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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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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已经有了,此外擅自设立的神位,就是奇祠。

    陈胜虽然不会背法律的原文,但规矩还是知道的,所以他笃定了里佐鸠不敢大张旗鼓的找上门,他只能自己一个人悄悄过来,尽可能做到无人知晓才对。

    果然,一晚都没怎么睡安稳的陈胜被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声惊醒,他睁开惺忪的眼睛,慢慢坐起身,趴在土坑的边缘伸出脑袋,就见一人正鬼鬼祟祟地从山坡下爬上来,不是那里佐鸠还是谁?

    “哈哈!”陈胜心中得意一笑,心道:“任你这不当人子的老贼平日如何奸诈,还不是被乃翁耍得团团转。”

    片刻后,里佐鸠终于找到了火堆,却见除了燃烧殆尽的碳灰外,竟是什么都没有。他擦了擦脑门的虚汗,一方面是年纪大了,另一方面也是被隶妾们掏空了身子,只爬了个山坡,就喘的不成样子了。

    “应该就是此处了······”鸠来回转了两圈,确定是这里无疑后,终于将背在身上的褡裢解下,然后又把手上的陶罐小心地放在了脚边的地上。

    他警惕地环视了一下周围,确认除了山风吹过的响声外在没有其他动静后,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灰烬行了顿首大礼,嘴唇翕合微动,迟疑了半晌才用疑问的语气小声道:“早?”

    “······”

    就趴在不远处的陈胜听到问候,顿时无语,心说你放下东西赶紧走就得了,说“早”是什么意思,这是要聊一会么?

    鸠自然不晓得陈胜的急迫,他只是觉得自己既然送了东西,狐鬼就不能白拿,总得保佑自己吧?于是鸠小心道:“上仙,俺就是鸠,不知何处得罪了您,现特来赔罪······”

    说着,他把褡裢里的肉干取了出来,在火堆前一字排开,又把陶罐拿过来打开了上面的封泥。

    “这是俺孝敬您的,唯望上仙不计前嫌,饶恕则个,日后多多保佑······”

    说罢,他竟举起陶罐,把酒直接倒在了地上!

    “老匹夫,不当人子!”陈胜闻到酒香,见鸠竟然在倒酒,那些诱人的液体顺着突破缓缓流下,全都浪费了!

    “娘的!”陈胜瞳孔放大,双目圆睁!

    “必须想办法阻止鸠,不然乃翁一滴也尝不到了!”

    陈胜急,里佐鸠的心里更不好受。这些酒可是他珍藏多年的陈酿,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舍得拿出一坛来,一次只喝一小碗。结果为了孝敬狐狸,他连夜让隶臣在后院挖出两坛来!

    “簌簌······”

    突然,前面不远处传来灌木抖动的声音,把鸠吓了一跳,差点手中不稳,将整坛酒扣在地上!好在自己及时抱在怀里护住,但这声音是怎么回事?

    “谁?”鸠低声喝道。

    陈胜连忙趴下身子,屏住呼吸,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原来方才正是他急中生智,探手抓住身旁的一株灌木,猛地晃动了一下。

    此举虽然惊动了鸠,但好在这厮也停下倒酒了。只是后者挺身寻声,望了过来,这可有些难办了。

    鸠是壮着胆子喊了一声,见久久没有回音,也心生惧意。这里虽然离村子不远,但也难保有什么野兽趁着天色未亮出来寻找食物,鸠可不想沦为野兽的早餐。

    可是转念一想,又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儿,便试探着问道:“可是上仙否?”

    “簌簌······”灌木又是一阵抖动。

    鸠眼神瞬间一亮,心道:“狐鬼显灵了,自己的酒肉还真没有白费!”

    他起身就要上前,却见灌木更加剧烈的都抖动,似乎是不想让自己靠近。

    鸠又连忙趴在地上,屁股撅得老高,小心抬起眉头道:“上仙,俺家中上有老下有小,还望您不要惊扰,你收了俺的酒肉,可得保佑俺的牛羊犬彘,还有田地收成······对了,俺最近总是夜半盗汗,您也要保佑俺身体康健。”

    陈胜趴在地上,心里面是五味杂陈,简直不晓得该说什么好了。这里佐鸠竟然吝啬到连狐鬼都不放过,祭祀了酒肉也要顺手取利,雁过拔毛,说的便是此人吧!

