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主持婚礼?!
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没想到巴希特竟然在做这个,他的脑袋里面难道都是肌肉吗!
“好的,我去找他。”
暗骂巴希特无脑的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说了句,然后双腿一夹马腹,朝着镇中心而去。
而在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对面那条通往镇中心的路上,此时果然正在走来一群办喜事都农民。
骑马走在最前面的是吹风笛手,捷奥尔巴琴手、小提琴手和两名铃鼓手,他们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或许是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他们的脸红润的如同苹果一般。
在欢快吵闹的哥洛梅卡舞曲声中,这场婚礼的新娘,一位苗条标致的姑娘身穿着白色的长袍,一头如同瀑布般的褐色头发结成一条粗粗的辫子垂在脑后。几个女傧正围绕着她,她们的头上都戴着用新采摘的鲜花做的花环,手里拿着的也是。
而在另外一队人中,新郎也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新郎的年纪很轻,约莫只有十六七岁,可身子却很强壮,上唇也已满是金黄色的胡须。他由一群男傧簇拥着,他们把花环装饰在像长矛一般的长棍子上,高高的举着。
在两支队伍后面跟随着的是两位新人的双亲和宾客,他们有些步行,有些骑着马。
在镇中心的篝火前,巴些特正喜悦的看着这对新人。为了这场婚礼,镇中心的广场上堆满了一桶桶的烧酒、蜜酒和啤酒,至于香肠和烤肉,那更不在话下。这些都是巴希特备下的,他虽然不是这对新人中的任何一人的亲戚,可他比谁都高兴。因着他德高望重被所有人视做领袖和领路人,所以在这场婚礼上,他将同这对新人的父母亲一样接受新人的致敬以及祝福他们。
就在这时,巴希特听到自己的身后传来了一阵马蹄声。接着就有人在喊:“是神父,是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回来了。”
巴希特回过了头,果然见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骑在马上过了来。
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下了马,他径直地走到巴希特的面前。
“嗨,神父。你回来真是太好了。今天这里正在举行婚礼,虽然我们从附近请来了一名神父,可是我想新人们还是更加希望得到你的祝福。”巴希特高兴地说道。
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没有做声,他上上下下看了巴希特一眼,然后严肃地问道:“巴希特副团长,你怎么不问问我团长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巴希特愣在了那里。好一会他才说道:“团长他们不是还要过几个星期才回来吗?”
“那你们在镇子的出入口设置路卡是怎么回事?”
巴希特不明白,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怎么一回来像兴师问罪一样,不过他还是老实地说道:“那是为了防范基阿扬父子和他们的狗腿子。”
“你知道吗?”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看着巴希特的眼睛道:“基阿扬去了西里西亚,他在团长面前告你们造反,并且说你们还把皮德罗副团长新盖的庄园也烧了。”
听到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这么说,巴希特身边的人顿时跳起了脚来:“那个该死的犹太人,明明是他为了逃跑烧的庄园,现在却嫁祸给我们。愿上帝烧死这两个犹大。”
巴希特听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说基阿扬在彻辰面前告了自己,他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神父,”巴希特摊手说道:“请您相信我,庄园绝对不是我们烧的。我们当时追赶基阿扬父子,但他们逃进了皮德罗副团长新修的庄园内。我们只是把庄园团团的围了起来,可后来庄园却从里面开始烧了起来。我想一定是基阿扬父子放的火,目的是吸引我们的注意力,然后他们好逃跑。”
“那么为什么你不亲自或者派人去西里西亚,把事情和团长讲明白?”
