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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三国我当家-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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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墉一阵惊讶,反问道:“你为何这样问?”

    “只因我家太守曾向我们这些守城的将校嘱咐过,说如果见到一位二十来岁年纪,说话和气,没一点架子的就要小心在意了。若是他姓刘,身边又有一个黑大个陪着的一定就是刘墉刘将军。”

    刘墉忍不住哈哈大笑。刘勇大是欣喜,“果然是刘将军。”

    刘墉点点头,无奈笑道:“想否认也不成啊。你家太守太过聪明,叮嘱得也太细致了。”又对周仓道:“周大哥,看来以后不能带你出来了。别人一见你的样子就知道我的行踪了。”

    周仓挠了挠头,无奈道:“俺爹娘要将俺生成这副模样俺有什么法子。”众人一听更是大笑。

    刘勇又恭敬地道:“将军请在此稍候,小的这就前去禀报太守。”

    “刘都尉,你等一等。”刘墉轻唤一声,又笑道,“刘都尉。我呢,想先在广陵城中逛一逛,瞧一瞧,晚上住在客栈,烦劳你就不要惊动太守了。”

    “是。”刘勇拱拱手,又一脸为难地道,“只是这到客栈”

    “我知道。都尉不是说要先登记么,我们照办就是。”

    “多谢将军。”刘勇讪讪一笑,又道:“按理说刘将军是太守的好友,又是曹丞相心腹爱将,本不该登记”

    刘墉摆摆手道:“政命面前就该人人遵行,令行禁止,不可任何人有任何特权,否则很快就会变成一纸空文、一道摆设。无妨,我们就按要求登记就是。”摇摇手让那书吏前去办理。

    刘勇感激道:“多谢将军理解。”

    “不过,我也是好奇得很,地方入城不就是看个路条什么的?为何这里还要登记呢?”

    刘勇左右看看,然后附在刘墉耳边小心说道:“不瞒将军,主要是为了防江东的细作。”

    “哦?”刘墉有些奇怪,这个时代这般条件下如何能做到呢,“你给我详细讲一讲。”

    刘勇向四周看了看,对刘墉道:“将军请到这边来。”领着刘墉、周仓来到一稍僻静之所,又解释道:“这是太守颁布的新令。广陵对面便是江东秣陵,广陵有失,徐州震动,而我们与孙权去年还在激战,如今只是暂时平安,因而太守不敢掉以轻心,颁布命令严防江东细作。”

    “登记一下就能防细作?”刘墉很有些怀疑。

    “将军,是这样的。以前我们这儿也是凭户籍册或是各乡开具的路引出入城门的。不过缺点也是极明显。户籍册携带不便,若大意失落更是有极大的麻烦;路引虽简便,却又要每天去开,何况有时乡里又没人在。因而太守想出一策,便是实行出入城证,用来证明来人的身份。”

    “有点意思。”刘墉一阵微笑,这有些像后世的“身份证”,点点头又示意刘勇继续说。

    “这出入城证主要用于两类人,一类是经常出入城做生意,或走亲访友的本地乡民。由其本人携带户籍到所在地的里正那儿开具一张证明,然后分别到亭长、乡长处审核签章,最后由府衙发证,以后凭证出入城即可。第二种是来此做生意的外地人。需由一户本地人作保,并到府衙申报备案,然后签发出入城证明。”

    刘墉不解道:“你这个出入证上面又没有照片没有图像,万一被别人捡到或者偷去不也可以进城么?”

    “将军有所不知。这出入城证上面还留有每个人右手拇指的指印。”

    “你们在验指印?”

    “是的。太守说,每个人的指印都是不一样的,天底下还没有一模一样的指印呢。”

    刘墉点点头,这指纹的唯一性是以前在徐州时自己告诉给陈登的,没想到他用在这儿了。刘墉又问道:“我看这儿出入城的人那么多,每次都核对指印不麻烦,不耽搁时间吗?”

    “开始的确有些耗费时间,渐渐熟悉后对老面孔就不需要核对了。将军请看,大多数人进城都是挺快速的。”

    刘墉点点头,周仓突然又问道:“你刚才说要留下右手的大拇指印,若是那人没有右手大指拇呢?”

    “那就换成右手食指,再没有就是右手中指”刘勇不等周仓发问,继续说道,“右手没有就看左手。两只手都没有的就看脚,若是两手两脚都没有,那你还出什么门呢?”

    周仓听了哈哈大笑,刘墉也是忍俊不禁,又问道:“我刚才听了这两类都没有登记,看来是临时来这儿探亲访友或是路过此地的才需要吧?”

