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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知道,他曾经听校长说过,也知道他家的确动土过,家里老人跟孩子这段时间总是生病,去医院看病都没什么用,顾衾同学肯定是不知道这事情了,那么人家就是真从面相上看出来的。
正统的国学啊,老师忍不住叹了口气,都在慢慢失传了,毕竟风水师什么的说出口总会让人觉得是个骗人骗钱的神棍。
老师还是去叫了顾衾过来,顾衾点点头,并没怎么怕被找麻烦,说实话,如果因为自己一句话付文文的父母就要找她麻烦的话,她觉得付家也真够可以的了,这样的性格在社会上肯定吃亏。
过去了隔壁的医务室,付文文坐在雪白的病床上,看见顾衾进来的时候脸色还没恢复,还是惨白的厉害,付文文看了父母一眼,“爸,妈,你们先出去吧,我有话想跟她说。”
付爸爸点点头,付妈妈有些迟疑,“文文,这位同学是”
“妈,您先出去吧。”付文文坚持。
两人终于出去了,房间只剩下付文文和顾衾,付文文嘴巴动了动,又闭上,又动了动,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跟顾衾开口,最后终于说道,“顾衾,对不起”
顾衾至始至终没坐在,站在付文文的对面看着她,听见她的道歉,她也没说话。
付文文身子有些发抖,许是又想起临死前的那一刻了,“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的,我知道自己的心态有问题,我我其实不想死了,我已经想下来了,可是不小心摔了下来,我我刚才跟老师说了实话,老师没找你吧?对不起,我知道这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的,操场上的事情也怪我自己,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付文文其实也意识到自己的心理有些问题了,经过这一遭,她也终于肯面对自己的心理问题。
顾衾缓缓道,“六楼掉下来一点事情都没有,你以为多大的概率?零概率,生命只有一次,对于动不动就轻生的人,任何人都是看不起的,连累朋友,连累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死了不要紧,要是以为死了就能惩罚别人,那你真是错了,你要是我的一句话就跳楼,我对你不会有任何的愧疚,只会觉得你这人真软弱,说不定还会嘲讽你两句,你父母才会是这个世界上最伤心的人。”
付文文脸色更加苍白了,可是这次她没有在哭泣,她紧紧的攥着拳,呐呐的说了句对不起。
顾衾道,“你的道歉我接受了,要是没事我就回去上课了。”
付文文无精打采的点点头,等顾衾离开,付家父母也进来了,问了付文文是怎么回事,付文文不肯说,付妈妈气愤道,“文文,刚才我去外面跟老师打听了下,知道是有个同学诅咒你”
付爸爸直接打断了付妈妈的话,“人家那叫诅咒吗?人家是学了面相学的,诅咒要真是行的话,人家小材大用来诅咒文文,就是你平时太宠着她了,一点小事要死要活”付爸爸越想越生气。
“怪我干什么?我们就文文一个孩子,不宠着她宠谁。”付妈妈也气的掉眼泪的,其实她也觉得有些心虚,她和付爸爸都是高层公司管理,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付妈妈其实也知道这事儿跟那同学没什么关系,学校里面同学争吵两句也正常,她上学的时候还跟人吵架,也没哪个说要去跳楼什么的,只是她就这一个女儿,哎。
“宠宠宠,你就知道宠,再宠下去她都要废了,动不动就去跳楼,人家怎么没去跳楼?”付爸爸也是寒心了,“是不是在下次,她还要跳楼,我看她还不如这次干脆死了,省的我们老是担心。”说这话的时候,付爸爸也难受,手都有些发抖。
付文文终于掉了眼泪,“爸,妈,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付妈妈看着道歉的女儿,心里一酸,当场搂着女儿大哭了起来,最后一家人才出了学校去了医院给付文文做了全身检查。到了医院一检查,付文文一点伤都没有,就是受伤有些擦伤,估计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蹭的。几个人面面相觑,还以为在学校发生的事情是错觉,六楼掉到水泥地面上,怎么一点事情都没有?
