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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外面等你,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聚会。”顾祁南将车停在幼儿园对面的大树下,对着她说道。
他还是第一次到她上班的地方来,说实话这里的环境比他想象中的要差很多。不过她喜欢,他也只能由着她来。
“你在外面?”梁以安快步的走到幼儿园门口,果然就见顾祁南那辆路虎停在幼儿园门口的大树下。在这条宁静的小路上,他的那辆车显得特别的抢眼。
“恩。”顾祁南漫不经心的恩了一声,视线扫到幼儿园门口,就见梁以安站在门口紧张兮兮的东张西望,还有几分犹豫不决的左右徘徊。
“你还站着干什么?赶紧过来。”
“等一下。”梁以安知道他已经看见她了,嘴上应付着。
“梁老师,等人呢?走了,明天见。”幼儿园的其他老师见着她站在幼儿园门口不动,便开口问道。
“恩,明天见。”梁以安对着她挥手告别,等幼儿园的老师都走得差不多了。
梁以安这才快速的跑到车前,开门坐进去。
“我要不要回去换身衣服啊。”坐上车,梁以安微微有些气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穿的衣服,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上身穿着一件粉色的t恤,脚下踩着一双白色的板鞋。
顾祁南看了她一眼的穿着,是比较的随意了点,不过今天都是几个朋友私底下的聚会,也不需要穿的那么正式。
“就这样挺好的。”顾祁南发动了车子,线性一流的路虎suv滑出寂静的街道。
“我们去哪儿?”
“铭夜。”
现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车子堵在路上,梁以安转过头望向窗外的公交车。看着公家车上挤得满满的人,她想起往日自己每天上班也挤公交车的日子。遇上堵车的时候,挤在里面难受的要死。
顾祁南上班一般都有专门给他配的司机接送,但是大多时候他都喜欢开自己的车去上班。他们上班的时间不一样,他要早一些,而她要晚的多。所以顾祁南没时间送她无上班,她工作的地方本来就离家不远,走路的话最多花四十分钟,公交车的话十几分钟就到了。
他们家楼下倒是停了几辆顾祁南平时开的车,不过她都没去碰。宁愿自己去坐公交车,因为顾祁南的那些车子都不便宜,她一个小小的老师开着一辆名车去上班也太过招摇了。再则,她十几岁的时候考的驾照,都已经有好多年没有碰过车了。
车子停在铭夜大门口,顾祁南下车将车钥匙丢给一旁的泊车小弟,拉着梁以安进了大厅。
“顾少,请跟我来。”一旁的服务员赶紧上前,领着他们进了电梯。直接上了第十五层。
这不是梁以安第一次来铭夜,可是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觉。特别是第十五层,少了下面的那种金碧辉煌的奢华感,多了几分清逸,美却不精致,每一物都像是自然而成,不像其他的地方,处处都有着人打磨的痕迹在,瑶台仙境一般的感觉。
他们进去的时候,里面都已经有不少人了。
“哟,顾大忙人终于舍得来了。”慕容尘看到顾祁南进来,笑着说道。
至从他和梁以安结婚之后就几乎没有参加过他们之间的聚会,也难怪慕容尘会这样说。顾祁南点点头,拉着梁以安在一旁坐下。在座的还有几个年轻的男人,梁以安都不太认识,不过顾祁南也没有要介绍的意思。
“阿寒。”和早已到来的陆亦寒打着招呼,两人说着话。
梁以安侧头打量着慕容尘,发现他今天竟然是一个人来的。他今天穿着一件米色的薄线衫,下身穿着一条休闲牛仔裤。嘴上虽然挂着淡淡的笑意,却给人一种浓浓的愁雾感。
今晚是私人聚会,所以众人都比较的放松。一行人吃晚饭,就各自展开了活动。陆亦寒则搂着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在喝酒,香肩半露,各种风情万种。梁以安对她有些印象,好像是最近正当红的女明星。最近刚有一部由她参演的电影上映,票房还不错。还被大家评为了女神,梁以安一阵恶寒。真不知道她的那些影迷看到她这样子会不会崩溃。
顾祁南和慕容尘在斯诺克,梁以安没什么兴趣,耐着性子陪着他玩了几局。便去了那边的ktv区,整个一个区域就只有夏夏一个人坐在那里。
