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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无法自控的喘息,萧亦随着沈良思不断加快的速度,身体已绷到了极限,伴随着一声大吼,萧亦从沈良思的口中逃脱,两种颜色的液体融合在了一起。
萧亦终于可以放松下来,重重的喘着粗气,靠在沙发上斜睨着沈良思,“活不错,我会多给你点小费的。”
真是嫖客的口吻呢,沈良思扬起一个贱贱的笑容,“客人,我帮你弄干净吧。”说着就又要将头凑过去。
沈良思不想这样的,他不想让萧亦看见此时此刻这样的自己,无论他是否记得他。
可他不这样做,不把自己放低在尘埃里,不把自己mb的身份无限放大,他根本做不来。他是在不断的催眠自己,告诉自己他只是个mb,在萧亦眼中他也只不过是个卖身的,只有这样他才可以这样坦然的跟他发生这一切。
“不用了。”萧亦直接拒绝,直接起身走向浴室,又很冷淡的道:“你可以走了。”
听他这么说沈良思长吁一口气,又深感意外,揉揉跪麻了的双腿,朝着他的背影职业性的问道,“今晚是不需要我陪夜么。“
“不需要。”
继续表示他的专业,沈良思又道:“我们帝国的mb一经点台,这一晚上都是属于您的,如果您还有需求,可以再叫我。”
沈良思也只不过是确认身份性的叙述,已他对萧亦的了解,他说出口的事情就不会再反悔,就算他今晚还有需求,他也不会再找他。
“我说过了不需要。”只是停留在浴室门口又回头看了眼沈良思,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却放弃了……
第十四章()
其实萧亦是想讽刺一句,你一个廉价的公共厕所我怎么会找你陪夜。只不过看着沈良思那一张脸,他却没能说出口。
他这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想对他毒蛇,又舍不得。
施施然的走出来,沈良思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是什么心情,反正感觉很不对,两次跟他算亲密的接触,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自我催眠起到了作用,还是他们之间所处的位置实在是太奇怪,总之,好像萧亦这个名字,在自己心里已经不代表爱情或者忏悔以及恐惧。
那个名字好似已经被贴上了嫖客的标签。
这样一来,沈良思整个人就放松了很多,他的生活似乎已经和之前没什么不同,他仍然需要为利息和医药费奔波,需要每天跟随着一堆mb站在房里供人挑选,运气好的话接个客人,运气不好就下楼端酒,萧亦的重新出现似乎也没那么所谓了。
也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一天沈良思从月勋那里分到了出台费五千和一千块的小费。虽然在八楼服务的mb拿到这么点钱,说出去可能都让人笑话,沈良思虽然也觉得有些少,但是好歹这个月的窟窿是都堵上了,也是高兴的。
按道理,他还得谢谢月勋给他提供这一次机会。
就是很奇怪,那天之后,萧亦再没出现过,就好像他从来没有来过。
那天晚上沈良思走后,月勋又进到【帝王府】内,萧亦正好洗完澡出来,只是抬头撇了一眼,就独自坐在沙发上继续品着他那杯威士忌。
对于这个人完全漠视自己,月勋心理也有些不舒服,一天之内被两个人无视,这还是他在帝国这么久从来没经历过的,他月勋可从来没被这样冷落过。
但还是凑了过去。
隔着萧亦有些距离,坐在沙发的这一旁,斜靠在沙发上,手抵着额头,不咸不淡的问上一句,“怎么不留下他过夜。”
“跟你有什么关系。”又轻哼一声,“要说留,也是留你,我好像记得,我来的时候好像是挑的你。”
“呼,原来你还记得我。”月勋挑挑眉毛,“怎么,您是想让我继续陪您么?”
