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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生来找到宫五的时候就看到她正在埋头吃螺蛳。
“小五!”
宫五扭头就看到步生走过来,“哦?你来了,其实你不用来接我也行,二少会送我回去的。”
步生看了眼李司空面前放着四五瓶空啤酒瓶,挑了挑眉:“酒驾?”
李司空冷嗤:“小爷看着像是不守交规的人?”
宫五实心眼的说:“像。”
她举着手,找老板要水洗手,好歹洗了下擦擦手,闻闻还有股螺蛳味。
李司空问:“抠,你真要回去啊?太不够意思了。”说这话的时候,他斜了步生一眼,站起来,一身的酒气,“哟,我倒这是谁呢。抠啊,这不是你前未婚夫吗?”
步生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李二少,这么晚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小五也先带回去了,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晃荡不安全。”
李司空嗤笑:“跟小爷在一块会不安全?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步生笑了笑,“我相信李二少是有这个能力,不过毕竟还是会有照顾不到的地方。”他看向扭头正抽纸使劲擦手的宫五,“小五,快点!”
宫五小跑过来:“来了。二少,你也回去呗,一个人吃也没意思啊。”
李司空指指她后点的那一盆,问:“这怎么办?你好歹吃完了,这是浪费知道吗?”
宫五想了想,直接说:“老板,帮我打包!”
李司空:“……”
宫五提着方便袋里的螺蛳上车,对李司空摆摆手:“二少,我走了,你也早点回家,喝酒不能开车呀!”
那车驶到路上,融入车流,李司空站在原地,看看满桌的狼藉,笑了下:“还真能吃啊!”
他伸手抓起最后一点啤酒,仰头,一口气喝完,“老板,结账!”
步生坐在车里,通过后视镜看着李司空的身影,他又看了宫五一眼:“怎么又跟他在一起了?”
宫五回答:“他说要出国三年,好像有点郁闷,找不到人诉苦,非要拉我一起去。”
步生拧了拧眉,找不到人诉苦?他人缘得差成什么样,还找不到人诉苦?那认识小五之前就没烦心事,也找不到人诉苦?
“小五,你现在还在上学,以后社会上人找你,你别理,如果实在推不掉,可以和我打招呼。”
宫五翻着白眼儿,“嗯。”
步生看着她的表情,又笑了下,没说话。
宫五又说:“我跟我妈说一声,免得她以为我还在外面鬼混,还说要揍我。”又瞅了步生一眼,说:“对了,你让人去接我了?不大好吧?我可不希望我回家以后宫言清找我麻烦。”
步生笑了笑,问:“小五,关于婚约的事……”
宫五撇嘴:“已经解除了,挺好呀。”就是没了步生,一下子很多便利都没了,再继续用的话,总感觉心虚似得,没办法,她就是这样耿直的人啊。
“我听说你那天晚上你去喝酒了?真喝了?”步生问。
宫五点头:“真喝了,哪个失恋的人不伤心啊。肯定是这样的啦,我回家以后我爸还没骂我,说明我喝酒是喝对了,哎呀,这年头干什么都要用点心,这样效果才逼真。”顿了顿,宫五突然看向步生,把脸蛋儿凑到他面前,说:“步生,你不会以为我是真的伤心过度吧?”
步生看着她,笑着说:“是担心。”
宫五翻了个白眼,“放心吧,我可没那么二。”
她低头,一边麻溜的按着按键发短信,一边说:“我现在清静多了,以前在家里,这个找那个找,如今总算消停了,步生你可真是个大麻烦,怎么就引得那么多人盯着你呢?”
步生笑了笑:“可惜我这个大麻烦,就是没办法让我希望盯的人盯着。”
宫五努嘴,知道他肯定是在她妈那边碰钉子了,“没办法,谁让拿破仑都遭遇滑铁卢了呢?谁要是不碰上一碰,不定还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呢。”
步生低笑出声,“小五这话说的好。”
宫五正嘀咕呢,冷不丁手机突然响了下,宫五顺势点开一看,发现是条短信:大宝今天乖吗?是不是回家了?