她点了一首很老的情歌,一个人在那里唱着。梁以安自然知道夏夏是一个歌手,不过她没有听过她的歌,今天第一次在现场听到她唱歌。她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干净空灵,又夹着几分淡淡的忧伤,她的歌声里有情,句句动人心铉。
“你唱的很好听。”等她一句完了,梁以安在她的身边坐下,笑着说道。
“谢谢。”夏夏看了她一眼,接着低下头去点自己的歌。夏夏自然还记得她,她好像是陆亦寒的朋友顾祁南的老婆,上次她还给自己算过命。整个房间里的人都避她如蛇蝎,也只有她敢靠近自己。
这几年也早已学会了掩藏自己,她不和任何人靠的太近,这样即是保护那些无辜的人,也是保护她自己。她已经禁不起任何的折腾了。
六十六章()
梁以安并没有在意她的冷漠,她只是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而已。目前看来就只有这个地方相对安静一些,她四周环顾了一下。发现陆亦寒的未婚妻也在,她呆在一群女人中间,大家好像在聊着什么,很高兴地样子。
看到她看向她,她对着她扬了扬手中的酒杯,微笑着点了点头。她笑了笑,然后收回视线。心里突然有些佩服起这两个女人来了,两人同时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相互之间还能这么的相安无事。而且最重要的是,面对自己的男人这么光明正大的偷吃行为,她们俩竟然还表现得这个的淡定。一个镇定自若的唱歌,一个气定神闲的和别人聊着天。
这功力真不是一般的人能有的,怕是修炼个一百年也赶不上啊。都不是简单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梁以安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陆亦寒,心中再次把这个男人列入危险用户。她想不明白他和陆亦航同为兄弟,怎么彼此的性格就相差那么大。陆亦航阳光的像天使,陆亦寒而阴暗的像来自地狱的撒旦。
“要唱吗?”见她一直坐在这里,夏夏回过头,递给她一只麦克风。
“好啊。”梁以安笑着接过,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夏夏的时候就忍不住的心疼。她总觉得这个女人并不是她面上看到的那种女人,她一定有很多的故事。
女人的直觉向来都很准的。
麦克风都是专业歌手用的那种麦克风,含金量十足,唱出来的感觉也很不一样。夏夏点的是一首很多年前很红的一首歌,两人配合的很默契。
回忆里想起模糊的小时候
云朵漂浮在蓝蓝的天空
那时的你说要和我手牵手
一起走到时间的尽头
从此以后我都不敢抬头看
彷佛我的天空失去了颜色
从那一天起我忘记了呼吸
眼泪啊永远不再不再哭泣
……
很多年前,她和妹妹躺在床上,听着cd里反复的放这首歌。那时候她刚回到梁家,抱着所有的梦想和快乐,回到这个对她而言陌生又熟悉的家。
我们的爱过了就不再回来
直到现在我还默默的等待
我们的爱我明白已变成你的负担
只是永远我都放不开
最后的温暖
爱人早已离开,可是我们执着的守着过去的爱死死不放。放不开自己,也放不开别人。爱情能带给我们甜蜜,给我们幸福。可是我们忘了爱情也会给我们伤痛,不可磨灭的伤口。
女人或许天生就是为爱而生,愿意被爱,渴望被爱,飞蛾扑火般的执着。
经历迷茫,尝尽悲伤。在爱里,我们纠缠不清,有人爱你,有人伤你。
学不会遗忘,做不到放手,所以我们用坚强伪装。
学不会爱情,所以我们每一人都在修炼爱情。其中的心酸,其中的迷惘,其中的爱恨交织,只有我们自己能懂。
梁以安偏过头,隐隐间感觉到夏夏的眼里满是泪水。她倔强的睁大眼睛,看着前面的电视屏幕。梁以安伸手点开了原声,音乐瞬间盖过一切。同为女人,她能体会她此刻的心情。虽然她不知道夏夏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事,可是她明白。
她抓住她的手,给予默默的支持。夏夏抬头看了看她,眼里的泪水化作晶莹。好半天她对着她笑了笑,没有言语,梁以安却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
夏夏伸手给自己的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
