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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二为银行篇。由户部开办大清银行,与钱庄相仿又远优于钱庄,利国利民。
策三为外贸篇。自内务府现有皇商中,择诚信之家,学郑和下西洋,组成商队,出海经商。借此掌握他国之国力,知己知彼。
策四为学堂篇。开设外文学堂,由皇商之子,或国子监中有志于此之人入读。出师后或从父祖出海外贸,或入翰林院编译夷人之书。另开汉文、满文、蒙文学堂,以便夷人习之。
太上皇得之大喜。
今上至孝,与太上皇议之,又令军机处草拟相关事宜。
上书六人俱得封赏。鄂尔泰加太傅衔,张廷玉加太保衔。讷亲加封太子太傅,班第加封太子太保。傅恒连升四级,为内阁学士。林赫玉升左副都御史。另有一等伯林赫玉少年英才,其父林如海亦恪尽职守、终于任上,着将林如海一支,抬入正白旗旗上。林赫玉入都察院亦为满御史。
傅恒为皇后幼弟,皇上多加照顾些,也是有的。
这林赫玉倒像是前世里烧了高香,不知怎的偏就合了圣上的脾气,先是钦点为探花,又赐军机处行走,三年连升了五品不算,还跟着鄂尔泰、张廷玉等人上了兴国策。讨好了圣上不算,还合了太上皇的意!翰林院侍读学士到左副都御史,那可是由从四品升到了正三品!若不是有个傅恒在那儿摆着,林赫玉哪儿还能有清闲日子过!
十一月十五,六人入宫谢恩。各家女眷入慈宁宫向太后请安谢恩。
行礼毕,太后赐了座。碍于规矩,众人也不敢抬头,不过端坐着,想着太后会同哪个太夫人叙家常。
“皇后,既你额娘入宫,便带她去你长春宫坐坐。左右都在宫里头,一年也见不着几回的,怪可怜的。”太后说道。
“多谢皇额娘。”皇后闻言一愣,但立马谢了恩,带着李荣保之妻离去。
其余妃嫔便不好再留着,纷纷告退。
“哪个是林黛玉?”太后问道。
黛玉闻言站起了身,向前两步,再次向太后行了礼。“林黛玉向太后娘娘请安,愿太后万福金安。”
“抬起头来,叫哀家好好看看。”太后说道,“纯敏在哀家这儿可是把你赞了又赞。听说你诗写的不错?”
“与闺中姐妹略作了几首,聊以怡情,当不得长公主夸赞。”
太后摆了摆手,“是个知礼的。你也不必太过自谦,‘夏花秋菊冬腊梅,明媚鲜妍能几时’可是你说的?”
“却是黛玉所作。”
“看的倒是通透。多大了?”太后慈爱的问道。
“十三了。”
“原先你在守孝,也就不好小选。如今你既出了孝,又抬了旗,回去准备准备,明年进宫参加大选吧。”太后发话道。
黛玉早知此事,又早已从宝铉那儿知道了结局,此时倒是非常平静,应了声“是。多谢太后娘娘恩典。”
太后与黛玉二人说了半晌,旁的夫人小姐们早已愣住。
待听得太后叫黛玉准备大选,想说几句时,太后摆摆手,下了逐客令:“哀家也乏了,你们退下吧。”
等众人回过神来,黛玉参选之事已成定局。
出了宫门口,太太们也不寒暄了,急急上了各自的马车,赶着回府商量了。
乾隆那儿没有留人,林赫玉早在宫门外等着了。见众夫人脸色有异,接了黛玉立马回了府里,再细细追问慈宁宫之事。
听得是大选之事,林赫玉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说了。”
“哥哥这是嫌弃我了?”黛玉问道。
“哪能啊。不过是原先的时候没个准话,给你置办些嫁妆都得偷偷摸摸的,生怕被人知道了惹人说闲话。既定了大选,置办嫁妆也就名正言顺了。”林赫玉说道。
黛玉皱了皱眉,“哥哥好歹是个读书人,当朝探花郎,怎么能说自己‘偷偷摸摸’的,向什么样子!”
“前些日子长公主那儿送来好大一箱子,说是给你的。我正忙着,就给锁库房里头了。正好今儿同你一道,打开看一看。你先去换身衣服,一会儿就给你搬来。”林赫玉说着,叫来了管家,叫上一个健壮的护院,一同去了库房。
黛玉换下进宫的衣服,又另挽了个发髻,出来时,林赫玉已坐下喝茶了。
“钥匙在这儿。我替你开,还是你自己动手?”林赫玉问道。
黛玉上前拿过钥匙,“哥哥可歇着吧!”
