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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杨弘答应一声,急忙去安排去了,以他的伶俐,现在已经知道了恐怕袁耀的计划出现了不小的阻力,而他自然要为袁耀分忧。
……
“将军,有细作得到了庐江刘勋的消息。”孙辅急匆匆的前往孙静的营帐之中,大喜道。
“哦?国仪啊,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兴奋啊!”孙静见到孙辅如此高兴的模样,不禁疑惑道。
孙辅是孙坚兄长孙羌的次子,幼年父母在便双亡,他的兄长将他抚养长大,在开始的时候凭借自己扬武校尉的官职跟随孙策平定三郡,之后也曾在孙策平定丹杨七县的时候抵御袁术,纠合兵卒,之后活捉祖郎,立有不少的战功,也是孙策军中不可多得的一员将领。
“将军,刚才抓到了庐江的细作,他们是来向我们传递消息的。”孙辅抱拳行礼道。
“哦?庐江的人来给我江东送消息?”孙静不禁哈哈大笑,“他们这是要投降了吗?”
孙辅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纠正道,“将军,是袁耀,袁耀派人送来的消息。”
“袁耀在庐江攻下江亭的时候,率众投降了庐江,如今这分明就是看到庐江势弱,想要背后捅刀子呢。”孙辅的言语中充满了对袁耀的不屑,你老爹都被灭了,你还蹦跶个什么劲呢?
“国仪啊,那你怎么看呢?”孙静将信拿上来之后,仔细的读了一番,问道孙辅。
“将军,我觉得江亭的说的应当是真的,如今刘勋反应过来,想要回援庐江肯定是真的,而且以刘勋的性格来看,他不会选择‘刘’字军旗,来暴露自己的身份,若是刘勋败了,那庐江就不会有再战之力。”孙辅想了想,然后根据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国仪言之有理,但是其实还是不正确。”孙静笑着道,的确,袁耀的话的确有道理,但是袁耀的真实想法,没有人能猜得透,所以孙静为了为主公保持后方的安定,不得不谨慎。
“叔父,你的意思是?”孙静是孙坚的弟弟,岂不就是孙辅的叔父吗?孙辅情急之下,都忘了叫将军了,而是叫开叔父了。“喔,将军,恕罪,国仪……”听到自己忘了军队中的事情,孙辅急忙改口。
“无妨无妨。”孙静笑道,反正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叫什么都一样,而且叫叔父的话,还能拉近两方的关系呢,“国仪你想,若是刘勋就在袁耀军中,袁耀真心实意投降了刘勋,而袁耀的信就是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力,有没有可能性?”
“叔父所言甚是啊。”孙辅凝眉沉思,觉得孙静的考虑谨慎而且很令人信服,这就是将领和主帅的区别了,那主公的大局观应该更庞大。
孙辅是不知道啊,现在他的主公极其兴奋乃至霸道的攻城呢,但是他心想的那个大局观庞大的主公,想要攻占的庐江,只剩下一些百姓了,粮草钱帛被人一卷而空,王宋还不敢生长,只能挤出三天口粮,静待刘勋回援,皖城,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
“那叔父的意思是……我等分兵两处?分别袭击袁耀与张勋?”孙辅抚掌笑道。
“正是如此,至于刘偕兵马,我等先行与主公通知,令军师派出一部兵马拦截,而袁军和张军,我等便一举歼灭!”孙静瓮声道,让旁边的孙辅吓了一大跳,“除了投降者,不留一人!”
…………
孙静与孙辅分别率五千人马自彭泽动军,孙辅在彭泽原地驻守,静待袁军,而孙静则是绕道石城,根据细作送来的消息来准备伏击,此细作不是袁耀派来的信使,而是江东的细作,若是真的相信袁耀的话,他们也就不用混了,所以他们自然要出去派人打探一番才好做决定。
但是细作传来的消息与袁耀通知的消息一般无二,因此孙静才决定把握好时机,动兵!
