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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好了位置,他们坐车过去,买了些当地特产,又在外面吃了午饭,时间也差不多了。回酒店取了行李赶到机场时间刚好。
他们各自拉了行李箱,箱子都不大,笑成的更直接是方形的商务旅行箱,只放得下几件衣服。想把买的东西都塞进去,着实费了一番力。
弄好之后笑成去洗了个手,出来之后就问他,“走了么?”
“可以了。”卫邵歌说着站直身体。
然后就在他们要出门的时候,纷纷收到短信,说天气原因,航班可能要推迟。没几分钟又接到航空公司的电话,给他们致歉,因为天气原因航班要推迟两个小时,也可以为他免费改签为之后三天的任意班次。
晚两天回去肯定来不及,现在只能等等了,幸好酒店还没退房,不用在机场等着。
挂了电话,他们都有点无聊,卫邵歌就说,睡一会?
笑成摇头,说自己看会东西。
他看了对方一会,就躺了下去。昨晚上做了一晚上的梦,他几乎都没怎么睡,在外面走了几个小时,现在就发困了。
头一挨到枕头,没一会就睡着了。
然后不出意外,昨晚上重复了一晚上的梦境又自动重播了一遍。
卫邵歌醒来的时候,眼睛里又是烦躁又是厌倦。
他想自己大概是魔障了,要不然怎么会来来回回梦见笑成暗恋他喜欢他对他求而不得,而他竟然在察觉之后开始疏远对方,还自以为风度体贴。
和现在的情形刚刚好调了个。
想想要是笑成像是梦里自己做的那样,完完全全的避开他,疏远他,刻意保持朋友的距离——
笑成不惯于他的触碰已经快把他逼疯了。
若是如此,他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也不愿意去想象。
但他又不觉得自己做的这个梦有多不真实。梦里的那个“笑成”,不过是一个虚幻的指代——可以被换成任何一个有相似身份的人。
他都会这么做。
他了解自己。
并且他做的没错。
而一旦那个人是笑成,他就忍不住想骂一句,操蛋的。
梦里面,自己那是吃多了吗?
他怎么会、怎么能、怎么舍得?
又怎么……忍得住?
他大概是真的魔障了。
卫邵歌闭着眼长长吐出一口气。翻身爬了起来,一看时间,才过去一个小时。
过去一看,就发现笑成睡着了,手上还握着鼠标。
电脑放在膝盖上,但已经自动睡眠了。
他有点心疼,笑成最近很忙,他是知道的。
他大概知道对方在忙什么,惊叹之后也会忍不住想,我喜欢的人这么优秀。
他走过去小心的把电脑拿开,想要把对方抱到床上,让他好好睡一会。笑成大约是真得困极了,眼睛下面有点发青,他一路折腾把人床上放好,竟然也没把对方惊醒。
拉过被子就要给他盖上。
他动作突然一顿。
笑成双眼轻阖,嘴唇微抿,虽然熟睡,神态却并不放松。
但却显得毫无防备。
不会像他醒着的时候。
推开他,拒绝他。
卫邵歌这么想的时候,手指已经忍不住落在了对方的嘴唇上,轻轻揉动。
他心头忽然跳起一团火,让他克制不住的俯下身——
然后他动作停顿了一下。
喉结上下滚动,却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屏障阻隔,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更进一步。
他胆怯了。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卫邵歌眉目间浮现出一股狰狞的冷厉,随即马上被另一种渴望所取代。
他轻轻皱眉急促的吸了口气,身体的某种反应让他差点克制不住自己。
而这种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则让他格外的不舒服。
但最后他妥协了。
附身,终于轻轻吻了上去,却落在了锁骨上,然后是脖子,他一点点点吻着,吮吸着。
像是一个饶有耐心,却也循序渐进的猎人,不断的朝着既定的目的地转移。
直到最后一下,吻在对方的嘴角。
他忍不住咬住了一点唇肉,松开牙齿,就要深吻下去。
忽然被捏住了下巴。
“别闹。”笑成睁开眼睛,含糊的说了句。
话语是亲昵的,动作却十分的果断。
推开了他。
“时间到了吗?”笑成没有看他的脸色,而是坐起来确认了下时间,他神态是不以为意的。也就是这样,才显得格外冷淡。
然后摇摇头,似乎是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卫邵歌没说话。
突然站起身快步走进了浴室。
冷水冲击而下,顺着额头漫过眼帘,让他什么都看不清。
他心跳得很快,又觉得很渴。而能让他解渴的……却又无法触碰。
灼热的呼吸从胸腔里挤压出来,大脑越来越接近空白——
在得到解放的瞬间,他陡然握紧拳头,“咔啦”一声狠狠砸在了镜子上。
我喜欢你。
我走不近你。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下面大家在讨论分手不分手什么的,涉及剧透,小r只能肯定的说,这文不虐……
为什么每篇文都会有人问是不是要大虐,难道我自带后妈气质qaq!?想想我就是虐也是虐自己好么,记得臣服和复苏都有一段自己码着码着就码哭了,但发上去之后,大家:咦,发生了什么,好有趣的样子!