“我当然要说,我是准备等团长他们回了来,当面和他说的。而且巴蒂和基阿扬逃走后纠集了批地痞无赖,老是过来袭扰,有我在他们才不敢太过放肆。”巴希特如此解释自己未第一时间向彻辰说明维达瓦发生的事情的原因。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确认道。
“千真万确,我敢以上帝的名义起誓。”巴希特信誓旦旦道。
本就倾向于巴希特他们的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选择了相信巴希特的话。神父接着又问,巴希特为何与基阿扬会爆发如此激烈的冲突,甚至于到了兵戎相见的程度。虽然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大概知道情由,可他还是想听巴希特自己说。
“还不是因为那些犹太吸血鬼,”巴希特身边的一人说道:“皮德罗副团长走后我们每天无偿工作4…5天已经够多了,那个基阿扬还说什么上帝用了六天时间创造世界,只一天休息,作为上帝都羔羊,我们也应该这么做。他让我们再拿出一天去赶工修建庄园,我们实在是受不了了,所以才起来反抗。”
基阿扬他们的所作所为果然和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猜测的一样。神父气的直咬牙,他对巴希特道:“副团长,你和我一起去西里西亚,你在团长面前揭穿基阿扬的真面目。”
“好!”巴希特大声应道:“我们现在就去。”
巴希特也是性急,他一把拉住神父的手就准备连夜赶去。
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却止住了他:“急什么,你忘了今天还有一场婚礼要你主持呢。”
既然事情的真相搞清楚了,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就放下了心,今天天色已晚,明早再出发又何妨。
说完,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走到已经到了镇中心的广场,正惴惴不安看着神父和巴希特的新郎新娘面前。
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取出一枚金币递给新娘,他祝福道:“这给你,孩子。愿上帝祝福你,就像他祝福每个无辜的人。”
新娘和新郎的父母亲人见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出手如此的大方,都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新郎的父亲,一个满脸皱纹的农民走上前,亲吻个神父的手背。而小提琴手则把调子拉的高到刺耳,他兴奋的浑身颤抖,仿佛接受金币的是他自己一般。
在如此欢快的气氛下,小伙子们都跺起了脚,姑娘们都跳起了舞,广场上的篝火烧的越来越旺,那木柴在大火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巴希特为新人主持了婚礼。他像新娘的父亲一样将新娘交到了新郎的手里。而新郎在接过新娘的手后,便按照习俗将新娘带到自家的门槛上头枕着门槛躺下,然后接过同伴递过来的斧头,一斧头将新娘的辫子砍断,这也预示着新娘从此由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热闹的气氛持续了一整夜,第二天的一早,巴希特和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便上了路前往西里西亚为自己辩白。
他们二人又经过了六天的行程终于赶到了城堡。这时候,分散在各个城镇的佣兵团士兵都已经集合了起来准备回国了。
第590章 英雄归来十一()
尽管一路风尘仆仆,巴希特和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一到城堡便立马去见彻辰。在城堡的大厅,巴希特说出了事情的另外一个版本的真相。这一次彻辰听完后仍然没有马上下定论,而是派人去将基阿扬和皮德罗找来,他要巴希特和基阿扬当面对峙。
而此时,基阿扬和皮德罗在另外一位基阿扬的带领下继续在小镇的赌场内赌的不亦乐乎。基阿扬没有想到在山的这一边竟然有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犹太人,二人很快地便亲热了起来。皮德罗有钱而两个基阿扬有闲,于是的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不在的这几天,三人赌了个昏天黑地不亦乐乎。
当彻辰派去的人找到皮德罗和基阿扬并告诉他们巴希特和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回到了城堡,团长要基阿扬喝巴希特当面对峙的时候,原本一副醉醺醺样子的皮德罗一把抓住了基阿扬的手。
“正好,我们去找说个清楚。”皮德罗看着基阿扬道。
“好,好,当然好。”基阿扬有些心虚的应着。
于是的,基阿扬被皮德罗强送上了马。皮德罗有意的和那名彻辰派来的人将基阿扬夹在中间,三人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城堡。
当基阿扬一走进城堡的大厅,从维达瓦上路开始便憋了一肚子火的巴希特猛地冲到了基阿扬的面前。他一把抓住基阿扬的衣领怒喝道:“你个可恶的犹太人,明明是你强迫那些可怜的农民每周无偿工作六天,明明是你烧了团长的庄园,竟敢全都嫁祸给我们!”
