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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也就废了吧。”
“简单的劳动肯定还是可以做的,这也是一个标杆,至于拉仇恨,自然有带路党帮我们去做啦。”
“也好,掌握好度,就是得花钱了。”
“我们做的事情,本身就是赔本生意啊,如果是真想赚钱,直接武力杀死就是了,我知道好几种毒……”
“咳咳,毒气的事情真就算了吧,太过了,不过这个砍拇指维稳的事情,作为一个特殊时期的特殊选择还是可以做做的,长远角度看,我们在越南还是要发动人民,站在越南人民群众的一边,煽动哦不,是鼓舞起越南人民战天斗地的精神,不过,拇指这个东西,只怕不好切吧。”
“放心,不需要多么大的刀子,其实,只要是农民的手劲儿,都差不多可以拿下。”
正如帝都方面所传达的意见,对于这次纠集人马前来攻打的事件,对于俘虏,首先是不好杀,杀降不详,其实相当多的人杀了俘虏也没什么事情,但一向终于传承,渴望天长日久的长老们自然不太乐于沾染上这种名声。
最开始,这些原本还都是普通农民的民夫未必做的太狠,真正打过仗的人要么死了,要么都吃起了越南官饭,哪有人可以这么狠的?
比起后世的日本鬼子抓普通百姓绑起来让新兵练习刺刀杀人的功夫,长老们做的分明是计件工资啊。
这计件工资的事情,可是最最激起普通人工作**的事情,主观能动性都在这里了,一开始,畏畏缩缩的他们看着远处的“大兵”趴在那,都不敢过去,不敢还是在那些主将的指挥下,开始前进了。
当第一个砍掉一个倒霉蛋的手指的惨叫声响起后,着实让人觉得凄惨,尤其是其他人,他们只是被厌恶弄得咳嗽外加使不出力气,却是五感还在,也有人勉强支撑起来反击,不过哪里是人家的对手。
有的人不免被切掉了更多的手指,毕竟也无都不是很熟练,而那些民夫每个人得到的菜刀也都大小不一,不过很快有人夺取了河内军一一方的人的刀剑,速度就开始加快。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也许第一个切下手指的人还觉得有些不忍,但其他人看到已经人赚到了二两银子,而自己还什么都没有,自然就开始了进一步的攻击。
任何试图反抗者,哪怕是躲开了浓烟,体力尚在的人,面对被金钱迷晕双眼的人,都好像一个面对怪蜀黍的萝莉一样脆弱,这种速度随着民夫们逐渐变成“熟练工”而开始加快,哪怕过了一会,许多人都从那些烟雾的影响下脱离,但也不是可以反抗的。
各种哀嚎声也是不断,而这些,木容山自然不在意。
他得意的对郑准说道:“岳父,可别小看这些民夫,他们拿了钱后,就会变成你最忠心的走狗,同时,为了保卫他们的胜利果实,不被人拿走,以及害怕被报复,他们必然是你最核心的死忠,同时现在慢慢练得胆子大了,日后稍微一训,就是一群老兵。”
后世地震时期,人们往往会在震区捕杀野狗,就是因为那些饥饿的野狗饿急了吃了人肉,吃了主人的肉后,却是容易引起问题,变得红眼睛嗜血,比如古代,老虎如果伤了人,吃过人肉,却是会开始沉迷于人类的鲜美肥肉,开始乐于主动袭击人类了。
打过仗,杀过人的老兵,往往都不简单,这不是依靠训练可以解决的事情,后世的人类灯塔美利坚之所以十年对外征战一次,就在于这样才可以保证军事能力啊。
郑准却是迟疑道:“贤婿,你有这样的利器,为什么不a早拿出来,如果可以……”
他是被木容山叫醒后,得知河内居然一口气派来几万人,就知道他们是来真的了,而且他对于到底为什么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有些不太理解,这个时候,郑准还没有收到消息,派来暗访自己的人已经被杀了,才引起的反扑啊。
