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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文姬问道:“不知圣上是否脱离险境了,也不知董大哥他们那边伤亡如何?得不到那边的消息我总是有些放心不下。”
刘墉答道:“你没看曹仁的大部兵力都到我们这边来了吗?因此可以断定曹仁是上当了。真以为圣上是和我们在一起。董大哥那边的人比我们要多得多,而曹仁余下的队伍人数少,战力又弱,更重要的是没人指挥,没有目标。定然不会以全力相拼的。依我看,董大哥已经护送着圣上安然脱险了。”
貂蝉笑道:“你们究竟把皇上藏哪里了?怎么曹仁便会信了圣上是跟着我们呢?”
刘墉微微一笑道:“其实圣上就在城中,哪儿都没去。我只是打了个心理战,让曹仁上当了。”
“心理战?什么叫心理战?”貂蝉好奇道。
刘墉笑问道:“我问你。如果换作你,你觉得把圣上藏在哪里比较安全?”
貂蝉笑道:“这是你们男子想的事,我可不会想。”
刘墉笑道:“那是你不愿意去想。我打个比方,假如你有一件很珍贵的东西,别人知道了要来抢你的,你必须把它藏起来,那你是会藏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吗?”
貂蝉想了想,点头道:“嗯。我一定会找一个别人不容易想到的地方去藏。”
刘墉得意地道:“这是人之常情,我就是笃定曹仁也是这样的想法。他想圣上的身子是何其尊贵,绝不容有半点闪失,怎么可能没有重兵贴身护卫呢?因此,曹仁的重点只有两处,要么在董大哥那边,要么在我这边,他派人到城中去搜也只是例行公事,不会很认真、很细致的。他最初定然认为圣上在董大哥那边,因为从南门逃路程更近,更重要的是绝大多数兵力都在那边。当他判断出皇上没在董大哥那边时,就一定会认定是在我这边。何况我还找了两个属下假扮成圣上的样子,更由不得曹仁不相信了。”
貂蝉更加奇怪,问道:“可是大哥那个属下只是有一点点像啊。”
刘墉更加得意,笑道:“就是不能太像。太像了,曹仁反而会疑心。”
貂蝉摇摇头,不解道:“我更不明白了,为何不像反而更好。”
蔡文姬在旁边忍不住说道:“姐姐快不要去想了。如果太像了,曹仁反而疑心是故意引他上钩的。男人大多都以为自己才是最聪明的,有时越简单越明显的事他越是不相信,非要自以为是地钻牛角尖。”说着,看了刘墉一眼,笑道:“我可没说你,你别在意。”
刘墉哈哈一笑,挺起大拇指赞道:“你也不用给我面子,我的确也会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现在你用这些俗语可娴熟得很,信手拈来,又极是恰当,不错!”
蔡文姬瞥了他一眼,捂着嘴笑道:“整天和你这个俗人在一起,不会些俗语怎么成?你看看我们几个姐妹,现在有几个在文绉绉地说话了?”
貂蝉也道:“我也是。有次和丫环说话用了个俗语,竟费了好大劲儿去解释。”
刘墉正色道:“和别人说话可以文雅些,但在家里就没必要了。妾身、奴家、在下什么的,虽然都是自谦之词,不过我听起来心中不舒服,都不要说了。”
貂蝉问道:“用‘你’、‘我’这些词会不会太过随意了?”
刘墉笑道:“如果你们觉得太随意了,就叫我相公或者夫君吧。”
貂蝉脸一红,低声道:“成亲后我自然会叫的。”蔡文姬则笑道:“我叫你敢应吗?”
刘墉一拍胸脯,笑道:“我有圣上亲赐的婚书,有什么不敢的。”两女又惊又喜,便要刘墉拿出来瞧一瞧,刘墉取笑道:“你们俩就这么着急想嫁给我么?”
貂蝉顿时大羞,蔡文姬则推了刘墉一把,不觉心中好笑,三人对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刘墉笑道:“等下了山,我再拿给你们看。”
刘墉一路指挥修正着前进的方向,过了半日,便远远看见前方山脚下有一个小镇。此处的积雪也变得薄了,爬犁便再没多大用处了。
刘墉吩咐队伍找了个林子钻进去休整一会儿,自己则将乘坐的爬犁拆了,又取出几段麻绳,又横一截,竖一截将木块搭在一起,交叉处皆用麻绳缚好。众人不解其意,不过片刻,只觉眼睛一亮,原来刘墉竟做了一张简易的椅子,大家都明白了这定是用来背负貂蝉下山的。
周仓请示道:“现在鹿用不上了,要不要宰上几只我们在路上吃?”
