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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保住荆州长治久安的刘表喜不自禁,不待签字完毕,便下令大摆筵席,让襄阳的文臣武将均来相陪庆贺。
刘表笑容可掬地道:“两位将军难得来此,荆襄之地颇多名胜,不如老夫作陪,咱们四处游历一番如何?”
刘墉拱手道:“听闻荆襄颇多名人异士,刘墉想借此机会拜访一下,特向刘荆州请辞。”
张绣笑道:“荆襄名士悉在此处。崇如何必舍近求远呢?”
刘墉道:“在下所学广而杂,非是在座名家大儒所好,所寻的都是不世出之人。”
刘表微笑道:“说到广而杂,我忽然想到一事。自古皆道天圆地方,而崇如却以为地为圆球状,我却是不信。”
“我以前也是不信。”张绣抿了口酒。插话道,“曹公也曾将信将疑,故令夏侯惇、曹仁相距五百里各竖一丈木杆,均在未时正测其影长,两杆果不一样。”
众人啧啧称奇,刘表笑道:“襄阳远离大海,曹公所言我等不敢轻信。这个立杆之法嘛,我们倒不妨试试。”大家齐声称好。
刘表又问道:“不知崇如所寻何人?”刘墉拱手道:“刘墉最想见的有两人。一人复姓诸葛,名亮字孔明。号卧龙先生,有神鬼莫测之术,刘墉求知若渴,想亲往讨教一二。”
刘表还未开口,那蒯良却道:“诸葛孔明?何许人也?”
刘墉一愣,脑筋急转,方想到此时诸葛亮才十八岁,还不怎么有名。自己太过着急了,刚想找个理由遮掩过去。却听张允说道:“子柔兄还记得那个民谚么?‘莫作孔明择妇,正得阿承丑女’。”说着一阵大笑。
“原来是他。”蒯良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不屑之色。
“听说那孔明和德珪兄还是亲戚呢。正好为我们一解心中之惑。”说话的却是蒯越,他极是好奇,“听闻那孔明身材伟岸、仪表堂堂,黄公之女虽有才干。却容貌丑陋,这孔明是如何看上的?”
张允摇头道:“这个我却是不知,诸公不妨问刘荆州。”好奇的人到处都有,古时也不例外,众人均看向刘表。
刘表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端起酒杯呷了一口,品了品,直吊足人的胃口,方道:“那黄月英姑娘虽不是花容月貌,也有中上之姿。乃是黄承彦怕那孔明重貌不重才,故意而为,当不得真的。诸位请想,黄公夫人是我夫人亲姐,相貌自是不差,而黄承彦也是相貌端正,生的女儿又会差到哪里去?”
“恐怕是那孔明早知黄姑娘容貌,故作不知。如今既得美人,又得黄公青睐,名利双收。哈哈哈”
众人一阵哄笑,刘表却道:“月英自幼便养在深闺,除几个至亲外,均未见过其容颜,那诸葛亮又如何知晓?”
众人一阵惊愕,蒯良道:“如此看来那孔明确有过人之处。”
刘表摇了摇头道:“那孔明我也略知一二。其所学颇杂,读书只观大略,不求甚解。只是天文、地理、术数确有深究”刘表本想说,这些学问难登大雅之堂,学得再精也是无用,突然想到刘墉也是精于此道,再这样说未免尴尬,便住口不言了。顿了顿,刘表又问刘墉道:“那孔明只在乡野间有些微名,崇如何以知之?”
刘墉此时已想好了说辞,拱手道:“司马徽先生学识广博,名满天下。先生不常夸人,却对弟子诸葛孔明之才赞誉甚高,关爱有加。刘墉求学心切,又因诸葛这姓氏极少,在下便记住了。”
刘表有些愤懑说道:“那司马徽名气虽大,却孤傲难处,老夫折节相交,竟被其拒之千里,可恶之极。”
众人见刘表发怒,都不敢再言语,席间突然静悄悄的一片。
刘表暗骂自己失礼,正想怎么找个台阶下,只听张绣干笑几声,朗声道:“今日与景升兄订立盟约,讲和通好,延续你们兄弟之谊。来,张绣敬兄长一杯。”
刘表感激连连,举杯相谢,张绣微微一笑,道:“兄长,咱们敬在座诸公如何?”