不过,这个目的可以的女婿又拿出了一些了不起的东西,声称是从某位密宗禅师那学习的神药,可以克敌制胜,如此如此,将人引到阵地内后,就可以遥遥的点燃,一瞬间发出的烟,起码可以让人暂时失去任何的反抗能力。
当然了,木容山其实也是在吹水,无非是用我们日常所见的xx和xx混合一下的产物,不会造成什么难以治愈的后果,至少随便用一块布浇上一些醋,基本上就可以抵挡住大部分威胁,算是一种山寨毒气,乍一看不咋地,但突然在这里使用,效果绝对惊人。
咳咳咳。
木容山却是说道:“下面的仗只怕不好打了,我们只能针对一个凸出部去打,估计这一下有两万人被我们拿下,但是,就岳父你说的,河内那边,起码还可以动员十万人,简直惊人啊。”
后世的时候,动员率基本上就是一个国家实力的象征,而这个时代的越南虽然水平不高,毕竟也是打了多少年的仗,早有一套可以随时拉壮丁的招数,真正的难点反而是各种兵甲的缺乏,很多时候,削尖了木棍就可以当做武器了。
哪怕是乌合之众,那也是十万人,把十万头猪抓出去,让十万宅男去抓,能抓回来多少?答案是一条也抓不到,因为宅男那05鹅的战斗力啊。
虽然木容山信心十足,事实上河内一方的人太多了,虽然浓烟遮蔽了战场,但还是有些人因为运气好,或者抵抗力足,没有被烟雾影响,开始了反击。
一方是以为死定了,决死挣扎,一方是为了钱,就向同族下手,反正打的是天昏地暗,乱七八糟,当然了,这与其他人无关,哪怕拼死打了半日,民夫们也伤亡不小,但后世共和国的历史上却只是轻描淡写的写着:时,木包二长老将兵千人,力敌十万顽敌,激战数日,杀敌无算。
哪怕是喜欢演绎共和国开国史的各位无聊导演们,对于这么一点渺小的战争,根本提不起精神来,对于那些无良无德无能的导演们来说,戏不够,爱情凑,演不够,去露肉,故事情节不重要,狗血就好。
而这次越南的首次战争,有什么跌宕起伏的爱情故事吗,有二男争一女的霸道总裁吗。
哦对了,这个时代没有总裁,但是霸道帮主也是有的啊。
双手大拇指被切掉后,敢于报复的都已经被处理掉了,而其他位置的河内军队发现了前方异常,想冲过来的时候,却是没有准备另一批的挡枪的小车,被毛瑟营的步枪齐射打的很惨,虽然枪法不足,但毕竟射程优势太大,而长老们也得到了一群哭哭啼啼,咬牙切齿的俘虏。
“这些人会记得这些仇恨的。”包公公虽然早知道必须如此,不过当得知光是为了兑现那些血淋淋的手指,就花了一天时间后,不得不叹息一声了。
木容山说道:“没事,五文钱部队出动,主要把仇恨拉到那些赚到这笔钱的人身上就是,我们置身事外,做好人去,说起来,没有破伤风针剂,不过好像也没有准备抗生素,这些人会不会出事儿?”
“看命吧,等下,你说,五文钱?”
木容山说道:“无非是挑唆挑唆嘛,这一点,也是李向前那个混蛋说的,五文钱将是帝国维稳部队最强大的力量,不说别的,后世的美帝,那简直是玩出圈外去了,挑唆的各族**丝互相撕咬,唯有萨克逊老爷高高在上,当然了,他们使用的办法是提拔听话嘴甜的印度人,印度人嘛,嘴巴能吹,实际事儿什么都不做,而其他各族只能老实听话,你看,人家什么都不必做,各个族裔之间就会互相黑来互相仇恨,真正的利益所得者,那是真的爽了啊。”
“那感情好,五文钱,只听说过名声,没见过啊。”
第598章 吴文()
吴文用热毛巾狠狠热敷了一下脸,将身上的睡意全都打散,随后去吃了点东西,就准备收拾好出门。
在一旁的媳妇儿却是说道:“当家的,这么早就走,还有亲戚没去拜年呢。”
吴文说道:“拜年你就去吧,我还得去上工呢。”
她媳妇嘀咕了一声,“这老板也奇怪,怎么大年初二也要上工呢,真是不近人情啊。”
吴文却是没有搭理浑家的抱怨,换了一身暖和低调的棉衣,收拾好全身,甚至还拿出上面发下来的雪花膏在脸上抹了下,感觉神清气爽,就此出门去了。
不过,吴文出了门,却没有去什么新城区的工厂或者步行街上班,反而七拐八拐,跑去了西单一处新式馆子,虽然是年节的早上,却是聚集了不少人,他要了一个边角但可以俯瞰的位置,安静坐下,斜对面就是一部放映机,可以看到新式的电影。