再说张勋率六千兵马自石城一方,想要绕道回庐江,这是刘晔的计策,根据斥候的禀报,刘晔已经知道孙策便是从石城绕道调头打了庐江一个措手不及,而现在石城自然不会有兵马,虽然绕了远道,但是这不但能减少兵马的伤亡,还能从孙策的屁股后面狠狠的咬上一口,就当是报了仇了。
但是刘晔计策再好,也比不上出了个汉奸实在,哦,不是汉奸,是袁奸。
而袁耀也不知道杨弘派出的人竟然完美的完成了任务,因为那个人消失了,应该是被江东兵马给杀了。
袁耀苦逼的逼近彭泽,但是却从斥候的消息得知,彭泽没有丝毫兵马。
袁耀谨慎了起来,就算没有伏兵,彭泽没有兵马也是不应该的。
“子义,谨慎一点。”袁耀剑眉一凝,沉声对太史慈道,别的不说,自己的小命还是最要紧的。
太史慈也不是易与之辈,其实他也感觉到了此地的不寻常,因为实在是太静了,静的都令人不敢相信。
“嗯。”
太史慈的战枪被他紧握在了手中,万一出现异动,便立即出战,太史慈的军令刚刚下达,令众人展缓前行。众人不知所以,正在惊慌之中。太史慈仔细向着一旁的山坡上面凝视,隐约可见有鞋人影影影绰绰的晃动,不由得大吃一惊。
“全军戒备,有伏兵!”太史慈话音刚落,就在军中引起了一阵警觉,但是警觉是次要的,引起的大部分都是惶恐啊,他们都早就被打怕了。
蓦然之间,听到周围鼓声震天而起,悠扬的号角在山谷之中回荡,四周喊杀声大作,无数身影从四处显现,这就是开战的序曲啊。
袁耀的头嗡的一声,“麻痹,我有错吗?为什么这么悲催的总是我?”
像别人穿越了之后要不就慢慢侵占别人的土地,要不就拥有不小的地盘,他袁耀来了就尼玛挨打,被贼寇打了被天柱山打,打完再打,而且还得不到降将,也得不到地盘,就连他江亭周围的地盘要不就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要不就是跟寿春一样,被曹军雁过拔毛,连点屁都剩不下……
这简直就是坑爹啊,想袁术当年吃饱了撑的称的哪门子帝啊!让他这个便宜儿子都他娘活了一百多章了连个逆袭的机会都没,好不容易换了个地方大展身手,历史娘的变了,现在又中伏了,还是被五千生力军打五千早就被吓破了胆然后回援,一直在路上精神不容懈怠的歪瓜裂枣。
袁耀快哭了。
孙辅在山坡之上霍然起身,只见他全身盔甲,相貌堂堂,果真孙家的人都基因好啊,孙辅拔剑出鞘,下令道,“全军随我杀!”
“杀啊!”伴随着孙辅的一声令下,四周的伏兵像是猛虎下山一般呐喊着冲了下来,明晃晃的刀枪在阳光照耀之下十分的刺眼啊,顿时几乎有一般的兵马全都准备撒丫子溜了。雄浑的喊杀声响彻云霄,袁耀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嘶……这仗,还有的打吗?”坑爹啊,不是……坑儿子的爹啊!袁耀就快开口骂了,他派杨弘都送了信了,还打他干什么,他还想将被打残的这些兵马全都给招降了呢,没戏了。
太史慈不由自主的握紧了他的长枪,杨弘跟着袁耀,袁耀的化龙枪在手眉头紧皱,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已经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庐江兵马直接就乞降了,太史慈一阵头大,娘的,主将还在这里呢好嘛!我还没死呢!就要投降了,太史慈醉了。不仅如此呢,很多兵卒心惊胆战之下纷纷后退,骚乱造成自家兵马互相践踏,顿时踩上了数人。
“还没短兵相接呢好嘛?”袁耀是真哭了,什么叫猪队友,这些货全都被人吓傻了的节奏,这就是猪队友的真实写照啊,这不是坑他袁耀和太史慈嘛。
“子义,我等,先行离开吧!”袁耀厮杀一番之后,看到庐江的兵马根本难以作战,有一大部分都是弃下兵械,直接投降了,只有少部分人跟着袁耀和太史慈一同奋勇作战,但是结果,已经可以预料了,庐江的兵马是中伏中的傻了,金铁交鸣之声惨叫声在山谷中回荡着,袁耀不得不为自己的小命着想了。
太史慈皱了皱眉头,一脸忧虑,庐江兵马的颓势,他自然看得到,但是想到如此多兵马就要葬送在他的手中,太史慈就心塞啊,他哪里受到如此的惨败过?只要之前与交战的时候,与孙策斗了个难解难分,也没现在这么惨啊。
这他娘的是正规军吗?怎么全都是软囊饭袋,太史慈也大骂了,刚才他一杆枪不知道挑死几个后退的兵马,大声道后退者死,但是他一杆枪,也抵不过全军啊。
太史慈不得不点了点头,“好。”
“诸将随我冲杀出去!”袁耀嘶吼着,手中化龙枪挥舞,尽力的向着外围冲杀,后面的追兵实在太多,二人率领剩下的千余人马,奋力冲杀,肝胆俱裂啊。
“袁将军,我等,现在去哪里?”等到众人在袁耀和太史慈两员虎将的奋力之下杀开一条血路,突围出去之后,太史慈疑惑了,庐江被打下了,上缭没被打下来,现在率领剩下的一千兵马,又要向哪里去呢?
