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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耀朝着友信说了起来。
“咦?”难道这袁耀良心发现了?友信有点讶异了起来。
“对了,友信先生,你不如先去派手下将兵马运到淮南如何?”袁耀忽然想了起来,朝着友信说道。
“陛下,你这思想很跳啊。”友信呵呵笑道。
“不是,和友信先生商议完毕,我就用最快的速度南下淮南,然后速征江东,我要孙权吃了我的,全都给我吐出来!”袁耀捏紧了拳头。
“好好好,就依陛下吧。”友信的脸上面色不变,但是心里面还是很高兴的,叫了人就派了出去,让他们将兵马运送到淮南,派人去通知了。
“陛下刚才要说什么?”友信吩咐完就问了起来。
“不急不急,黄漪,给我和友信先生拿酒来,我要和友信先生痛饮一杯。”袁耀朝着黄漪眨了眨眼。
“友信先生刚才可是安排下去了?”袁耀问着这个邪马台国的使者友信。
“正是如此,陛下可以放心了。”友信笑了下,只要袁耀敢要迅速征战江东,那袁耀就有更少的反应时间,看来这次袁耀大大败,就在咫尺之间了。
现在友信心里面,其实是真的很高兴的。
“好,那我就继续说了。”袁耀顿了一下,看着友信的表情有些玩味。
“我说了这是不情之请。”袁耀咳嗽了一下。
“啊?刚才那个不是不情之请?”友信觉得自己被坑了,怎么有点奇怪的感觉呢。
“那不是啊。”袁耀一脸惘然。
“那陛下你说。”友信嘴唇哆嗦了。
“你知道吧,我们都是北方的陆军,所以吧,我们都是旱鸭子。”袁耀朝着友信说道,“你知道旱鸭子是什么意思么?”
“旱鸭子?”友信摇了摇头,他还真不知道。
“旱鸭子嘛,就是干旱了的鸭子,总之我们麾下那些兵马就像是鸭子,他们不会游泳,懂?”袁耀很费劲的解释。
“就是不会游泳呗?”友信秒懂。
袁耀为自己的解释能力感到羞耻啊。
“对对对,就是这样。”袁耀急急忙忙的点了点头,“所以陆军在船只上面会有颠簸的感觉,你们这些常年下海的有时候也会有这种感觉吧。”
袁耀解释的很通透。
“对。”
“所以我和麾下的谋士就商量了一下,你看我们不能直接渡江啊,渡江了之后我麾下的将士们头昏脑涨的,也没法攻击啊,到河对岸万一全在那蹲着吐,那不就给江东孙权送人头了么。”袁耀有理有据,“所以,我们就想,如果船只不颠簸不就好了,那样我们就如履平地了啊。”
袁耀眨巴眨巴大眼睛。
“所以你们是准备铺桥?”友信傻逼了。
“不不不,我们想了个更好的方法,就是你们的海船吧,到时候我们会把所有的船用铁索连接起来,这样的话,那我们之间就没有了太多的隔阂,这种船一大吧,长江的颠簸之感也就几乎没有了。”袁耀朝着友信解释。
“懂?”
“懂。”友信失魂落魄的点头,他现在有点想把刚才安排下去的人给叫回来了。
“所以,你能理解?”袁耀看着友信。
“能理解。”
友信欲哭无泪啊。
“那就这么定了?”袁耀很奇怪,为什么友信现在要哭了?不就是船上打几个洞连接一下嘛,船又不会沉,虽然我们是想让你们当敢死队,不过你们也不知道我们的套路啊,怎么现在就难过成这么个模样。
“嗯?”袁耀看着我们的黄漪,很奇怪的嗯了一声。
“嗯嗯……”黄漪摇着头,也是很奇怪的看着友信,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按理说自己也没说让他们咋样啊,真想哭不是应该刚才在说让他们打头阵的时候哭么。
现在友信整个人都懵逼了,一道铁索连船,无意间就打破了他和孙权的谋划了,按理说到时候他们掉个头,朝着袁耀站在船上头晕脑胀的陆军打过去,那就爽歪歪了。
可是现在他们才是中间那道……
而且最坑爹的是,前面是孙权的水师兵马,后面是袁耀的陆军兵马,前面一排盾牌……
想掉头掉不了头,想打孙权吧,有堕友信威名,而且这样的话,也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可是友信能怎么办。
“这坑爹的袁耀啊。”友信在袁耀拉他所在的屋子里面,哭的那是一个欲哭无泪啊。
友信都在扪心自问了,难道这个袁耀知道自己和孙权搞基了,不是搞在一起了,这才故意这么做?
