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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小群苦笑不已:“贤兄有所不知,我虽然亲历君子国的覆灭,但是淑士国并没有将君子国上下赶尽杀绝,只是将君子国并做淑士国的一地州郡,相对修炼者的厮杀来说手段温和的多,至于淑士国的底细,我也不甚了解,只知道其军容之盛亘古未有,两国交战大小十余丈,君子国虽然实力不弱却没有胜过一场,可见淑士国的实力非常强大。”
岳小群抿了一口清茗说道:“淑士国当然有修炼者,但却不多,最大的依仗应该是人道之术,据传那是上古人皇传承下来的秘术,可使凡人拥有开天辟地之能。”
唐敖听到这心中一突,多九公提到人道大阵,岳小群亲眼目睹了人皇秘术。
如此说来武周军的人道大阵必定来源于淑士国,淑士国会是武则天在镜花世界的依仗吗?
岳小群听唐敖说要去淑士国探究提振军心士气的办法,犹豫道:“贤兄,不是小弟多嘴,淑士国与别处国度不太一样,军心士气在那里无甚用处,怕只怕照猫画虎相去甚远啊!”
唐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唉声叹气道:“我这已经走投无路,总是要去碰碰运气,即便只学到人皇秘术的些许皮毛亦是好的。”
聊着聊着,一壶岚山清茗见了底儿,话题也逐渐转移到了花蝶舞身上。
岳小群作为旁观者唐敖和花蝶舞在互相逃避,其中还掺合着元婴期大圆满的纪沉鱼。
儿女情长非岳小群所擅长,但却不想唐敖在其中落的里外不是人,同时在心里也想帮帮花蝶舞。
毕竟和花蝶舞相处了不短时间,他的心里是向着花蝶舞的。
“贤兄,不是我说话不中听,纪沉鱼美则美矣但却是鬼国之人,贤兄没有去过鬼国,根本不知道那里有多可怕,我真担心贤兄一身苦修到头来为别人做了嫁衣呀!”
唐敖只当岳小群不了解纪沉鱼:“贤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沉鱼虽然出身鬼国,又是鬼国双壁之一,但已经离开鬼国千年有余,自身也早已不是鬼魅……”
岳小群见唐敖提起纪沉鱼的时候,眼角眉梢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思念之情,心中不禁哀叹:“花蝶舞啊!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唐敖的魂已经被纪沉鱼勾走,神仙来了也爱莫能助啊!”
岳小群做了最后的努力,因为他实在不想蝶舞黯然神伤:“贤兄,蝶舞姑娘一直都很担心你,虽然不知道贤兄和纪沉鱼前辈未来如何,但希望贤兄不要辜负了蝶舞姑娘的一往情深,否则小弟不落忍呢!”
唐敖端起的茶杯顿在半空。
岳小群旁敲侧击垒打边鼓,明里暗里的意思他都明白。
关键是自己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毅然决然的和花蝶舞划清界线?这非他所愿。
纠缠不清浑噩度日?更觉得是对花蝶舞乃至纪沉鱼的侮辱。
又或者鱼与熊掌兼得?这个美梦固然美好,但也仅仅能想想而已,他心里这一关就过不去。
想到这又不禁想起了和自己结的太平公主,顿时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肿胀的几乎快要爆炸。
不知道花蝶舞是和唐小山一顿倾诉心情缓解了不少,还是唐敖矛盾的心理。
善解人意的她没有再主动提起有关纪沉鱼的半个字,就像是把脑袋塞进沙堆的鸵鸟,先顾着眼前好了。
唐敖乐的将难心事往后拖延,在大荒雪原逗留几日后众人来到白雪皑皑的镜泊湖边。
唐敖抱唐小山的花蝶舞:“蝶舞,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去淑士国吗?”
“小山这么小,虽然身体康健也难敌舟车劳顿,我还是留在这里照顾她吧!”
花蝶舞何尝不想和唐敖形影不离,但是这几天和唐小山倾诉过后,她突然觉得唐小山这里才是她的突破点。
反观纪沉鱼对唐小山不冷不热,她希望能和纪沉鱼显得不一样,想在这方面胜过纪沉鱼。
唐敖觉得花蝶舞说的没错,镜花世界不是河清海晏的桃源圣地,淑士国还处于对外扩张中,如果稍有差池伤到小山岂不悔之晚矣?