跑来这里的有不少闲人,所谓的闲人,当然不是说的前朝时候那些满街游走,无所事事的无赖,而是年节时候,因为身处外地,所以没得亲戚可串门,因此就来这里打法时光的人。
为了移风易俗,打造一个新式的生活习惯,长老们煞费苦心推出了一份儿补贴,只要新年期间照常营业,就可以得到,长老们希望这样的习惯,可以让中国人的心理习惯逐渐从一个农业社会转型升级为工业化社会。,
当然啦,冠冕堂皇的话自然是一种德政,让普通老百姓都感染到天朝的幸福之光。
吴文要了一壶新茶,慢慢品了一口,又要了盘瓜子慢慢嗑,之后就开始在这里周围的人身上来回看着。
此时荧幕上正放着的是新式影戏,唐伯虎点秋香,当然是长老改良版本,作为这个时代首先接触电影的人,李香君等人有着惊人的接受能力,很快就已经将秋香演绎的非常完美,当然,比起最初播放时候的震撼,现在大多数人都已经看过了,因此倒是一边看着,一边不时的有人说着闲话。
有一个人显然是在朝着没有看过这影戏的人炫耀,说道:“表弟,怎么样,这帝都就是不一样吧,能赶上这样日子,我是没想到啊,哈,我说的那套房子,你不如买下来如何,这帝都的房子,往后我看,可是要值得大价钱的。”
“我再看看,再看看,这小娘子是什么人,竟然如此的……勾人,真是让人想……”
“你可别乱说,这可是帝都城里知名的女人,听说还是南方来的名妓,岂是你我可以碰的,都是宫里的……不过,这天上人间虽然贵,我倒是可以请你去一次,你就不许和你嫂子乱说就是。”
“哦,我说呢,表哥,这帝都还有什么新鲜花样,你可跟我说说。”
“当然是……”
吴文看了一会,见到两人的话虽然涉及长老,却是没敢接着说下去,倒也是懂些规矩,因此也没有更在意什么,看了看周围,作为一个非常大的社交场合,新年能来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家里没什么事情,在帝都也不需要到处拜年的人,于是就来这里打发时间了。
消磨了一会时光,小店里基本上没什么动静,忽然看了看屏幕下方显示的时间,吴文站起来,说道:“结账。”
结束了这里的吃喝,吴文却是站了起来,朝外面走去,此时天热寒冷,但他身上的黑色皮袄却保暖的很,看起来普通的很,并不引人注目,逐渐汇入人群后,却是一群人在围观着什么。
就在围观群众眼前,目光的焦点被簇拥着走出一个生活小区,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许多的人,为首的是一个老太太,此时似乎很激动,不知道在说什么一般,而那焦点人物身穿中山装,留着分头,披着一件黑色大衣,左右扈从好不威风,语重心长的对旁边的老太太说道:“老姐姐,今日就说再见了,改天我再来看你。”
那老太太带着点泪水,说道:“长老,真没想到,你会来看我这个孤老婆子,我……”
梁存厚却是一笑,说道:“老姐姐,这是什么话呢,你家里的孩子是为了我们才残了的,我们不得好吃好住的养好他,那怎么行。”
那老太太却是有些哭天抹泪的,似乎有些泣不成声,在他们身后,忽然出现了一个男子,似乎步履蹒跚的,拄拐还走不开,在后面一下子跪下,当然,旁边也有几人搀扶着。
梁存厚慌忙走过去,将那人扶起,却是说了什么,让那个拄拐的人更是哭天抹泪的。
人群中,有人突然说道:“看见了吗,那个人就是打仗的时候替长老们冲锋陷阵,伤了腿以后,长老们是给养起来了,给房子给老婆,还生了个大胖小子,这是怎么样的福分啊。”
“怎么,老哥,羡慕妒忌恨啊,你为什么不也跑去给长老当兵,说不定你也赶上了呢。”
“去,我家里有几个讨债鬼在养,不然的话,我自然是要去的,你们不知道,现在这当兵,是真的严,用你用的狠,可是那吃食,当真是比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