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盎格鲁玫瑰-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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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板甲。”

    少年约翰把目光集中在他的面部,骑在马上暗自思忖着。很快,默不作声的把榔头战锤插回到腰间,又从另一侧抽出短柄单刃投掷战斧拿在手里,“舅舅,那么这个呢?”

    “投掷斧,从耶稣基督诞生后的789年开始就已出现的格斗武器。”威廉把目光投向前面的村庄,侃侃而谈道:“短小,轻便的投掷斧是几种可以单手破甲的武器之一,在近身格斗时也非常顺手。约翰,你知道吗,这种武器一直以来都深受那些自称为维京的海盗们的喜爱。”

    没等约翰反驳他,他又轻声讲述着,“不过,太过短小的投掷斧在近身格斗时会让人很不满意。所以,投掷斧发展到现在便有了更长的柄和更大的斧刃,双手、单手、马上、马下都可以使用,算是一种非常不错的武器。”

    威廉的话果然收到了一些效果,之前还过于自信的约翰开始变得有些愠怒起来。脸色有些凝重地望着对方,突然吐出一句话,“威廉·帕尔,我不知道你说这么多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今后的某一天也许你也成为那个让人厌恶的拉提默勋爵。”

    不等对方回答,约翰用脚后跟磕了两下马肚,牵着缰绳驱使着战马朝前面的伊莎贝尔行进而去。一个人被甩在后面的威廉望着少年侄子的背影,摇摇头笑而不语,不禁思忖起来,“这么容易就生气了?我只是讲述了事实的真相,难道说出真相也有罪吗?唉,到底还是个孩子。”

    ———————————

    从拉兹城附近的霍斯福斯村到坎伯兰家族城堡的这段路程,原本只需要两个小时的骑程时间即可抵达。然而现在,伊莎贝尔率领的队伍用了4个多小时才到达坎伯兰家族的斯基普顿城堡门外。队前的两名掌旗手在与守城军士一番联络沟通后,队伍很快便进入到城堡内。

    从14世纪的1310年开始,坎伯兰家族即亨利八世时代之前的克利福德男爵家族就一直生活在斯基普顿城堡内。当时间来到坎伯兰伯爵一世重病在身的1540年时,伯爵的长子亨利·克利福德作为坎伯兰伯爵二世在婚后仍然与自己的父亲、母亲住在城堡内。

    在几年前的“求恩巡礼”叛乱运动中,坎伯兰伯爵一世没有参加叛乱,也拒绝支持叛军,继而被叛军围困在斯基普顿城堡内。一年后即1537年,亨利八世为了感谢伯爵对自己的忠诚,为伯爵授予了英格兰荣誉制度最高一级的勋章——嘉德勋章。

    时至今日,嘉德勋章的佩戴者非常少,仅限于英国君主、威尔士亲王和最多24名活着的王室成员,以及少数特例成员,例如与英国结盟的外国君主。可以说,这是后世英国皇家的最高荣誉。

    伯爵在3年前获得嘉德勋章后,自然希望自己死后可以让长子坎伯兰伯爵二世继承家族获得的这个最高等级骑士荣誉。可惜,坎伯兰伯爵二世却在伊丽莎白一世时代的1569年支持并参加北方叛乱,于次年的1月在伦敦塔监狱内被处死。

    之后,由于考虑到坎伯兰家族在北方社会中的地位及掌握的军事权力,伊丽莎白一世便强制命令坎伯兰伯爵的长子坎伯兰伯爵三世前往南方的宫廷中任职,让其从传统的天主教家族中脱离出来成为了一名新教徒,甚至还被授封了“女士的骑士”头衔。

    伊莎贝尔·沃尔顿对于坎伯兰家族的认知程度可以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在1534年空降英格兰北方社会之前,她只知道纽约大都会博物馆内藏有一副保存最完好并且配件最多的,由格林威治王室工坊为坎伯兰伯爵三世打造的全身板甲。

    第二部分,是在来到北方并协助里士满公爵镇压叛军之后,从父亲那里得知关于坎伯兰家族的新任族长即坎伯兰伯爵三世与坎伯兰夫人的一些事。当然,对于现在的伊莎贝尔而言,坎伯兰伯爵二世和在18年后才出生的坎伯兰伯爵三世,以及整个坎伯兰家族不过是众多北方贵族家族中的一个家族。

    来到斯基普顿城堡时正值晚餐时分,坎伯兰伯爵二世亨利·克利福德在餐桌旁听到管家的报告后,随即来到城堡的会客厅内并接见了伊莎贝尔。之后,伯爵对里士满公爵不能来自己的城堡参加宴会表示遗憾,同时也对公爵赠送的礼物表示出很友好的感谢之情。