这么一闹,梁以安也没心情唱歌,她和夏夏两人都静静地坐着。
“顾夫人,顾少找你过去。”一个服务生走到她的面前,低头对着她说道。
梁以安转过头,找到顾祁南的身影。这会儿他们几个大男人都坐在一起玩起麻将来,见着她看向他,对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我过去了。”梁以安转头对着夏夏说道。
夏夏点点头,拿着话筒,继续点歌。梁以安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她的美不是那种妖媚,而是一种清新脱俗的自然之美,干净纯粹。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灵魂,空灵的只剩一具躯壳。
梁以安走到顾祁南身边坐下,男人们围着麻将桌厮杀,除了顾祁南,每个人身边都坐着一两个娇艳的姑娘。梁以安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坐在顾祁南的身边有些心不在焉。
陆亦寒的未婚妻白慧珠这会儿也坐在他的左手边,右手边就是刚刚和陆亦寒打得火热的那个女明星。
顾祁南随手甩了一个牌,转头看了一眼她,伸手将她捞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干什么呀?”梁以安有些窘迫的推着他,平时他喜欢这样抱着自己就算了,至少那是在家里。可是现在这么多的人,这样子多难看。
“帮我摸牌。”顾祁南环住她的腰,在她的耳边低语,亲昵而自然。
“你也太懒了吧。”梁以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愿动手。她对麻将这东西没好感,为什么呢?主要是她学了这么多年,愣是一点不通。她记得当初微微就是看了人家玩几圈就会了,可是她很认真的学习,却没有学会。
牌摸了一转就回到顾祁南那儿,梁以安依旧没有要动手帮忙的意思。顾祁南只得自己默默的摸一张牌,甩了一个“五万”,几乎都是用砸的。
“哟,谢了,这儿就等着呢。”坐在下手的慕容尘毫不客气的将牌推到,嘴角微微上扬。
慕容尘从坐在顾祁南下家开始就没吃到几张肥牌,顾祁南这厮心太黑,尽出些瘦不拉几的,要不然就是些看得过去,却没有用的牌。
“你害我输牌,说说该怎么补偿我?”顾祁南没有理会慕容尘,趁着洗牌的空当,促狭的调侃梁以安。
梁以安低着头,伸手狠狠地在他的手下掐了一下。这个死男人,今天是抽风了吧。有这么多人在呢。
明明被掐了的某人,笑的格外的高兴,大手在她的腰间吃尽豆腐。其他的人早已练就了目不斜视的本领,见怪不怪。
梁以安坐在顾祁南的怀里,看着他打,渐渐地看出了兴趣。见她喜欢,顾祁南也乐得教她玩。梁以安在他的教导下慢慢的找到些门道,也乐意帮他摸牌。
顾祁南一边打一边给梁以安讲解,基本上他的牌都是透明的,有时候为了让她明白,他还特意给几家送牌。
“我知道了,是不是有个五条和七条就可以糊了。”梁以安兴致勃勃的说道。
“恩。”
今晚从梁以安过来开始,顾祁南就一直在输牌,赢得最多的自然是坐在顾祁南下手的慕容尘。要知道能从顾祁南手里赢牌可真是不容易,这么多年来他几乎很少输牌。人送一个外号“麻神”,今晚输的简直是惨不忍睹,简直对不起这么称号。
顾祁南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只要梁以安觉高兴就好,其他的都是小事。输点钱就当是给她交学费了。
终于轮到顾祁南摸牌,梁以安止住她的手:“我来,我来。”
她看也没看,摸起面前的牌。
“七条耶,自摸。”梁以安兴奋的拿着手上的牌,开心的像个孩子,抬头在顾祁南脸上亲了一口。
这么多年了,她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不是她太笨,而是她遇到的师傅太差劲。误人子弟啊,她当初怎么就想着让陆亦航教她呢。陆亦航这个人忒不靠谱了,简直是毁人不倦。
“嫂子,你摸错牌了。”慕容尘见她高兴过了头,忍不住泼了一盆冷水,点醒这个事实。
“……”梁以安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牌。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