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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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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额头冒汗,担心迟则生变,所幸把心一横,闭着眼搂住她的腰,面色通红地将这女子抱了出去。

    最后返回,将两名剩下半截头颅的丧尸捆成一堆,另一手抓着那名尚有一丝气息的男人,一起提了出去,放在地上。

    李星阑找来带路的老妇,让其先将女孩带走,待天亮后再作打算。随后,在房子附近找到一支兽笼,将那啼哭不止的女子打晕了关进去。

    包括陈铬在内,众人俱是十分疑惑,但除陈铬而外,所有人都已经学会了绝对的服从。

    李星阑说话时,脸上带着及浅的的红晕,目光略微有些闪烁:“伤口在大腿内侧,很可能是在炉灶里躲避时被抓的。”

    陈铬想起刚才没听清的话,顿时也脸红起来,“哦”了一声,问:“那这个人怎么办?他还活着。”

    李星阑深吸一口气,恢复了一贯的淡然,道:“三处肢体断离,脾脏、肾脏破裂,肋骨断裂插入肺部。你可以去问问他,是要安乐死,还是要这样被痛苦折磨至死。”

    陈铬看着那人,他还没有被病毒彻底感染,理智尚存,但已经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拔光了自己的牙齿,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他是个英雄。”

    陈铬话音未落,一支箭已经没入男子的头颅,鲜血飞溅。

    他回过头去,只见到李星阑将弓箭还给一名民兵,道了声“多谢。”

    民兵们找来柴火,将那丧尸连同房屋一起火化。

    有几名兵哥走到屋内去拖拽尸体,着实被里面的情景吓了一跳,臭气熏天,众人无法忍住自然的生理反应,俱是一顿狂呕。

    陈铬:“……”

    他感到很茫然,看了眼李星阑,发现后者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

    所以说,大惊小怪的应该还是这几名兵哥们?

    天还未亮,兽笼被拖到军营中,李星阑连夜询问了那名女子。

    据她所说,夫妇两一直以打猎、贩肉及买卖动物毛皮为生,育有一女,三口之家的生活十分平静。日前,外出做生意的小叔子带着朋友回到城内,猎了条狐狸作为礼物,到自己家中做客。然而小叔子正在给狐狸剥皮时,忽然犯了疯病,对着生肉张嘴就啃。

    其后所发生的,与李星阑的推测一致。

    “但求您可怜可怜那幼小的孩儿,将民女放了吧。”妇人姓兰名芷,二十余岁,虽灰头土脸、衣衫染血,但抵不住面容姣好,此时哭得梨花带雨,当真是我见犹怜。

    民兵们心中猜测李星阑是何用心,然而众人也只是疑惑不解,毕竟强抢民女这等事,要说伏绍元做起来那才有人能信。可见无论时移世易,看脸一事俱是人类的天性。

    李星阑接过记录二人对话的木简,慢条斯理,低头查看,问:“受伤了未曾?”

    兰芷目光闪烁,战战兢兢,道:“未……应当是……”

    她抬头偷看了一眼,正与李星阑的目光相撞,只一眼,便知道自己瞒不过他,只得继续道:“只有……一处。”

    李星阑卷起木简,抬头与她对视,目光并无波澜,道:“为了女儿,便委屈你在此待上几日。有什么牵挂的,尽可交代看守记下。”

    兰芷跪在兽笼中,激烈地磕头:“让我见见女儿,求你们了!”

    白皙的前额淌出鲜血,划过鼻梁,混着眼泪从嘴角落下。

    李星阑起身,吩咐左右民兵,道:“切莫与她近身接触,换个结实些的笼子,严加看管。”

    然而汴阳不大,百姓们几乎也都认识,说不得祖上几辈还都沾亲带故,这时便有人站出来替兰芷求情,道:“大人,她并未受到丧尸的啃咬,况且已然过了一夜,也未曾发现任何异常。”

    “事关重大,绝不可掉以轻心。”李星阑推开门帘,走出营帐:“兰芷,若五日后无事,便送你回去与女儿团聚。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一片一片跟鱼鳞似的。

    陈铬扒在军营门口的矮墙上,数到地九十七朵,忽而一阵风来,流云又变了模样,只得重新来过,一脸的闷闷不乐。

    李星阑老远就望见他,一脑袋头发跟海藻似的,他停下脚步,轻叹一声,继而迈步朝陈铬走去。

    陈铬看见李星阑走了出来,立即朝他招手,跳下墙头,跑到他身边,侧仰着脑袋,问:“怎么样?”

