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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丞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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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牛哥,还是那句话武力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陈氏能这么想已经是对我莫大的帮忙了。”李若惜望着那一家子远去的背影,说道“陈氏这人没什么心计,是泼了点,别的什么还好。”

    张二牛叹息一声,将紧握的拳放下,泄气地道“这样是不是太窝囊了,以前周扒皮当里长的时候,周三那伙人动不动用拳头解决问题,这些人哪敢说个不字”

    “正因如此,所以我们不能与其苟同,我们要以理服人。”李若惜慢步走在田埂,耐心地解释“被武力征服的人面服心不服,如一盘散沙,而且,随时都有可能在你背后捅刀子,被德行臣服的人他会无条件支持你,事事都会冲在最前面,好二牛哥你。”

    张二牛被夸的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勺,憨憨地道“那哥以后都听你的。”

    李若惜淡淡一笑,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考虑到张二牛的脑子一下消化不了那多,也作罢了。

    处理完这件事已经是过午了,周恒媳妇还在田间扶倒在地的稻谷,李若惜前,沉声道“把此事好好说一下吧,千万别跟我说你什么也不知道”

    周恒媳妇当然知道她已经查到了,也不隐瞒,把刘媒婆怎么吩咐的一五一十的讲给她听,独独未提如氏,李若惜也未再多问,周恒媳妇不说在情理之,不过,也无妨,只要顺藤摸去,不信刘媒婆敢隐瞒,今天要是不给如氏一点警告,日后随便一个人能骑到她头了,治如氏也等于是敲山震虎,必须得给予颜色才行。

    村里那些妇女此刻正在热议。

    “今天真是大快人心。”洗干净的冉贵秀,笑呵呵地道“一想到孟氏看到一田稻谷被滚了的模样,真叫一个痛快,真应了那句害人终害已。”

    “贵秀你现在是痛快了,有没有考虑过后面?”一个妇人提醒,她怕这冉贵秀被一时的痛快给冲昏了头脑。

    “后面?”冉贵秀坐在石板不禁发笑,朗声道“从这件事我算是看出来,这周家不管你跟不跟张萌挨边,他想怎么害你怎么害你,所以我决定向张萌站齐。”

    “你说话声音别那么大,小心给周家听去了。”妇女小心翼翼地提醒。

    冉贵秀笑了笑,不以为意地道“既然你们怕死,最好别跟我在一起小心我害了你们。”

    “得了贵秀,我们什么都没说你跟我们划清界线了,说的我们好像无情无义似的,我们这不是怕得罪了人到时没人给我们撑腰么”

    “既然怕得罪那还说什么,你们慢慢聊我先回去了。”冉贵秀扰了扰未干的秀发,笑了笑,起身便走了。

    “你看,你看,我们这什么都还没说呢,她这走了,还真以为张萌会给他撑腰似的,到时候只怕张萌自身都难保,还保她,真是的。”

    “走咯,找贵秀去。”钟禾媳妇起身跟着冉贵秀走了。

    “我们也回去吧。”说着,三三两两的起身离开,除了钟禾媳妇其它的都回自家。

    那个刚才说话那妇女坐在那呆了许久,好像她得罪了谁似的,呸了一口起身也走了。

    经过这几天的事姓外人的心开始慢慢向李若惜倾斜,奈何眼下周家强悍不敢太过于表现出来。

    “你说你干的什么事”如氏转身从巷子里边走边劈头盖脸地训道“找人也得找个合适点的,那么大群人你不找,偏偏找我们周家人不是给张家小子涨士气么”

    “姐……”刘媒婆这辈子还没被人这样训过,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别叫我姐”如氏喝道,丢下刘媒婆,匆匆往家走了,回到家见儿媳还没回,本来一肚子火,抓了个杯子向外摔了去。

    刘媒婆刚转身要往回走,便遇从平南坡回来的李若惜,心里发虚,头一低,想当没看见,往另一条巷子里钻。

    “哟,刘媒婆走的那急干嘛?我这可有一件喜事找你,不会是有钱都不想赚吧”李若惜不温不火地道。

    :

第26章 周旋() 
刘媒婆见逃不了,转过身,笑脸相迎,讪笑道“里长说的哪的话,我这不是家有事嘛。 '匕匕'”

    “你家好像往这边走才对啊?那可是往村外去的路。”李若惜“好心”提醒。

    刘媒婆脸的笑顿时僵住,眼珠子转了转,镇定下来,说道“这不是过午了么,想去村口拔些菜回家,刚才里长说有喜事找我,不会是里长看了哪家姑娘了,想请我说媒吧?”一提到说媒,刘媒婆便来了劲,喋喋不休起来,“说媒的事里长可以包在我身,只要我刘媒婆出马没有说不成的,不知里长看哪家姑娘了?”