箱子打开后,林赫玉只见里头黑乎乎的一片。上有叠好的红纸一张。
黛玉将纸打开,只见上头写了几行字。“蓝田墨玉,墨中带青,是为黛色。其质细腻,舒筋活血,温润养颜。”
其字出规入矩,劲健洒脱,绝不是女儿家所书。
林赫玉瞄了眼,笑道:“薛家兄弟这字,倒是进步了不少。你好好收着吧。”
“那这些。。。。。。太贵重了!”黛玉为难的看着箱子。
“不喜欢便退回去,喜欢就留下。”林赫玉懒懒的说,“打几套头面,切几个镯子倒是不错。找个匠人看看,指不定还能切几个如意来!”旗人重如意,小定、大定都得以如意作聘礼,林赫玉这才有此一说。
黛玉瞪了他一眼,拿起一块略小些的,爱不释手的拿在手里头看着。“切镯子也太浪费了,打磨好了镶头面、做戒面都是好的。若要镯子,镶几块也就是了。”
林赫玉大笑道:“薛家皇商起家,哪里会差这几个钱!就说如今内务府正准备着出海贸易这块,忠孝公在金陵还有个弟弟呢,怕是不日就要进京了。”
“宝铉,你说她可喜欢墨玉?”薛蟠早已急的团团转了。“送过去这么多天了,也不说好不好。真是急死人了。”
宝铉笑道:“明年才要大选,一轮轮选完,再赐婚,而后才能换庚帖定婚期。你还有的等。”
“若是墨玉不够好,我再去找找。。。。。。”薛蟠仍在想着墨玉。
“等林赫玉沐休完,我进宫去探探口风?”宝铉笑着问。
薛蟠可不当她是说笑,忙说:“很该如此。快想想,该怎么问!”
“可算了吧!那些个墨玉,我估摸着也打不了如意,硬打了,也不成样子。倒不如去同林赫玉说说咱家有个院子,里头有间房,里间缺个门帘儿。这门洞哪,有一丈来高,若有个蓝田墨玉打的墨荷门帘,既贵重又雅致,那自是最合适不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把傅恒的为官生涯推翻改写啦!
已疯。。。
ps长知识了,以前一直以为三殿三阁就是只能有六个大学士,结果康熙九年单单保和殿大学士就有四个人。。。。。。
长长的那段看不下去就跳过吧,我也就这水平了
门帘是因为,古代成亲的习俗是女方负责家具。要派人去丈量房子的大小,根据这方子做家具,作为嫁妆。
第52章 兄弟姐妹()
话重逢薛家情意重谈宫事王氏心思深
薛天机带着妻子钱氏、一儿薛蝌、一女薛宝琴来到了京城。
薛天相亲自来到忠孝公府正门迎接。
“堂兄。。。。。。”薛天机不安道;“自家亲戚;开个侧门便是,怎当得起这般!”
薛天相侧身将人迎进门,“这是应当的。你既来到京城,自免不了外头的人情往来。我今天不过给你先撑起个架势;往后;你自个儿还需多加努力。”
一行人进了二门,早有封夫人候着,带了钱氏、宝琴去了内院。薛蝌另有管家领着;去前院寻薛蟠去了。
这厢薛天相将人迎到偏厅;因是至亲,也没有那么多规矩;使人上了两盏茶;又要了些茶点,便叙起了话。
“你可想好了?海外贸易虽可以说是一本万利,但到底路途遥远,再加上大风大浪的,是个搏命的生意!”薛天相沉声道。
薛天机抿了口茶,“人道是,富贵险中求啊!”
“咱们家什么家底!安安生生的,再过百年仍是金陵城里头数得上号的。哪里就差这些银钱了!”
薛天机叹了口气,沉吟半晌,终是开了口:“堂兄还记得金陵的梅家?”
“宝琴许亲的那家?”
“正是他家!”薛天相似有怒意,却又无奈道,“梅家的嫡长子梅文华,宝琴就许了他家的大小子梅云柳。那个梅文华当年在金陵,看他也不是个会打理生意的,要不是他家大小子打小机灵,这亲事怎么也是说不成的。谁承想,他捐了个监生,又成了进士,如今倒进了翰林院了!”