刘墉摇摇头,一口回绝道:“不行。没有这些鹿我们能这么快的下山?因此,这些鹿都是我们的恩人,我们怎能做恩将仇报的事呢,对不对?周大哥,你叫几个人将这些鹿都放回山里去吧。”蔡文姬和貂蝉都喜欢这些可爱的小鹿,听到刘墉这个决定又是欣慰又是欢喜,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场,一定会抱着刘墉在他脸上亲上一亲。
周仓有些气闷地说道:“这些鹿的确帮过我们,你说放俺也同意。不过你就是要放也要等到下了山,进了镇才放吧。你看貂蝉姑娘的伤还没好利索,她那么轻巧,用那只最大的鹿完全可以驮着走。现在你全放走了,我们不仅要另找吃的,还要想想两位姑娘如何下山。”
刘墉正色道:“那些鹿进了镇子后你如何放?它们还能回到山林里去?那些老百姓还不得把它们全打来吃了?”
蔡文姬道:“大哥说的对。如果大的鹿被人杀了,那样小鹿就会变成孤儿,好可怜的。周大哥,你也不忍心吧?”
貂蝉也说道:“我的脚也没有什么大碍了,慢慢走还是可以的。周大哥,你快带人把这些鹿放了吧,求求你了。”
周仓听着两个绝美女子软语央求,摇摇头,无奈地说道:“你们当真是一家人,俺说不过你。”刘墉三人相视一阵微笑,心中却满是甜蜜。周仓招呼过几人,吩咐道:“你们几个把这些鹿往深山里赶,然后到山下的镇子里汇合。”这些人都是打探消息的精英,自不用担心他们会因此而迷路。
无论如何都得到镇子里去,可是那里会有曹军的埋伏吗?有没有危险呢?(。)
第一百二十章 平安脱险()
这镇子看着不远,可雪地路滑,而蔡文姬不耐长走,刘墉又要背着貂蝉,故队伍走得极其缓慢,那些驱鹿进山的兵士都回来了,刘墉一行还没到山下。又过了半个时辰,众人抵达一片密林,下方不远处便是进城的道路。
此时路上人虽不多,但骑马的,推车的,走道的,挑担的,来来往往,进出的货物也是极杂,野味、兽皮、百货、衣物在一个山区小道上显得极不平常。刘墉知道这段区域属于刘表、曹操两方势力的重叠地带,而且双方还暂时处在“蜜月期”里,因而比一般的城镇繁荣也是很正常的。不过,两边互派斥侯刺探军情却说不一定,因而刘墉不敢掉以轻心,便让周仓派了几名精干兵士化装成乡民前去打探消息。
好一会儿,军士们回来了。周仓用眼神请示了一下刘墉,然后问道:“说说镇里的情况。”
“是。”带头的班长回道,“这个镇子呈东西走向,大约六十丈,只有一条道穿城而过,往东可至汝南、寿春,往西到江夏、富义。镇子的北面是靠山绝壁,东西两侧沿道都是山坡,也有些树林,不过都不太密,不能藏人;镇上有住家六十三户,另有酒肆三处,客栈两家,都已住满。南侧有一个集市,里面的人虽多而杂,却看不出有何异常。”
刘墉很是满意打探的周密、细致,点点头,又问道:“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那班长回道:“禀将军,有。”
刘墉一惊,问道:“有何异常?”
“回将军。那集市的外侧便是一处密林,里面昏暗无光。我们本打算进去看一看,不料却有人阻拦。”
周仓在一旁也疑惑道:“为什么不让你们进去?”
“那些人说里面有他们堆放的货物,不便让人进去。不过,属下认为这里面定有蹊跷。”
“说。”
“因为那林子边拴了六十四匹马。虽然是作平常商贩马队的装扮,不过属下认得这些全是军马。将军想想,就算有人偷军营里的战马来卖。也不会有这么多,这么齐整。这些马都是膘肥体壮,显然都是平时饲喂极精,训练极好的。何况这些人都是身材魁梧,不像平常的商人,倒像训练有素的兵士。”
周仓更是吃惊,忖道,一个小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战马呢?难道是曹仁或者是夏侯惇料到我们必会经过这儿,便事先埋伏在这里等着我们吗?可是。与曹仁狭路相逢本是意外,何况以后撤退的路线都是临时起意,见机而为的,他们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算到咱们一定要到富义去?路上的小镇那么多,总不成有一个就埋伏一个吧?曹仁有那么多兵马吗?
