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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浮生记-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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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小白笑道:“如花美眷近在眼前,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夫复何求?”

    苏凌笑道:“你的嘴是甜,难怪乐大小姐、贞儿妹妹都相中了你。”

    周小白叹了口气道:“郡主果然聪慧,什么都瞒不了你。”

    苏凌道:“这些都是我爹爹告诉我的。”

    周小白苦笑道:“想来也是如此。”

    苏凌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周小白听了,停住脚步,过了好些时候,凝神道:“我若是说假话,自问对不住你,其实乐小姐私下里也是称呼我为周郎,贞儿妹妹芳心暗许,我也是知道的。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凌道:“恐怕不止此二人,那首诗又是谁写给你的?”

    周小白想了想,终于摇了摇头道:“这我也不知,当初我以为是你写的。”

    苏凌低下头道:“好女不嫁二夫,忠臣不事二主,这是我爹爹自幼教我的道理,可惜我命苦,只让我遇到了你。”说罢,苦笑一声:“人人都羡慕我郡主的身份,又有几人知晓其中酸甜苦辣?我自幼丧母,幸亏爹爹疼我、爱我,在遇到你之前,我很少能笑一笑的。”

    这话,让周小白心生爱怜。

    周小白轻轻抓起苏凌的手,在手指相扣的瞬间,苏凌的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脸色瞬间红到了耳朵根子上。

    苏凌连忙缩手道:“这如何使得?若是被人看去,御史言官便可让我们获罪的。”

    周小白笑道:“此处稍微偏僻,哪里出来那么多闲人?再者,你我都是身穿便服,应该不会惹人注意的。”

    苏凌闻言正色道:“于理不合,请自重。”说罢,连忙回头就要离开。

    但是,身子回过去了,终于还是没有迈步。

    周小白从身后缓缓吟道:“露露芳草意薇薇,郎情妾意两不违,古来多少痴情者,无端何恨长流水。”这首诗说的是:露水凝结在芳草之上看上去很是动人,男女之间若是真心相爱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自古以来痴情的人很多,自己不去努力争取又有什么理由去怪眼前的流水呢?

    苏凌听了这话,眼睛不自觉的红润了起来,眼泪一颗一颗滴到了河岸边的芳草之上:是我自己软弱了么?周郎不怕,我又何必怕什么?

    苏凌慢慢转过身来,周小白看她哭了,拿出手帕轻轻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忽然之间,周小白情不自禁的将苏凌拥抱在了怀中,朝着苏凌的额头吻了上去。

    这一瞬间,苏凌的身体都变的绵软了,似乎没有了骨头,若不是周小白抱着她,苏凌怕是会跌倒在地。

    周小白顺势又亲吻了一下苏凌的嘴唇,这唇是如此的柔软光滑,亲上去就像是在亲吻春雨中的花瓣。

    远处的丫鬟小环遥遥看到了这一幕,惊讶的差点大叫出来!

    其实不光是她,不远处树上蹲着两个汉子也是大皱眉头,一个汉子小声道:“哥哥,你说这事要不要报告王爷?”

    另一个汉子呆了半晌痴痴道:“这可是太皇太后钦定的郡马,但是这作派似乎不像个探花郎啊,倒像是怡翠楼的常客,啧啧,狠哪,这功夫如火纯情。”

    另一个打趣道:“哥哥说的岔了,探花,探花,人现在才是真的探花,呵呵,恩?”

    说罢两人都相视一笑,只是怕人听见,不敢真的笑出声来。

    就在周小白强吻苏凌之时,一个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忽然大喝一声,箭步向着周小白冲来:“贼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

    苏凌听了这话,心中陡然一惊,娇羞着脸连忙轻轻推开了周小白,惶恐的看着来人。

    周小白也是双眉紧锁:这根葱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来人是一个比周小白还小不少的少年郎,穿的一身灰棉布衣,头戴纬条编的四方平定巾,身后背着一把剑,此刻离着两人并没多远,正怒目盯着周小白!

    这少年,约莫十三四岁的年纪,长相敦厚,一张圆脸,卧蚕眉,鼻梁挺拔,身材魁梧,看上去就是一个练家子。

    周小白不悦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偷窥!”

