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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转了两次飞机,匆匆赶来的损友看着趴在床上的人,“哎呀”了一声,抑扬顿挫的说:“是不是玩得太激动了,年轻人也是要小心身体的啊!不要仗着资本充足就乱来,你还行不行啊?”
程清朗脸彻底绿了。
都他妈的是些什么人啊!
大家左右劝不听程清朗脱裤子,就都等着夏梵回来主持大局,不就是一个屁|股吗!
还是什么了不起的珠宝吗?他们还就……真的挺想看的!
夏梵扫了一眼,声音淡淡的说,“好了,你们都是走吧。“
姜宇凡古怪的笑了笑,“又不是拍电影清场,没必要吧。”
“是啊,没必要吧,我们都是真心实意的关心他!”
夏梵笑了笑,“看来大家都很闲啊,我刚好要运动,待会儿针灸玩都去楼下练练?最近学得泰拳,正好需要陪练……”
“别了,晚上我还有事情。”
“想起来了,我有饭局的!”
“我约了人就先走了,好好治疗啊。”
所有人脸色一变,然后就都遁了。
这家伙昨天马拉松跑了第一,今天还能面不改色的去上班,虽然都是人,但明显不是一个物种好不好!
对于大魔王的实力有过无数次体验的众人,最后识趣的作鸟兽状退散。
比起看热闹当然是身家性命更重要,而且大魔王在这里,不太好明目张胆的欺负人。
所有人都走了,夏梵走到了床边。
程清朗转过来,“我们能不能吃药,能吃药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打针呢?你过来想干什么……”
“帮你脱裤子。”说话的时候,夏梵抓住对方的裤腰,用力往下一拉。
程清朗:“……”
状况发生的太块,连着扭捏抗拒都没来得及。
冷冷的空气在臀部胡乱的拍。
夏梵和后面站着的人来说,“好了,你来扎吧,如果他挣扎我就帮你按着。”
中医生眼睛了闪现出奇异的光彩,等了这么久……终于到他上场的时候!
中医生边拿针边说,“我就说了嘛,迟早你是要扎针的,搞了那么久还不是一样的结果。”
自己加了那么多的戏。
程清朗:“……”
半个小时后。
程清朗痛苦的问,“好了没有?是不是很丑啊?”
夏梵看了一眼,然后没说话径直的走了出去。
中医连着下了三十几根针,能好看到哪儿去……
———
程清朗在针灸了两天之后,终于有了好转,腰好肾好的就开始想入非非了。
他和夏梵挺努力的,效果怎么没有?
照理说早就应该搞出人命了……
老爷子去环球游,emma也把guy借走了,不就是想给两个人制造机会。
他居然光着屁|股在床上浪费了两天!
夏梵把视线从文件移到了某人的身上,“最近要都吃点苦瓜?”
“你想吃。”
“你应该吃,降火。”
程清朗笑了笑,“那个中医针灸师说了,我的腰已经没问题了,你来检查一下。”
他才洗完澡,说完还利落的脱了t恤,露出了八块腹肌,八块腹肌是要讲究基因的,有的人再怎么练也就只能六块腹肌。
长腿窄腰的很好看,活脱脱的美人图,能直接上杂志了。
然后美人一步步朝着夏梵走了过来。
“大白天的脱衣服,耍流氓?”
夏梵笑了笑,无心看文件了,突然明白那些美术生为什么要画人体。
因为真的很好看。
突然夏梵注意到程清朗肩膀上的一个图案,那是一个刺青,周边的皮肤还泛着红。
大概是上午才刺上去的。
有点类似有梵文的符号,这是她的名字。
夏梵。
夏梵站起来仔细的看了看,笑着问:“怎么想到去刺青?”
程清朗笑了笑,“专门刺给你看的。”
“我?”