    李星阑:“虽然没被咬,但她的伤口很深,感染几率接近百分之百。”

    陈铬把脸和手都洗得干干净净,唯有头顶上还缠着一条水草,自己并未发现,认真说话的模样看起来实在傻气。

    两人并排行走,李星阑漫不经心回答着陈铬的问题,伸手拨弄他的头发,小心翼翼,将那片水草摘了下来,仍在地上。

    陈铬严肃地说着:“小女孩醒了,死活要找妈妈,但她进不了军营,就跑到汴阳君府又哭又闹。让她们见一面么?”

    李星阑并不意外,想了想,说:“你觉得让他们见面,小女孩说着话,亲眼看见母亲忽然变成丧尸好些,还是不见面好些?”

    陈铬:“忽然变成丧尸么……”

    他重复着这句话,脑海中浮现出最后一次看见母亲的情形。

    那个夜晚,机场上到处都是惊慌失措的人,丧尸像潮水一般袭来。

    升降梯收起,他们一个在飞机上,一个在地面。

    陈铬想着事情,脚下踢到一块石头,冷不防打了个趔趄,眼看就要栽在地上。

    李星阑眼明手快,立马将他的手攥在掌中,使劲一拉,陈铬撞上他的前胸,隐约感受到肌肉分明的形状,触电似的弹开。

    李星阑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说:“都过去了。”

    陈铬点点头,盯着自己的手掌,半天才吐出一口气来:“嗯,其实想想我还真是幸运,那天晚上我推开门,本来跑错了方向,是有个军官抓着我的手一起跑,才把我带到停机坪的。我推开门?我推开门!”

    李星阑不明所以:“怎么了?”

    陈铬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表情十分古怪:“那天下午我和大哥吵架了,他把我关在家里让我反省,出去的时候是从外面把门栓挂上了的。我怎么会推开门?”

    李星阑:“有人从外面把门栓解开了。”

    陈铬:“会是谁?难道那个人知道晚上会有丧尸潮爆发?不会是……”

第47章 风波·贰() 
李星阑闻言会意,打断了他的话:“不会,陈教授不是间谍,这一点我很确定。现在想这些,也找不到答案。”

    当天,城东猎户一家人的遭遇传遍了汴阳的大街小巷。百姓们惶惶不安,隐约猜测到此番练兵的目的,关于秦国出兵之事更是众说纷纭。

    猎户的女儿何汀汀,一夜之间经历了人生剧变,亲眼目睹叔叔变成恶鬼,父亲死无全尸,好容易等来了救兵,母亲却被囚了起来。她才不到十岁,完全无法理解这诸多变故,每日以泪洗面,精神恍惚,非要去找汴阳君主持公道。

    汴阳君找李星阑,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对于何汀汀的遭遇万分同情,但也知道这事非同小可,便一直交由李星阑全权处理。

    然而三天过去了,兰芷依旧活得好好的。

    民兵们同情她,对她照顾备至,心中也是充满疑惑:一天两天也就算了,现在三天已然过去,兰芷明明与常人无异,为何李星阑执意囚住这个弱女子?

    城中逐渐有人找汴阳君说理,认为李星阑所说的丧尸完全是子虚乌有,然而人也杀了,他此刻下不了台,这才将兰芷一直扣住不放。

    民兵们那夜里只是站在屋外,并未亲眼目睹陈铬斩杀丧尸的经过,至多是在最后看见了生不如死的何猎户。

    三人成虎,在流言的影响下,竟然也开始怀疑事件的真实性。

    李星阑对此丝毫不在意,仍旧每天疯狂练兵。

    反倒是陈铬气不过,数次与人理论,却又说不过别人,郁闷之下,跑到猎户的小屋去寻找反驳他人的灵感。

    那屋子已经烧成了焦土,陈铬一脚踩碎了焦尸的骨头,“梆”地一声响,将一个黑黢黢的骷髅头踢出老远。抬脚一看,鞋底沾上好大一片粘稠的腐肉。可怜他的鞋子刚刚刷干净,简直没有比这更倒霉的事了。