    另一边,鸠还在絮絮叨叨地没完没了:“还有个士伍鹏,这厮专门和俺作对,您也要让他恶疾缠身······”

    “匹夫!”陈胜听着听着,鸠竟然说到自己兄弟身上了,顿时心中不悦,猛地摇晃起灌木来,这次根本不停了。

    鸠见状,还以为自己说的太多惹恼了狐怪,连忙道:“上仙莫怪,上仙莫怪,俺这就走······”

    说罢,膝行倒退了不远,起身往坡下跑去,边跑边喊:“上仙,您可要记得保佑俺!”

    互推一本书,对唐朝有兴趣的可以一观:作者——石肆《盛唐再临》。大唐,这颗曾经耀眼的太阳,如今也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天边的层云飘过来,似乎也正要将落日的余辉掩盖。不甘心啊。不甘心听着贞观长歌归于寂落,不甘心眼见盛世大唐百孔千疮。那就撕开遮蔽的云层,那就托起将落的太阳!——帝国的阴霾终将消散,盛世的大唐会再度降临!

第十八章 人吓人() 
日头偏西,眼看着到了夕食的时辰。

    三树里外的大路上,迎面走来了两个年轻的士伍。他们虽然衣衫破旧,但却十分洁净,似是仔细的梳洗过。

    只见左边一人身高八尺有余,走路脊背挺得笔直,面黑无须;右边一人身形稍矮,但却如同铁塔一般,十分壮硕,他紧紧他跟在前者的后面,手里还拎着许多东西······

    “且住!”三树里的里门监正懒洋洋地坐在里门口的树墩上,远远便见到有人来了,并没有在意。可等脚步声近了再睁眼时,只觉得眼前一黑,便立刻开口喝住。

    不过,因来人身形高大,他不得不微微起身,仰着头问道:“姓甚名谁,来此何事?”

    那八尺高的黑脸士伍恭敬地朝里门监施礼,道:“回上吏,吾二人乃是丰牛里士伍,因与贵里士伍涉有约,特来相寻······”

    “哦······”里门监闻言,点了点头,心中暗赞:“好一个黑脸的士伍!”

    又问:“可有携‘验’?”

    “有的···有的”黑脸士伍连忙埋头在胸前的褡裢里掏了掏,将一块巴掌大的竹板取了出来。

    另一边,壮硕的士伍也放下手中的东西,同样将竹板取出。

    两人一并递到里门监面前,后者取过来仔细查验了一番,问黑脸士伍:“你就是士伍鹏?”

    黑脸士伍“鹏”点头道:“回上吏,正是小子!”

    “哈!”里门监突然一改之前严肃的模样,竟笑着说道:“听闻你极善于饲牛,前日还在咱们乡的赛牛上得了‘最’,真是好样的!”

    被称作鹏的黑脸士伍顿时有些错愕,明明是我截了你们三树里的胡,自己已经做好不受欢迎的准备了,可这里门监怎么比丰牛里的人还高兴?

    没错,来三树里寻士伍涉的这两人,正是张鹏和硕。他们如约前来,心中却有些忐忑,生怕被丰牛里的人一顿棍棒给打出来。但是现在看这里门监的样子,似乎没那么危险啊。

    张鹏与硕换上笑脸,将自己的“验”收回后,才问:“上吏,吾等可否入内?”

    “进来···进来···”里门监也站起身,很是热情。

    “诺······”张鹏与硕面面相觑,总觉得古怪。

    “大兄···季弟!!!”

    正疑惑间,就听前面有人高呼,原来是早就等待在不远处的陈胜发现了两人,跑了过来。

    三人见礼后,由陈胜带路,张鹏与硕拜别了里门监,总算是平安进入了三树里内。陈胜边在前面引路,边问张鹏:“大兄方才可是受到里门监的盘查?”

    “然也!”张鹏答道:“幸好吾二人带了“验”,否则还进不来哩!”

    所谓“验”,其作用和后世的身份证类似,可以把它看作是秦代的身份证明。

    这种物件由手掌大小的杨木板、竹板等材料制成,上面刻写着持有者的籍贯、身份、相貌、身高、体型以及家庭情况。例如张鹏的这一块“验”,上面就写着:“士伍鹏,淮阳郡,阳城县,翠花乡,三树里人;高八尺二寸,面黑无须;独居。”

    张鹏还发现,验的用途和后世类似,远行、开房住店都要用到。若是没有随身携带,立刻就会被扭送到当地的官府中严查。

    硕抱怨道:“俺们丰牛里和三树里就隔着一座山罢了,放个屁互相都能听见响,还查得这么严,把俺当贼人一般······”

    “哈!”陈胜解释道:“季弟勿恼,那里门监看似严苛,心肠却好,是个好吏员。”

    张鹏也赞同地点了点头,对硕道:“里门监负责全里的门禁安全,自然不能轻忽,汝休要抱怨!”

