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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召虎-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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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典韦手下已经有了近两千兵马,个个都是精锐,被这个古之恶来训练的凶悍无比。

    而就在半个月前,他们在山中的地盘已然扩张到了上党郡境内,刚刚剿灭了上党郡一伙山贼。

    此时郭嘉一说,张辽才反应过来,感情郭嘉早就谋划着夺取上党了,所以典韦才向上党发展,他不由苦笑:“奉孝,瞒的我好苦啊。”

    “主公,”郭嘉忙抱拳道:“非是嘉隐瞒,实是时机不到,兵力不足,不能行动,先说出来,徒令主公心乱耳。”

    “如今时机到了?”张辽若有所思的道:“莫非是因为毌丘毅的到来?”

    “不错。”郭嘉道:“取上党易,典司马带鬼面军足矣,然则守上党难,不但要震慑诸县,而且要抵御黑山、冀州等敌人来攻,则需更多兵力。先前主公麾下的兵力镇守河东尚且捉襟见肘,如何能图上党?而今毌丘毅带来三千丹阳精兵,如同雪中送薪,正好行事。”

    “如何夺取?”张辽问到了最核心的问题。

    “上党之地,本是易守难攻,然则如今形势微妙,主公以有备攻无备,易耳。”郭嘉摸着下巴上的毛绒胡须,呵呵笑道:“如今董卓在关中大修郿坞,雄心尽消,无意东进,又有白波为阻,无力顾及并州之地,袁本初等关东诸侯正在关东州郡各怀心思,暗中争斗,亦无暇顾及并州之地,而并州之地,上党、太原、西河三郡毗邻河东,郡守暗弱,无力制贼,郡中混乱,此天之所赐主公乎?若不取之,反受其咎!若再迁延,待冀州安定,关中乱起,再夺三郡,便要耗十倍之力不止!”

    张辽点了点头,确如郭嘉所说,如今反倒是他动手的最好时机了。否则袁绍夺了冀州,必然窥伺上党,而关东董卓一死,自己便要将兵力部署在河东西南一带,甚至必要时候要兵进关中,到时候可无瑕顾及上党、太原与河西了。

    郭嘉又道:“主公要取关中,可以智取。”

    “如何智取?”张辽眼睛一亮,他虽然武力不凡,但却不恃武,大多时候喜欢用智而仅把武力作为震慑,能不动手则不动手,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成效。

    “要取上党,必先取长子县与壶关县,长子为治所,郡府所在,壶关为要地,易守难攻,郡兵多驻在此。”郭嘉道:“如今河东诸县巡察已毕,主公可调史阿、击刹与暗影伪装成百姓进入长子县,而典韦带着猛虎士同样伪装进入壶关县,再由史阿暗中寻机掳走上党太守,嫁祸给黑山贼,大肆传扬,令上党人心混乱,如此一来,上党隐藏的各方势力都会显现,而击刹与暗影则在暗中摸清各方势力。”

    “掳走上党太守?”张辽听了郭嘉这计策,也不由发懵,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这一招确实很妙,以史阿的身手,有备算不备,上党太守多半跑不了,上党必然更加混乱。

    郭嘉又道:“旬月之后,主公再派一人伪作袁本初表奏之上党太守,带三千丹阳兵进入上党,名正言顺的接管郡县,若郡兵不抵抗也罢,立时收编,若有抵抗,则与史阿、典韦里应外合,迅速攻取,再以雷霆之势迅速扫平不安定的郡县势力,上党并无河东诸多掣肘,若要行事,更加轻易!”

    听了郭嘉的计策,张辽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了。

    如果说掳走上党太守算是奇招的话,那伪作新任上党太守就更绝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关中董卓和关东袁绍都无暇顾及,成功的几率极大!诚如郭嘉所谋划,真可谓兵不血刃而取上党了!

    郭嘉的计策确实是天马行空,胆大之极,却也有效之极!

    如此一来,自己又要增加一块地盘了。也正如郭嘉所言,自己在河东郡还要考虑董卓和关中,有诸多掣肘,但得了上党,那可就能毫无顾忌的推行政令,扩张兵马了。

    郭嘉看着张辽兴奋的样子,呵呵一笑,又道:“上党既取,主公可迅速发展,扩张兵力,而后向北谋进太原,太原若得,则与上党、河东三面包围河西,待关中一乱,便可迅速发兵,三路齐进,扫灭白波,占据河西,到时主公便有四郡之地,连成一片,基业可就,而后窥伺关中。”

    张辽忍不住站起身来,激动的徘徊了两步,而后炯炯看向郭嘉:“若取上党,当以何人为太守?”

