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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丁点的增产,也不集中,使用也难以合规,难以发挥出有效的使用效果,但他们的目的,本就不是为了增产啊。
而是为了宣传,一个县内,只需要几户出名的大户,试着看的,撒下县老爷塞下的化肥后,一旦夏粮收取的时候,有一个立竿见影的收成,那么这个效应之下,就是各地官员,打着滚儿的朝上面要化肥了。
从概念来说,意识形态不好改变,因为一个人成年后,思想意识就已经固定,根本改变不得,但是,理论上来说,其实也很容易改变……无非是,钱而已。
姜大哲却不懂这些,他快四十岁的人,当真是干不了太重的活儿,不过,伪装成教书先生后,还是得到了优待的,先是烧书,然后是写字,当然了,是写汉字。
历来,城头变幻大王旗,一个旧政权被灭掉,只要是稍微靠谱,第一时间保护的,就该是那个旧政权的官府律令图书,山川险要图册,郡县户口资料,而不是原本大户的贵族的财富美女。
抢金银美女,还是户籍账册,既是一个新兴政权是否有建设性的观察要点,也是一个新兴政权内部,谁贤谁愚的最好佐证,原因无他,金银美女抢了一次也就没了,但是有户籍账册在手,天下争端的优势就在手,这些价比黄金的东西,几乎可以带来成倍的金银美女啊。
所以,萧何当年入了咸阳,不要金银,只要账册,绝对是国士无双的水准,而对于长老们来说,以旧式文字书写的朝鲜官府资料,就是一根刺,一根扎在心底的刺,而且,现在不拔,以后再想更改,反而更麻烦,因此,第一时间,哪怕许多地方,还在紧密的打仗,剿匪,杀人,甚至为此耽误了一些春耕的重要事情,但这件事却是被上在心上的。
姜大哲抬头看了看,这些汉人让他抄书,他就抄好了,不过,事前他们就说了,不得有错漏的文字,等他抄完十本资料,就要去外面,另一个房子里,随时抽取十本书,挑错,一旦那另一个人写的书找到了错处,只要是故意为之,或者错误太大,那出错的人,可就要面临很悲惨的命运了。
因此,哪怕是在抄书的时候,姜大哲也是战战兢兢地,生怕出错,好在李向前着实抓到了不少朝鲜本土的文人,自然都是个个汉学家,好用的很,他现在对朝奸这个物种的使用越来越有心得,知道如何调动他们的积极性,偶尔在他们之中造成一点竞争,搞下平衡,自然人人奋进。
一旦确认无疑,朝鲜文字的书籍都抄完后,就要被封存起来,装进早已准备好的大木头箱子里面,之所以不烧掉,也很简单,教科书可以烧,但是这些存在了一两百年,倾注着朝鲜历史的图册,也算是文物了,虽然现在不值钱,但等到多少年后,也是可以拍卖的好东西。
但是,想必,等到那一天,等到天下一统,长老会的工作重点从征服转变为建设的时候,这些文物可以重见天日了,这片土地上,基本上不会有懂得这种文字的人了。
这,才是真正的征服。
当然了,姜大哲对此并不在意,他到底是原本内部的人物,只要盖住脸,不要被人认出来,将这些本就是本行的东西抄完,也容易的很,连续多日的忙碌,虽然辛苦,倒也安逸,只不过是心忧自身命运,又思念家人,不过,由于不知道自己冒头会遭遇什么样的命运,因此,只能是这样。
“14389527,你写完今天的书了?帮我写几个字,就去休息吧。”
“好的,上官,写什么,请说。”姜大哲提起笔,在那汉军官员的指挥下,在几个牌子上写字。
“金xi善。”
“李盈爱。”
“金智贤,章娜拉,厉孝利,文根盈……”
“哦,还有最后一个,这个姑娘的字写大一些,叫林允儿。”
“啊。”姜大哲一直听着吩咐,安心写字,但这最后一个名字,却是让他不得安心。
他自然知道,这些牌子代表的含义和意义,口耳相传之下,自然是知道,汉军“收集”了不少美丽的女子,不过,无秩序的**暴力活动却几乎没有,明白这种事是免不了的,他也只有唏嘘几声,装作无知。