周仓胡思乱想了一阵,仍不知其意。既然情况不明,还要不要进镇呢?可是靠两条腿又几时能到富义呢?周仓越想越乱。正要请示刘墉,却听刘墉皱着眉问道:“那些商人的装扮如何?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都是平常的行商打扮。不过他们的右手上臂处都缠了一块红色的麻布条,很是怪异。”
听到这话,刘墉舒了一口气,笑道:“没事了。是咱们自己的人。”
周仓奇道:“自己人?俺怎么不知道?”
刘墉笑道:“有一些情况我一会儿对你说。”这时,坡下正巧有辆马车要往镇里的方向去,刘墉一挥手。带着兵士们抄到前面,看准时机跳了下去。
那车主和几个行人见数十个兵士突然跳出来挡在面前,一个个威风凛凛,还以后是遇到打劫的,只吓得浑身发抖。赶忙跪地求饶。刘墉微笑着抱拳拱手,连连道歉,只说是来此公干的官兵,有两个女伴要捎进镇子里去,请予以方便。
那些人见刘墉不是打劫的,便放下心来,又见两女花容月貌,尤其貂蝉长得如天仙一般,忙点头答应。刘墉道了声谢,将两女搀进车内,然后与众人一道护卫着马车进入镇中。
小镇规模不大,不过人来人往,极是热闹,在偏僻的山村中当真少有。不过刘墉从车主的口中得知这是一个正处于曹操、刘表和富义三者间的一个小镇,因处于交通要道上,又是三不管地带,货物交易频繁,因而繁华也就不足为奇了。镇上的人见几十个身材健硕的兵士全身戎装,都吃了一惊,纷纷躲在一边,不时交头接耳。
刘墉这一行走到集市旁,果然见那里拴着数十匹良马,不禁又惊又喜。正在这时,一声哨响,从密林及周边窜出数十人来,将刘墉等团团围住。刘墉看那些人果然右臂系着麻条,心中大定,再看那领头之人,不过二十来岁,一身白袍,长身玉立,英气逼人,更是又惊又喜。那人见刘墉这边队形齐整,身材健硕,正要说话,突然看到领头的刘墉,顿时欣喜若狂,纳头便拜。
刘墉迎上前去,扶起那人,笑道:“想不到竟在此处见到了元俭兄。我在许都不见廖兄前来,只以为你已跟随关将军而去,哪知兄弟竟去了富义,怎么也不知会为兄一声?”
那人正是廖化。廖化一脸的羞惭,说道:“那日杜袭将刘皇叔两位夫人劫上山来,在下问得缘因后,便劝杜袭礼送二位夫人下山,可恨杜袭色心不死,不为所动。在下想起当日在将军面前发下的誓言,愤怒之下便将杜袭杀死。在下本想追随关将军而去,只是二位夫人不喜我黄巾身份,关将军便告诉我可以到许都来投公子。在下身边兄弟众多,不便去许都,又无颜去见公子,听说富义大招兵马,便引兵去投,哪知富义仍是公子的地盘。”
刘墉哈哈大笑道:“殊途同归,这说明你我有缘啊。”然后向两边分别引见,又问道:“以廖兄的武艺,在富义职位应当不低,现居何职?”
廖化答道:“确如将军所言。富义军中以武艺高低、统兵能力定职位,不论出身,不讲人情,不收财贿,谋魏都督错爱,现为副将,领兵五千。”
刘墉不解道:“廖兄手握重兵,定然所虑繁杂,何需亲自来此做接应小事?”
廖化动容道:“前蒙将军放过我等性命,又诚心来招,廖化口虽不言,却心存感激。此次能得重用,也是拜将军既定之策所赐,廖化自当感恩图报。因而听闻将军飞鸽传书,在下便请缨前来接应。苍天有眼,在下果真把将军盼来了。”言语间,喜不自胜。
刘墉心中感动,问道:“你们出来了多少人马?”
廖化答道:“甘都督守城,魏都督亲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