    “正是。这些人进城前都要先在我们这儿登个记,内容主要是有这一些,有几个人,每个人的姓名、性别、年龄,来自哪里,去住何地,停留的时间等等。我们登记后再出一个条,有了这个条子客栈才敢让他住下。”

    刘墉还是有些疑惑道:“你们不担心那人是乱写一通吗?”

    “也不用太担心。这样的人在这里待不了几天,而且每日宵禁后衙门都会到各大小客栈里去核查行踪的。”

    刘墉淡淡一笑,心想陈登的法子可以防止绝大多数的探子,但是对化装成资深客商的或是老练的细作恐怕还是不能杜绝。此时,书吏登记完毕过来,禀告刘墉。刘墉向刘勇微微一笑,在他肩上轻轻拍了拍,手一招,领着大家进了城门。

    别看广陵的外城不怎么样,里面却大不一样,不宽的街道两边全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甚至还有其他地方少见的赌场、妓院,各式招牌旗帜随风飘扬,煞是壮观。店铺前又有支着小铺子的小商贩,卖些针钱、果品等物。街上人流如织,有挑担赶路的,有吆喝叫卖的,有高声揽客的,有讨价还价的人声鼎沸,极是繁华。

    在城里最好的客栈开了几家上房后,刘墉传令这几日自由活动,又让小乔妆扮成儒生模样,两人到城中随意逛了逛,然后找了家酒楼,点了几个菜,靠窗而坐,边吃边聊。

    小乔笑道:“姊夫,想不到广陵也是用的桌椅,吃的也是桌餐,倒是和咱们雒原一样的。”

    刘墉还未开口,旁边一桌有人答道:“两位兄台是第一次到广陵来吧?”刘墉扭头一看,却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学究据案而坐,桌上摆着一壶酒,一碟酱牛肉,花白的胡须,面容清瘦,却红扑扑的。

    “老丈,我们兄弟正是第一次来广陵,多有不懂之处,老丈可否有空过来一叙。”

    那老头正求之不得,立即便端着碗碟过来。刘墉将桌上稍微收拾了一下,三人重新坐下。

    “你们没有点酒?”那老头甚是奇怪,瞪大了眼睛。

    “我们兄弟天生不能饮酒,不能陪老丈,还望见谅。”

    “可惜啊。”那老头摇了摇头,将酒壶晃了晃,倒了一小杯,端起来嘬了一口,品得有姿有味的。

    “小二。”刘墉招呼一声,“将你们店里最好的酒上一壶给这位老丈。”

    那老头欣喜若狂,连连拱手致谢,“老朽姓韩,多谢两位小兄恩义。”

    “老丈无须客气。我俩姓乔,我是乔大,这是我兄弟乔二。”

    韩老头眯着眼眼睛看了看刘墉、小乔,摇头晃脑地道:“你两兄弟相貌差异竟如此之大。你身材健硕,面色黝黑,相貌平平;你弟弟却是身体柔弱,面白如玉,俊美异常。”

    小乔一听,“咕唧”一声差点笑了出来,忙伏下身来,将脸藏在其中,不住偷笑。

    刘墉神色不变,镇定自若地道:“俗话说,龙生九子,九子各不同。我像父亲,小弟像母亲,有何奇怪?”

    小乔闻听更是不住偷笑,韩老头倒是一无察觉,点点头道:“小哥所说倒是有理。”

    刘墉岔开话题,又道:“敢问老丈,不知这广陵政局如何?我兄弟想在这里做做生意,可安全否?”

    韩老头道:“若在以往,倒是难说。不过陈太守到任以来,明审赏罚,恩威并施。海贼薛州之群万有余户,束手归命。未及期年,功化以就,四海升平,百姓无不感恩戴德。”

    “听闻海贼惨暴,陈太守是文官,竟不怕么?”

    “海贼算什么?江东孙策何其勇猛,不也是无功而返啊。”

    “老丈,你给我兄弟讲一讲。”刘墉平时读的三国演义中是没有这一段的,极是好奇,忙给韩老头斟了杯酒。

    韩老头端起来一饮而尽,口中“啧啧”连声,放了酒杯,慢条斯理地道:“那是建安五年春,曹操驻守官渡,北有袁绍、东有刘备,皆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孙策以曹孟德再无余力,终于图穷匕见,遣吴将周章率前军沿邗沟北上,兵锋所向,直逼广陵郡治匡琦。自家却悄悄治兵整军,只待前军奏凯,即扬兵河洛,遂王霸之志。

