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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华安用镰刀砍折第一把麦秆后,站在他身后上百号穿着粗布麻衣的华府侍卫和侍卫亲眷以及临时招募而来的流民们就猫着腰开始加紧收割麦子。
头裹布巾的老老少少们无一不卖力。
就连从未下过田的郑怜儿也穿着一身麻衣,头裹布巾带着梅儿也钻进了麦地里割的起劲。
“我是家主,过来就是压压场子,你来干嘛?”
时间长不做农活的人再次下田干活,不一会就会感觉腰酸背痛,双手无力。
这是虚病,得治。
后世那些自嘘在健身房里练得一身腱子肉的所谓健美身材,摁在农田里不出半日保管他哭爹喊娘。
农民是这个世界上最艰辛的一群人,从古至今都是。
前世也是农民的华安对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农活并不陌生,只是时间久了有些生疏罢了。
“我是主母呢,要以身作则,不然怎么服众。”
难得郑怜儿有这种见识,华安钦佩的给她点了个赞。
最近郑怜儿不知道哪根筋抽抽了,居然开始反常地频繁出没在洛阳贵妇群中,并迅速地以自己的年轻美貌可爱单纯,很是吸引了不少洛阳大贵族当家夫人的关注。
“对了,过几天王刺史的小女过生辰,我是她的挚友,夫君您说我送她什么东西好?”
华安听郑怜儿说她的挚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听说是前两年郑怜儿离家出走,准备仗剑走天涯,后来因为分不清东西南北走到了洛阳,与一个偶遇的少女一见如故,后来几番通信往来,至今成为无话不谈的挚友。
对于这个打小就脑回路一枝独秀的媳妇,华安除了叹服她命大之外,还隐隐有些佩服她。
十四岁的小姑娘就敢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想牵着一匹马,带着两只大狗从长安跑到洛阳…
她不应该出现在大汉,她应该去修仙,说不定就能修炼成仙…
“天天听你说你那挚友如何如何,她叫什么名字啊?王刺史?又是哪位?”
郑怜儿割倒一把麦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用手背轻轻捶打了几下自己的柔软腰肢。
“王红昌,小字貂蝉。其父为豫州刺史,你不识得么?”
“哈?貂蝉?”
华安一不留神,左手被镰刀划开了一个口子,鲜血汩汩而出。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梅儿,快去拿点药来。”
华安朝大惊小怪的郑怜儿和慌忙起身的梅儿摆了摆手,直接将流血的指头塞进嘴唇里吸吮了一口。
“不碍事,你们不用管我,割麦子要紧。怜儿,你说你那挚友叫貂蝉?”
“是呀,一个美的让我都嫉妒的美人儿哦。”
然后郑怜儿豁然转头,不怀好意的瞪着华安,“怎么?你是不是起了啥歪心思?”
华安指天发誓,我特么连一个你还没搞定,连那貂蝉一面都没见过,我能起啥歪心思?
再说了,貂蝉是董卓和吕布的…当然了,现在还不是。
想到这里,华安蠢蠢欲动的想到,那是不是我也有机会把她勾搭过来?
到那时候,要是董卓和吕布敢抢自己的女人,分分钟几百克氰化钾送给他们,大象也能给它毒死,不信毒不死吕奉先…
郑怜儿看着双眼泛着春光的华安,气呼呼的站起身伸出手朝华安的腰上狠狠的扭了起来。
“哎呦!我的漂亮夫人唉!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哼!赶紧割麦子!”郑怜儿和鼓着腮帮子,模样可爱至极。
华安忍不住一把抱住她的腰肢,趁她猝不及防下吧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夫人啊,有你我就知足了,给个仙女也不换呐!哈哈!”
华安松开娇羞踩他脚背的郑怜儿,往旁边挪了几步,弯下腰开始奋力收割麦子。
羞红了脸的郑怜儿轻啐了华安一口,心里却美滋滋的,就是当着下人们的面就这么亲亲我我的,让她很是害羞,小心肝犹如小鹿乱撞。
“夫君,你说,我把你送我的美容养颜丹送给貂蝉几颗做生辰礼,如何?”
“再好不过啦!”