    晚餐后,亨利·克利福德再一次把伊莎贝尔请到了会客厅。因为这个时候,他对伊莎贝尔产生的好奇心已经超过了对猎鹰及鹰猎人的兴趣。很有骑士风度的让男仆为她端来一杯葡萄酒时,轻声笑着问道:“伊莎贝尔小姐,殿下对于您的信任实在出乎我的意料。我原以为,殿下会派遣其他家臣或是管家来执行这个任务。”

    伊莎贝尔淡淡一笑,端起酒杯浅尝一口,“阁下,我想,殿下的想法大概来自于国王陛下的宗教改革以及得到国王陛下及王室支持的人文主义。”

    “小姐说得很好。只是,这场改革却遭遇到了很多糟糕的变故及影响。”

    “阁下,想要脱离教宗及罗马教廷的控制,势必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的。”

第498章 坎伯兰夫人() 
    

    从耶稣基督诞生后的1310年始于克利福德男爵一世,克利福德家族在延续到1540年坎伯兰伯爵二世亨利·克利福德已23岁的这230年间,从家族第一人的族长到地位最卑微的领主佃农无一例外的全是天主教的忠实信徒。

    在1536年的北方叛乱中,伯爵的父亲坎伯兰伯爵一世凭借着与亨利八世的密友关系,异常艰难地躲过了北方社会的第一次叛乱。可是,坎伯兰伯爵一世的长子却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可以和亨利八世的独子爱德华王子交上朋友。如果成为后来的爱德华六世的密友的话,此时尚为年轻的坎伯兰伯爵二世也不至于在29年后落得个身首分离的悲惨结局。

    因此,对于这样一个顽固不化的传统天主教家族,骨子里是新教徒的伊莎贝尔根本不屑于与他们交谈或是往来。又因为坎伯兰伯爵二世的妻子的母亲玛丽公主殿下与亨利八世的关系始终处于僵化中,所以作为亨利八世的私生子家臣的她更不可能与坎伯兰家族产生一些联系。

    然而,从坎伯兰伯爵二世对她产生的好奇心来看,这位传统的天主教教徒却要主动与她建立更深层次的联系。不管怎么样,可以结识一位爵士的女儿终归是一件好事。至于有什么好处,此时亨利还不敢妄下结论。

    此刻,伊莎贝尔却一刻也不想多待,她打算在拜会了坎伯兰伯爵一世后尽快离开斯基普顿城堡。亨利·克利福德微笑着点下了头,“伊莎贝尔小姐,我能看出您对我父亲的来自内心的尊敬。不过,父亲目前病重不适合会见客人,所以我们还是应该遵从天主的意愿让我父亲多休息一会儿。”

    这是伊莎贝尔求之不得这样的好事。不过,城堡内的两位坎伯兰夫人还是必须要去拜会的。其中,亨利·克利福德的夫人埃莉诺·克利福德是一位重要人物。

    根据第三部《王位继承法》,埃莉诺的生母玛丽公主殿下拥有英格兰王位的第7顺位继承权。在她母亲去世后,埃莉诺便拥有了第8顺位继承权。当然,如果埃莉诺可以成为英格兰女王的话,除非以下拥有王位继承权的继承人全部去世。

    王位继承权排位顺序如下:

    爱德华王子,康沃尔公爵,她的表哥。

    玛丽·都铎小姐,她的表姐。

    伊丽莎白·都铎小姐,她的表妹。2yt

    弗朗西丝·布兰登小姐(“九日女王”简·格雷的母亲),多塞特侯爵夫人,她的姐姐。

    简·格雷小姐,她的大侄女。

    凯瑟琳·格雷小姐,她的第二个侄女。

    玛丽·格雷小姐,她的第三个侄女。

    出于贵族间的礼节以及对都铎王朝的王室成员的景仰之情,伊莎贝尔在坎伯兰夫人的房间内拜会了“九日女王”的姨妈埃莉诺。此时,埃莉诺还在产后的休养中,之前她刚刚为坎伯兰家族生下了一位女儿,玛格丽特·克利福德小姐。

    大概是看在表哥里士满公爵的颜面的缘故,坎伯兰夫人让伊莎贝尔在房间内多停留了一些时间。当房间内只剩下两人及躺在一张婴儿床里的坎伯兰伯爵二世的长女玛格丽特时,半靠在床头的埃莉诺微笑着请她坐下谈话。

    “伊莎贝尔小姐,亨利说你是替殿下送礼物来斯基普顿城堡的?”长发披肩,身穿白色睡袍的埃莉诺尽管脸上的血色还没有恢复到正常状态,但是她说话的气力还是比较充沛的。

    伊莎贝尔坐在距离坎伯兰夫人的那张哥特式大床两、三步远的地方,微笑着点点头,“是的,夫人。”

    “小姐,从你的眼神、笑容、表情和身上的服装我可以看到昔日王后的身影。你相信吗?”