“子义,你我二人共同作战如此多次,你可了解我袁耀为人?”袁耀腰间的伤口崩裂,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做作神态,妈地,这么好的机会,不把太史慈弄到江亭,天理难容!天理难容啊!
太史慈微微一笑,“袁将军武艺超凡,但是……”
太史慈的意思很容易理解,就是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啊,袁耀哈哈一笑,道,“子义,若是我跟你说,庐江此败,乃是拜我所赐,你可信否?”
看到太史慈根本没有丝毫反应,袁耀低声道,“若是子义不信,不妨与我先回江亭暂留,我袁耀下了一盘大棋,可无奈中间出现了偏差。”
袁耀仰天长叹了,岂止是偏差,这是重大失误啊!
太史慈还是没有丝毫表情,袁耀轻声唤道,“子义。”
“呵呵——”太史慈皮笑肉不笑,顿时把袁耀呛了个半死,这……吾靠,太他娘的。
袁耀的脸顿时黑了,看来太史慈对自己这印象,不行啊。
这时候太史慈说话了,“若是真如将军所言,藤兰兄在将军帐下,我太史慈就算奉将军为主又有何难?但是若是将军欺瞒与我,那慈丑话说在前面,自此后,与将军恩怨一刀两断!”
袁耀顿时一惊,“卧槽,脾气真大,还一刀两断。”不过袁耀心中一惊开始祈祷袁胤一方务必成功了。
太史慈也不多言,与袁耀杨弘一同,率帐下一千人马奔向江亭。
…………
石城,正在让羽箭飞!
孙静伏击刘勋等人,将刘勋打了个措手不及,连刘晔都懵了,刘勋急忙令帐下人马互射,但是死伤多的还是庐江的兵马。刘勋这边也好不到哪儿去,因为主帅在此,所以投降的并不如袁耀所带领的一般众多。
但是,孙静的带兵方法更狠,先是羽箭射,然后陷阱陷,滚石落……刘勋是真哭了,六千人马被打的丢盔弃甲,率领不到两千人马调头就跑,还回援庐江?刘勋现在已经开始亡命奔逃了,孙静那货,实在是太阴了啊。
刘勋没地方投,只得暂且奔向江夏,暂且依附江夏黄祖,黄祖和江东可是死敌,想报仇,江夏是最合适的地方。
途中刘勋却发现,张勋和刘晔都和他走散了,但是刘勋现在可没空找人,先跑了再说。
而我们的张勋童鞋,牢记着当时陛下的谆谆教诲,带着几百骑兵,向着江亭开始奔逃了。
而且这次我们的张勋将帅之才,终于显露出来了,张勋——
敲了刘晔一闷棍,然后,……带着一起跑。
亡命的刘勋哭的歇斯底里啊,庐江没了,兵马没了,正所谓,赔了夫人又折兵啊!刘勋的心,彻底冷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黄祖出兵()
三日之前,江夏太守府。
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正与阎象隔案对坐。
“阎主簿,你单骑前来,所谓缘故为何,还是不要与老夫卖关子了。”这个老将捋着自己有些泛白的胡须,眸中精光乍现,问道。
阎象早就受到了袁耀的嘱托,知道他所来是江夏的说客,也是江夏的救兵,所以并没有丝毫受宠若惊般的样子,而是十分的淡定啊。
阎象故作镇定的饮了一杯茶,慢悠悠的道,“不瞒太守,此番象受我主公之托,所来是为了江夏存亡。”
“噗!”别说黄祖了,在黄祖身后的一个年轻人直接就将口中的茶水给喷了出来了,大怒道,“江夏存亡?姓阎的,你作为破落江亭一个小小的主簿,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黄祖身后的侍卫也都拔刀出来了,好像只要一有异动,就要出刀斩了阎象的人头一般,若说阎象不害怕他是假的啊,阎象的心中十分的忐忑,但是却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