薛天相道:“这么说来,他家也可算是清贵之家了。宝琴嫁过去,倒是不错。”
“唉。”薛天机长叹一声,“他当了翰林,自觉清贵。云柳又是他嫡长子,怕是看不上咱们宝琴这么个皇商家的女儿了。自前年起,凡有书信往来,咱们府去的多收到的回信却少。十趟有三趟是不回的。若不是女儿家退亲不好再说亲,我便是拼着我这脸面,也要替宝琴将亲事退了!”
“竟有此事?”薛天相气道,“他瞧不起人,谁又瞧得起他!”
“翰林院典薄!宝琴嫁到他家我还嫌委屈了!”薛天机亦是怒极。
略静了会儿,薛天机叹道:“我倒也知道,他家瞧不起咱家,是为着咱家行商的缘故。只是忍不下这口气!咱家原就是皇商,我若是来年跟着头一波内务府外贸船出海,定能给宝琴挣一分十里红妆!”
“宝琴出嫁,怎么少得了我这做大伯的,给她填一份嫁妆。咱们府在京城也有几间铺子,每年能余下好些银钱。用不了你冒这般大的险!”薛天相仍想劝。
“你添你的。我另给宝琴挣一分。我倒要看看这清贵的翰林老爷,瞧见宝琴的嫁妆还有什么闲话要说!”
内院也正说起此事。
钱氏每每说起此事便气的发抖,一旁的薛宝琴也早已红了眼眶。
封夫人听罢,也只有陪着抹泪的,“婚姻大事,即已议定,岂可反悔!”又安慰宝琴,“你且别怕。在咱们家好生住下。将来也从咱们家正门出门子,看谁敢给你脸色瞧!”
宝铉在一旁嗤笑:“这翰林院里头怎么还有人叫‘没文化’的!翰林院典薄?从八品呢!好大的官。”
阴阳怪气的,倒把宝琴逗笑了。
“笑了才好!梨花带雨虽美,却没的为这种人垂泪。”宝铉笑道,“不过一个微末小官,还瞧不起人了。母亲,挑个黄道吉日,去给梅翰林家下个帖子,请他们家。。。。。。孺人,来咱们府上好好儿说说宝琴的亲事。”
“会不会被人说咱们宝琴仗势欺人?”钱氏犹豫道。
“欺的就是他们家!结儿女亲家,原是喜事。既他们家如此做派,也不必给他们留面子。咱们宝琴这般下嫁,自得叫他们知道,什么叫‘娶个姑奶奶回去供着’!若梅家那位堂妹夫是个好的也就罢了,不然免不了要多敲打敲打。咱们薛家的女儿,金贵着呢!”
钱氏忙说:“天底下哪里谁家的闺女,能还有比长公主金贵的!”
封夫人笑说:“她还嫩着呢。”又转身对宝铉说:“宅子里头的弯弯道道,你一个姑娘家懂什么!你带着宝琴顽几日,这事儿还是交给我们才好。”
宝铉道:“既能偷懒,自没有不乐意的理!”
薛蟠这边,就简单多了。
“堂兄,那梅家。。。。。。”薛蝌一股脑儿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薛蟠大怒,“竟有这事!看我不拆了他家!”
“堂兄!冷静啊!”薛蝌忙不迭的上前一把将人抱住。
正这时,白芍也来了。
“长公主高才,猜到了薛大爷定然会大怒。还请薛大爷静静心,长公主说了,内院里头已是有了敲打梅家的法子。也请薛蝌大爷好生瞧着,若有人想背信,自有他的报应!”
比起薛家这般,一同为着宝琴的将来着急,王夫人院子里,倒是罕见的在为黛玉的将来着急。
“你说这林丫头,上辈子烧了什么高香!一个林赫玉升官发财不说,竟然还给他们家抬了旗!太后偏还瞧上了她,指了名儿要她准备明年的大选。那可是大选!我的元春若是轮着了大选,早成了主子了!她入宫十来年了,早该成贵妃了!哪里像现在,和那慧贵人、甄贵人挤一个咸福宫。”
王姨妈附和道:“可不是!要说出身,她哪里比得上娘娘!”
一旁的宝钗垂头不语。
自歇了嫁给宝玉的心思,眼界高了,倒看的更通透了。
贾府虽好,却不是个富贵安乐窝。贾府好在外头,败在里头。姨母处处拿捏着当家太太的派头,却不想想,这贾府的当家人并非姨父。她这个当家太太,非但名不正言不顺,说的难听些,若碰上个不知贾府内情的,听说贾府大老爷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