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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枪舌战(娱乐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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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烟咬紧牙关,敌人渴盼的□□被她含在喉咙里,掰断,咬碎,吞咽……只有鼻尖不断沁出来的汗液和突突直冒的青筋昭示着她正在承受的莫大痛苦。

    顾予安都没办法分辨,是春烟在疼,还是莫唤笙在疼。

    她又游离在戏外了。

    “OK!直接下一场。”游光济说。

    直接下一场的意思是,鞭笞的戏一会儿拿道具补拍,现在就进入鞭笞之后的部分。

    至始至终春烟不愿意说出同党的下落,这样没有价值的囚徒于戴老板来说还不如一条狗,枪决大概就是这两天吧。舒谨之让人搬来一张和秦淮楼二楼几乎一样的官帽椅,这样的椅子起于宋朝,秦淮楼不知建于哪年。

    春烟长在这样肮脏的地方,竟不甘沦为李义山笔下的商女,戏楼里客人常点的几折曲子莺莺燕燕,如今想来都折了她的身份。

    舒谨之坐下来,令人松了春烟颈间的绳索。

    她点了一折《望乡》。

    “之前在秦淮楼,我嫌当日的曲目艳俗,点你唱了一折戏。”

    “是,《望乡》。”

    春烟说着,流露出几分笑意,她喜欢这折曲子,但没有几个客人会点。

    舒谨之:“我还点这折。相识一场,过几日我送你体体面面地上路。”

    春烟怔了一会儿,越过白炽灯的强光,她望不清舒谨之的神色。这折戏出自《牧羊记》,说的是耳熟能详的苏武出使匈奴的故事,春烟须臾间知道了舒谨之的用意。

    这折戏都是小生来演,花旦没几个练过,春烟竟十分娴熟。女子纤细的嗓音吟唱着吞毡啮雪的忠贞,别有一番风骨,只是大概几日没进食的缘故,她唱一会儿停一会儿,声音都愈渐低了。

    舒谨之阖眸,指尖在官帽椅的扶手上轻点。不仅在听曲,而且在听春烟想要她带什么消息出去。

    春烟不笨,经过这番暗示,一定晓得舒谨之和她都是同一阵营的战友,即便不知道是延安的还是重庆的,但好歹处在这样的困境里,只有她可以托付。

    而这些停顿并不起眼,暗室里的齐毅荣和连如海根本不会察觉其中的玄机。

    这场戏一条就过,还有几个年纪小的姑娘默默擦着眼泪。

    游光济带头鼓起了掌,这样酣畅淋漓的表演让陈珂这类的非专业人士赞叹不已,她膝盖上搁着一本巴掌大的小本子,上面字迹潦草,断断续续,写着写着突然跳下去两行,又突然没有了,记笔记的时候两只眼睛八成都黏在了两位主演身上。

    顾予安和莫唤笙分别去卸妆换衣服了。今天冬至,游光济头两天就说,拍完这场戏,甭赶什么进度了,大家都吃火锅过节去。

    游光济的助理定的是一家传统的重庆火锅店,一群疯狂种草网红店的小姑娘失望不已,APP上面评分都不咋地,不过味道居然还挺好。

    好些人怕喝酒或者有约会,没来。包了整个二楼还剩下一半的空桌,游光济觉得又浪费又冷清,还吆喝着店里的工作人员坐下来吃。

    红油在九宫格里翻滚,热气腾腾,梁权晟的金丝边眼镜镜面都是白雾,他摘下来擦,来来回回三四次。游光济哧溜着几根红薯粉,不禁吐槽道:“小梁啊,你这偶像包袱三吨重吧?不至于,大冬至的,狗仔都过节去了,你瞅瞅小顾,放开吃。”

    游光济口中放开吃的顾予安满手红油,在装逼犯瞅过来之前先剜了记眼刀,梁权晟嘴里嘟囔着缩着脖子坐回去了。

    莫唤笙今天食欲不太好的样子,筷子都没伸进锅子里,一直在夹着面前的花生米,一粒又一粒,嘎嘣嘎嘣——突然,一只剥好的虾出现在碗里。

    “还要吃什么吗?”顾予安低着头问。

    基围虾在牛油锅底里滚了几道,顾予安剥完虾满手的油,正拿着湿巾擦手。筷子放在一边,望着满锅刚被滑下去的基围虾,脸上还挺愁。

    没什么可吃的啊……虾为什要长壳,好烦。

    她的懒体现在食物上都是淋漓尽致,懒就算了,还吹毛求疵。西瓜要无籽的,葡萄要薄皮的,苹果要切块的……从前就常常被莫辞数落,说要是生在饥荒的年代,活该饿死。反正这老头挂在嘴里的亲孙外孙从来都没个好下场。

