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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神,阮薇才反应过来,连连摆手:“没事的。”体贴的致歉来得突然,阮薇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她没想到鹤京会给她道歉,因为在电影里面ng这种情况太常见了。
阮薇忍不住想,那么多次重新拍也不是鹤京一个人的原因,她的表现也还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然而鹤京接下来的话让阮薇对这个青年的一举一动充满了好奇。
鹤京:“不好意思,接下来可能还需要ng几次,可以麻烦阮小姐尽量配合我吗?就当一场即兴的发挥。”
无法拒绝。
阮薇其实脾气很硬,不然的话也不会因为跟汤梅的竞争不顺一气之下跑到国外吃苦受累,可当她直视鹤京的眼神,听到鹤京提出了这个请求的时候真的是一点拒绝的力气都没有。
看到阮薇点头用意,鹤京再次致谢,走到史密斯身边跟他沟通,“导演,我有一个想法,想要试试看这样的夏哲。”
史密斯对鹤京的话充满了期待,也没有多问就答应下来。
鹤京从藏在小诊所的实验室里拿出一小瓶道具。
蓝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散发着莹莹之光。
各方面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史密斯调好灯光跟角度,准备开拍。
夏哲正坐在房间里看书,神情安静,喝茶的动作云淡风轻。
姨妈推门而入,踉跄着跟夏哲要生活费,夏哲微微一笑,点头说:“好。”
他站起来的时候,碰到了桌子,一小瓶不知道什么东西从桌面上跌落下来,淡蓝色的液体洒了一地,湿漉漉的地面上一个形状怪异的耳朵正不停蠕动着,极为逼真的道具在突然间撞进人的视线中带来了莫大的震撼。
这段是鹤京自己加上去的内容,史密斯刚看到的时候怔了一下,随后听从直觉的吩咐并没有喊停,眼神示意拍摄继续。
被那视觉冲击吓得不轻,阮薇一个哆嗦,瞪大了眼睛,退后一步,背正巧撞在房门上,她抬起头看着鹤京,正想说什么,却被鹤京的微笑镇住。
鹤京的笑容还是跟平时一样温和安静,就连双眼都带着笑意,他看了一眼地上的耳朵,说:“不好意思,吓到姨妈了。”像是碰洒了一杯茶水一样淡然,鹤京走到书架旁边,拿出信封,一边走向阮薇,一边笑着说,“这个耳朵姨妈是不是忘记了?”
阮薇完全被鹤京的演技牵着鼻子走了,她听到鹤京的问题,下意识地说:“什么耳朵?”
“是皮皮的耳朵啊。”鹤京轻笑出声,“当初我在垃圾桶旁边捡到的那只小狗,被姨夫解剖了的那只啊。”
身体一抖,阮薇像是承受了什么打击一样愣在那里,不敢相信地看着鹤京,可是眼里却有一种了然之后的恐惧。
“你、你还留着这个……”
阮薇人在剧情中,完全被鹤京拉入了戏份里,不自觉地跟着对方演出了他要的内容,场外的人却看得分明。
这段剧情剧本里有写,是在夏哲后来跟佩恩一起逃亡时说的事情。
两人在满天星光之下,靠在宇宙飞船上,讲述着彼此的童年跟过往,结下了十分深刻的友谊。
而现在,鹤京却把这段剧情提到了这里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史密斯充满好奇地看着鹤京的表情,眼里头蓬勃的期待丝毫不加掩饰。
鹤京没有回答阮薇的问题,将信封递给对方,“给,你的生活费。”
那个信封变得烫手,阮薇不知道该不该接,犹豫了下最后颤抖着手接过了信封,她看着鹤京,咬了咬唇,并没有出声。
就在这时,黑衣人出现,随后的剧情跟先前并没有太大差距,直到姨妈反应过来扑身上来救下夏哲,鹤京饰演的夏哲正如同邵世青给他的启示那样反救了姨妈。
视线定格在鹤京最后唇边的笑容上,史密斯忽然激动地站起来,差点把手里头的剧本丢在地上,大喊了一句:“完美!”