————
经过连续七八天的抢收,终于割完了所有的麦子,华安感觉自己差不多已经废了。
四肢酸软无力不说,腰背也酸痛的厉害。
他很佩服和自己一样辛苦了好几天却依旧活蹦乱跳的郑怜儿。
“梅儿,轻点,再轻点,哎呦,可累惨我了。”
华安爬在郑怜儿的床上,光着后背,在享受着梅儿红着脸给自己轻轻揉捏后背的贵族待遇,嘴里哼唧着累惨了,面上却欢喜的不要不要的。
难得他和梅儿单独相处啊!
“怜儿去哪了?今个怎么没带着你啊?”
华安开始没话找话。
原则上梅儿是郑怜儿的陪嫁丫鬟,也是要嫁给华安做妾的。可是华安如今连郑怜儿都还没拿下,自然不会先动梅儿,不然他很担心郑怜儿会在半夜里拿着鞭子把自己抽醒…
那娘们的脑回路不能以常人揣测之。
“小姐去接王家小姐过来了,临去前吩咐梅儿伺候好您。”
华安很喜欢看梅儿将脑袋埋在她自己饱满之间的娇羞模样,和郑怜儿的小辣椒风情不同,梅儿的风情偏向于逆来顺受婉约型…
华安扭头看着看着就有些入迷,咸猪手不自觉的抓住了梅儿的嫩手。
正准备再进一步的时候,房门被人粗暴的推开了,华安吓得一匹,立马送开手,回转脖子,装成一副奄奄一息的凄惨模样。
“哎呀,夫君,快把衣衫穿上,我带貂蝉过来了。”
华安一愣,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速度穿好了衣服,看的梅儿和郑怜儿一愣一愣的。
“貂蝉妹妹你好,我是…”
华安看着一个足有两百斤的胖女人出现在门口,顿时缩回了自己伸出的妇女至宝之手。
“你是貂蝉?”
胖女人一笑,没了眼睛,“我是…”
华安,傲娇的一扭头,走了。有些想流泪,辣眼睛…历史谁写的?毁我美梦!!!
在郑怜儿,梅儿,胖女人迷惑不解的眼神中,华安仰头走了。在胖女人身后一个柔柔弱弱却有着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姿的少女轻轻的推了推她身前的胖女人。
“阿姊,你挡到我了。”
第65章:洪都门内唱名者方好汉!(第二更)()
从今天起,华安决定做一个对东汉有用的人,所以他人生中第一次行贿了。
行贿的华安没感觉有什么大惊小怪,受贿的张让却感觉很不对劲。
“孤是不是在做梦?”
看着华安放在自己面前的一堆半仙酿和龙虎丹,张让觉得自己可能没睡醒,于是他狠狠的踹了一旁侍立的吕亓一脚。
看着吕亓捂着腚不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张让才信以为真。
在这之前,他即便相信士族们准备向他妥协也绝不会相信华安这只貔貅会向别人行贿。
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张侯看您说的,承蒙张侯数月眷顾,使华安从一介草民至太医令,大上造爵。我早就想感谢张侯了,只是一直忙碌无暇,如今夏收入仓,诸事妥帖,这不就得空来感激您了。”
张让的右眼皮止不住的狂跳了起来,虽然他不知道这是啥征兆,但觉得这肯定不是个好兆头。
揉了揉右眼,张让说道:“华安,如今外间皆以为你是孤的亲信,事实却是你与孤互相帮衬,你助孤长生,孤赐你一世荣华。
孤自问收贿无数,从来来者不拒。唯独你华安的钱孤不会收,拿回去吧。
孤知道你是有事相求,尽管道来。”
“张侯,您也知道,我最近时常得空就至鸿都门内新学旁听,几日下来,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觉新学大不易,当的是继往开来之壮举啊!”
张让最喜欢华安的就是这点,拍马屁总是能拍到他的心窝子里。
以宦官之身,依天子宠信,和满大汉的士族对立,他张让顶着全天下儒生和士族的骂名也坚持要创建鸿都门学,并不仅仅是为了与士族和儒学对立。
更因为他张让也有梦想。
长生不老那是他的夙愿,而他的梦想就是使大汉不再尽是腐儒!
三十余年前,那时他张让还未净身入宫,他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一家三口虽然过的辛苦,却很知足。
直到有一天,身为一家之主的父亲在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日子里突然投河了!
