打扮之类,低头看看自己的,再看看公爵的,皱了皱眉头。
说白了,金三角那样的地方出来的人,有些像样的大多是暴发户。
公爵伸手把一杯红酒推到他面前,“请用。”
司徒坐着没动,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公爵笑了笑,伸手替自己倒了一杯,“小五的信我看了。”
司徒身体一僵,他伸手往自己身上摸,摸了个空,跟着又去摸另外的地方,结果还是没有,他的脸色有些发白:“信什么时候被你拿走的?”
公爵没回答,只是说:“我心情不太好,陪我喝杯红酒,不会影响到你的行程。”
司徒硬着头皮端起来酒杯,原本是拿着酒杯的肚子,结果看到公爵拿的位置不一样,默默的挪了位置,“五小姐是把信封起来的,她自己折了信封,这样我大哥会知道被人看过。”
“你不说,不会有人知道。”公爵说着,扭头看了眼身后,后面的屏风后走出一个人,伸手把一个完整的信封放到了司徒面前,跟之前宫五给他的时候一模一样,甚至连上面的字迹都是相同的。
他拿起了看了看,一脸茫然,“这个……真的看过?”
公爵笑着说:“看过。这个你不用操心。”
“那内容呢?”司徒问。
公爵回答:“自然还是小五的内容。”
他问:“你想知道?”
司徒赶紧摇头:“不想,一点都不想!但是这是五小姐写个我大哥的……”
“那又怎样?”公爵笑着,只是笑容一点都不温柔,不达眼底的笑,带着丝丝薄凉:“一个像死了一样的活人,他是能来到伽德勒斯,还是能带走小五?又或者,只会利用你来回奔波?打算奔波到什么时候?”
司徒警惕的看着他,问:“你想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公爵笑了笑,说:“我知道。我有个问题。”他抿了口红酒,品味着余味,放下后,才说:“你和容尘是什么关系?”
司徒抬头看向公爵:“你是说五小姐对门的那人?”
公爵笑:“司徒先生一定知道我说的是谁。”
司徒抿了抿唇,说:“我跟他是在学院门口认识的……”
公爵低笑出声:“我相信,司徒先生一定知道我说的哪个容尘。”
司徒垂着眼眸不说话。
公爵笑着说:“为什么不说话?”
第294章 幼时的记忆()
司徒紧抿着唇,走肯定是走不掉的,他身上的信什么时候没了都不知道,更别说现在离开了。
真是大意,他压根想不起来什么时候丢了东西,又或者说,什么时候和别人碰到了。
司徒心里苦,但是说不出。
对面的人带给他的压迫感太强,强的他有点不知所措,其实公爵没有说什么,说话动作也是慢条斯理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司徒的内心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他低头咳了几声,说:“偶遇的。”
公爵低头笑了一下,“司徒先生。”他伸手把酒杯放到茶几上,玻璃杯落在玻璃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抬头,看着他笑着开口,说:“司徒先生和容尘是两个不同国籍,不同职业,完全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巧合的是司徒先生竟然和他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真是巧合。”
司徒搁在腿边的手略略紧了紧,说:“就是巧合,我也没办法,不能因为我和他出生年月日相同,就非要有什么关系。毕竟,世上还有很多人出生年月日不相同,不同国籍,长的还一模一样。”
公爵点了点头:“说的有道理,确实如此。”
他说:“不过,我不信司徒先生和容先生会这样巧合。”
司徒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