“好!干!”众人举杯,一饮而尽,眼前尴尬一扫而空,大家重拾欢笑,畅谈起来。
“崇如不是说要见两个人么,还有一人是谁?”刘表心中过意不去,忙又问道。
刘墉拱手道:“乃是刘荆州属下,长沙太守张仲景。”
刘表惊讶道:“原来是他,难怪”
“景升兄,这张仲景也有什么奇异之处么?”张绣好奇地问道。
“异常深知此人,你来给张将军说说。”
“是。”蒯越立起身来,向张绣拱手道:“此人经历甚是奇特。张仲景幼时拜同郡张伯祖为师,学习医术;灵帝时举孝廉,建安初年任长沙太守。此人虽为一府之尊,却在每月初一和十五这二日,大开衙门,他端端正正地坐在大堂上,却不问政事不问案。做什么呢?给有病的百姓瞧病。”
“果然与众不同。”张绣一阵惊讶,“崇如为何要见此人?”
“闻听张太守医术高明,救死扶伤。在下有一好友,身有重疾,想请张太守诊治。”
张绣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刘表笑道:“崇如要到长沙,可要我派人护送?”
“不劳刘荆州,刘墉只带几名亲随,顺便欣赏名山大川,也好领略荆州治下百姓之富足安康。”
刘表听得心花怒放,召近侍到后堂取来一只令箭,递给刘墉,笑道:“这是老夫的印信,可保崇如在荆襄之内通行无虞。”
“多谢刘荆州。”刘墉拱手谢道,又对张绣道,“张将军,在下自回许都,这里先行别过。”
张绣笑道:“崇如请便。”
宴会结束,因刘墉即将先行,刘表便叫人送来一大堆礼物,除了金银玉器等,竟然还有香皂、瓷器等物,刘墉、周仓相顾不禁莞尔。
刘墉问道:“周大哥打听到了高主事的住所吗?”
周仓哈哈大笑道:“他奶奶的。几日不见,如今这人在襄阳竟是有头有脸,呼云唤雨的人物。俺不掏些银两,竟不让见。”
刘墉轻皱眉头道:“难道此人已不可靠?”
周仓摇了摇头道:“人倒是可靠。只是摆着那副为富不仁的样子俺不喜欢。”
刘墉笑道:“这个不怪他。以前派他来时我便要他隐匿身份,看来此人不负刘墉之托,做得极好。”
周仓哼了一声道:“当初这人穷困潦倒,只剩半条性命,若没有兄弟收留,早饿死喂野狗了。如今有这般富贵,全赖兄弟所赐,做这些事自该如此。要俺说,就是粉身碎骨,也是应当的”
刘墉一把打断了周仓的喋喋不休,目光一瞥,隐见宋九眼神迷离,似有所思。刘墉急问道:“约的什么时候?”
“掌灯后。俺先去安排下,看有无旁人跟踪。”
这高主事本是殷实商人,一次遇到劫匪,不仅钱货被抢光,家人伙计也悉数被杀,自己因跌下悬崖侥幸没死,流落到富义。刘墉见其粗通文笔,又好经商,口碑甚好,又忠诚可靠,便派往襄阳主事,不仅要组建贩卖商品的关系网,更要建立收集各种信息的情况站。
高主事一方面感激刘墉的再生之德,又为答谢知遇之恩,尽心尽责,再加上瓷器、香皂、纸张等都是稀缺玩意,很快便在此打开局面,自己也成为富甲一方的州府常客。
高主事一见到刘墉,忙双膝跪倒,参拜刘墉。刘墉连忙扶起,嘘寒了几句,刘墉便问道:“高主事,你可知近期有什么大事发生么?”刘墉有些着急,出来好些日子了,不知又发生什么状况了。虽然从刘表处得到一些信息,但却是些旁枝末节,无关痛痒的消息。
“属下正有大事禀报。”
刘墉忙问道:“高主事请说。”(。)
第八十二章 飞鸽传信()
高主事禀告道:“属下得到消息,那袁术众叛亲离,兵尽粮绝,不日便要起身投奔青州。”
刘墉心中暗自奇怪,这消息极其机密,你是如何知晓的?便假意道:“这消息可靠么?莫非寿春也有我们的细作?”
“那倒没有,不过消息应该不会错的。”高主事言辞凿凿,又解释道,“属下与刘表内弟兼军师蔡瑁交情匪浅,这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况且袁术生死与荆州毫不相干,蔡瑁也没理由欺骗属下。”
刘墉点点头道:“既是蔡瑁所言,当无虚假。”又笑道:“能搭上蔡瑁这条线,高主事怕是没少用心思吧?”