论起气势,十个基阿扬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一个巴希特。面对着携怒而来的巴希特,基阿扬吓得脸色惨白,满脸都是汗水。
而此时,当基阿扬想向皮德罗求助的时候,他发现皮德罗也不站在了他的一边,而是走到了彻辰的身边。
“基阿扬,对于巴希特副团长的话,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彻辰问道。
基阿扬知道,现在能从巴希特手中救下自己的只有彻辰和皮德罗了。他鼓起勇气冲到彻辰的面前,跪下大声地辩白道:
“我的恩主,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您啊!”
“这么说你承认每周无偿让那些农民工作6天咯?”皮德罗一听基阿扬这近乎承认的话便黑了脸——这个犹太人果然一开始就在欺骗自己。
“彻辰老爷,还有皮德罗老爷。我也是为了尽快把庄园建好。况且的,一周工作6天并不过分。像扬·扎莫伊斯老爷家还有维希涅维茨基老爷家,耕种他们家土地的农民和农奴们可都是一周6天都要无偿给他们干活的。我们只是现在事情紧急而临时加派了他们工作,这有什么过分的!皮德罗老爷,你不也说过‘我们佣兵团在维达瓦保护他们免受瑞典人、普鲁士人和盗匪的侵袭,我们多要他们付出些劳动,这过分吗!’,他们才是真正的恩将仇报啊!”基阿扬哭丧了脸。
听基阿扬竟然用自己说过的话在巴希特和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的面前挤兑自己,皮德罗脸色如同煮过的螃蟹一般。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了!”皮德罗气的大叫道。
看着大呼小叫的皮德罗叔叔,彻辰的眼神里第一次的透出了不信任。基阿扬说皮德罗叔叔说过的话,叔叔在亚速期间也和自己说过的。显然,在这一点上基阿扬或许并没有撒谎。
不过,皮德罗毕竟是自己的叔叔。彻辰再怎么的公正,对自己的叔叔他也是下不去手。于是彻辰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直指核心。
“基阿扬,我叔叔或许说过,或许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可在我向维达瓦发回了信件,明确表示从此以后,农民为我们叔侄只无偿工作2天的时间。可你为什么没有遵从?”彻辰对基阿扬质问道。
为何基阿扬没有按照自己和叔叔的决定,从5天的无偿工作减少到2天,更变本加厉的增加到了6天,这才是问题的核心所在。
彻辰本以为自己的这个问题一问,基阿扬肯定会诚惶诚恐地认罪,承认自己是为了自己的私利,利欲熏心才如此的。没想到基阿扬却是一副完全不知情的表情:“什么信件?沃从来没有收到过什么信件啊?”
说完,基阿扬还朝巴希特投去了一眼——他在怀疑是否是巴希特把信私藏了。
“我也没收到过任何的信件。”巴希特摇了摇头。虽然和基阿扬不对付,可巴西特却也不屑于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下子,轮到皮德罗和彻辰大眼瞪小眼了。
其实,那位为彻辰送信的信使早已葬身鱼腹,连带着那封信件也溶解并消逝在了海里。
黑海上除了商船外,还有着数不清的海盗。***海盗、基督徒海盗,甚至扎波罗热哥萨克酋长国的海军,那些哥萨克水兵也将在黑海上打劫异教徒地船只作为自己的老本行。当然,当这些海盗们打劫不到异教徒的船只的时候,他们也会将魔掌伸向自己的“兄弟”。
彻辰派回到维达瓦的信使乘坐的船便是遭遇了数艘哥萨克战船的围攻,信使在哥萨克战船第一轮的炮击中便不幸地被葡萄弹击中跌入了海里。
当然,这事情的经过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无从得知的。他们只明白了一个事实:信从来就没有到达过维达瓦。
明白了这一点,皮德罗率先的暗自笑了起来——不是基阿扬的错,也不是巴希特的错,那事情就好办了。
皮德罗问基阿扬道:“基阿扬,如果你收到我们的信,你是一定会按团长和我的吩咐去做的对吧?”
“当然!”基阿扬信誓旦旦地说道:“我是两位主人最忠诚的仆人,又怎么会违抗主人的命令呢!”
皮德罗听基阿扬这么说,他抚掌大笑了起来:“那就对了。巴希特副团长,基阿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