不过,这个名字,可是与他早已取好,分明是他曾经少年时候宠爱过的宠姬的名字,让他用作女儿的化名,一旦有事,就跑去济州岛避难,同时也方便父女相认。
是同名,还是这就是自己的女儿。
他有心大喊一声,这是他的女儿啊,但是,马上,理智让他忍住了,哆嗦着嘴巴,不说话,不动弹。
那军官有些奇怪,说道:“怎么了。”
“无事,无事。”
他双手颤抖着,将这个林允儿的字写好,努力告诉自己,女儿很安全,她没有……
牌子很快被送走,到达那片小屋,此时这里挤挤艾艾的已经住了过百的朝鲜少女。
都城本就是一国的美人精华所在,而这里,确实整个平壤的美人儿精华所在,自然是让人眼花缭乱,几个妇女小声嘀咕着,“我看那一车的女子是最好的,到了帝都,还不知道会被怎么宠幸呢。”
“便宜这些小浪蹄子了,不过也好,听说,帝都里几百长老,个个龙精虎猛,等着呢……”
“好了,不要背地里议论长老,长老们可是有大神通的,金xi善,李盈爱,金智贤,章娜拉,厉孝利,文根盈,林允儿,不许磨蹭了,你们上马车,一起离开。”
与其他人猜测的不同,这些“女孩子”们的“用途”,却非是什么幽暗的床榻,而是光明闪亮的教室。
王建,汪阳阳,钟佳佳等多人,都在不同的地方,打开聊天室,充分证明着长老会朋友圈治国的先进理念。
王建打字:“朝鲜那边,也挑选了一批比较可靠的女孩子作为补充,毕竟,外族男子,哪怕是小孩子,还是远离机密核心的东西吧,不过,让咱们分配一下,等人都到位置了,该如何分配?”
钟佳佳:“不是选来做小妾的吗,怎么又机密了,直接分了就是了。”
王建:“咳咳咳,不要太看低大家的节操,就我观察,大多数长老,都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侏儒,嗯,好吧,首先,初期,我们不培养科学研究类人才,还有工程技术类人才,也没有这么多师资力量,基本上,这些女孩子,使用方向是,内勤调度,文书处理,还有情报外勤。”
汪阳阳:“内勤调度我懂,我也准备培养几个女孩子做软件维护,这样就可以从这方面的工作解脱了,文书处理我也理解,但是这个情报外勤是什么意思,什么鬼?”
王建:“就是那个。”
钟佳佳:“说清楚啊,不然信不信给你开点药,憋死你。”
王建:“……”
钟佳佳:“到底什么意思。”
王建:“无非是学习下情报收集,偷偷东西,杀杀人,如果有确实合适的,****……好吧,尽量学习总参二部,不使用女色。”
钟佳佳:“我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汪阳阳:“我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两人同时打出一个相同的对话,自然是更加惊喜,于是也更是同仇敌忾,逼迫王建所说,不得使用这么下作的手段,甚至逼迫王建,不得训练那花一样美丽的女孩子,去做杀人如麻的事情。
王建内心确实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日后,虽然建立起来的制度,导致朝鲜人的任何有规模反抗,都会被消弭于起点,但是,总有例外啊,因此,培养一些朝奸作为探子,尤其是女朝奸什么的,大家最喜欢了,嗯,尤其是外表漂亮的女特工,这次从朝鲜送来一批,各方面素质不坏但无依无靠的女孩子,是要选拔几个出来,等到未来,用作镇压未来朝鲜可能的反抗,你们看我多聪明。
林允儿慢慢走下马车,她知道已经到达了海边,眼前有一艘海船,很大,有些破旧,不过看起来状态不错,上面挂了几面大旗,最高处是一面红色的旗帜,上面还有几个黄色的星星。
场面有些乱,无数奴工正在上面搬运下来粮食,一个男子似乎正在说话,“明日清晨开船,那边催得紧,可不要耽搁了时间。”
“是了是了,去天津嘛,小的记下了,都是在长老的旗下吃饭,小的知道如何做了。”
“至于……”
“了解了解,这些都是将来要做娘娘的,怎么敢吓着她们,我连一个人影都不让她们看见。”