但是没道理啊,自己这一行不显山不漏水的,袁耀的斥候弱鸡似的连孙权攻打他们都探查不出来,怎么还会知道自己的事情。
可是这一手玩的实在是太漂亮了。
这样自己想要跑都跑不掉啊。
到时候自己麾下的兵马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拔河时候中间那条红绳子。
袁耀这边,“你瞅啥?”
孙权那边,“瞅你咋地?”
袁耀这边,“瞅我我抽你。抽死你!”
孙权这边,“你来啊,你来了看谁抽死谁,我们才是水军,你们这帮陆地上的怂鸭子,横什么横?”
袁耀这边,“看老子剁不碎你。”
孙权那边,“来啊来啊。”
两边扛着刀就上去了。
孙权那边,“兄弟们,我亲爱的联盟兄弟们,掉头杀啊。”
袁耀那边,“嗯?”
友信哭丧着脸冲着孙权说,“哥,我实在掉不过头啊,我调不过去啊……”
孙权,“???”
袁耀,“???”
还打不打,打啊!
中间隔着东西怎么办?
打啊!
丫的一起上。
友信脑子里面想起来这个画面,顿时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要是真按照袁耀的想法弄的话,那他的兵马,算是真的完了。
所以友信彻底的要想出一个办法出来。
要么就是让铁索链接战船这个事儿不成,要不然,就赶紧选一个机会开溜,再不然,就只能跟袁耀合伙了。
袁耀和黄漪收拾了一下要出去了,然后回头看了我们的友信一眼。
“友信先生,这兵马都是你统领么?”袁耀忽然开口。
“不,我可以节制。”友信这个礼仪还是很足的。
“哦哦,那就好,到时候大破江东,友信先生就一直跟在我身边吧。”袁耀朝着友信说了起来,“毕竟我们都那么熟了对不对?”
友信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一直都在屏息凝视全神贯注的注视着我们袁耀袁大奸贼的表现。
很明显袁耀并没有发现他友信那些弯弯绕绕。
原因很简单。
要是袁耀知道的话,就要将我们的友信大使者直接给剁了!
可是接下来的情况,袁耀还是对我们的友信先生一直都很是关切啊,所以友信自己都有点懵了、
袁耀说完了不情之请也就罢了,干嘛还这么一直跟我献殷勤啊。
以友信这段日子里面对我们的袁耀袁大陛下的了解来看,这其中……必有蹊跷。
但是友信自己也不知道到底一切都蹊跷在那里面,所以友信这个心里面一直都惴惴不安呐。
可袁耀不在乎友信的想法,反正友信是要跟自己绑在一起了、
“陛下,我们还有不过半日光景,就能到达长江渡口了。”黄漪向着我们的袁耀过来说了这个消息。
“子扬现在在那么?”袁耀问着黄漪,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
“刘军师在那。”黄漪对刘晔还是比较尊敬的,这个刘晔年岁和他差不多大,但是这个刘晔可是个全能啊,什么炮弹了,床弩了,还有船只船弩了,全都是这个刘晔给搞出来的。
黄漪这有点害怕如果哪天把刘晔给惹毛了。那刘晔直接给他一床弩,诶嘛那酸爽……
“好。”袁耀点了点头。
“友信先生,你们的兵马,据说数日之前,就已经到了长江渡口集结了?”袁耀问着我们的友信。
“是。”友信的脸上直打哆嗦。
“我已经将事情全数给安排给子扬了,现在子扬应该已经讲你们的船只全都用铁索给连接起来了。”袁耀朝着友信说道。
“……谨遵陛下安排。”友信欲哭无泪啊、
现在想想他的那三万兵马,友信就心肝脾肺都疼。
而且袁耀看着他们看得那是十分的严格,所以友信现在都无法给自己的那些节制的兵马传递消息,上次只说了按照袁耀的话,然后依计行事。
这个袁耀看来根本没有给邪马台国大将依计行事的机会,看袁耀刚才那坦然的样子,友信就知道自己的海船现在都是袁耀的了。
“那现在友信先生可曾做好准备?”袁耀也不打马虎眼,朝着友信正经的问道。
“出兵准备?”友信眨了眨眼睛,明知故问了起来。
“当然。”袁耀点了点头,这个孙权这次,一定得连本带利吐出来!