    张二牛闻言,心里一阵厌烦,双拳握了握,火气腾腾往冒,喝道“不吹牛你死啊”若不是李若惜有吩咐,拳头早招呼在她那张老脸了。

    “噗哧”一声,李若惜笑喷,这话回的够经典,此时,刘媒婆神情有些慌乱,犹如热锅的蚂蚁想尽快离开,随即眼波儿一转,讪讪一笑,说道“时候也不早了,大家还等着吃饭呢,里长要是真想说亲吃饭后我门找你,你看如何?”

    “那倒不必了,我现在把事说清楚的好,南平坡的事刘媒婆不会不知道吧?”想跑,门都没有今天不整的你心神不宁,还真当她是吃素的。

    刘媒婆早猜到是这件事了,不安的扭着手的手绢,顺势低下了头,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我不清楚。”

    “周恒媳妇都已经招了你还敢狡辩”张二牛心急地道,生怕被这刘媒婆给糊弄过去。

    李若惜望天扶额,只好道“你以为你不说如氏会放过你么?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的好,别忘了我可是樟树里的里长,得罪了我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刘媒婆这会像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两头都不能得罪,墨迹了半晌,说道“我真的不清楚。”

    “给你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你不珍惜那算了,其实我早猜到是谁指使的了,我直接找如氏好了,你说我去找她,她最先怀疑的是谁?”

    “张里长你可千万别啊。”刘媒婆开始害怕了。

    “怎么,这会知道怕了,干坏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让你做风箱里的老鼠你不干,你偏想做里外不是人的猪入戒,这可怪不得谁。”李若惜慢里斯条地道。

    落在刘媒婆耳里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扎在心间,刘媒婆吓的双腿直哆嗦,“我说,我说,但张里长可以得保我啊,不然,我们一家没活路了。”

    “好说好说。”这种人得吃点苦头。

    刘媒婆把所有的事情说了一遍,李若惜阴沉地一笑,才放刘媒婆走,又吩咐张二牛去村里吼一嗓子,让人来看好戏,以其人之道还至其身这种把戏她也会,而保准出丑的是别人不是自己。

    如氏此刻坐在大厅正位,时不时的向外观望,突然,见一身粗布衣不请自来的李若惜,随即猜到她是为何而来。

    李若惜笑嘻嘻地进屋,打量了一下周家,有钱人是好啊,虽然是一样格局的房子,但装修与没装修的是不一样,感叹完,李若惜找了人位置坐下,留意了一下如氏的神情,笑地道“如大婶看你这神情似乎有些心神不宁啊?二嫂子也太不像话了,婆婆不舒服还到处乱跑,真是不孝。”

    这话说的巧妙,表面在关心人,背地人是在质问婆媳两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怎么让你如此心神不宁,如氏可是聪明人怎么会听不出这话的玄外之意,心里恨的牙痒痒,可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只好咽下心那口恶气,说道“我让她出乡里买东西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早知道二嫂子要出去,让她帮我带点东西回来的,哎,看来我来晚了。”李若惜翻脸翻还快,顿时换一副失望的神情,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来拜托事情的呢。

    如氏闻言,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索性她耐力好,换做其它人应该骂出口了,面还保持着平静与李若惜周旋,“一早出去了,这会估计也该回了。”

    “去了那么长时间,这二嫂子应该买了不少东西吧,我可得等她回来沾沾光。”说着,露出一副贪婪的模样,活脱脱的势利小人。

    如氏藏在袖管里的手紧紧的握了一下,想快点打发她走,笑道“都是些妇人用的东西,怕是污了里长大人的眼。”她不信,你大男人家还敢看女人用的东西。

    李若惜哪会看不出如氏的心思,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这有什么不能看的,都是人生父母养的,谁不是从那地方出来,恰好我也想了解了解。”你妹的,你以为这样说姑奶奶怕了,姑奶奶我可是女的,别说是卫生带了是端一盆大姨妈放在面前她眼睛也不会眨一下,关键一盆的话,应该不是大姨妈了而是大出血了。