唐敖心中感动花蝶舞对小山的照顾,双手握住了花蝶舞的一只手,感觉伊人素手冰凉,叮嘱道:“好好照顾自己,就在这里等我们回来。”
花蝶舞目送唐敖等人消失在镜泊湖中,脸上的不舍神色还没有退去,眼眸突然一变。
脖颈诡异的转身露出了秀掩饰的心月的面孔,唐小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哇哇大哭。
心月的脸上充满纠结和挣扎,但却无法抗拒武则天在她身上留下的禁制。
从储物袋内拿出一块玉简,将唐敖等人的行踪烙印其中扔入了镜泊湖。
心月做完这一切正想要哄哄哭闹不止的唐小山,不料没等她付诸行动,这张面孔调转再次被隐藏了起来。
花蝶舞似乎对此一无所知,反倒是唐小山破涕为笑,伸着肉乎乎的小手去扒拉花蝶舞的秀。
似乎在觉得刚才花蝶舞的变化是在和她嬉闹,想要找出那张陌生的脸庞。
“呀!小山不要胡闹,我的头都被你抓乱啦!”花蝶舞双臂抬起把唐小山举起来,嘻嘻笑道。
蓝天白云,青山绿水。
唐敖等人这一次并未从镜泊湖中出现,围熟悉的景致,分明是唐敖第一次来到君子国时所在的地方。
仔细思量倒也不算偏差,因为君子国已经被淑士国吞并,这里已算是淑士国的疆域。
唐敖回头和岳小群相视一笑,二人皆想起了第一次相遇的情形。
岳小群随即感慨道:“熏华草依旧,这里却难称故国矣!”
唐敖开解道:“贤弟不必伤悲,淑士国与君子国国风相近,相传李毅未曾立国时这里便是淑士国的一部分,如今只能说是认宗归流,重新回到淑士国的治下罢了。”
林之洋早就听过君子国的各种奇异见闻,难以置信道:“两位哥哥,这里买东西真的不用花费灵石吗?那我倒要腾空两个储物袋,这种好事可并非时时都能遇到呢!”
岳小群心中一动:“既然来到了这里那就穿过君子故国前往淑士国吧!岳某想士国是如何治理君子国旧境的,淑士国人是否有君子遗风。”
唐敖拿出飞车,行不多时来到曾经担任太守的固城。
固城曾经毁于战火,如今却焕然一新,新建的城池比之前还要大上一倍。
往来其间的大多是君子国人,每个人身边的猛虎异兽便是最好的身份证明。曝光!:
第二百零七章 孝女廉锦枫()
唐敖正想了解一下淑士国占据了君子国后有什么具体的变化,身边的岳小群惊呼一声。
他顺着岳小群的目光看去,只见城门处走出两个故人。
吴之和和吴之祥是亲兄弟,分别担任固城的典吏和工曹。
看二人身上的服色似乎职位没有变化,满面春风的样子说明二人在如今的淑士国固城郡站稳了脚跟。
吴氏兄弟同时看到了唐敖和岳小群,这两位曾经的上官,互相对望一眼后快步来到近前,躬身施礼道:“两位大人竟然在这里,真是想煞我们兄弟了。”
唐敖见吴氏兄弟的热情不似作假,应了一声道:“不成想你二人还在固城谋差事,城内可有落脚的地方?我们进城会不会给你们兄弟带来麻烦?”
吴之和面色有些不悦道:“唐大人说的什么话?我们兄弟这一生最爽利的日子便是在您和岳大人手下为官,别说淑士国早已撤销了对君子国旧臣的缉捕,就算您两位是钦犯的身份,我们兄弟也不会和您二位撇清啊!”
吴之祥躬身摆手道:“两位大人里面请,虽然这固城太守是淑士国人,但太守以下皆是固城老人,见到两位大人只会欣喜呢!”
在吴氏兄弟的热情招呼下,唐敖等人来到了吴家的府邸。
新建的府邸金碧辉煌,却又不失读书人的典雅内秀。
进门之后便是小桥流水,水中种着菱角荷花,回廊上攀爬这青藤,走过回廊入眼是一片翠竹林,厅堂掩映其中尽显清雅朴素。
在吴氏兄弟的坚持下唐敖坐了主位,吴之和屏退左右下人,亲自给唐敖等人倒茶。
“唐大人,我们固城军民皆念想着您的功德,城内还立着一块功德牌坊,详细的记录着您保全固城军民的功绩呢!”