    以郭嘉的计策来看,夺取上党不成问题,但那个伪作上党太守的人却不好选,一来要有能力,能治理好郡县,二来要可信任,否则竹篮打水一场空。

    而他手下如今最缺乏这方面的人才。(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二章 袁氏嫡子() 
听闻张辽询问,郭嘉对此显然早有考虑,当即便道:“若为上党太守,主公麾下有两人可用。”

    “哦?”张辽眼睛一亮,忙道:“却是何人?”

    “第一人为周晖,”郭嘉道:“周晖曾任雒阳令,治理京师,若为上党太守,却也不差。”

    张辽沉吟了下,摇摇头:“周晖的父亲周忠如今在关中任大司农,若派他去上党,一旦被董卓得知,必然会牵连了他的父亲,那我可就对不住他了。不知还有何人可任?”

    “主公仁义。”郭嘉呵呵一笑,又道:“还有第二人,乃汝南袁氏嫡长子,袁基,如今岂非正在主公麾下?他曾为太仆,治理一郡,还是游刃有余的。”

    “袁基?”张辽一愣,没想到郭嘉竟然提到此人,不由再次沉吟起来。

    袁基是袁绍和袁术的亲兄长,汝南袁氏这一代的嫡长子,领头人,年方四十就位列九卿太仆之位,在袁绍和袁术之上。

    历史上,袁绍和袁术在关东起兵之后,袁基与叔父袁隗连同在雒阳的袁氏满门五十多口死于董卓刀下。

    但张辽来了之后却改变了,他曾在胡姬酒家警示过苏婳,说袁氏会有大难,苏婳对她舅父白尼讲了,而白尼当时托庇于袁基,便告知了袁基,袁基同样告知了叔父袁隗。

    可惜当时董卓刚任命袁绍为渤海太守,袁隗一心要维护汝南袁氏在朝堂的地位,还心存侥幸,认为董卓顾及袁氏势力,既然拉拢袁绍,便不会下杀手,结果他自然是失算了,一来没想到袁绍和袁术兄弟会毫不顾及在雒阳的他们,直接起兵讨董,二来也是权令智昏,低估了董卓的狠辣。

    袁基劝说叔父无用后,他自己也怀疑白尼的话,但为了以防万一,留了条后路,先将自己的妻子和幼子偷偷送出了府,让白尼安排躲藏起来。而当大难来临,董卓下令捉拿袁氏满门时,竟是在雒阳颇有门道的白尼事先得知了消息,将袁基救了出来,到小平津寻到他妻子,投奔外甥女苏婳,躲过了死劫,却不幸被左慈捉住。

    后来左慈与苏婳护送唐婉回颍川,只带走了白尼,将袁基留了下来。

    张辽来河东时,自然也将袁基带了过来。

    以袁基的能力担任上党太守自然没有问题,但他却是袁绍的亲兄长,而上党又毗邻冀州,张辽不得不顾忌一二。

    他沉吟道:“毌丘毅如何?”

    郭嘉断然摇头道:“毌丘毅与主公曾为同袍,而河东与上党毗邻,若他为上党太守,很可能有人会在董卓面前进谗言,将主公调离河东。便如同当初张杨屯兵河内,而主公被调离小平津,唐叔父任颍川太守而主公被调离轩辕关一般。”

    张辽闻言,不由悚然一惊,当即打消了让毌丘毅到上党的想法,他可不想让董卓身边的刘艾、董璜、杨定等仇人有机可趁,好不容易得了块地盘,又苦心发展了这么久,眼看就是瓜熟蒂落,若是自己被调走了,那可就悲剧了。

    只是让袁基到上党……他还有些犹豫。

    郭嘉看到张辽权衡,自然知道他心中的顾忌,呵呵笑道:“主公若担忧袁基暗中联合袁绍,则大可不必,嘉前些日子曾拜访过袁基,当初袁绍、袁术在关东起兵,导致袁氏满门尽灭,袁基的长子与次子也死于董卓之手,他与董卓有大仇,但对袁绍、袁术两个弟弟更是痛恨之极!且袁基不同于袁绍与袁术,他性情温和,忠厚端正,有名士之风,故而让他去上党,反而最为放心。”

    张辽点点头,汝南袁氏名震天下,自然不是全无因由,除了热衷权力的袁隗、袁绍、袁术之外,还有不少正值清高的君子名士,而袁基便是其中一个。

    郭嘉摸着下巴又道:“且让袁基担任河东太守,还有两大好处。一者,韩馥曾为袁氏门生属吏,若由袁基出面向他借粮,必然更加容易。”