    如氏显然没想到她脸皮有那么厚,额的青筋冒了起来,却还在强压着,呵呵一笑,“这怎么好意思,女人家的脸皮薄哪敢拿出来看。”

    言下之意是,这女人都看了脸红的东西你一个男人也好意思看,不觉得丢人么,这要是传扬出去你还要不要做人,要不要娶媳妇了,别人又会怎么想。

    “如大娘说的极是,是侄儿唐突了。”李若惜做出一副恍然明白的神情不再追问。

    如氏为刚松一口气,张二牛带着一大群人来了,除了张二牛进了屋外,其它人都留在了外面。

    如氏恍然大悟,刚才那些只不过是热身,现在才是正题,好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若不好生应付还真会着了他的道,随即压了压心绪,质问道“张萌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如大婶一心为侄儿好,怕侄儿没有经验干不好这个里长,‘特地’给侄儿制造了一些小麻烦,今天我请大家来是想让大家来验收一下,看看我够不够格当这个里长。”李若惜望着如氏一派悠闲地道,压根不管如氏会不会因此而吐血。

    她叫大家有两个目的,其一、是敲山震虎,以治如氏来震慑一下那些不服她的村民,其二、警告一下如氏他们俩人之间的恩怨别牵扯其它,好让村民知道她是一心维护他们的。

    “你……”如氏想发火,又生生了收了回来,冷静一下,才道“这樟树里下少说也有百十来号人,以前都是我家三管理着,大婶看你一个光杆里长,所以变着发的考验了你一下。”

    “那如大婶对我的成绩还满意不?”李若惜也不着急拆穿她,看她怎么自圆其说。

    “我家三还差的远,不过也算过的去吧。”如氏极不情愿地道。

    李若惜笑了,“大婶的意思是还不够火厚,还请大婶赐教一二。”

    “赐教不敢,不过日后的日子婶子会让你体会到的。”如氏的意思在明白不过了,以后我给你制造各种麻烦,看你招不招架的住了。

    李若惜浅浅一笑,“何必等到日后,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我们‘演练’一翻如何?这样可以避免邻里之间伤和气了。”

    俩人说了那么多,村民总算听明白这句话的玄外之音,意思是,这如氏想拿你们当枪使,我为了避免伤及邻里间的和气今天只好舍身与如氏一决高下了。

    如氏放在袖管的手紧了紧,面色也微微有了改变,微眯了一下怨毒眼睛,说道“我是长辈你是晚辈,若我输了大家一定会说你不尊重长辈,若你输大家一定会说我以大欺小,输赢是其次怕伤了和气。”

    “我都说过了是‘演练’而非实战,哪来的伤和气之说。”李若惜很耐心地道,一点点引如氏入套。

    如氏气的七窍升气,又不好发作,这会发作她输了,可人家都说了演练而非实战了,那她还客气什么,当即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说道说道,首先说说我们之间的关系……”

    未等如氏说话,李若惜已经先入为主,“如大婶一心觉得周三是因为侄儿才被发配边疆的,所以回到樟树里对侄儿是‘疼爱有佳’一计为成再施一计,利用完陈大娘,又利用我家二牛哥,哎……好在我家二牛哥醒悟了,不然我又得白挨一顿打了,最厉害的还属平南坡那一计,田间做的手脚差点把我给糊弄了,好在我家二牛哥看出了端倪,有了证据我顺藤摸瓜摸到了如大婶这,你说巧不巧。”

    张二牛抓了抓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村民们闻言,发出一阵热议,特别是站在最前的陈氏,双拳紧握想前撕了如氏。

    如氏的脸色瞬间暗沉了下来,李若惜一笑,立刻提醒道“如大婶要是侄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还请见谅,我们这可是在演练。”

    演练只不过是他的说词罢了,他真正的目的是揭穿事实的真相,而她却傻呼呼的跳进了他的圈套,如氏醒悟,露出一脸凶相,“是又怎么样,我还不怕承认了,你害的我家三被发配这笔账我得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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