出戏之后的鹤京恢复正常,将仍被鹤京所饰演的夏哲带来的恐惧笼罩着的阮薇拉了起来,说:“辛苦了。”
阮薇愣愣地摇头,手指还在颤抖。
那样的夏哲太可怕了,然而可怕的并不是夏哲的表情跟语言,而是让阮薇清楚地意识到是自己毁了这个青年,是她当初的自我堕落与放纵才让夏哲变成了如今这幅样子。
那种极大的内疚感以及对夏哲的亏欠让阮薇饰演出了一个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姨妈,这样一来,她会救夏哲这样的剧情就变得合理起来,也同时,让姨妈这个角色变得立体丰满。
回头看了一眼鹤京,阮薇再一次发现她错了。
鹤京的确可以演好夏哲,并且是十分出色地演好这个角色。
意外的收获让史密斯心情大好,鹤京一演出来他就找到了问题所在,今天这段戏算是过了,随后的戏份也都高质量地通过。
“果然在这里。”忽然出现在邵世青身边的柏青低沉着声音说,一手压在邵世青的肩膀上,微微用力,“该跟我去片场了吧?”
“嗯。”邵世青点点头,没有一丝抵抗地被柏青捕获。
柏青意外地看着邵世青,却见邵世青心情相当不错,目光死死地锁在鹤京脸上,神情宠溺,唇角微微勾起,扬起了一个十分性感的弧度。
心里一动,柏青隐约猜到了事情的经过,大概鹤京是答应了邵世青的请求,邵世青修成正果了。
邵世青悄无声息地来,悄无声息地离去,鹤京拍完今天的戏份后原本想跟邵世青道谢,请他吃顿饭什么的,但是却找不到邵世青的人,只看到对方留下来的一条短信。
邵世青:鹤京,我去工作了,要记得想我,我爱你。
肉麻的话刺激得鹤京有些窘迫,可目光忍不住在那条短信上逡巡着,视线定格在最后的那几个字上,忽然发现,这三个字凑在一起还挺好看的。
目睹了鹤京扮演出的不一样的夏哲,顾书心里有些担心,想起柏青对他说的那些话,顾书憋不住,问鹤京:“那个夏哲——”
“是世青指点的。”
“夏哲的家庭挺特殊的。”
鹤京疑惑地看着顾书,“你话里有话。”
顾书满心的铺垫都被鹤京这句话噎住,他啧了一声,嘴唇动作半天,最终下定决心给鹤京打了个预防针:“我听说邵世青的家庭也挺特殊。”
第85章 疤痕()
听出了顾书话里头的提点,鹤京回头有空的时候特地去网上查了一些有关邵世青的资料,那些东西在很早以前鹤京就看过,这次重点放在了邵世青的家庭环境上,结果获得的资料寥寥无几,少得可怜,甚至连邵世青的父母是谁是做什么的也没有太多的信息。
网上有很多篇报道都是以邵世青的家庭环境为出发点进行一系列所谓的考据研究,但都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被现实与时间所击垮,那些报道看着言之凿凿但是却并不能给鹤京提供什么有效的参考。
看到后来,鹤京毫无意识地把邵世青以前出演的电影都看了一遍,甚至还意外地翻出了邵世青年轻时候饰演的一部电视剧,剧里的邵世青比现在年轻很多,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基本不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你们都别来理我,让我一个人静静”的高冷气息,十成十的黑历史。
鹤京将剧中邵世青的经典表情截图下来,从微信上发给对方。
一觉醒来的邵世青正想跟鹤京来个例行的早安,打开微信一看,鹤京发过来的图映入眼帘,被鹤京主动问候的笑容一下子就僵硬在脸上。
邵大影帝害臊了:喂喂喂,不带这样翻人家黑历史的!
鹤京忍俊不禁,发了语音:“早上好。”
柔软的三个声音顺利抚平了邵世青炸起来的毛,邵世青眉头一挑,翻身起床,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在香港的拍摄进度很快,剧组的超高工作效率让鹤京大开眼界,尤其是在排这里面那两段特别复杂的动作戏的时候。
欧美大片里对于动作戏的要求很严格,并不像国内影片一样动作浮夸,很多都要靠后期修正,史密斯的要求很简单——“粗暴、到位”。所以在拍打戏的时候,一些没有武术基础或者身体很弱的演员常常会吃不消。
考虑到夏哲的角色定位,剧组给夏哲设计的动作戏比较简单,没有太多的花式,可还是担心鹤京这样斯文安静的年轻人会在动作戏份上吃点亏,史密斯为此还特地安排了一个武术指导专门针对鹤京进行动作指导。
结果没想到,鹤京掌握的速度很快,快到就连武指都不敢相信,他只演示了一遍鹤京就能精准得完成,甚至动作里还带着一股子云淡风轻般的淡然气质,与佩恩充满力道的打击相比,别有一番滋味。
史密斯见状,特地把武指叫过去,给鹤京安排了一套更为复杂的动作,甚至跟埃布尔协商着,来了一套合。体连招。
效果相当的好!
