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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丞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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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两个拿着水火棍的官差走来,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在赵信的膝盖窝处,赵信面不改色,昂首挺胸,站的笔直。

    见状,死要钱双拳紧握,喝道“你们两个都没吃饭么?打了这么久一点用都没有,换人”

    被骂的两人退下,换了两个人来,又是一阵敲打,赵信的面色渐渐起了变化,他毕竟是人,不别铁,是铁敲时间长了,也会痕迹。

    死要钱见赵信面部渐渐流露出难色,颇为兴奋,捋着小胡子,大叫道“给本官打狠狠的,没有力气了给本官换人,本官倒要看看到底是他的骨头硬还是本官的木棍硬”

    第二组退下,第三组接,赵信终是忍不住单膝跪地,却还在坚持,死要钱笑意渐大,望着赵信脸难掩的疼痛,额角滑下的汗珠,拉着细长的声音,笑道“赵信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你这样只会吃更多的苦头。”

    “有种你杀了我”说着,冲死要钱挑衅地笑起来,当选择扛此事时,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好,你有种,给本官打狠狠的打,打到他不能说话为止”死要钱气的从椅子跳起来,指着赵信激愤地道,看去像跳梁小丑一般,时分滑稽。

    望着愤怒不已的死要钱,赵信大笑起来,见此笑,死要钱红了眼,“打,给我打,狠狠的打”

    噼里啪啦的棍棒声,重而沉闷,持续不停的落在赵信身,早已把他打趴在地,死要钱很是满意,坐在太师椅,侧身靠在椅背,跷着二郎腿,闭着眼,满脸得意地捋着小胡须,好不高兴。

    师爷见得意忘形了死要钱,忙前提醒,“大人,差不多了,要是他这么死在大堂,郡守那边追究下来可不好应付。”

    闻言,捋胡子的手顿了一下,睁开眼,拉着细长的声音,说道“停停停,把供词拿过给他画押,三日后处斩”

    那一个斩字似乎震彻了天际,似乎惊飞的无数鸟儿,无边天际的天空是鸟儿自由翱翔的天堂,只是,飞在天的信鸽却截然不同,它有它的使命,不能像别的鸟儿那样随意飞翔,它有它固定的路线,要飞往它所要到达的地方。

    信鸽落在郡守府的鸽舍,很快便有人前来取绑在它脚竹筒内的信笺,取下信笺后立刻交给郡守,郡守看着信笺的内容,将那信笺紧紧的握在手心,寒声道“去吧公孙将军叫来。”

    “是。”部下应声退下。

    没一会,公孙复便赶了来,见郡守面色极差,不禁问道“大人,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我现在交给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去办,务必办好。”郡守关振正色地说道“赵信与张萌被奸人所害,张萌如今昏迷不醒,赵信已经被判处死刑三日后斩首,所以你必须在三日之前把这件事给办好。”

    “属下尊令。”公孙复拱手,铿锵有力地应道。

    连日赶往樟树里,查明原因。

    樟树里张家,木匠望着睡了一天的人儿一脸焦急,担忧地问道“萌萌还未醒?”

    王氏顶着一双疲惫的眼睛,心像被掏空了般,悲凉地道“还没呢,只是伤了脚为何到现在还未醒?”

    “二公子说,后劲处被砸了一下……”张木匠顿了一下,安慰道“或许明天醒了。”

    王氏的心脏像被捅了一刀似的,自己受伤还难受,真想自己替她受过,疼惜的理了理她额前乌发,叹息一声,说道“我家萌萌怎么那么命苦,这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这次算是躲过了,那下次呢,以后呢?”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木匠紧紧的搂着王氏的肩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王氏疲惫的将头靠在木匠怀里,突然,想到了什么,坐直身体,问道“那二公子怎么样了?我听说好像被县衙的人给带走了,不会有什么事吧?”