    顾予安显然不太剥虾,碗里的的虾肉碎碎烂烂,不过连虾线都去了,莫唤笙细嚼慢咽,觉得这虾的味道甜甜的。

    脸上还浮现出笑意。

    之后,顾予安又给夹了蔬菜、牛丸、鸭肠……夹什么莫唤笙吃什么,一口又一口,认真而满足。

    游光济几个人开始划酒拳的时候,两人便默契地离席了。

    车停在外面,莫唤笙去取。

    顾予安拉开副驾车门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接着从车头绕过去,拉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莫唤笙系好安全带,瞄她一眼:“怎么了?”

    “肋下是不是疼?”顾予安回忆着吃饭的时候莫唤笙的举止,连答案都不想要,直截了当地说,“下来,我开。”

    今天拍摄结束她就想问来着,结果大家都急着吃火锅,收拾东西乒乒乓乓人仰马翻的,莫唤笙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高领毛衣连脖子都遮个严严实实,她见她笑容满面的就觉得没事,现在想想自己真是个棒槌。

    当然,顾予安在心里腹诽,莫唤笙这种疼死都憋着不出声的还不如棒槌。

    从前就这样。生病啊,痛经啊,阑尾炎啊……莫文东夫妇只要不问,她就不说,生怕给养父养母制造多大的麻烦似的。太小心翼翼了,难怪莫辞说她是憋死的。

    顾予安觉得莫唤笙大概会拒绝,哪知道她甜甜地笑了笑:“好啊。”

    座位调换之后,顾予安掌着方向盘,四平八稳地驱车前行。因为没外人在,她还挺怕她姐突然老妈子的,说什么刚刚没喝酒吧还是不要开车了,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啊,回去探望探望姥爷吧……之类的。结果没有,一路上都很安静。

    感觉自从上次莫唤笙知道黎翰昌的事情之后,她就没有主动说起莫家了。

    顾予安车速挺快,不一会儿就到达酒店。

    顾予安本来想先洗个澡散散火锅味,结果大衣刚脱下来就先从药箱里翻出一管药膏,接着,就敲开了莫唤笙的房门。

    莫唤笙站在门口,而她妹妹小学生乖乖立正一样站在眼前。

    “呐——”顾予安一只手递药膏过去,一只手不自然地摸摸鼻尖,“还蛮好用的,你试试。”

    她这点儿别扭在莫唤笙眼中全是可爱,呐什么呐,像只不小心挠了主人的猫踮着脚举着爪子来道歉。

    莫唤笙笑了笑,觉得主人现在只想亲她。

    莫唤笙开着房门,示意顾予安走进来,对方先愣了愣:“什么啊?”

    “我不好上药,帮帮我。”

    不好上药是……什么意思?

    是腿,是腰,还是……顾予安觉得她想走了……

28。第 28 章() 
莫唤笙的客房本来在五楼; 床莫名其妙地坏了之后; 她和顾予安挤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搬去了四楼。都是贵宾房,布局没什么大的区别。

    顾予安第一次来,走进去的时候轻车熟路的; 她姐是没什么顾忌,正站在客厅里脱衣服。

    大衣挂在衣架上面; 莫唤笙开始脱毛衣; 她的动作是显而易见的凝滞,用的不是平常的脱法,而是先脱左边; 接着才从右边撩下衣服。要用劲,又收着不敢太用劲,灯光底下,她的腰腹微微起伏,黑色背心紧贴身体曲线; 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克制的性感。

    顾予安捏着药膏的手心里渐渐沁出汗液。

    “下戏之后就该上药的; 你干嘛不说啊?”顾予安有点儿责怪的意思。

    莫唤笙垂着眼睛:“没这个必要。”

    先不说会不会给人添麻烦; 这人多眼杂的,小小一道淤青传出去不知道演变成什么骇人的伤。

    再说了,失手的人还是顾予安,回头网上又要说她俩不和了。

    莫唤笙坐在沙发上; 黑色背心揭上去; 自己捏着衣角; 露出胸部以下白皙细嫩的肌肤——除开肋下一道深色的淤青。两个人的目光都凝在一处,莫唤笙本来还想恃伤而娇,顾予安脸上的自责让她一下子打消这种想法,张口就是安慰:“又不疼,你不要这种眼神。”

    她妹又真不愧是个棒槌,指尖朝着淤青摁了摁:“不疼吗?”