    “诺!”硕听张鹏发话,立刻闭上了嘴巴。

    但张鹏一想到里门监认出自己的时的表情,还是满腹疑惑,就问陈胜道:“仲弟,那里门监晓得俺是谁,怎地一点也不动怒,反倒还兴高采烈地?”

    “哈哈哈哈······”

    陈胜闻言,开怀大笑,说:“大兄有所不知,这里门监和那里佐鸠素来不和。”说到这里,他凑到张鹏的耳边小声道:“三树里的里典之位空缺,里佐鸠和里门监都是候选人,他俩较着劲,互相不知使了多少绊子······”

    张鹏闻言,了然地点点头道:“那我岂不是帮了里门监一把?”

    “然也!”陈胜笑道:“大兄在赛牛上赢得干脆,那里佐鸠没了拿得出手的政绩,必然升迁无望;里门监白白捡了一个大便宜,这都是拜大兄所赐,因而他见了大兄难免会热情许多!”

    三人说说笑笑,很快就来到一所大宅子门前。只见此宅墙高门厚,虽然没有雕梁画栋,但也显示出主人财力不凡。

    “这就是里佐鸠的住处?”张鹏问道。

    “然······”陈胜点了点头。

    “娘嘞······”硕很没出息地张大了嘴巴,惊叹道:“大兄,咱丰牛里可没有这等高门大院!”

    张鹏点了点头,这里佐鸠人品虽然不好,但敛财却很有手段。再加上他与其子一门两爵,真是想不富贵都难啊!

    “咦?”

    就在这时,硕指着地面上颜色发黑的血迹,问陈胜道:“仲兄,此处怎地有血?”

    张鹏也意识到不对,低头一看,就见乌黑色的血迹歪歪扭扭趴在地上,有些地方已经被黄土覆盖,有些则依旧露在外面,显得触目惊心。

    陈胜脸色不变,一脸八卦地道:“大兄、季弟,汝二位有所不知······”说到这,他像是在议论什么大秘密似的,特意压低了声音道:“就在昨夜,俺们三树里有狐鬼作祟,闹了一夜······”

    张鹏与硕听陈胜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前者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的神色,硕却是直呼有趣,追问道:“那里佐鸠后来如何了?”

    “后来?”陈胜朝宅子努了努嘴,道:“喏,鸠那老儿闭门不出,怕是被吓尿了裤子吧。”

    “哈哈哈哈!”硕大笑:“俺倒是想晓得,鸠湿了胯下的情形是何模样!哈哈哈!”

    张鹏也露出笑容,只是他心中有些奇怪,翠花乡虽然一直有山鬼狐怪的传说,却从没有听到过哪个里真的有见到。这鸠前脚输了赛牛,后脚就被狐怪找上门,运气也太背了吧?

    再者,受过高中教育的张鹏明白,世上哪有什么鬼怪,都是人自己吓自己罢了。

    “等等······”张鹏看着陈胜,心中想:“都是人在吓自己?”

第十九章 称兄道弟() 
张鹏与陈胜和硕在里佐鸠的府门外放肆地高声谈笑,鸠自然不会听不到。他顿时气得七窍生烟,须发乱颤,也顾不上用饭,带着几个仆役就来到前院。

    三人正说得兴起,就听背后“吱呀”一声,鸠家的大门洞开,正是里佐带着仆役冲了出来。这几个隶臣人人操着扫帚、扁担等物件在手,一脸的凶相。

    主辱臣死,他们的一切都来自于鸠,自然把里佐的事情看得比命还“重要”。

    “尔等意欲何为?”陈胜后退一步,大喝道。

    “娘的,人多又怎地,乃翁一个人就可收拾尔等!”硕立刻挽起袖子,瞪圆了眼睛吼道。看他的样子,状若随时都可能扑上去的熊罴一般,震慑力极强。

    果然,鸠的仆役被硕所慑,纷纷倒退,举着手里的家伙迟疑起来。

    这时,张鹏上前一步,将硕挡在身后,高声道:“且让汝家主人出来搭话!”

    “哼!”一声冷笑响起,鸠从院中闪出身影,一双阴厉的眼睛紧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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