    “县城离我们这远,消息传过来差不多得一天,二公子是个好人,希望老天爷保佑他平安无事。”木匠如今除了祈祷真不知该说什么了。

    “那赵信家那边有什么反应?”王氏不由问道,好歹也是赵二公子不可能没声没息的。

    “这个我哪清楚……”楚字说了一半,便听见躺在床的人咳了几声,发出一声沙哑、微弱的之声,“水……咳咳……”

    “快快快去倒水,萌萌想喝水。”王氏兴奋地催促木匠,木匠转身赶忙从桌倒来一杯水过来。

    李若惜缓缓睁开眼睛,望着熟悉的账幔出神,知道自己命大没有死,只是她的脚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未待她想明白,王氏放大的笑脸探了过来,差点吓着她,嗓子干哑地喊道“娘……”

    王氏将人轻柔地扶起来,靠在床头,木匠忙将水递了过去,望着眼前的水,心一阵暖意,接过水,喝了一口,润了一下嗓子,问道“爹娘,你们怎么还未睡?”

    “你躺在床昏迷不醒我俩哪睡得着。”王氏说道,语气满是担忧与心疼。

    闻言,李若惜心里一阵内疚,叹息一声,歉疚地道“又让你们担心了,我真是没用,答应你们的事情都做不到。”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只是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掌控的了的,别把这事放心里,那样只会徒增负担。”王氏谅解地道,她现在什么也不指望,指望孩子能平平安安的成,可老天是不如她的愿啊

    “娘……”李若惜扑了过去抱住王氏,眼酸涩,带着哭腔道“你们对我的恩情我要怎么报答才好?”

    王氏疼爱地拍了拍她的背,“爹娘此生并不求什么回报,只要我家萌萌过的好,我们心满意足了。”可惜,她要怎么样才算过的好呢,唯一可以使她幸福的事,却被他们自私的给剥夺了。

    “爹娘放心,我一定会让你们过好日子的。”李若惜又一次向张家二老保证。

    “嘭嘭嘭……”门外,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三人对视了一眼,王氏的心“腾”地提起来,望着那扇不牢固的大门,外面的人似乎要破门而入似的,不由皱了皱眉,轻声道“这么晚会是谁啊,不会是坏人吧”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持续,李若惜移动了一下床的脚欲下床,才发现双脚竟然动弹不得,二老赶忙阻止,木匠说道“你坐好爹去开门。”说完走到大厅开门。

    门打开后,门外站着一位,披露而来,方脸冷面,浓眉阔目,鼻带鹰钩,头带银色头盔,身穿银色盔甲,身披银色披风,威风凛凛的将士。

    木匠见此人有些傻,公孙复见木匠,问道“请问张萌家在哪?”

    “这……这是……”木匠被他的气势所以压迫,结巴地道,不禁侧身让出道来,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虽不知此人找他家萌萌有何事,但直觉告诉他,此人并非坏人。

    公孙复直径向房内走去,待身着身盔甲的人影入眼,李若惜震惊地道“是你”次在亭部虽有见过,却不知道姓甚名谁,但她猜测此人在郡守眼里绝对分量极重。

    公孙复是个做事情很直率的人,嘴绝对不会有废话,哪管你啊他啊,更何况这个人在他心里本来映像不好,连眉都没皱一下,单刀直入地道“我这次来,是来处理你们的事的,大致给我讲一下事情经过即可。”

    她算看出来,眼前的人压根不把她放在眼里,也不废话,按他的要求大致的讲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公孙复边听边揣测,“听你这么说害你的人应该在这次运粮队伍当,而那天放粮的都是村里的周姓人,这已经很显然了,你去吧周姓人全给我集起来,一会我要问话。”

    李若惜额角滑下几条黑线,脑海顿时滑过这样一副画面,战争片鬼子逼村民的画面,眼下她什么也做不了,只是道“那你去召集便是。”

    “为何不是你去召集?”公孙复面色暗沉地说道,以为他是怕得罪村民。

    王氏赶忙解释,打圆场,“兵爷,我家萌萌并非不想去,而是她的脚动弹不得,要不我去。”

    公孙复才打量起她受伤的膝盖来,深邃的眼似乎在说窝囊废。

    李若惜也看出来了,这人压根是看不惯自己,估计是觉得让他那么大的官来办乡村芝麻大点的小事屈才了,他到底有没有想过,百姓的重要意义,没有百姓他们这些战士在战场喝西北风去吧,鄙视瞧不起普通老百姓的。

    李若惜鄙视的瞪着他,公孙复也不示弱眼带寒光的回敬过去,两人的眼神不知不觉地便交汇在一起,目光越来越深,像有无数刀光剑影在眼前闪过,但都被对方一一挡下,分不出胜负来。

