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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港岛地下势力错综复杂,有时候多管闲事就意味着惹祸上身。
但琛哥不一样,琛哥对他有恩。他也只好装傻,装单纯,装做涉世未深。
虽然这么来蠢了点,但除了这个,他还真没想出其他更好的法子来。
而且他还看出,对方伤得很重。只要拖到对方支持不住就不得不接受他的帮助。结果没想到这么快——
他才说,“我叫笑成,你叫什么名字?我是s大学生,第一次来……”
“……陈琛,别告诉别人。”对方说完就晕了过去。
在确认对方是真的失血过多晕过去,不会暴起发难之后,笑成脸上的神色一瞬间淡了。
刚好这时酒店的车已经到了,笑成掀开陈琛右手看了眼,血把衣服都染透了。
酒店的人到了之后,他请对方帮忙把陈琛抬上车送到医院。
他们本来很不愿意,并且劝笑成不要自找麻烦。笑成塞了点小费过去,态度又很坚持,他们也只好答应了。
到医院办好各种手续,医生过来说伤口要做个特殊处理,费用很高,问有没有联系到伤者家人。笑成刚已经从把对方手机搜出来藏在身上,当然不可能联系上什么“家人”。
医生无奈,说连伤者什么证件也没有,他们程序上很难处理。也只能先紧急缝合。
听医生这么说笑成马上表示治病救人第一位,自己愿意签字,承担全部费用。
医生惊讶的看着他,虽然有政府负担大半,但削减下来也是一笔。最怕万一伤者不是港岛居民,他要承担的费用就会极其昂贵,因此劝让他多想想。
毕竟笑成看起来就像是大陆过来旅游的大学生,拿出这么笔钱也不容易。
笑成摇头,态度挺坚定。
医生还挺感动的。
大概也是因为这个,之后警察过来的时候,他才帮笑成说了许多好话。
在警察到来之前,笑成请的律师就已经到了。他来港岛之前就联系了一位处理商务纠纷的律师,来的路上他打电话给这个人,请他帮忙联系一个专门处理这种案件纠纷的同行,他愿意出高价。
这个高价请来的律师果然物有所值,人脉很硬,打了个照面就搞定了警察。
等这边事情处理完,也已经凌晨两点了,笑成就准备回酒店,他还没走出医院,手机响了起来。
竟然是卫邵歌。
这个点,难道出了什么事?
一想到他去做的这个试验是和笑康的实验室合作,笑成不由得紧张起来,马上接通了电话。
“邵歌?”
“……笑成!”卫邵歌先是一愣,然后声音马上愉悦的扬起来,“你怎么还没睡?”
“嗯,这个点打电话,有事?”
“没……刚做完实验,”话筒里传来“吱”的一声,然后是沉重的“砰”的一下,“刚从实验室出来,今天数据有点异常,我从下午算到这会了都。”
听出对方话语里不自禁带上的抱怨,笑成笑了一下,卫邵歌到了b市之后一头扎进了实验室,只打过两个电话,还都没说两句就匆匆挂断了,这会特意打电话过来,却是因为这个?
笑成难得有了点谈恋爱的感觉,听到对方说忙了一晚上,关心道,“吃饭没?”
“下午吃了盒饭,b市盒饭味道不怎么样。”
笑成乐了,“全国的盒饭味道都不怎么样,过几天我回去了带你尝尝b市的本地菜。”
“哈哈,听说阿姨手艺非常不错。”卫邵歌刚说了一句。
电话那边,笑成突然沉默了。不过也只是短短十多秒,他才准备不着痕迹的化解掉尴尬——
就听到卫邵歌立刻解释,“我是听实验室的几个研究生讲的,阿姨常常送汤过来,味道好香啊,不过那几次我都在盯数据,光闻味道了都没吃上。”他说着,满是遗憾。
笑成隐约觉得对方说得有点刻意了。
就像是刚刚那一句是故意说出来试探他似的。
这也就是个念头,他当然顺着卫邵歌的话接了下去。
“b市有几家的汤煲很不错,等我带你去尝尝。”
那边传来卫邵歌愉快的声音,“好啊。”
他又想起什么的问笑成,“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在酒店吗?”
“正要回去……”笑成说着坐上一辆的士,给司机报了酒店的名字。
司机踩下油门,顺嘴问了句,“晚上医院留访到什么时候?”
就被卫邵歌隔着电话听见了,马上扬起声音,“你在医院?怎么回事?”
笑成给司机抱歉的笑笑,然后给卫邵歌解释i,自己没事,就是助人为乐了一把。卫邵歌这才放松了点,不过在得知“助”的人是个男人之后,他声音顿时又有些古怪。
“想什么呢你?”笑成揶揄了一句,“除了你还会有第二个不成?”
知道他说的意思,卫邵歌心里有点高兴,但又忍不住补充了一句,“不是还有一个‘前车之鉴’么?”
刚好司机搭话,笑成间或指指手机解释了一句,“女朋友,有点吃醋。”
司机顿时懂了,笑说让他一定要解释清楚。
笑成应了两句,回转过来那边给没音了。
“邵歌?”
“……在呢,刚下楼梯,你回酒店了没?”
“在路上呢。这么晚打过来,怎么了?”
“没事儿……”卫邵歌声音拉远了一下变得有些模糊,“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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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抱住mua~一个,jj抽了半天,差点放不上来
第53章()
笑成一瞬间不知道要怎么接。
他们大概有半个月没有见面,电话也只打了几个。
这种情况下,笑成应该回答一句“我也是”才对,可惜说真的,他真挺没有这种感觉的。而且他也不觉得卫邵歌会有。
所以他停顿了一下,用微微带点疑惑的声音,“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卫邵歌快速的把这个话题带了过去,“那跟你讲一会儿,你到酒店了告诉我?”