《银河战队》经过一个月的拍摄已经基本完成了在香港部分的拍摄。
最后一天,鹤京跟埃布尔坐在宇宙飞船的一个机翼上喝着庙街的生啤,两人头顶密布星辰,璀璨一片,远处灯火辉煌,星点缭绕犹如头顶的这片星云一般。
夏哲对佩恩讲述了这一生,佩恩也跟他交换了彼此最大的秘密,最后两人相视一笑,举杯相碰,流星从头顶一闪而过,像是落入杯中一样消失不见。
夏哲从机翼上一跃而下,穿着的白大褂随风飘扬着,细碎的短发柔软,被夜风吹得有些凌乱。
原本剧情到此为止,可扎根在戏中的埃布尔却仿佛感觉到鹤京饰演的夏哲下一刻像是会随着风飘走一样,忍不住叫了一声:“夏哲。”
鹤京回头,疑惑地看着埃布尔,回应他:“怎么?”
埃布尔喉结滚动,用力地捏紧了手里的易拉罐,将它捏扁,“没什么。”
跟鹤京的合作让埃布尔十分难舍,可仔细一想,以后合作的机会还有很多。
天朝有句话说得好,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嗯。”夏哲点点头,在凄迷的夜色中淡淡一笑。
他们终归有彼此的道路,夏哲要继续他的人生,而佩恩也要拿着夏哲研制出来的解药突破总部的封锁线,完成他的使命。
属于鹤京的戏份到此为止,在香港的拍摄也全部完成,剧组上下都松了一口气,大有一种完成使命的感觉。
拍摄结束后,剧组直接在庙街包了一个大排档吃烤串,喝着新鲜的啤酒,全剧组上下都闹到一块去,划拳,做游戏,有的酒量不好的就干脆一边笑一边扶着柱子大吐特吐,鹤京被灌了不少酒,如果没有清风垂露的话恐怕真的是要醉死酒坛中了。
第二天睡到下午才起床,鹤京头都疼得厉害,顾书送上准备好的食物,跟鹤京报了一下最近的安排。
吃过饭,鹤京特地却跟史密斯他们道了别,这才坐着飞机回到a市。
一个月没回来,a市都有了些陌生感。
在庙街那样的地方待得太久早就习惯了邻里彼此的热闹非凡,回到繁华的a市反倒有种近乎冷漠的生疏感。
回到公寓,鹤京准备洗个澡再补个觉,前段时间拍摄强度太大,哪怕是有春泥护花他也感觉累得很。
电梯滴得一声开门,鹤京刚迈出电梯就看到那个守在门口的人。
“鹤京。”邵世青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微笑着看着鹤京,一身西服套在身上,成熟迷人得要死。
鹤京心中怦然一动,对邵世青的迎接感到万分意外。
他打开门放邵世青进去,却没想到一脚刚迈进门就被邵世青疯了一样地按在墙上激吻起来。
身子靠在玄关的鞋柜上,鹤京的腰部被咯得生疼,邵世青一手将门带上,另一只手直接圈过鹤京的腰,将手肘抵在柜子边沿,让鹤京垫着他的手。
邵世青的吻太过火辣,像是疯了似的一直不停地侵犯着鹤京的口腔,在这个吻里,鹤京可以明显感觉到邵世青存了太多的怨气,像是个空守闺房的怨妇一样,吻得既用心又委屈。
直到落地钟撞响了好几声才把邵世青渐渐从狂乱中拉离出来,可对方仍是不舍得放开鹤京,嘴唇只是稍微分开一点,唇尖还相抵着,就用这种亲昵的姿势邵世青喘息着说:“鹤京,我硬了。”
鹤京臊得很,哪怕有两世的经验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
见鹤京没反应,邵世青微微眯了眼,像是盯准猎物的野生动物,危险而又诱惑地说:“我想要你。”
鹤京别过头,躲开邵世青侵略的视线:“别闹。”
“我好想你。”
“如果再见不到你的话我就要疯了。”
“鹤京,鹤京,鹤京……”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