    一时间吴军漫江而至,旌旗招展,器甲鲜明,威不可当。广陵所部不及江东之十一,人皆惶惶,都劝陈元龙弃城而走。陈元龙严词道:吾受国命,来镇此土。昔马文渊之在斯位,能南平百越,北灭群狄,吾既不能遏除凶慝,何逃寇之为邪!吾其出命以报国,仗义以整乱,天道与顺,克之必矣。所谓,敌众我寡,势需用谋。陈元龙示弱于敌,命弃匡倚,退于广陵。吴军见陈元龙部不战即溃,粮草辎重皆弃之不顾,心中狂喜,都以为广陵唾手可得,毫无防范。哪知到了半夜,吴军远来疲惫,睡意正浓,陈元龙奇兵天降,杀入城中。吴军猝不及防,顿时一片大乱,再者吴军擅水战而短陆战,陈登乘势切断水路,纵步骑追杀,吴军全线崩溃,大败而逃。”

    刘墉点点头,这次战役是官渡对峙中,曹操突出奇兵,闪击徐州,平定刘备,收降关羽、刘墉之后,命陈登为广陵太守时发生的。那时曹操与孙策还未交好,故有此一战。

    “孙策得此大败能善罢干休么?”(。)

第一四六章 两年之约() 
韩老头摇头道:“那孙策自起兵以来,横扫江东诸郡,无不是望风披靡,一击即溃。匡倚惨败如此,却是平生头一遭,小霸王自难善罢甘休。几月后,孙策令弟孙权为帅,发兵数万,再攻匡琦。吴军此次卷土重来,声势浩大,远胜前战。”

    “老丈,这次陈元龙又是如何抵挡的?”

    “如是别人只怕是难以抵挡了。”韩老头摇摇头,又嘬了一口酒道,“陈元龙何许人才,聪明盖世,腹藏机谋。他一面遣功曹陈矫为使陈说利害,求救于曹操;一面固守城池,从容自保。”

    这段时间正是刘墉、关羽赋闲许都,被曹操雪藏不用之时,两人对外界消息知之甚少,对广陵之战更是无知无闻。刘墉便问道:“老丈,不知陈元龙是如何说服曹丞相,又是如何应对孙权重兵的?”

    韩老头又呷了一口酒,不慌不忙地道:“那孙策自以为官渡对垒,袁本初十万大军兵临黎阳,泰山压顶,许都危若累卵,曹丞相自顾不暇,只得弃广陵而不救。然陈元龙则上书陈说利害,言道如今虽南北受敌,亦有轻重缓急之分。袁绍志大才疏、多疑少断,虽兵力远胜曹公,却不敢轻易出击。丞相只需安守营寨便可暂保无忧;广陵虽小,却扼守徐州要冲,若弃之不救,孙策大军长驱直入,下徐州、吞下邳,直面许都,若袁绍趁隙而攻,两面夹击,丞相如何抵挡?”

    刘墉点点头道:“我虽不在许都,也猜曹丞相定是采纳了陈元龙之策。”

    “那是自然。曹丞相雄才伟略,岂不知其中关窍?于是置北线危局于不顾,命曹仁点大军驰援匡琦。”

    “可是曹丞相即便出兵驰援也需多日,陈元龙缺兵少将又如何抵挡得住?”

    “小哥以为陈太守只是坚守待援么?非也!陈元龙料知吴军闻说曹丞相发兵来救,必军心浮动,便想了个妙策。”

    “什么妙策?”说话的却是小乔,她想着女扮男装,本不敢开口,不料听入了迷,竟不知不觉脱口问了出来。小乔话音一出便知不妥,急忙伸手掩住了小嘴。

    小乔声音清脆悦耳,与男子大是相同,幸好韩老头喝得有些高了,竟没在意,继续说道:“陈太守得知孙权军心浮动,暗自命兵士潜入城去,在城外山峦、河道间广布火把。至三更时分,趁吴军正自沉睡未醒之时,一齐点燃火把,大声叫喊,城头守军也遥相呼应,声势震天。吴军朦胧中瞧着四周全是绵延的火把、震耳的呐喊,误以为曹军大军已到,顿时惊惶万状。孙权初为主帅,陡遭大变,也是手足无措,急令撤兵。哪知江东兵士畏敌如虎,慌乱之间,撤退竟变成溃退。陈元龙间不容发,趁机率众军一路追袭。吴兵肝胆俱裂,只得仓皇逃窜,抢船渡江,溺死于长江者不计其数。此一役,陈太守以三千之兵击溃孙权三万之众,以少胜多、以弱胜强,威震江东。”

    刘墉听得是荡气回肠,遥想当时陈登谈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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