我:tatatatatatat什么鬼!简直了。
话说也不知道这篇完结之后,还能码字多久……(删掉吐槽n句话),不过还是蛮开心的haxtlwxs520 ……》
第52章()
“砰!”一声巨响,接着就是一声接着一声尖锐的的警报鸣叫。
笑成手上的动作一停,抬头看去。
马路对面停着的黑色奥迪车顶被砸出了一个大洞。
不少酒店夜店的客人跑了出来,围在一起议论纷纷,却没人靠近,更没人报警。
没过几分钟,楼上爆出一句脏话,笑成没听懂是什么意思。接着就有人从楼道里冲下来,冲到那辆奥迪旁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引擎响了两声,竟然这么冲出去了。奥迪车开出没多久一堆人追了下来,手里提着西瓜刀双截棍之类。领头的大哥狠狠啐了一口,扬起短刀砍在金属电杆上,发出好大一声“咣”,周围人顿时跑回店里面,没人敢再看了。
小弟开车过来,一群人挤上一辆白色面包,瞬间扬尘而去。
好像暂停键终于弹了起来,这时候,一条街的音乐声才重新响了起来。
周围人又该干什么干什么,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笑成拿起手机看了眼,刚好酒店的电话打了过来,街上音乐声太吵闹,他接起电话往一个安静的小巷子走进去,“喂……好的……”
这是两栋房子之间的间隙,外面宽里面窄,宽度不到两米,房子看起来像是自盖的,又后期加盖了两层,屋顶上盖着瓦楞状的棚顶,越往上就越是贴在一起。小巷两边挨着墙的地方堆满了废弃物和垃圾。他走了几步就觉得没处落脚了,电话那边让他看一下附近的标志物,他转头找到这一片最高的建筑,叫什么酒家的,外面挂满了灯红酒绿的牌匾,给来的人形容了一下。
“对,我在下面那条……”他说着往外走了两步,巷子里没多少亮光,脚就在一个翻倒的破沙发上碰了一下。
“……有很多家夜店……”
“碰!”的一声。
倒扣着的沙发突然飞起来。
一个黑影从背后扑上来,笑成迅速让了一下,还是被狠力撞了一下。伤口就是一阵挣痛。
那一道人影擦着他窜了出去。
笑成条件反射一抓一拉,差一点就卸掉了对方的胳膊,同时脚下一勾一踩,这种情况之下,对方竟然还用力一挣,笑成索性松开手。
黑暗里响起一声闷闷的撞击声,接着是清脆的金属掉落地面的声音。
笑成猜那是刀子,他一脚踢远。
不远处悉悉簌簌爬起来的声音,但这个声音持续了很长时间。
笑成按了按伤口,电话被他握在手里,竟然还没挂,那边传来“喂喂”的声音,笑成按下了扩音,声音就一下清晰起来。
“先生,您还好吗?有没有事?喂喂……”
“我很好。”笑成一边回答一边朝着人影的方向走过去,“你们快到了吧,这里是挺乱的……”
“发生了什么吗?”声音通过扩音,在黑暗寂静的巷道里显得极其响亮,“需不需要我报警。”
“哦……”笑成已经走到了那个人面前。
只能看见一个大致的轮廓,是一个撑坐在地上的人影,一手压在腰腹上。尽管看不清什么,笑成却能感觉到两道仿若实质的目光,冰凉阴狠的刺过来,正一瞬不瞬盯着他。而在电话里传来那个“报警”的提议时,对方明显紧绷起来。
看来是个犯事儿的。
逼急了不好。
笑成并不畏惧。
他练过两下子,而这人明显是受了伤。
但他也没想惹麻烦,就准备说“不用”,然后从这走出去。