    张家二老,见两人杠了,外人他们不好叫,推了推李若惜,轻声道“萌萌。”

    李若惜被这一声叫喊,败下阵来,说道“娘扶我起来,我带他都是村里召集村民。”

    “可是你的伤……”王氏担忧,周郎有交代要好生休养不得弹。

    李若惜目光一凛看向公孙复,厉声道“我不想让他以为我是窝囊废”

    公孙复眼神闪烁,还真没想到,眼前弱小的人挺要强的,不过,他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站起来。

    王氏犹豫,“郎吩咐不过,你必须的好好休息,最近一段时间不能下地。”

    “是啊。”木匠担心地附和道。

    公孙复面无表情只是看着她,不再多言。

    她李若惜虽然没什么本事,但绝不输阵,寒声道“扶我起来”

    “萌萌,这可不是呈英雄的时候,你脚日后要是有个好歹可如何是好。”王氏苦口婆心的劝道。木匠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站在一旁望着她干着急。

    李若惜深吸一口气,伸手将双脚挪到地,双手扶住床沿站起来,脚下顿时传来一股锥心般的痛楚,她忍着痛向前迈了一步,只是一步却用尽了全力,额顿时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张家二老见此紧张不已,都忘了前扶一把。

    李若惜想迈第二步,只是那种疼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刚挪步,“噗通”一声,便软了下去,坐在了地。

    “啊”王氏惊叫起来,“兵爷求求你了,放过我家萌萌吧,我马去给你召集,你在此等候。”说完,匆匆走了出去。

    公孙复看了眼坐在地扶着床沿倔强的还想站起来的人,终是不忍,他来此不是来折磨人的,他是来办事,不再理会挣扎起来的人,随王氏大步流星的去了村里。

    见人走后,张春兰与桃儿等人才走了进来,帮忙把她扶倒床,因为刚才用力,膝盖的伤口撕裂,渗透了裤子,见此,张春兰惊叫道“快去请周爷爷”

    桃儿闻言,奔跑的出去,李若惜当下内疚不已,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她是在做什么?干嘛要跟那种人赌气,现在倒好,自己受罪还得连累家人。

    张春兰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把原本责怪的话咽了下去,柔声问道“疼么?”

    李若惜点头,再亲人面前不需要掩饰什么。

    “知道疼你还那样做,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所以人都在担心么,以后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希望你能先考虑一下你爹娘的感受,你爹娘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你要是有个好歹他们也不用活了。”张春兰望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说道,一直都觉得她是个懂事的孩子,这次虽然也没有错,但太冒险,周郎可是花了好大功夫才把血止住,现在伤口又撕裂,好在血没像昨天午那样冒,不然,还不得把人给吓死。

    李若惜一脸愧疚,道了一声歉,张春兰欣然一笑,“这个歉还是留着跟你爹娘道吧。”

    李若惜抬头看木匠时,木匠不知几时离开了。

    王氏与公孙复进村里后挨家挨的敲门,村民都睡的迷迷糊糊的,到处是责骂声,但一看到王氏身后身着盔甲,霸气十足的公孙复,刚才的责骂全咽回了肚子,众人都在揣测这人是来干嘛的。

    樟树里有八十几户人家,一圈下来,天色已大亮,村民都聚集在晒谷场,议论纷纷,公孙复目射寒星的扫了一眼众人,声若寒冰地道“你们分成两队站好,外姓人站左边,周姓人站右边。”

    村民相互对视一眼,有人嘀咕道“这是要做什么?”

    “谁知道啊,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赶紧站过去。”推了把刚才说的人催促道。

    公孙复扫了眼那两个交头接耳的人,两人脖子一缩乖乖的站在外姓人那边。

    站好后,公孙复望着周姓人,“我这次来不为别的,是为樟树里运粮时木塔倒下压死人的事而来,你们最好老实一点谁参与的给我乖乖的站出来,不然……”说着,顿了一下,抽出腰间的软剑,挑起地的稻草轻轻一划成了两半,无声无息随风落下,在场的所有人,见此,背脊发寒,不禁咽了咽口水。

    公孙复很满意地扬起嘴角,威胁道“刀剑无情,如果你们不想跟这跟稻草一样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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