    少年笑道:“你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调戏良家妇女,还敢污蔑小爷我?爷爷我是李代木!”

    周小白戏谑道:“什么李代木,我才是木上火(意为要发火)呢!”

    李代木道:“小爷乃是河北第一剑客,你竟然不知道我的名号?”

    周小白道:“什么河北第一,吹牛的吧?”

    李代木唏嘘道:“我战败了河北大剑仓牟,仓牟已死,我自然是河北第一!”

    仓牟的名字周小白却是没有听过,谁知苏凌惊讶道:“是你杀了仓牟!”

    李代木道:“正是!”

    此话刚刚说完,原本在树上的两个兄弟就跳了下来,两人拔刀在手对着李代木道:“好小子,原来是你杀了王爷的剑师!”

    仓牟竟然是固川王的剑师?还被眼前的小子杀了?要知道,仓牟习剑十八年,纵横黄河以北无敌手,固川王这才请来做了自己的剑师,这样的人竟然是死在一个小孩子手里?

    这话说出来,谁人相信,但似乎这是真的啊。

第一百一十三章。恩仇() 
    原本以为这地方僻静,杀出来一个臭小子已经让周小白够郁闷了,这下又冒出来两个固川王府的护卫,周小白的感觉不好,很不好——感情自己跟未婚妻的那点事,都让别人看了新鲜,这可是在大明朝啊,男女之间在大庭广众之下拉个手都会被唾沫淹死,何况是亲吻呢?自己怎么那么笨,早应该想到郡主出门自然会有护卫暗中保护的。

    来不及多说什么,两个护卫已经提刀向李代木攻了过去。这两人本是一母同胞,乃是军户出身,自幼在军中习武,后拜了名师学的刀法,这刀法据说是行者武松传下来的菩提戒刀。

    李代木见二人使出来这刀法,顿时笑道:“此刀法是武松遁入空门后领悟的刀法,本意不在杀人,尔等用这刀法想要擒我岂非可笑?”

    两兄弟听闻此言,面上虽然没有变化,心中却是有些惊讶:看来对面这小子有点道行,竟然一眼就看出来自己所学。

    但是即便如此,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此刻两兄弟左右夹攻,一个攻李代木的上身,一个斩李代木的双腿,眼见着刀子就要砍到李代木的身上了。

    似乎只在一瞬间,这小子已经抬腿避开了斩来的刀,俯身使出来“苏秦背剑”的架势,那铁剑噌的一声已然出鞘,剑柄借势向前一冲,正打在一护卫的鼻子上,顿时血流如注。

    提剑在手,李代木微微一笑道:“你二人武功平平,还是留得性命在王府当差混个饱饭吃,岂不比做鬼要强?”

    两兄弟闻言大怒,弟弟抹了抹鼻血,脚上一点,一个箭步上前使出来一招“童子拜佛”,这本是达摩拳法,却被武松融入在刀法之中,这一刀的力量极大,又是自上而下,寻常人若是招架,怕是会直接被打的跪在地上。

    哥哥则迈步向前,左右使出来一招“南泉斩猫”,速度极快!

    李代木见状,嘻嘻一笑,头一低,猛然伸手抓了把尘土撒向二人,不待二人反应过来,已是往后退了数步,轻而易举避了开来。

    “我已手下留情,二位既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话刚说完,李代木已欺身而上,脚上不知道迈的什么步法,仿若游龙一般,须臾之间已经穿过了两兄弟之间的空隙,来到二人身后。

    “提着裤子!”李代木哈哈一笑道:“不然光屁股见郡主,这可是大罪!”

    两兄弟闻言顿时一惊,裤子已然开始下落,连忙各自伸手提着裤子:自己腰上的裤带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利剑割断了!空着一只手尚且拿着精铁刀,样子颇为狼狈。

    两兄弟顿时面红耳赤,整了下衣服慌忙跪拜道:“郡主恕罪!”