宫五瞪着短信,然后明白了,这肯定是公爵大人发短信的时候发错了,她想要放任不管的,毕竟回短信也是要钱的。
她按了返回,不搭理,结果好一会过后,第二条短信跟着又来了:恭喜大宝终于有真心朋友了,大宝和好朋友要好好相处。
公爵大人得多笨啊,发错一条就算了,还接连发错两条。
她有点受不了的鼓着脸蛋,一下一下按着按键回复:费先生,发错啦,我不是燕大宝,我是宫五。
还加了个笑脸。
发完之后,她翻个白眼,收了手机。
步生正看着她的动作,嘴里说了句:“你别跟岳小姐吵架,如果说不通,我会打电话过去说。”
宫五点头:“我发了短信过去,她说什么我不理就行。哎,我妈可能更年期到了,我就跟朋友在外面吃个饭,她就要杀人了。”
步生沉默了一会,才说:“她自己吃过亏,所以也怕你吃亏。”
宫五惆怅的说了句:“我能吃什么亏啊?哎……”
正感慨呢,冷不丁手机又响了下,她掏出来一看,发现还是公爵大人:对不起,打扰到你了(笑脸),宫五小姐回家了吗?
这是反问式,反问式!
宫五好抓狂,这是逼着她要回复啊,可是她不想回复啊,回复一条短信还要前呢。
可是公爵大人不算是无谓的消耗,他还欠了她一千块钱呢,她要是不冷不热不搭理,那公爵大人一生气不还钱怎么办?
宫五绷着小脸,回复:回家了。费先生也在吗?呵呵,燕大宝估计也回家了,每周都是她爸去接她的。
公爵大人回复的虽然慢,但是回复过来:大宝和宫五小姐一样很听话,很早就回家了。另外,我听说宫五小姐身边发生了不好的事,希望没有影响到宫五小姐的心情。
跟燕大宝一样啊?这样一想,宫五还真发现燕大宝是个乖小孩,好像从来不会在晚上在外面乱跑,这样一对比,她倒是有点心虚了,她其实还没回家,正在回家的路上呢,不过公爵大人不知道啊。呵呵!
宫五又抬头认真想了想,不好的事情啊?如果说她身边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那肯定就是宫家的那份声明了,毕竟解除婚约应该也算大事吧?再加上燕大宝那个小喇叭,公爵大人知道好像也正常似得。
回复:什么影响都没有,挺好的,谢谢费先生关心。
把手机塞回去的时候,她还双手合十念叨了句:“好了,这是最后一句!”
步生看着她的样子:“小五怎么了?”
宫五摇头:“没什么事……”扭头一望外面,“到宫城山了。”
步生笑笑点头:“对,到宫城山了。对了小五,以后周五晚上,我都会让人去接你回家,你别乱跑,我把你手机号码给了司机,他打电话要接,知道吗?”
宫五惆怅的抬头看天:“我妈让你来接我的?”
步生笑:“当然不是。只是,我总不能不管你,你母亲也会不放心,对不对?像今天,她都快急疯了。”
宫五想了想,“那随便你,反正,我还可以省公交车费。”
步生真是一脸无奈:“小五,你忘了你还有九百多万放在我这边生钱?每个月的分红都会自动打入你的账户,你比一般人有钱知道吗?”
宫五瞅他一眼,“节约是人类的美德,我不能因为有钱就浪费钱,好了,我到了,拜拜!”
她自己推门下车,走到一边,跟步生挥挥手,“回去吧!”
步生点点头,司机开车上路,离开宫城山。
“步先生,现在去哪?”司机问。
步生想了想,说了个地方,司机直接开了过去。
岳美姣在家中做面膜,刚刚看到宫五发的短信,倒是松了口气,有人敲门,敲门声不轻不重,她问:“谁啊?”
“我。”步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她拧了拧眉头,“什么事?”
步生低着头站在门口,“我找到小五了,已经送回宫家。”
岳美姣用手按着面膜的边边角角:“知道了。”
步生抬手,用比刚刚的力气更大的手势敲门:“美姣,你开门。”
岳美姣的语气多了几分不耐烦:“太晚了,不方便。”
“美姣!”他重重的砸了下门。
对面邻居开门探头:“喂,大晚上还让不让休息了?你敲门的动静轻一点,家里有孩子刚睡,明天还要上学呢。”伸手关门,嘀咕一句:“什么玩意……”
步生回头,面无表情的看了邻居一眼,掉头砸门的动静更大了:“岳美姣!”
