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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凄惨至极,差一点就死了,结果,还想无罪开释?
朱纯臣自然想了许多次,表示愿意给钱,换取无罪开释的和解,但是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没人知道,甚至有人被直接逮捕,但是堂堂孔家,怎么能被这么一点钱就打动?除非再加十倍!
我们知道的,朱纯臣家族本身失去了贵族身份,没有了俸禄还是小事,毕竟多少年积攒的田产和店铺就是大头啊。
但是在新帝都,强占其他人生意,吃干股,或者使用权力,直接将店铺老板抓进死牢杀死,自家占据铺子的行为是不可能的了,稍有那么点意思,那些爪牙家丁就会被对此严防死守的兵丁弄死,而花销却是与日俱增。
原本那个,几个馒头就可以换一个幼女,给饭吃就可以招家丁的时代终于过去了,虽然成国公这样的贵族对此恋恋不舍,而用人成本可以说极具猛增,正如美利坚当初的崛起,就在于工人工资如果过低,就直接逼迫人家攒钱去西部开荒一样,如果你给的月钱太少了,人家可以随便去各种工厂打工,实在不行了,去报名垦荒,甚至不需要出本钱。
家丁什么的用工成本提升,只是一方面,其他的花销就越来越多,说实话,朱纯臣没有那么多钱,不然,未必买不动。
100元,你当我什么人?200元,我不是这样的人,500元,今晚我是你的人,5000元,今晚你别把我当人,50000元,不管今晚来多少人,500000元,不管今晚来的是不是人。
人生啊,其实就是那么一回事,冰清玉洁,坚贞不屈,实际上都是价码问题。
此时的孔兴燮已经出奇愤怒了,这样朝他泼脏水,简直了!
在站起身后,他才记起,自己今天的主要任务,是扮演伤后出院,可怜兮兮的人,博取同情,同时狠狠打击对方啊。
元芳不动声色的说道:“原告,请保持仪态。”他又不是,自然早看出这人是在装病,不过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一直没有说而已。
古美门邪邪一笑,说道:“审判长大人,我请求征召一名特别证人上庭作证。”
森长一安抚好尴尬的孔兴燮,说道:“证人?我们没有提前得到通知,鬼知道是什么证人,现在花几百两银子,就可以找人污蔑了。”
古美门却笑得很是开怀,说道:“我保证,这个人可不是几百两就可以搞定的。”
“允许。”
元芳知道自己就是个提线木偶,没什么意见,就任由他们表演而已,事实上,就连最后的结果,也要听从远在后方的长老决断啊。
不同于过去的审讯,审判庭还是有些规则,起码耽搁了许久,法警才将一人引了进来。
只见来人一双桃花眼,眼波流转,顾盼生辉,与见对视的时候毫不畏惧,而身上的衣服却是一件贴身的小皮袄,将细腰丰乳衬托起来,让无数人都大流口水。
“这不是小凤仙吗,小凤仙啊。”
“她怎么出来了。”
“这事儿更有劲头了。”
“平日里和小凤仙打茶围,都是十两银子,连个手都不给摸,现在却可以这么近见到真人,真是不一样,这次来对啦。”
元芳却也是听明白了,他虽然没见过,却也是久仰小凤仙大名,知道这是帝都比较出名的妓女啊。
长老会拿下帝都,掌握了治安后,开始清理城市的过程中,最大的动作之一,就是取缔了教坊司这个大的官办妓院,哪怕那些利益集团用可以收取利润的幌子也毫无留恋,政府开妓院太掉节操,虽然这一招是管仲的招数,甚至被孔夫子交口称赞也不行。
不过,堵不如疏啊,在进行了规划后,新式的楼子也开了出来,不允许贩卖人口,只能走签订合同的正式工作,虽然麻烦,但素质也提高了不少,这小凤仙,却是帝都最近两年冒起的“后起之秀”了。
“下面是何人,报出籍贯,身份。”
那小凤仙却是毫不做作,一一叙述后,坐在证人席上。
不顾脸色忽然发白,是真的发白的孔兴燮,古美门此时得意道冒泡的站了起来。
“审判长大人,这一位小凤仙姑娘,可是当前帝都的头牌红阿姑,她每晚收取的茶水钱,可都是超过三百两,不是一般人,是见不到她的!”