“如果我说没有做好准备的话,有什么影响么?”友信忽然开口问。
“啊?”袁耀有点没反应过来,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也是被套路了?
这友信看样子,是要搞事情诶。
“这个……好像没有。”袁耀直接反应了好大一会儿,才摸了摸鼻头,朝着友信说了起来。
“哈哈,我就知道。”友信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啊。
袁耀觉得这话没法接。
然后袁耀就决定跟我们友信不聊天了,这个小日本,不是个会聊天的,既然都投诚了认命了,竟然还跟我们袁耀经常开这种奇奇怪怪的玩笑,很好笑么?嗯?
袁耀总觉得,友信最近就跟疯了一样,而且越到长江渡口,我们的友信就越来越暴露天性,似乎自己天生就像是个傻子一样。
至于袁耀为什么要供着我们的友信先生,因为袁耀还挺过意不去的,毕竟最后友信节制的哪些兵马,几乎都是火人。
过了半日之后,袁耀到了长江的渡口上面,现在刘晔还有娄江、陆勉、还有雷兰现在都在等着我们袁耀呢。
等到袁耀出现的时候,众人都是齐齐跪拜了下去,声称陛下。
袁耀摆了摆手示意大家赶紧起来,然后问着刘晔,“子扬,最近这些事情你可是都处理干净了么?”袁耀问着刘晔,看着刘晔的眼睛里面充满了褒奖,他和刘晔已经很长时间没见了,不过看起来刘晔更开心了,应该是因为建立的这个蓝翔科技学校让我们的刘晔觉得自己有了用武之地了。
而且这个时候喜欢这种格物的东西的人很少,好像流传于世的就那么几个,刘晔参与之后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东西,要不是自己聪明还有别的任务,刘晔都想一直在里面不出来了。
“主公,刘晔早就安排好了。”刘晔向着袁耀道。“对了,还有邪马台国的将领,现在也在等候陛下的军令了。”
刘晔只着旁边一个将领,这个将领袁耀不认识,不过袁耀觉得有必要认识一下。
因为毕竟这几天就要送人家当炮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袁耀觉得太对不起人了。
于是我们的袁耀童鞋就开始和这个人套起了近乎了,聊了一大会儿呢。
“娄江呢?”袁耀招呼着娄江。
“末将在!”娄江从军列里面出来了,朝着袁耀回应了起来。
“娄江,董袭的下落,你现在调查清楚了么?”袁耀问着娄江。
“陛下,我等还没探查到。”娄江的脸色变得苍白了起来。
现在距离董袭跳江那一天已经过了十三天了,董袭现在都还没有下落,几乎就宣告了董袭的死亡,但是袁耀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所以娄江这个差事,其实是搞砸了的。
“十几天了,还没找到?”甘宁的眉头皱的老高了,感觉可想砸人!
“回甘兴霸将军,我们手下的斥候已经派出去了一波又一波,实在是没有探查到。”娄江的脸色有些难堪了。
“尽力去找吧。”袁耀叹了口气。
袁耀本来想要出兵的,不过这个天气其实还真的不太好,就在袁耀来了的当晚。
长江渡口,袁耀大营,雷雨滂沱。
按理说雷雨应该不会滂沱的,但是这场雨就是下的邪性,直接就把这一片全都给搅成落汤鸡了。
当然是整个长江流域这一片都在下雨,不是天上有片云,下雨只下到袁耀身上。
不过袁耀还是很生气的,自己好不容易想要揍孙权一回,结果还下雨。
不过这场雨对友信来说下的还是很及时的。
这让友信和他的邪马台国将领能够亲密接触了,然后两个人还可以堂而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