去天津吗。
通晓汉话的林允儿,哦不,姜斗丽,此时也不由得落下了眼泪,看来,是注定要离开父母之邦了吗,那就好好听话,好好活着吧,希望,有一日与那父亲见面。
姜大哲也默默的流泪,虽然衣食无忧了,暂时生命也无忧了,但是他看看四周,一切这都怎么了,原本的一切,都被……好吧,先是那妹夫,突然发疯,被女真人撺掇着与汉军为难,但是杀人不过头点地,说好的天朝与民秋毫无犯呢。
一瞬间,姜大哲好似有了勇气,其实,勇气不是别人给他的,毕竟,他现在生命得到了保障,多少也可以得到一份工作,将来,平壤城的一位教书先生,当然,是汉语教学的。
他之所以愤怒,是因为他曾经淫猥的对待过其他人的女儿,他知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想到别人,会把他曾经对其他人的十几岁的女儿的做法,也对自己的亲生女儿的做一遍,他就不寒而栗,但同时有了一点被称作勇气的东西,没办法,这就是现实。
人的力量,有时会来自于对未来的憧憬,有时会来自于对现在幸福生活的守护,这是李向前最最推崇的力量,这种是持续,坚强,巨大的力量。
但是,也有一些力量,来自于愤怒,暴力,贪婪,这些所谓负面的情绪,看起来并不好,带有巨大的破坏性,实际上也难以持续,不过,也同样可怕。
当然,当正面的力量与反面的力量相抗的时刻,会发生什么呢。
(本章完)
第322章 菜鸡互啄()
一个大时代的恩怨情仇,妻离子散,实在是太过平常,甚至不在那些喜欢用各种怪异题材吸引观众的无聊电影人的拍摄之中,这本就是小事。
什么是大事?农民,农村,农业。
作为依然处在农业时代的大明,城市化率虽然已经是古典式中国最高的时代,但却也依然是普通的中国时代,在这个时代,主要的人口,生产,资源,都在农村,按照李向前的思路,解决中国的问题,内部是无解的,唯一的选择,就是在扩散工业生产能力的同时,对外输出人口,当一户家庭去耕种100亩土地的时候,再有粮食不足的情况,就可笑了。
正如在美国独立自主的时候,许多人都将目光放在华盛顿的优秀指挥艺术,以及土豪法兰西的援军身上,却看不到,在这个时期,虽然工业产品几乎不多,但是在粮食产量上面,美国十三州殖民地的农民们却是要面临着粮食和农产品富裕到无处销售,发霉变质的窘态,可以说,终整个独立自主,华盛顿基本上没有为了军粮的事情太过操心。
这就证明了,这种模式有可取之处,但要掌握好度数,不过,也会有反噬的情况,现在,却不在李向前等人的思考之中。
曾经有人说过,“农民最狡猾,要米不给米,要麦又说没有,其实他们都有,就是有,掀开地板看看,不在地下就在储物室,一定会发现很多东西,米、盐、豆、酒,到山谷深处去看看,有隐蔽的稻田。表面忠厚但最会说谎,不管什么他们都会说谎!一打仗就去杀残兵抢武器,听着,所谓农民最吝啬,最狡猾,懦弱,坏心肠,低能,是杀人鬼。”
听起来,这话是在攻击农民们,但是,后面还有一句话:“是谁令他们变成这样的!”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
从河北东光县安乐屯搬迁到静海精武镇小南河村躲避乱兵,已经三年了,霍满囤一边拍打着一天劳累积攒下的尘土,走进屋子,家里的婆娘已经准备好了饭食,这些天都是苦劳力,所以婆娘也是咬咬牙,做了烙饼,蘸酱吃,几乎是农忙时候的待遇了。
婆娘看着男人一边吃饭,一边默不作声的样子,说道:“看看这日子,明明是该下地干活的时日,可这个官府,非要修什么铁路,好好的铁,不去打农具,却是用来当什么劳什子的路,可不折腾人。”
霍满囤嚼着烙饼,慢慢说道:“人家真金白银的给钱,我算了,比种地要好的多,我看,世道就要好起来了,等到秋收,给你们娘俩攒下一份备用的花费,我就去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