“对啊。”
刺青在三角肌的位置,不脱衣服是看不到。
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像现在这么爱你,甚至程度更深。
所以我希望,你,也能爱我多一点。
他曾经无数次动摇,但是一想到也许再努力一点就会局面不同,所以才不愿意放手。
他一直没有告诉夏梵,对方念的那所大学,他曾经也去过无数次,只是没有出现在对方面前。
夏梵的开学典礼,学校的校庆,毕业晚会每一次他都在。
他怨过她,也恨过自己。
自暴自弃的想哪怕自己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只要对方开心也好。
后来夏梵回来,两个人在酒店的走廊巧遇,只是一眼他就清楚自己做不到。
怎么甘心做个陌生人,他也没有信心,以后出现的某个人能比自己对她更好,有的事情只有他能做,只有对方在她身边才能安心。
第一眼就心动,仿佛已经等了这个人很久了。
程清朗最近在为备孕做准备,问过营养师,把烟酒都戒了,每天补充了大量的蛋白质,作息也正常了起来。
他把夏梵也养得也很好,不发胖的体质都重了三斤。
过了三十岁,就想着身边有个小孩陪着,眉眼像他或者像对方,一点点的长大,从牙牙学语到能走会跳。
而且有个孩子陪着夏梵就会舍不得走了。
第169章 完结章()
夏梵觉得不能够这样。
两个人胡闹了一个周末,再这样得肾虚,瞧着程清朗身体多好的一个人,走路都有些晃了。
程清朗买了很多的早早孕纸。
没有中标……还是没有中标……还是没有中标。
夏梵还有工作要跟进,也没有空陪着人胡闹了,最近要修身养性一段时间了。
天气越来越凉,温度褪了下去,如今律师从政已经渐渐成了一种趋势。
事务所也有几个律师在政府的参政议政工作中,仅仅是挂名,没有声音和地位。
今天一个上午事务所的同事都在讨论这件事。
有一位同僚放弃了律师的职业,进入了检法系统,大多数人还是认同的,毕竟年轻总是应该拼一把,不像是他们,老了已经拼不动了。
然后很多人就惊觉夏梵其实年纪不大。
还不到三十岁,对方的学历已经手腕,会让人忽略年纪甚至是性别,这个年纪在律师界乃至政界都很嫌弃
所有人把视线放到了夏梵身上超度。
夏梵笑了笑,“我很满意现在的工作。”
她其实不喜欢政|府或者官僚,当个平民挺好的,轻松自在。
夏梵这么想,大家也能理解,毕竟现在无论做什么,对那个人来说都只是兴趣爱好吧。
真·土豪。
上次接一个案子,助理赔着夏梵去走访,然后遇到了一个很横的土财主,开着一辆宝马。
各种的‘你们这些穷酸律师,知道我有多少钱吗?一辈子也买不起我的车,还不快滚开’的既视感。
一群保镖笑得前俯后仰。
然后夏梵直接一句,“我可以给你们每个人买一辆布加迪。”
布加迪最便宜的一辆车,可以买那个土财主开的那款宝马三十辆。
此后那个小助理,就坚定的要紧抱夏梵大腿的决心,当律师或多或少会有遇到危险的可能,但是在夏梵面前安全感爆棚!