    “王后?夫人,您指的是…”

    “很抱歉,我所说的王后是阿拉贡的凯瑟琳王后。”

    伊莎贝尔望着坎伯兰夫人那张仁慈、安详的面容与坚毅的眼神,暗自思忖着,“看来,埃莉诺的母亲给她灌输了很多亨利八世第一位王后的事迹。”轻轻点了下头,“没事的,夫人,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阿拉贡的凯瑟琳的确是一位受到王国臣民拥护和爱戴的王后。”

    埃莉诺微笑着却摇头叹气,“小姐,你是对的。可是,陛下却为了安妮·博林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抛弃了她。不仅抛弃了她,还坚决远离教宗的教导及天主的眷爱。”

    今时今日是哪一年,亨利八世已经娶了第几位王后了,这位公主殿下的女儿似乎对早已逝去的往事记忆尤新。如果不是因为她是里士满公爵的表妹,伊莎贝尔早就起身离开这间被一种哀怨、悲伤和愤慨的负面情绪笼罩着的房间了。

    伊莎贝尔很无奈却只能坐在那里,用温和的语气对产后虚弱的坎伯兰夫人交谈着,“夫人,我想,假如此刻待在天主身边的王后听见您这样的语言,肯定会很伤心的。”

    埃莉诺把有些茫然的眼神转移到她的脸上,不无好奇地问了句,“小姐,为什么你会认为王后会伤心呢?”

    伊莎贝尔站起身走到窗前,观望着早已日落的天空,“夫人,刚才您说您在我的身上看到了王后的身影,是吗?”

    “是的,的确是这样。”

    “就我知道的一些事来说,王后是一位勇敢过人,身体康健,思想及行为并不保守的王后。”伊莎贝尔说完看了眼对方,当她看到对方频频点头时又表情严肃地说道:“国王陛下取消与王后的婚约和脱离罗马教廷的桎梏是两件不同的事务,夫人,您认为呢?”

    伊莎贝尔提出的问题,埃莉诺大概从未想到过。或许,她只是站在母亲和凯瑟琳王后的角度来看待亨利八世与母亲密友的离婚案。她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对方,在凝视了对方很长的时间后才缓缓说了句,“小姐,我不明白。不过,我很想听你说下去。”

    伊莎贝尔双臂抱胸,在窗前慢慢踱着步,“实际上,国王陛下取消与王后的婚约只是脱离教宗及罗马教廷的一个借口。”

第499章 转移话题() 
    

    原本想着早一点离开,结果却被一个拥有王位继承权的,强烈怀念母亲密友的伯爵夫人给拖住。不仅如此,还要被迫说出亨利八世和妻子的离婚案与宗教改革之间的联系以及引发的英格兰同罗马教廷决裂的原因。此时,伊莎贝尔·沃尔顿对自己的聪明见解十分后悔。

    靠坐在床头的坎伯兰夫人歪着头,望着她,“借口?难道,陛下在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厌恶教宗和罗马教廷了?”

    为了不让自己陷入到冗长无味的,乃至天主教与安立甘宗之间的战争的激烈辩论中,伊莎贝尔打算用另一种说法让坎伯兰夫人停止对自己的追问。基于目前王国内上层贵族社会的主流说法,她把夫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不为人注意的王位继承人这一问题上。

    至于亨利八世与阿拉贡的凯瑟琳王后离婚的根本原因即英格兰与西班牙关系的恶化,她已经没有兴趣再和坎伯兰夫人谈下去。她觉得即使她说出这桩离婚案背后的政治性,始终对安妮·博林持仇视态度的坎伯兰夫人也未必能看清英西两国政治利益的开始与结束。

    无独有偶,伊莎贝尔在当时想到的王位继承人这一问题到了19世纪末竟成为了一种在西方学者著作中极为盛行的观点。学者们认为,英国王室有传承王位、保持家族血统的使命。一个王室家族的继承者为了子嗣而做出与罗马教廷决裂的举措是有其合理性的。这种观点发展到最后,也演变成了亨利八世与王后离婚案的绝对因素。

    和她预想的那样,坎伯兰夫人果然渐渐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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