吴之祥端起茶杯:“今日无酒,下官以茶代酒敬谢两位大人,您们二人才是固城称职的父母官,在固城的地方志中必定有浓墨重彩的一笔,我们兄弟能以和两位大人共事为荣,引以为傲,两位大人请。”
唐敖和岳小群在君子国为官的时候可谓“久经考验”,深知这样的吹捧不能往心里去,认真了才是笑谈。
不过吴氏兄弟的态度颇让二人受用,有道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伸手还不大笑脸人呢!
寒暄过后,唐敖放下茶杯问道:“我离开君子国后,听闻君子国被淑士国占据,如今情形如何?岳贤弟虽然亲历了此事,但后继却不甚清楚,还望贤昆仲替唐某解惑。”
“唐大人想知道哪方面的事情,我们兄弟也仅仅是知道固城的变化而已,其他地方的情况也是两眼一抹黑呢!”吴之和谦虚说道。
“淑士国没有为难君子国的旧人吧?他们如何君子国的旧有疆域?你们可知道国主柳毅的下落……”
唐敖的问题很多,吴氏兄弟把知道的详细述说,听说过的也讲出来没有遗漏。
至于不知道也没有听闻的,倒是不要胡言乱语了。
淑士国吞并君子国后,首先祭出了正统的杀手锏,大大减少了君子国人的抵触情绪。
而后淑士国尽显怀柔政策,不但拨下钱粮帮助固城修筑新城池,还惠及全部君子国人。
尤其重视教化,如今君子国文风之盛更胜从前。
国主柳毅在国破后不知所踪,有人说死于乱军之中,有人说远走避祸,总之彻底消失在了君子国人的视线中,生死无人知晓。
唐敖坐到心中有数后,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贤昆仲可在固城守军中有相熟的人吗?能否带我进去一观?”
吴氏兄弟面露难色,吴之祥告罪道:“不是我们兄弟不帮唐大人,民政方面淑士国任君子国旧人放手施为,唯独军事上不准君子国人染指,固城守军虽然仅有万人,但却没有一人是君子国的旧军,想要淑士**营非常困难。”
唐敖哦了一声,随口岔开了话题,心中却打定主意晚上的时候偷偷去军营内瞧瞧,看看淑士国的军兵和武周军是否同出一辙。
由此也可以推测武则天和淑士国的崛起有没有关联。
茶叙过后天色已晚,吴氏兄弟准备酒菜。
林之洋玩心重,非要去固城转一转,分明是打着占便宜的主意,做想着不花一块灵石就把储物袋装满的美梦。
唐敖朝多九公和岳小群使了使眼色,二人心领神会替他遮掩。
他趁吴氏兄弟离开的空档激发避识宝衣瞧瞧的留出府邸,直奔淑士国在固城的军营潜去。
固城军营不见冲天而起的精血狼烟,这让唐敖稍微放下心来,但是当他潜入军营后,却又觉得别扭。
整座军营静悄悄的,似乎全军一万人皆陷入了沉睡,连个守夜放哨的军兵都没有。
固城守军的确都在熟睡,唐敖钻进几座营帐探查,顿感一拳落在了空处。
本想看看淑士国的军容,看看淑士国如何保持军心士气永不低落,结果全军皆睡,想看也无从看起呀!
“不对劲。”唐敖看着一动不动的满帐军士,故意跺跺脚仍然不见军兵们受惊醒来,下意识的朝最近的一名军士的口鼻间探去。
没等唐敖的手落下,一道惊人的神识从他的身上掠过,直把他惊骇的缩手不迭。
以他的感知强度判断,散发这道神识的修炼者最少也有元婴初期的实力,难道这是一个陷阱不成?
唐敖当即不敢再停留,依仗身上的避识宝衣可以隔绝元婴期修炼者的神识,迅疾退出了营寨,几个起落消失在了夜色中。
多九公没想到唐敖回来的如此之快,看到唐敖微微摇头就知道是无功而返。
加之有吴氏兄弟在座便没有细问,等宾主尽欢吴氏兄弟离去后,多九公问道:“没有什么发现吗?”
唐敖苦笑道:“前辈有所不知,城外的淑士**营看起来就是一座死城,近万军兵竟然皆在呼呼大睡,晚辈正想一探究竟,却被一股疑似元婴期修炼者的神识惊退,此时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引起淑士国修炼者的注意诸多不妥,还是前往淑士国再说吧!”
多九公深以为然,君子国毕竟不是真正的淑士国,保持军心士气永不低落的法门,在固城想必也探究不出个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