而且永远不会有被人用钱羞辱的可能……
继上次程清朗把自己名下的部分股权转赠给夏梵后,陆续又受够了不少的夏氏国际的股份,也都全数转到了夏梵的名下。
夏梵如今不仅仅是在第四代中股份最多的,她手中的股份在整个夏家来说都是很占比重。
她已经授权了程清朗当自己的股权代理人,处理公司的事情,所以这边和夏氏接触的还是程清朗。
换一种说话,程清朗在帮夏梵打工,不收钱还倒贴的那种,而且干得可起劲儿了。
程清朗以前被江寒汀摆了一道,这会儿缓过气……就没准备那么算了。
夏氏的董事会这些年没少吃过江寒汀亏,所以自然很偏重后者。
而且程清朗自己名下没有夏氏股份,他把都转在了夏梵名下,夏梵怎么也都是夏家的人……
程清朗开完了夏氏的股东大会,朝着江寒汀笑了笑。
他连着和人虚以委蛇的时间都没有,急着给夏梵做饭。
前一段时间,夏梵偶然在微博上po了一张图,然后附言“猜猜这是说做的?”。
猛然被塞了一嘴狗粮的众人愤然的跑到了程清朗的微博下,有人祝福有人哀嚎……然后还有人求菜谱。
没想到程清朗还真的给了,上传的两张照片,把菜谱写在了白纸上。
关键是一手钢笔字写得铁划银钩,行云流水。
真人生赢家,好喜欢你老婆,也好喜欢你爸,也好喜欢你和你的字。
偶尔夏梵po照片,或者是夏梵的那群朋友po照片,一群人就会问程清朗要菜谱'隋唐'民犬养成。
然后最近他的微博,有点像美食微博靠拢的趋势。
程清朗今天做了一个干锅虾,然后还清炒了两个小菜。
两个人吃完饭惯例夏梵洗碗,本来一共就只有五六个碗,程清朗看着人洗自己也坐不住,然后抢着写了三四个。
两个人吃完饭就去小区散步,然后回来就看了周游世界的某人。
程光恒在外面玩了一个月终于回来了,他心情相当不错,给回来的两个人一个人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开始掏礼物。
掏完了礼物,程光恒就自顾的上楼去睡觉倒时差,夏梵和程清朗看着一桌子的小玩意儿面面相觑。
最后程清朗把东西都摆在了客厅的架子上,老头儿的心态还真是年轻,连着他都自叹不如。
guy也三天后被送了回来,一个月不见好像是又涨了点,然后一家人的生活继续。
程光恒退休没有什么事情,所以每天负责接送guy上下学,然后买买菜什么的。
国庆节的时候,一家人又去法国探望了程清朗的外公外婆,两个老人身子骨还很硬朗,精神状态也很好。
回国后,程清朗马上要去出差一个月,很多时候,他觉得夏梵既是她的动力又是他的阻力。
上班都觉得时间太慢,迫不及待想要回家,然后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又过得特别快。
然后每天都过得很快。
———
夏岳川找上来的时候,夏梵刚刚看完文件。
她想了下,自己已经有很久没见过这个人,几乎是忘记了,对方这几年好像老了不少。
夏岳川有些拘谨,“梵梵。”
夏梵平静的看着人,“请问夏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夏岳川怔了怔,然后苦笑了下,“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知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夏梵没有回答,她哪里有原谅的资格,夏岳川对不起的又不是她,而那两个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了。
夏岳川见夏梵不说话,有些黯然,然后又想到对方不原谅他也是应该的,如果不是他把那对母女带回家的话,也就没有后面那些事情。
后面发生的种种,他都觉得夏梵和以前大不相同……像是换了一个人,但是转念一想,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只怕是那对母女做的事情也不会被拆穿。
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儿。
夏岳川想了想又说,“我知道你还恨你,那个,凌薇薇以后再也不会妨碍到你了。”
夏梵抬头,目光直视人,“你都做了什么?”
“反正她不会来找你,我都已经处理好了,梵梵,你不可以原谅我吗?”
夏梵能从这个男人眼中看到深深的自责,她也知道对方是真的后悔了,但是后悔又有什么用,活着的人的忏悔,死了的人是永远收不到的,寻求的原谅不过是安慰自己而已林安安在琼瑶世界。
有的时候这个世界是这么不公平,有时候这个世界又是这么公平。
夏梵看着人,“这一刻我或许可以谅解你,但是以前的我,大概永远不会。”
夏岳川看着人,事到如今就连着要想弥补也为时已晚,但是又能怎么办,走到这一步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夏岳川走了之后。夏梵站了起来走到窗外,早上开始下的雨已经停了,一缕阳光穿透了云彩。
她突然有点想程清朗,心里猜测对方在干什么,明明昨天晚上才打过电话,她想自己大概是被某人给传染了。
这是个不好的预兆。
夏梵在想要不要打电话给对方,然后刚走出办公楼,就看到了迎着阳光站着的某人。
“我回来了,其实昨天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机场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