萧亦终于将头转了过来,看着月勋上下打量一番,“质素不错,下次吧。”
“好吧。看样子你对阿斯很满意。”月勋说着便站了起来,“以后客人可以经常点我哦,我可以帮你叫阿斯上来,让他认为是在帮我,而不需要您屈尊降贵。”这句话,才是月勋进来的目的。
“你什么意思?”萧亦终于正视起这个小mb。
“就字面上的意思,我想您应该明白。”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清楚,月勋露出标志性邪邪的笑容,迈着轻松的脚步离开了。
那一晚,萧亦独自关在【帝王府】沉思了良久,他的表现有那么明显么,让一个mb轻松的看出了他对那个叫阿斯的男人的在意,还想利用这一点搞点什么小动作。
萧亦很讨厌这种感觉,被人看穿和利用,还有那种不知名的熟悉感已经严重影响了他,管他是谁呢,就算以前真有过什么也都是过去式了,他可不想跟一个mb有什么牵扯,既然不记得了,那就不记得了吧。
一个风月场所,不来也罢,自此,萧亦就再没有踏进帝国。
还债的日子总让人感觉时间过的飞快,在沈良思猝不及防的时候,月底又到了,“总是这样。”沈良思独自坐在出租房里嘟囔着,每个月底他都会差那么三五千块钱,他已经很努力了,也将花销降到了最低,可就是凑不全足够的数目,沈良思怨念的起身,穿戴好衣服,准备去兼职那里上班。
白天沈良思还有另外一份工作,就是在一个咖书屋做咖啡师,说是咖啡师其实也不过是一个高级一点的称呼,沈良思在这里的工作就是给客人送上咖啡,然后他们如果想要看书的话,他会帮忙找出他们所需要的书籍。
这份工作收入适中,沈良思之所以会选择,是这份工作对学历没什么过多要求,他大学肄业想去大公司上班几乎不可能。还有最主要的是这里的工作相对清闲,一般喜欢看书的人,都比较安静,不会对服务人员呼来喝去,他不会那么累。毕竟每天都在熬夜,白天再做疲累的工作,他就是铁打的也熬不住。他要是倒下了,那就真完蛋了。
换好了制服,沈良思没有先去前台工作,而是走到了后厨,找到了正在制作糕点的老板。
老板是一个面容很硬朗的年轻男人,见到面带羞愧的沈良思走进来,似乎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放下手中的东西便先开了口,“这次真的没办法了,店面的房租要到期了,你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就多预支一个月。”他只有这最后一个办法了,沈良思低头羞赧的搓着手,“我知道您已经帮过我很多次了,我欠您的都还没有还清,可我这个月真的是没有别的办法了。”上次就去了一次华池公园都被萧亦撞上了,沈良思真心是不敢再去赌。
“小良啊,最近的生意你也看见了,如果我能帮不会不帮你,你嫂子也快生了……”
“我知道了。”沈良思微微颔首,还是说了声,“谢谢,麻烦您了。”
老板看着沈良思越显瘦弱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这个男人也不知道是惹上了什么麻烦,每个月都在为钱发愁,其实要不是现在不好招工,又找不到这样踏实肯干要求不多的人,他也早就想辞掉他了,毕竟每个月都要经历一次预支工资和借钱,遭遇一次借与不借的尴尬场面,谁都会烦。
对于被拒绝,沈良思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倒也没有太失落,只是这拧在一起的眉结怎么也打不开,三五千块,他出台一次的费用,只能期望于今晚能接到客人,在明天能如数把钱交给那些高利贷。
心里虽然愁,但沈良思还是尽职尽责的将前台整理干净,又去将书架上的书按照序号排列整齐。这时,店里的大门“吱嘎”一声被推开,阳光顺着门的缝隙倾洒进来,一个年轻的男子缓步迈了进来,他背对着阳光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沈良思只要听见脚步声就能判断出是他来了。
第十五章()
看见他,沈良思心底的阴霾瞬间消散,放下手里的活赶紧跑到吧台后,脸上挂着微笑,待男子走近,微微颔首,道:“蓝山,水果塔?”