“坐上车了,一会就到。”笑成说完反应过来,顿时补救道,“你这两天忙不忙?”说完他话一顿,这不是明显得吗,都到这个点了还没睡,能不忙?
就是寒暄也未免太不上心了,他略略有点尴尬,正要开口解释。
卫邵歌就自然而然的接了上去,“哎,有点儿。”他话语里没一点儿异样,反而带上了些自然而然的抱怨,“虽然项目很顶尖,但我们干的都是最基础的工作,合并数据,分组对比,观察记录,又累又费心……主要是没意思。”
“每天都弄到这么晚?”笑成有点找到状态了,“身体吃得消吗?”
“差不多吧,早上八点就要就位,不过中午能睡一会,不过也只是前期会辛苦点,到中期之后就轻松了。”
“你这两周都是这个节奏?”笑成是真有点关心了,“这样不行吧。”
“没那么累,就是睡觉少了点,要不停的盯着数据。”
刚好车子开到了目的地,笑成付了车钱,一边讲着电话一边下车。
卫邵歌也听到了笑成付钱的声音,问他,“你到了?”
“嗯,”笑成走进酒店大厅,“你回了没?”
“到了有一会了,都躺床上了。”
“那快睡吧。”笑成想让他多睡一会,就不再多说下去,“我挂了。”
“……成。”
第二天医院打电话过来,说病人已经醒了,但是坚持要出院,他们拦不住。让他赶快赶过来。笑成沉吟了一下,说那就别拦了,让他走吧。
医生一愣,说这人不配合,听口音明明是本地人,却不愿意拿出身份证件,要是他就这么走了,笑成就不得不承担一大笔治疗款。
笑成问了下具体数目,就问是否可以电子支付。
医生迟疑了一下,大抵觉得这个好人当的有点过了,不禁又确认了一遍。
笑成还有事情要忙,给了肯定的答案之后没再管医生会怎么想,就结束了通话。
他在这边又呆了一周,事情已经基本处理完毕,就订好了回b市的机票。暑假还有三周,他打算回去看看笑康的情况,顺便……见一见卫邵歌。
结果就在上飞机的前一天,出了点不大不小的事。
其实也不算是事儿,因为在他察觉到之前就已经被消匿于无形。
那天晚上回酒店,前台的小姐告诉他有人找他,已经在大堂等了一个下午外加一个晚上。
笑成心里好奇,他在港岛这么多天,多是他找别人,还真没人找过他。
结果他特意过去一看,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年轻男子。穿得挺普通的,看不出是什么身份,但不像是做生意的。
对方显然认识他,一见他就站起来,态度客气得不行。
笑成有些疑惑,结果听完对方的来意,反而更加疑惑了。
原来这个人特意等他这么久,就为了见他一面。
而特意见他一面,就为了问他一句话——
有两个人想要搞他,但现在被抓住了,问他想怎么收拾?
两个人?
笑成马上想到了那个他一直让人盯着的“香港人优先”的组织。但对于对方说的话,他又十分的将信将疑。
转身打电话给自己请的私家侦探,竟连续几个电话都没打通。他不死心,又打了几个,终于打通了,电话里对方声音含糊不堪,反复让笑成重复了几遍才理解了他的意思。
然后就是一番解释,意思是请他放心,这边完全没有问题。
笑成顿时怀疑起来,仔细追问了几句,对方就包不住了,开始语无伦次,说不清楚。
笑成明了。
他找这人是一个很靠谱的圈内人给介绍的。
而一番话说完,他才知道,对方拿了钱却没怎么办事,每天只是随便看看情况就作罢。而对方这么不尽心的原因竟是因为他是“大陆仔”。
笑成本来还是蛮信任的,现在么……呵,他已经打算找律师起诉对方了。
宁可多花点钱,多少也要给这人搞出点风波。
他一转身,再面对那个来人的时候,态度就热情了很多。他邀对方去餐厅,又问他名字和身份。他只说让笑成叫他“冰仔”就行。
本来冰仔还不肯去酒店的餐厅,笑成劝说那里说话方便,他才同意。
已经八点多,西餐厅里人并不多,笑成把菜单交到冰仔手里,对方没接,笑成就给两人稍微点了几样。
等侍者下去了,他就切入了主题。
冰仔还算是知无不言,凡是笑成问的,都详细说明白了。这才知道那个港…独组织一直都没死心过,上次事发之后遭到了警方的密切监视,组织首脑得到消息迅速跑路才躲过拘捕。后来舆论上又吵翻了天,他们都一致觉得必须要趁此立威,又得到了道上某个大哥的支持。
自那天之后就为此准备。
在这之前,笑成并不知道这种极左组织竟然还和地下势力有联系,且在港岛日趋复杂的形势之下,这种联系竟然如此密切。
而那两个人为此接受了专门“培训”,势必要一举成功。但他们不知道,冰仔带人已经盯了他很长时间,就在行动的前一天,直接一锅端了。
若非如此,笑成现在就不可能坐在这里和对方这样交谈。
大抵躺在病床上还能开口就已经是最好的状态了。
笑成心里先是一惊,随即微微放松。
自己终究还是大意了。
定下心神,又细细追问许多细节。
他提出的问题对方全都好好回答了,但在问到为什么这么帮他的时候,对方一反之前磊落的风格沉默了下来。
无论笑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