付文文不知怎么就想到顾衾跟她说的那句话了,‘六楼掉下来一点事情都没有,你以为概率多大?零概率,生命只有一次’
零概率,是啊六楼摔下来,一点事情都没有这完全是零概率,顾衾还用的肯定语气,是不是跟顾衾有关?可是怎么可能跟她有关系,她也只是个普通人,可自己掉落下来的那一刻好像的确有什么东西接住了她,付文文心中又惊又疑,也不知道自己想的到底对不对
这事情付文文没跟任何人说起,不然她说自己怀疑是一个同学救了她,当初那么多人看着,肯定谁都不信,还会把她当成神经病的吧。
付文文惊疑,学校的同学却都以为发生了灵异事件,反正是传的神乎其乎,都说学校有守护神,还有说学校有鬼,听的顾衾哭笑不得,这件事情她当然不可能站出来承认了,被认定为灵异事件也好了。
于是六楼事件从此被列入了一中的神秘事件之一。
之后一中的同学们都听说付文文大概有些心理疾病,所以要做心理康复,可能会休学,半个月后,付文文的父母过来给付文文办了退学手续,据说她也转学了。不转学不成,一中的人都知道她的事情了,要是继续待在一中,以后只怕天天都会被人提起这件事情,只有转学了,她才能重新开始。
付文文父母来的时候交给了朱霞一封信,说是给一个叫顾衾同学的,朱霞单独的时候就把信给了顾衾,顾衾拆开看了一眼,上面只有几个字,“对不起,谢谢你。”
顾衾看了后就撕掉了,之后的日子还是有同学时不时的谈起付文文来,毕竟她是学校第一个自杀的同学,伴随着付文文被提起的时间就是背后的灵异事件了。
付文文事情过去没几天,星期五的下午的时候朱霞把她叫去的办公室,说是校长找,单独去了校长办公室,校长一看见她说道,“顾衾同学,上次你说的那事情?”到底是自己学校的学生,校长都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
顾衾说道,“校长要是信得过,我明天就跟校长一块去老宅看看。之前就跟校长说过了,是校长家里动土的原因,风水的三大煞神,我看校长家的事情应该有段日子,但只是家人生病,并无别的大碍,应该是在太岁方位动了土,三大凶煞当中,若是太岁方位动土的话,相对来说家里的的祸事并不是很严重,要是五黄煞,只怕说不定已经有家人过世了。”
校长其实原本还不太相信顾衾,听她这么一说,冷汗都出来了,急忙道,“那顾同学打算什么时候去看看?”
顾衾道,“择吉化煞,明日是吉日,明日我随校长一块去就老宅看看就行了。”
校长看着这年轻的小姑娘,还是有些恍惚神奇的。
顾衾晚上回去后就准备了化煞的东西,这化解煞气不难,好几种方法都行,用三个开光瑞兽麒麟镇之,头部冲外,便能转祸为祥。或者三串开光的五帝钱或乾隆铜钱,每串六个,放置于三煞方。也可用龙龟,龙龟是瑞兽一种,主吉祥招财,化三煞。龙龟摆放在财位可催财,放在三煞位也可化煞,龙龟的摆放也是要将头朝向自己的家里,尾巴冲着有煞气的地方。
顾衾先去买了铜的龙龟,晚上回去后用元气加持了好几个小时,其实风水中说的开光就是用元气加持此物,这样化煞之物上面就有了元气,方才对抗煞气。
第二天一早,顾衾就带着铜龙龟跟着校长去了老宅,校长的老宅在郊外,自建的民房,小别墅样式,房子上面笼罩着淡淡的阴气,幸好是犯了太岁,要是五黄位置,只怕住在这里的人都已经凶多吉少了。
顾衾找到了太岁方位,那里的确动过土,被栽了树,原来是小孙子说想吃水果,于是校长的老父亲就在院子里自己种了几棵,动土的时候刚好是跟岁煞犯冲,然后会阴气过剩,阴阳失调,住在里面的自然会生病,就算去医院检查治好也没用,阴气入体,医术又岂会管用。
顾衾算了吉日吉时,然后把铜龙龟放在了屋里吉位之上,龙头朝着屋子里,尾巴冲着煞位,这才转身跟校长道,“校长放心,已经没事了。”
校长呆了下,看了看那铜龙龟,“这这就好了?”