也是刚好,云开月来,一束亮光骤然降落下来,照得整个巷子亮了起来。
偏偏就是这么机缘巧合,月光照在那个人脸上。
笑成倒吸了口气——
这是一张极其年轻的面孔,非常瘦削,平平无奇,但却被一道狰狞的刀疤,斜斜从眼角拉下,将整张脸割裂成上下两个部分。
这是——
他脸色变了几变。
这样一张脸任何人只要见过一次就绝对不会忘记。
他当然也不会。
这是正是他这几日在找的人——“琛哥”!
笑成立刻挂断了电话,在对方警惕的视线中慢慢蹲了下来。
这并不是他印象中的样子。
当年,在被带到琛哥面前之前,笑成都从来没想过,号令港岛堂会莫敢不从的“大哥”竟然这么年轻,年轻的令人难以置信。
如果不是他脸上横贯而过的刀疤,以及身上悍然之势。
笑成几乎要以为他错认了人。
而现在眼前这个人,则比他记忆中的面孔更加年轻了,不光是长相,更是他浑身毕露的锋芒。
宛如实质,择人欲噬。
但笑成看来,却还远不及日后。
毕竟,刚过易折,重剑无锋。
刚流了好多血,头已经开始一阵阵发晕,但是现在绝对不能晕过去……压着伤口的手指狠狠一掐,激痛瞬间像毒蛇一样从脊椎窜上来,差点从喉喽里飞出去。
他狠狠咽了回去。
绝不能让对方看出他已经要支撑不住了。
但这人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动作?
是在等帮手?是已经看出了他不对劲?
还是暴刘下了什么命令?
他眼里闪过一丝厉色,要不是他刚刚跳车下来时候撞上了膝盖旧伤,加上被那王八羔子捅了一刀子,不然……他冷然盯着笑成。
这是一张生面孔,他从来没见过。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却没想到那人突然朝他伸出手,陌生的大学仔脸上满是抱歉,“哎呀,抱歉抱歉,没摔伤吧?”
用的是英文。
没听说混沙角的小弟是讲英文的?
他说什么?抱歉?撞到了自己?
这人脑子进水了,还是这是暴刘耍的新花招?
他沉默了,斟酌的看住对方不说话。
笑成又问了句,“你没事吧?”
对上对方戒备的目光。
他尴尬的把手臂收回来,突然想起来,港岛也不是人人都会说英文的,当年他见琛哥,似乎是用也是普通话?
于是特意用普通话重新复述了一遍。
这次对方终于给了点反应。
“你不是暴刘派来的?”
笑成一怔,暴刘?
“那你是谁?”
对方说的普通话极其不标准,笑成思考了一下才理解过来,“我不知道暴刘是谁,我是来这边旅游的。”他表情十分的真诚,“刚刚真是不好意思,补偿你医药费的。那……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他自己丝毫没有察觉,这样真诚的语气,关心的神态,像极了一个人。
卫邵歌。
当然他是假装的,他也看出来,对方是在躲什么人,并且以为自己看成和那些追捕他的人是一伙的,才会在他不小心碰到沙发误会自己发现了他的藏身之处,跳出来想要先发制人。
若是其他人,他教训对方一顿也就罢了,肯定不会伸出援手。
他知道港岛地下势力错综复杂,有时候多管闲事就意味着惹祸上身。
但琛哥不一样,琛哥对他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