森长一此时忽然跳了起来,吼道:“大人,这个古美门有辱斯文,将这不洁的女子引到大堂之上,有辱斯文啊,还宣扬如此多的娼门之事,我请大人下令,将此女与古美门一同驱赶出去,以儆效尤!”
(本章完)
第651章 反杀()
古美门此时也拿出来一张帝国日报,那是一年前的存稿,却保存的很好,笑着说道:“我笑你不知道天时,你看看,这也是报纸,而且是每日下发最最时新消息的帝国日报,看看上面说的,教坊司之女子,全数可得自由之身,视情况安排出路,给予安置费用,而其余私娼,要遵纪守法,不得虐待。”
看着古美门的侃侃而谈,森长一几次想反唇相讥,但又有些不敢。
元芳也是这样想的,无论在进了堂子后,如何说着仰慕讨好肉麻的话,但见得多了,心知肚明的,这些小妓女,也不过是鸨母手中的摇钱树,其行动言语也大多来自鸨母的指挥,很多都是从十三四就被逼着接客,为了延长“使用”时期,甚至做出了使用某些药物,让她们规避月红,基本上这些女子,不过二十就会被糟蹋到油尽灯枯,哪怕是被恩主买下,也往往难以生育,基本上就是个玩物了。
最极端的例子,清末的赛金花,嫁给当时的状元,生下女儿,出使国外长过世面,但状元一死,那赛金花基本上就面临要么陈塘要么被卖的下场,多亏人也是去过海外,有些见识,为人也果断,有些见识,赶紧净身出户,重新去做妓女,才保住了性命。
但是,这些长老们进城后,一不去勒索豪绅,强占美人儿,二不在城外号房子,起豪宅,全都挤在皇宫里,不成体统,关键是也不给他们趁机讨好的机会啊,拍马屁都不知道该瞄准谁为火力点,你说难受不。
这些长老们居然先是将偌大财源的教坊司给砍了,本来,教坊司原属六部之首的礼部,专门在庆典或迎接贵宾时演奏乐曲的,它有众多乐师和多种历代相传的乐器,基本上就是国家级乐团的节奏,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我大元开始,教坊司治下居然居然出现了无数妓女,这也是一景,礼部这样管理公务员考试的专门机构下属,居然还有妓女……
虽然也有人不断说着,什么国家法典,仪式等等,但长老们毫不在乎,后世的国家乐团舞蹈团虽然还是国有,但早就商业化了,长老们还做不出依靠妓女肉金过活的节操。
不过,这也算是政治正确了,这个时代的妓女,基本上得到的照顾已经是这个时代最好的了,虽然这种照顾只能得到几句表面上的随口敷衍,根子里依然是如此。
帝都有所谓世代乐户出身,这些人的来源,有前朝大员的被俘官员的后代,也有朱棣造反时候,不肯服从的大臣家眷,这些人女人做妓女,男人做龟公,本身就很痛苦,但就这么世世代代下来,原本的忠良之后也变得麻木起来。
因此,哪怕是被释放得到自由,这些人也茫然无知,不知道该去做什么,几乎没地方去,去种地,吃不起这个苦,去做生意,不懂,注定是要赔本。
也就是说,在被解放了两三年后,许多原本的教坊司妓女家庭,很多人依然在原本的妓院之中,只不过原本是毫无自由的女人,而现在却是自家买卖,许多人都是合股一起开起青楼,也有一些被吸纳起来,培养那些长老们收集的少女,这就不足以为外人道了。
这就是她们的现状,诚如几百年后的美英法俄国劳动者,都是表面上被称为国家的主人,实际上也就是那么一说,真实地位就是那样。
不过,到底还是政治正确啊,把问题表面化的人,正如那个叫喊国王的新衣的小男孩啊。
国王的新衣是这样一个故事,国王被忽悠,将不存在的东西当做衣服,光着身子跑到外面,还要求国民围观,于是国民围观了裸体国王的羞耻play,而只有一个心直口快的小男孩喊出了,国王没穿衣服的话来。
故事到了这里,也就结束了,但是那个小男孩的命运呢?