高主事也笑道:“如今刘表老迈,州中事物大多托于蔡瑁。蔡瑁新纳二妾,极其疼爱。属下便奉上香皂、瓷器等物为礼,蔡瑁自是欣然接受。而后,蔡瑁传话手下,对属下的生意网开一面,多加关照。属下也不时寻机送些珍奇古玩,珠宝首饰,蔡瑁更是欣喜,视属下为知己,常在一起饮酒畅聊。这消息便是在酒后说出来的。”
刘墉哈哈大笑,赞赏道:“高主事,你这钱花得值啊!”又道,“高主事,你切记不要主动打听消息,蔡瑁并非泛泛之辈,小心别让他生疑殃及自身安危。”
高主事心中感动,躬身道:“多谢公子提醒,属下知道了。”
刘墉拍拍他的肩头道:“什么事都别操之过急。只要这层关系在,总还有机会的;若是蔡瑁警觉,那就前功尽弃了。”刘墉知道,像高主事、宋九曾经濒临绝境的人对自己的活命之恩那是感激涕零,总想尽快报恩,那是极其危险的。因而不得不再次提醒。“你们都要掌握一个原则,任何时候安全都要放到第一位。要知道,你们的性命不仅是自己的,更是你的家人的。我刘墉不想,也不需要你们有报恩的想法。”
高主事两眼含泪,颤声道:“公子所言。属下记住了。属下也从没套过蔡瑁的话。”
刘墉点点头道:“那就好。”
高主事忽道:“公子,一日蔡瑁在愤懑中曾说起一事,不知有无用处?”
“高主事请说!”
“刘表前妻早亡,育有二子,长子刘琦、次子刘琮,续娶的夫人便是蔡瑁的二姐,不过却再未有出。蔡夫人喜爱次子刘琮,将自家侄女许之为妻,并欲说动刘表将基业交与刘琮。刘表虽宠爱蔡夫人。却又担心‘废长立幼’而致局势动荡,一直不肯答应。如今两兄弟明争暗斗,荆州大地早晚必生事端。”
刘墉正色道:“此事极为重要,高主事费心了。不过只要刘表活着,荆州便不会有事,所以还不用着急。如今最要紧的还是袁术之事”刘墉沉思片刻,又轻叹一声道:“如此一来,长沙我是不能再去了。”
高主事奇怪道:“公子。长沙之事可方便让属下去办?”
刘墉眼睛一亮,答道:“没什么不方便之处。我只是有一个病案想请长沙太守张仲景诊治一下。”
“如此简单之极。公子无须前往长沙。只需将病症告知属下,三五天便可将诊治方法呈与公子。”
刘墉又惊又喜道:“主事如何能办到?”
高主事傲然答道:“属下网络已遍及荆襄各州县,各郡之间皆有信鸽往来,极是方便快捷。”
刘墉大喜,怎么自己没想过用信鸽传递消息呢,忙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想到用信鸽来传递消息的?”
“公子难道忘了以前富义招贤纳士么?里面便有养鸽驯鸽之人。情报传递最要紧的便是及时、迅捷。这信鸽正好能派上用场。”
刘墉欣喜若狂,又问道:“如此一来,是不是任何地方都可以用信鸽来传递消息?”
高主事勉强一笑道:“公子,鸽子可没那么聪明。它们只能记住两三个经常生活的地方。”见刘墉有些茫然,高主事继续解释道:“如何用鸽子来传递消息呢?我们先将它在襄阳喂养几个月。它便会牢牢记住这个地点。以后即便是带它到一个遥远而陌生的地方它也能回到这里的。同样的,我们又将鸽子带到长沙喂养数个月,它又会记住那个新的地方”
“这么说,这只鸽子便记住了两个地点。就可以在这两个地方间传递消息了?”刘墉有些明白,在一旁插话道。高主事点点头,刘墉又疑道:“若是在几个地方都喂久一些时间呢?”
高主事道:“多了反而不好了。鸽子可不会按我们设想的那个地点飞,有时还会迷路的。若中途耽搁那便失去作用了。”
“我明白了。”刘墉点点头,心中暗道,原来电视上演的那些在行进途中便能收到信鸽传书的情节是杜撰的,又问道,“你们经常用鸽子传递信息么?”
“是。”高主事拱手答道,“不过只能传些不太要紧的消息。只因担心鸽子为人捕获,或是被有心人射下来泄露了机密。”
“你们做得妥当,很好。”刘墉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