顾衾点点头,“可以了。”她没解释太多,其实化解这样的煞气并不简单,光是开光铜龙龟她都用了几个小时,来了之后找到吉位,吉位又岂是那么好找的,一般这种化煞没有几十万别的风水术根本不会干,不过眼前这位是校长,一中的老校长,听说也是个好人,经常资助贫困学生,就算年级大了,还在一中教导物理,自己肯定也看不了口问他要这个钱。
校长岂是挺纠结的,这就好了?也太简单了些,他还以为会开坛设法什么的不过校长也不是糊涂人,就算不相信顾衾,可知道这风水布阵都是要给钱的,他也没请过风水师,不知道要给多少钱,就问了,“顾同学,这这要给你多少钱啊?”
顾衾笑道,“您是我的老师,怎么能开口问您要钱,其实花不了多少钱,校长不用给钱了。”
校长道,“那怎么行。”最后想了想给顾衾封了个三千的红包,说起来他一个老校长一个月也才6000的工资,加奖金什么的一年也才十万左右,自己是不用什么钱的,学校管吃管住,给顾衾三千,还剩三千资助别的学生。
顾衾其实不愿意收的,老校长还是坚持,最后顾衾才收下了,这笔钱她也没用,放在了慈善基金了。
话说这几个月她也赚了一些钱,一开始蒋霓的两百万,后来李永生的五百万,在就是季子予的两百万,除了还掉亲戚的四十多万,其他的钱根本没动,顾衾这里有八百万,程殷香哪里还剩下几十万,也不知道自己女儿的身价已经快千万的。
这些钱顾衾也没动过,她虽然是打算做善事,可真这方面一窍不通,后来在网上查了下,可以开个慈善机构,怎么她对这方面一窍不通,而且要开慈善机构,身上的几百万就根本不够看了,所以一直不知道从那方面下手。
不过程殷香是会计,对这方面肯定比她要还不少,顾衾是有打算跟程殷香说的,只是这几百万,程殷香肯定要问她,要是知道自己给人布置风水局什么的,又要念叨了。毕竟给人算命什么的根本赚不了多少钱,她不可能告诉程殷香自己凭着给人算命赚了大几百万对吧。
顾衾现在有两张卡,一张卡上留了两百万应急的,另外一张卡存了六百万,算是慈善公司的备用基金,只是她对这方面真是一窍不通啊。回了市区里,校长请顾衾吃了饭,两人这才散了,顾衾去了银行把三千块钱存进了慈善基金了。
年后岱山一部分的盘就完工了,到时候在装修修路什么的,估计到了夏天的时候能住进去,顾衾对这方面没太大的要求,只要有个属于自己的家就好了,到时她会在别墅周围布上聚灵阵,这样以后再家修炼就可以了,还能让家人修身养性,好处多多。
之后的日子也算恢复平静,慢慢的,付文文的事情没人在议论了。
校长也发现自从顾衾帮他老宅的家里放了一个铜龙龟后,没几天老父老母的身体渐渐就好了,小孙子也不整天哭闹吵夜了,也不会动不动就发烧感冒了,他这才惊觉原来这东西真有用,原来那小姑娘是真有本事啊。
校长心里挺感激顾衾的,越发觉得这孩子厉害,学习成绩还好,再学习成绩好的前提下,会点风水什么的也就没什么了。过了几天,校长有个好友要过来岱山一趟。
校长名叫田银华,这好友是他当年的同学,老友了,叫谢和平,一直挺喜欢国学的,田银华就记得他似乎对玄学方面也有些研究的,就打算问问他的。
第二天老友就从过来了,他去接了人,田银华找了个位置先吃饭,吃饭的时候就跟老友说了这个事情了,“和平啊,你对玄学方面应该有点研究吧?说起来,前几天我家里也发生了点事情,我父母总是生病,磕碰着,小孙子也身体不好,哭闹,吵夜,没想到被学校的一个学生看出来点名堂,说是我家是不是动土了,是犯了什么太岁,最后来我家看了看,摆个了铜龙龟,结果没几天,我父母就突然好了,小孙子也好了,你说这邪气不。”
谢和平挺惊讶的,“要真是你这么说的话,肯定是你家动土犯了太岁煞,能化解了这煞的不是简单的人物啊,我也认识一些风水术师,虽然能化解,不过你说的几天时间就让家里恢复了,他们肯定都办不到,至少也需要半个月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