    刮也刮不干净,陈铬气鼓鼓地跑回小院里,打水刷洗。

    他拿着把木刷子,脱下鞋,拈着鞋子一角,将鞋底翻转过来。

    只听“啪嗒”一声,那腐肉掉在地上,又把地面弄得黏糊糊的。

    他刷干净鞋底,便打水冲洗地面。清水冲走腐肉,留下一团黑色的不明物体。

    陈铬现在视力极好,一眼就发现了问题:“一条黑色的蠕虫?怎么没被烧掉。”

    他直觉事情不对,立即用树叶包着虫子的尸体,跑去军营里找到李星阑。后者只看了一眼,便与他策马迅速跑到猎户的小屋外。

    猎户小屋门口。

    李星阑闭眼,微弱的蓝色光点浮现在空气中。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道:“这事不是偶然。”

    陈铬:“为什么?”

    李星阑:“这是一只被炼化过的蛊虫,它藏在丧尸体内,甚至在最后钻入了它的骨骼,所以没有被大火烧掉。”

    陈铬:“它还活着?!”

    李星阑:“现在已经死了,但是据兰芷所说,何猎户的弟弟是带着朋友一起来的,而且他们同时转化成了丧尸。一定有人在附近操纵,蛊虫绝对不止一只。只是,刚才我彻底搜寻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另一只。”

    陈铬:“或许是被烧掉了。”

    李星阑:“被烧了也会有灰烬。”

    陈铬:“兰芷?遭了!”

    两人相视一眼,默契地一同策马扬鞭,直奔城西大营。

    城西大营。

    兰芷被关在笼子里三天三夜,啼哭不止,伤心得不肯吃饭喝水,这时候已经十分虚弱。

    负责看守的民兵见状十分不忍,但又知道自己职责所在,所以一切都是按规矩来办,只不断劝她不要放弃。

    两人正在说话,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哗,不知道什么人带着何汀汀闯入大营。

    民兵们都是街坊邻居,也不能撕破了脸硬拦,因此半推半就,将他们放了进来。

    来者共二三十人,有老有少,俱都为兰芷愤愤不平。

    百姓:“就说人还是好好的,为何平白无故将她囚禁在此处?”

    百姓:“大家都是汴阳百姓,你们是一心求官,连良心也给狗吃了么?”

    百姓:“不放人,还想如何?可怜见的一对母女,没了依靠竟被人如此欺辱。”

    人群聚在一处,根本分不出是谁在说话。加之向来法不责众,大家躲在一起,胆子便也大了,骂人的话越来越难听。

    然而民兵们又有什么办法?

    贸然放人,如果无事也就罢了,顶多受到些责罚。万一出事了,岂不是害了全城百姓?他们心中不安,没底,便没有回应百姓们的责骂。

    一群人见无人回应,以为对方理亏,更加相信兰芷的无辜,竟然一哄而上冲向笼子,想要耍横将她“解救”出来。

    场面混乱,根本看不出是谁带得头,眼看笼子就要打开,虚弱的兰芷见到了何汀汀,不知从哪里来得力气,挣扎着站起身来,不要命地扶着栅栏剧烈摇晃。

    马蹄声“咯噔咯噔”风驰电掣,陈铬的喊声从远处传来:“都退开!我天!不要命了吗?!”

    □□骏马飞速奔驰,陈铬来不及勒马,直接脚尖一点,从正在疾驰的马背上跳了下来,落地前滚,站起身来直接冲入人群,以身体挡在笼子前,将众人用力往后推。

    他这时心急如焚,生怕来晚一步便有人被感染,力度控制不当。

    一名男子被推到在地,当即破口大骂。

    李星阑翻身下马,朗声道:“诸位,所来为何?”

    说罢,立即责令民兵们上前护住关押兰芷的笼子,将百姓们驱赶到数米外。

    场面迅速被控制住,李星阑不徐不疾地走到陈铬身旁,与百姓们相对而立,不怒自威。

    众人相互推搡,终于推出一人来与他交涉。

    那男子直言:“你这外来客!今日必须给老百姓们一个说法!”

    李星阑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圈,目光如刀,将众人看得冷汗直流。

    他刚准备说话,然而变故突生!

    兰芷一直在疯狂摇晃栅栏,只听一声爆响,栅栏被她生生拗断,断口尖锐的木刺将她白玉般的手腕划得血肉模糊。但她似乎丝毫未觉疼痛,动作僵硬地强撑着站起,双目如同死灰,晃晃悠悠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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