“嗯。”男人只是点头答应了声就转身坐到窗脚下,笔直的后背靠在椅背上,目光飘向窗外。
他是上个月才开始来光顾这间咖书屋的,但这一个月几乎每天都会来,就成,他每次来都会叫上一杯蓝山,配上一个华夫饼水果塔,然后坐在窗口的那个位置。
只是偶尔那个位置会坐了其他客人,他的脸上会出现微微遗憾的表情,其他的时候,在他的脸上你看不到一丝波澜。
而现在窗口的那个位置已不会再出现别人,沈良思总会提前把那个位置占下来,然后等着他过来,煮上一杯蓝山,从后厨端过来一份水果塔,再然后去书架上去找他那本未看完的书。
沈良思将书摊开到他看到的那一页,轻轻放在他的面前,男人会客气的说一声谢谢,然后就静静的品着咖啡,阅读着书籍。
之后沈良思就会走到吧台后面干着零碎的活,然后悄悄的朝那边瞟上几眼。
这样的相处方式,才只有一个月,沈良思就觉得已过了好久,好像他们已是熟稔多年的老朋友,也只有男人到来的这一两个小时,沈良思才会觉得时间好像过的没那么快。
当然这只是沈良思单方面的感觉,他喜欢看着那个男人,他很年轻,二十三四岁的样子,总是穿着浅淡颜色的衣服,坐在窗边,阳光打在他的身上,晃得他的皮肤很白。那么悠闲的喝着咖啡,纤长有力的手指缓慢的翻阅着书籍,没什么过多的表情,就那样一直安安静静的。
要形容这个男人可能会需要动用很多形容词,高挑,英俊,气质不俗,或许很多美好的形容词用在他身上都不为过,但沈良思只觉得干净是最合适的。
他身上的每一处细节你都挑不出不妥,手指甲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就连鞋子边缘都看不见一丝灰尘污垢,当然沈良思觉得他的干净不止是外表,是整个人,由内到外的让人觉得他就是不染尘埃,就只是看着他都会觉得舒服惬意。
沈良思知道自己喜欢他,但除了为他点餐结账,他从来不主动去跟他搭话。沈良思有一点的自卑,因跟他相比起来,自己太脏了,自己每夜都混迹在全市最肮脏的地方,他怕自己身上沾染的糜烂气会脏了他。
他也觉得,何必要熟悉呢,他们本来就是活在两个世界的人,就算多说几句话也不会有交集,就这样默默的看着他就挺好,但有时候看着看着,沈良思就会发呆,会有莫名的恍惚,自己要是他该多好。
只是偶尔男人会被沈良思盯得有些莫名,会回过头来看看,每当撞上他的目光,沈良思才会惊慌的回过神,但似乎这一个月来两个人已经培养出来了默契,男人虽然知道,沈良思为他占座,为他插好书签,但除了谢谢他也不会多说一句,发现沈良思盯着自己看也不会生气,看着他惊慌的模样偶尔还会会心一笑,眼光会有一刹那的变暖。
而沈良思看着他勾勒起的唇角旁,一侧边浅浅的梨涡又会呆愣一阵子。
今天又是这样,沈良思杵着下巴,又在呆呆傻傻的盯着人家看,可突然闯进来的几名客人,却打扰了这一室的宁静。
几个年轻人真是用闯得进到咖书屋,大大咧咧的推开门,然后吵吵嚷嚷的走进来,穿着打扮十分花哨,呼呼啦啦的一群人凑过来,显然是一帮小混混,为首的大男孩用力的敲击着吧台的桌面,“给我们来几扎啤酒。”
“对不起,这里是咖书屋,只有咖啡和甜点。”
“哎呦,这里是咖啡厅啊,那就看着人头,给我们来几杯咖啡,有什么好甜点随便上就行。”
他们店很少来这样的人,不知这几个毛头小子,没事不去酒吧,跑他们这里干嘛,沈良思心里有些生气,但还是耐着性子保持职业性的微笑,“好的,但请您注意音量,尽可能的保持安静。”
“哪那么多废话。”为首的大男孩对于沈良思的敬告十分不屑,“老子来你们这屁大点的小店是给你们面子。”
“我看是你废话太多了。”男孩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极为不耐的声音,只这一声,前面的男孩就闭上了嘴。
显然后面说话的男孩才该是这些人的头。
沈良思听这声音有些耳熟,就随意的偏过头穿过前面的男孩朝他身后看了看,只看到一个侧脸,就一个侧脸,沈良思“呲”的一声倒抽了口气。
是那天晚上华池公园里的男孩,沈良思身体不觉向后缩了缩,声音憋在喉咙里,卡着嗓子道:“你们先随便坐。”说着就猫着腰走出吧台要往后厨溜。大白天遇到嫖客可不是什么好事。
“等等……”本来唐翼飞听着服务员的声音也有些耳熟,但也没怎么细想,但是当那个人从吧台后面畏畏缩缩的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