岳美姣脸上带着气,伸手扯了脸上的面膜,好歹洗了把脸,在睡衣外面穿了薄外套,伸手开门:“这么晚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步生站在门口,“我想看看你。”
“看到了,你可以回去了。”岳美姣隔着第二道门,冷淡的说了句,伸手就要关门。
“岳美姣!”步生有一次重重的砸在门上。
邻居又一次打开门探头,“哎哟你们这是干什么?扰民知道吗?”
步生转身,抬脚朝着邻居的门上踹了一脚,“滚进去!”
邻居被吓了一条,“你这人有病吧?”
步生还要说话,岳美姣赶紧打开防盗门,拉着步生的胳膊朝屋里走:“你行了!进来吧!”
邻居被自己老公拉了进去,“我就说别吵,你看看闹的……”
现在的年轻人心浮气躁,两句话不说不定就打起来了,他们能打过人家吗?忍忍就过去了。
步生如愿进屋,伸手抽了领带,扔到地上,朝着沙发走去。
这里的家具又换了新的,上次他砸了之后就让人送新的过来了。
对于这些,岳美姣从来都是来者不拒。
她抱着胳膊,站在客厅,问:“你又想干什么?”
步生自己都觉得奇怪,他对她的耐性几乎很容易崩溃,他在别人面前可以不声不响,甚至可以忍下别人的挑衅,但是在她面前他很容易失控,总会寻找极端的方法让她妥协。
步生坐在沙发上,伸手按了遥控器,嘴里说了句:“过来坐坐,还是你希望我干点什么?”
岳美姣闭了闭眼,觉得跟他难以沟通,转身进了卫生间,继续刚刚没有做完的护理。
她花在美容方面的金钱不但多,时间也多,她比一般注意保养的女人更细心也更有耐心。
步生的眼睛盯着电视,耳朵却在她发出的动静上。
步生觉得自己就是犯贱,她越是拒绝,他就越是迷恋,他无时无刻不渴望她,可她冷冰冰的态度也总能轻而易举激起他的愤怒。
电视的声音略有些大,他站起来,抬脚走了过去。
岳美姣拿了条白毛巾擦脸,抬头就看到镜子里多了个人,她吓了一跳,“吓死我了!”
步生从身后拥住她的腰身,把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没做亏心事,怕什么?”
岳美姣伸手把毛巾扔到水池里,“步生……”
“嘘——”步生笑:“你别说话,我能猜得到你要说些什么,我不想听。美姣,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你明白吗?我不是无偿的,我也要回报的,你在乎小五,而我在乎你。我只要轻轻一句话,小五在宫家的日子就很难过。美姣别拒绝我,我爱你,我是爱你的。”
他看着镜子里岳美姣的表情,偏头轻轻吻在她的脖子上,“我做梦都会梦到你。我的梦里你不是这样的……
岳美姣微微拧着眉,她伸手抓住自己的衣襟,“步生你真的有病……”
步生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上摸去,剥落她的外套,低头埋在她饱满的胸脯中央,“对,我有病,能治的也只有你了。”
岳美姣被他禁锢在洗手台和他之间,睡衣的下摆被洗手台上的水打湿,步生的手一点一点滑过她的身体,“美姣,我想这样很久了。”
岳美姣咬着下唇,她睁开眼,问:“就这一次?”
步生笑:“你觉得你?我答应过你,两年时间,给我两年时间我们结婚,我要的不是这一次!”
他的呼吸愈发急躁,手熟练的撩起她的睡衣裙摆,急躁的解自己的皮带,动作急切又莽撞,岳美姣发出一声低呼,剩下的声音被他尽数吞入腹中。
电视的声音遮住了卫生间里压抑的声音,只是晃动凌乱人影昭示着里面的人正在做着让人难以启齿的亲密事情。
步生抱着她回卧室,重新压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