童话故事总是这样,到了最重要的关头结束,不知道后续如何,但是很显而易见的是,正如王子与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后,他们到底会不会因为打呼噜,放屁之类的琐事争吵起来,就没人也知道,也没人管他们幸福的生活的城堡,需要多少农夫的辛苦劳作供养。
以故事中,裁缝的狡诈,大臣的无耻,国王的昏庸,那个小男孩的命运,显而易见。
没人愿意喊出来,长老说的话算个屁,该歧视还是要歧视她们的话,只能忍耐。
小凤仙却是丝毫不在意,能成为名妓的女人,自然早已是将内心练的铜墙铁壁,今天她肯来作证,自然是早已被喂饱,也不在乎什么脸面,反而是更加风姿绰约的摇动起身姿,作为被各种电影毒害过的女人,正如什么新龙门客栈,东方不败这样的电影里,那些女人可是和矜持毫无关系,甚至传播了不少新式头发的做法。
“民女向大人问好。”
元芳带着点无奈说道:“坐。”跟着看向了古美门,示意你把妓女招到这里来,到底要干什么。
古美门却是冷冷一笑,此时起身说道:“大人,下面我要询问我的证人了。”
“问吧。”
古美门站起身,走了一圈,等所有人都渐渐陈静下来,才慢慢问话道:“证人,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张凤云。”
“哦,现在靠何营生。”
“主要是在天上人间,还有其他的场所里跑一跑啦。”
“具体是做什么的?”
小凤仙此时却故作扭捏了一下,说道:“哎呀,你坏死了,还问,就是在那里,陪男人吃吃酒,说说话啦。”她的声音柔媚勾人,登时就引起了许多人的喧哗。
“咚咚咚!”远方不断的敲击手中的小锤子,看着那些刁民,终于喊道:“肃静,肃静。”
森长一趁机进言道:“大人,这个古美门行为不端,在公堂之上,谈及如此伤风败俗之事,我等请求大人将此人驱赶出去,免费败坏了朝廷的脸面啊。”
古美门冷笑一下,说道:“大人,好戏还在后面呢,如果我招来的证人没有用,那不就随了你们的愿了吗,请大人再稍等一下。”
元芳居高临下,对其余人的表情全都尽收眼底,只看那个原本装伤病的孔公子已经a不再装样,而是瞪着眼睛怒目而视,就大体知道事情如何,心中叹息,如果是以往,还可以敷衍一下。
但是今天,长老们专门把他叫去宫里开会,着重说过此案的意义,为了贯彻王子犯法庶民同罪的理念,对国民进行普法教育,不但整个案子的全程对话,删减一些废话后,会允许各家报纸公开,而且全程也最好是,两边怎么辩论都是随便。
“被告讼师,继续,但是不要再涉及与案子无关的事情。”
古美门仿佛获得了大胜,他笑得更是开怀,作为一名年轻讼师,原本在帝都一带就出名的很,不过,以往的审案,受主审官员的影响太大,哪里好像这样,自己可以随意的显露自己的嘴皮子:“好的大人。”
他转过脸,却又是对小凤仙说道:“证人,你认识被告吗。”
“认识。”
“他是什么人?”
“就是国公爷家的公子嘛,见过。”
“哦,那你认识原告吗。”
“认识,都认识,不是外人。”
“都是在哪认识的?”
“还能是哪儿啊,奴家不是说了吗,都是各处有人做东,奴家就去陪酒就是了。”
“除了陪酒呢?”
小凤仙听了,倒是扭捏了一下,却是继续惊人道:“那到了情到浓时,还能去做什么呢。”
“好一个情到浓时……”古美门说完,转过头,得意道:“那么,你上次见到原告,是什么时候。”
“反对!”森长一吼道:“这个问题,有关吗,与被告伤人没有任何关系!”
古美门说道:“怕啥,你害怕啥呢,证人,不必理他,你继续说,何时见过?”
“奴家是上个月,正月十五,去的孔府的,陪伴的公子爷一晚的。”
“你再说一遍,什么时候,去做了什么,当时孔家公子是如何样子。”
“那奴家可就说了,那晚,府中只有公子爷一人,他觉得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