    苏凌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她深知:这两个护卫虽说不是什么江湖上武功高强之辈,却也是军中的好手,在战场上也是以一敌十的勇士,这才被派来护卫自己的,现在却被眼前的男孩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二人起来吧。”苏凌道:“我不会告诉父王的,毕竟你二人在金陵的时候就做过我的护院。”

    说罢,又对李代木言道:“少侠误会了,我身旁的乃是我未来的夫君,并非是什么登徒浪子。”

    李代木腼腆道:“原来是你相中了他,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你们继续,就当我什么都没看见,师父说凡有所相皆是虚妄,恩。”

    周小白听这话似带有深深的不屑,顿时喝道:“郡主面前也敢无礼?你可知这是天子脚下!”

    李代木道:“自然知道,但我随性惯了,仓牟我都敢杀,还会怕你不成?何况他本就是个恶人。”

    周小白道:“侠之小者,行侠仗义,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你还是个小孩子,现在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

    李代木听了这话,点头道:“我辈剑客,自当行侠仗义!只是你比我大不了几岁,竟然说我是小孩子?”

    苏凌听了这话,生怕自家周郎激怒了眼前之人,便微笑道:“我夫君虽然不会武功,也没有你行侠仗义的本事,但是他自幼饱读诗书,成了我大明年纪最小的探花,做官之后,也曾巡视京畿,赈济灾民。这些事情,就算是你武功高强,恐怕也不一定能办的到吧?”

    李代木闻言却是一惊,连忙问道:“他就是周小白?”

    苏凌看他神情异样,正自踌躇要不要多话,却听周小白笑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官正是周小白。”

    李代木听了这话,神色突然严肃起来:“你可是金陵人士?”

    周小白点了点头:“正是。”

    李代木道:“如此我便没有找错了人。”

    周小白一听这话,暗道不好:这家伙竟然是来找自己的,我不认识这个人啊,莫非是来寻仇的不成?

    正自踌躇之间,却见李代木翻身叩拜道:“恩公在上,请受小人一拜!”

    这幸福来得好突然。

    周小白连忙将他拉起来道:“小兄弟你我素未平生,莫非认错了人?”

    李代木笑道:“不会有错。”说罢,就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原来李代木是南直隶淮安府沭阳县人,自幼父母双亡,乃是一个孤儿,三岁时的一天他饿晕在了一家豆腐铺门口,开铺子的夫妇看这孩子实在可怜,就将他收养了下来。

    在他八岁的时候,家中来了一个老和尚,跟自己的养父养母说:你家这孩子骨骼精奇,是天生练武的材料,不如随我修行佛法,练习武功。若有此功德,你家虽有大难,却还有贵人相助,定然可以脱得此难。

    养父母听了这和尚的话,便询问李代木的意思。李代木当时虽然年纪不大,却颇为懂事,觉得这家人本来就有一个儿子,平日生活颇为不易,想到自己离开以后可以省一张嘴的花销,便自愿跟那老和尚去了。

    那老和尚也不知是何方神圣,竟将李代木带到了东南第一山:雁荡山修行。师徒二人依山傍水结庐而居,老和尚用了五年的时间,传授了李代木一套飞龙剑法后便不辞而别。待学成以后自己想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回来探望养父养母。

    养父看到李代木学了一身好本事,欢喜异常,便让他去金陵寻找一个叫周小白的人。

    原来这家人家,正是周小白三年前赶考时救助的那户人家。当年他家中独子被人刺伤,幸亏是周小白等人让他活得性命。养父每每念及此事,苦于无法报答。现在见自己的义子回家,想到报答贵人,便嘱咐李代木去寻找恩人。

    古代找一个人并不好找,幸亏周小白的名字在金陵也很出名,李代木打听之后知道周家举家迁往了京师,这才又赶往了京师。

    在京师苦苦找寻之后,终于得知周家住在京师东南的萧太后河岸边,乃是一处大的宅院,谁知尚未上门拜见,便遇到了自己的恩公——还差点把恩公当做登徒子给教训了。

    说到这里,李代木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周小白听完这话,笑了道:“原来是故人之后,你那兄长现如今怎么样了?”

    李代木道:“家兄当年幸得恩公相救保得性命,现如今在爹爹那帮忙,继续磨豆腐,如今已娶了妻子。”

    周小白笑道:“如此便好。”

    李代木道:“家父还托我给恩公带来了一封信。”说罢,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布包袱,小心打开来,取出来一封已有些皱巴巴的信。

    拿了书信出来,李代木又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此信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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