    “再者,”郭嘉顿了顿,道:“主公得罪董璜与刘嚣,难免遭受谗言,令主公难以久留河东,让袁基伪作袁氏势力,亦可迷惑董卓,上党与河东毗邻,上党落于袁氏之手,河东便为前沿战线,而主公善战,董卓必然不会轻易调走主公,若其果真调走主公,换他人来河东,主公则可暗中命袁基与典韦攻打河东,令新太守留无可留,只能由主公来退敌,或直接占领河东,将河东暗中控于主公之手。”

    张辽听得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郭嘉沉吟道:“唯一可虑的就是袁基愿不愿意出任河东太守了,他如今不比昔日,消极避世,不愿为官。”

    张辽哈哈一笑:“无妨,先去看看。”

    ……

    太守府不远处的一家普通宅院里,一个中年人正在教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学字。

    那中年人正是袁基,他年不过四十,本是身长俊朗,温文尔雅,但袁氏满门遭逢大难后,他吐血一场,自此便消沉颓丧了许多,多了几分苍老和憔悴。

    而那个孩童,正是袁基当初为了以防万一,交由白尼送出民间、唯一活下来的幼子袁诚。

    此时,袁基正在教导幼子写着两个字:守拙。

    “大人,”八岁的小袁诚写好两个字,问道:“守拙是什么意思啊?”

    袁基默然片刻,道:“守拙,就是汝将来长大后的字了,清贫自守,不学巧伪,不争名利。”

    小袁诚摇摇头:“大人,孩儿还是不明白。”

    袁基看着窗外,失神的道:“我汝南袁氏,本是出自陈郡袁氏,我们这一支又出自先祖袁安公,袁安公不畏权贵,守正不移,兴盛我这一脉,百年来四世三公,与弘农杨氏并称当世,然则后人迷于权势,已失先祖之风,更可恨的是汝两位叔父袁本初、袁公路,不顾家小,肆意妄为,所谋甚大,似烈火烹油,盛而不久,他日必招致我汝南袁氏满门尽灭矣,反不如陈郡袁氏,安贫自守,虽然衰微,却能长久……”

    小袁诚更加迷惑了。

    这时,袁基的妻子韩氏走过来,低声道:“诚儿还小,哪能听明白这些。”

    长子和次子的死,令她也苍老了许多,对幼子更加怜爱。

    袁基只是摇头叹息,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韩氏脸色有些发白,下意识的就要抱着孩子到内屋躲避,却听到门外一个清朗的声音道:“袁兄,张辽来访。”

    韩氏不由松了口气,道:“不是董卓的人,是张使君。”

    袁基也是神色一松,疾步走出堂屋,打开院门,却只见张辽和郭嘉两人进来。

    “草民见过张使君。”

    袁基对张辽恭敬行了一礼,韩氏也急忙带着幼子出来给张辽见礼。

    他们如今不比昔日,何况归根结底还是张辽救了他们一命,又一直冒险保护和照料着他们一家三口,因此他们一家对张辽很是感激和尊重。

    张辽忙扶起袁基,又抱起小袁诚,呵呵笑道:“小诚儿,最近学了几个字?”

    因为张辽常过来,小袁诚和他很熟悉,搂着他的脖子嘻嘻笑道:“张叔父,还是你教的三字经好学,小诚儿学得很快呢,人之初,性本善……”

    韩氏和袁基看到张辽与幼子的模样,不由苦笑,说来这幼子对张辽比对他们还亲密。不过张辽虽然年轻,但学识却让他们极为佩服,不说别的,单只那一段三字经,便令学识不凡的他们夫妻二人望尘莫及。

    一旁的郭嘉看的心中大赞,主公在与人相交上真是了不得,恐怕只要他想,无论与什么人都能处的亲如一家吧,看小袁诚的模样,郭嘉就知道袁基这次跑不了了。

    张辽抱着小袁诚进了屋,看到桌子上有些歪扭稚嫩的守拙二字,摇了摇头,道:“小诚儿,不要跟着你父亲学,看叔父给你写两个字。”

    他放下袁诚,提笔便在纸上写了另外两个字:守正。

    横平竖直,有棱有角,四四方方。

    袁基看到这两个字,也不由露出赞许之色,张辽的书法不同于时下隶书,别具一格,令他也是叹为观止,只是观那字意,他却只能苦笑摇头。

    守正,守拙,只有一字之差,看似相近,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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