    几乎是一下子,莫唤笙揪紧了沙发来缓解疼痛,她咬着牙,盯着顾予安头顶的发旋,因为不知道这个棒槌的底线在哪儿,斟酌了一会儿还是选择说实话:“一点点……”

    顾予安算是信了她的邪,上药的时候才知道这个一点点得是扩大多少倍的一点点。

    “这药要揉开,你忍一忍。”顾予安说着,抹了药的指尖就贴上莫唤笙的肌肤。药膏是凉的,肌肤是热的,贴上去的须臾,她感觉自己在微微颤抖。

    乍然的肌肤相触,因为顾予安的小心翼翼而裹挟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带起一股电流,淌过四肢百骸,莫唤笙的脑中一阵酥麻,一个简单的“好”都慢了好一会儿才说出口。

    这道淤青从肋下斜至腰腹,越往上颜色越深,显然是顾予安当时落鞭的地方不对导致。

    “抱歉啊……”

    顾予安低着头,莫唤笙只能瞥见薄扇一般的眼睫投下来的阴影,她的下眼睫毛绒绒地躲在里面。

    莫唤笙只是笑:“我又不怪你,没事。”

    又是这样。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莫唤笙对她永远都是“没事”,“没关系”,“不要紧”……

    糊里糊涂的一路过来,顾予安现在才会去想,这种区别于别人的包容意味着什么?但是她又不愿意往深处去想,感觉刨根究底出来的东西会吓她一跳。

    药膏均匀地抹了一层,顾予安用指尖推着往外,起初没用力,但又觉得这样没什么效果,便开始加大力道。肋下本来就是碰碰就疼的状态,顾予安这一使劲,莫唤笙口中的“一点点”立马被打回原形。

    “嗯……嘶……”莫唤笙呻/吟起来。

    要是放浪的呻/吟还好,可又不是。克制的,含在嗓子里的,几乎要掰成细碎的部分融进低喘的……反而增添了些许隐秘的□□。顾予安心猿意马地瞥了眼沙发上莫唤笙因为疼而蜷在一起的十指,耳朵一下子就烫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面容浮着薄汗,莫唤笙的眼角勾了些红,泪痣楚楚动人,顾予安第一次觉得可口确实是可以形容人的。

    她收回目光,但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顾予安放轻了力道,莫唤笙掐着掌心忍痛,没有呻/吟和喘息,周遭空气黏腻的成分被稀释,连室温都好似缓缓降了下来。

    越往上越接近胸部,顾予安尽力不去触碰,但是围绕淤青打转的时候,手背还是不可避免地蹭了几下。两人对视一眼,又默契地互相别开脸去。

    “好了,这药见效很快,明天你起来不会太疼了。”顾予安说完,觉得这话怪怪的,脸上浮现一丝尴尬。

    莫唤笙不知道是不是跟她想一块儿去了,表情同样不太自然。

    药膏放在桌上。顾予安踟蹰了一会儿,想着自己明天要飞北京,过两天才会回来,就开口道:“晚安。”

    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说晚安好了。想念是晚安,留恋是晚安,……是晚安。

    “晚安。”莫唤笙笑了笑。

    她眼见顾予安消失在视线里,听见房门“咔嗒”锁上,一直紧绷的身体才终于松懈下来。她赤着脚走下沙发,从衣柜里翻出一条内裤,攥在手心里沉默了一会儿,才走进浴室洗澡。

    第二天大清早,顾予安就坐上了去往北京的飞机。

    陈是知在录一档综艺节目,具体是干嘛的顾予安不清楚。前阵子在电话里头死皮赖脸地邀她去助阵,大学四年签个到打个水占个位的事情又被陈同学拿来车轱辘。

    顾予安近两年都不接综艺的,不是逼格的原因,而是演员就是需要端着,上电视台嘻嘻哈哈的,观众再在大荧幕里见这演员的时候,演技再好都会出戏。

    祁俊先和对方节目组接洽了一番,内容上面没什么问题,就是合作表演个节目,排练一天,正式一天,不过报价略低。

    顾予安说钱不是问题。

    祁俊被她这土大款的口吻给噎了一下,回头就签了合同。

    顾予安就是想知道,陈是知一个各大综艺的常客为什么对这档节目这么上心。抵达北京之后直奔电视台,任瑶推门进来的时候,顾予安立马懂了。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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