无它!
因为他父亲是平民!
而平民是没有资格入太学的!
所以,他父亲在觉得此生无望入太学后,绝望的抱着自己省吃俭用才买来的几本儒学经书,投河了!
自那以后,张让就发誓,此生必让儒门付出血的代价!不再让天下书生尽是腐儒!
如今,他做到了!
鸿都门学的创立,严重威胁了儒学的统治地位,可那些士族们也只能干着急,只要刘宏不死,张让不倒,谁也奈何不了这个“新生婴儿”。
难得有个文化人,还是大儒之后认同鸿都门学,张让觉得当浮一大白。
择日就让绣衣使者去传播大儒蔡邕之后,太医令华安转投鸿都门学之下,一定能让那些抱着经史子集故步自封的士族和儒门学子们吐血三升!
“华安,孤甚是欣慰。难得你能认同孤的鸿都门新学,今日孤高兴,你且说,有何事需要孤帮你的?孤一定如你所愿。”
张让很开心,所以他决定这次不收钱也给华安把事办了。而看在一旁吕亓的眼里,吕亓觉得张让真是太宠信这个华安了!换作旁人,再拼命巴结老祖宗,想不给钱就把事儿给办成了?做梦去吧!
耶耶们不爱女人,就只认钱!
华安脸色一喜,说道:“张侯,实不相瞒,华安想进去鸿都门新学内任教,还请张侯恩准。”
“你是太医令,鸿都门新学内无你可以执教的课业啊!”张让微愕,但是吹出去的牛皮他不能实现不了,这是个面子问题。
“张侯,如今鸿都门学内设立有辞赋、小说、尺牍、字画等课业,华安以为再增设一门医学亦不无不可。
医学可是能救死扶伤,使人延年益寿,甚至长生不老的伟大课程,华安觉得可行。
张侯您以为如何?”
说实话,张让是真佩服华安见针插缝无孔不入的贱皮子本事和毫无羞耻感的不要脸精神。
这一点,十常侍之首的张让自叹弗如。
至于在鸿都门学内增设一门医学并无不可,只是张让隐约觉得华安这小子一定另有企图,只是他有何企图张让就不清楚了。
不过无妨,只要他华安往鸿都门新学的讲台上一站,就足以打击的儒门抬不起头来。
华安的外公可是蔡邕,当世大儒啊!
华安啊华安,你果然对孤是忠心不二的,孤甚是欣慰啊!
“好!孤答应你,不日就安排增设医学一课,由你这个太医令为先生!”
华安和张让相互对视,颇有股惺惺相惜的味道。
只是在两人心里却各有自己的小九九。
张让欲借华安是大儒蔡邕之后的身份做文章来打击士族和儒门,而华安也欲借进入鸿都门学担任先生的机会一步步蚕食直至将整个鸿都门学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一大一小两只狐狸相视而笑,都格外开心,只有一旁的吕亓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咩有华安的时候,吕亓是最受张让信任和倚重的,可自从这个贱兮兮的华安横空出世后,他吕亓就从天堂跌入了地狱。
如今,每当华安出现在张让面前,吕亓都会感觉自己腚疼…
欺负人啊你俩!
“对了,张侯,既然咱们鸿都门学欲要和士族儒门打擂台,就一定要有一个响亮的口号,喊出来就能让儒生们甘拜下风的那种口号才行!”
张让眼睛一亮,觉得这个提议非常好,非常妙,于是急不可耐的问道:“华安,孤知道你已有腹策,不妨直说,孤必定采纳。”
华安站起身子,走到门口太阳照射的地方,仰头望着屋外的晴空万里,声音洪亮的说道:“鸿都门内唱名者方好汉!”
鸿都门内唱名者方好汉!
第66章:墙头仙人掌。()
一句鸿都门内唱名者方好汉让张让大喜过望。
自从蛾贼暴起,天子刘宏被迫解除党锢,释放无数士族党人。
这些士族党人不念君恩,竟齐聚在大将军何进门下,高喊着清君侧诛宦官,一度气焰嚣张。
以张让赵忠为首的常侍及宦官们因此将士族列为了第一敌对势力,对其极尽污蔑和陷害。然而本就根深蒂固的士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