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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可以蚕食消化,并完全将别人的异力据为己有,凌阳还是第一次见到。
眼见楚婉仪依旧看电视节目看得津津有味,并没有任何异样,凌阳忍不住试探着问道:“婉儿,你们家里往唐宋元明时期追溯,有没有一个江湖绰号叫做星宿老怪的祖先?”
楚婉仪在家无聊的时候,也曾经陪儿子看过《天龙八部》这部电视剧,闻言不解道:“星宿老怪?是不是练过什么吸星**的那个坏老头子?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是不是发烧了?还是突然间感觉到皮痒欠揍?”
“对对对!就是吸星**!”凌阳急切道:“你以前有没有练过?”
楚婉仪故意沉思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我上大学的时候,又一次和同学相约爬山,在一块山岩的底下,发现了一本古色古香的小册子,只在外面露出九阳两个字。当时我欣喜异常,心想这本莫非是传说中的九阳神功,练完就能天下无敌的那个。于是瞒着我的朋友,悄悄塞进了包包里,一路捂回了寝室。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打开手电,借着微弱的光亮,终于看清了秘籍封皮的一行印刷黑体字,你猜上面写着什么?”
凌阳闻言一呆:“写的什么?”
楚婉仪促狭一笑:“九阳豆浆机说明书!”
凌阳知道自己又被楚婉仪耍了,不过好在楚婉仪还能谈笑风生,看不出一点不妥的样子,心里总算不用再七上八下。正好这时天色已晚。彩姨过来打了个转以后,便忙着去前院迎接客人,脸上虽然挂着职业化的笑容,言语神色间却有些不大自然,显然是在担心凌阳和猎蜥晚上行动失手,心里惴惴不安。
凌阳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一面吃零食,一面考虑着如何解决楚婉仪身上发生的异状,同时还要暗暗筹划晚间针对花狗赌坊的行动,脑子里如同填满了浆糊,十分混乱。
好在猎蜥及时从后门转了进来,敲了敲房间的窗子,被凌阳放了进来,脸上满是兴奋:“前辈,兄弟们已经吃饱喝足,准备好了家伙,就等着您带我们去大干一场了!”
凌阳从床上坐了起来,摆手道:“不用着急,我的江湖朋友们暂时还没到,等到汇合了他们以后,再一起……”
凌阳话音未落,彩姨踩着小碎步跑了进来,小声道:“刚刚您的朋友打来电话,说他们距离枯草镇只剩下三四里路的距离,想问问你现在的具体位置。我没敢自作主张,还是您亲自去回一个电话吧。”
凌阳一下子来了精神,不顾前厅里满是陆续而入的客人,飞快上楼抄起电话,一遍一遍拨打罗图小灵通的号码,听筒里却始终传来一阵无法接通的盲音。正诧异间,桌子上的电话再次震动着响起铃声,凌阳接起电话,听到罗图的声音,疑惑道:“我刚才怎么没给你拨打过去?”
罗图笑道:“我早打听好了,枯草镇根本没有手机讯号,我们现在在镇子外面,随便掐断了一根电话线,用从江界市带来的电话机,这才联系到你。”
凌阳狂汗道:“枯草镇的电话线少得可怜,一共也就那么三根五根的,万一你掐错了我现在用的这部,那可怎么办?”
“掐错了就重新连上,然后再换一根呗,你废什么话。”罗图有些不耐烦凌阳的啰里啰嗦:“你和婉儿现在在哪个位置,我立刻驱车去接你们。”
凌阳将花狗赌坊所在的方向位置,大概叙述了一遍:“你迅速带人去那附近等我,我在这里交往了十几个小兄弟,正好去那个想要我命的赌坊寻晦气,这种好事当然少不了罗队你的一份,去晚了别说兄弟自己带人就解决了啊!”
罗图明知凌阳一直在等候自己带人支援,否则哪里能等到现在动手。不过听说可以舒展舒展筋骨,罗图还是十分高兴地应允下来,仔细询问了赌坊掌握的实力后,满不在乎道:“小场面而已,我现在动身跟你汇合,今晚说什么也要把那只花狗的蛋黄捏出来,给你和婉儿出一口恶气!”
凌阳毕竟不放心楚婉仪一个人留在这种地方,反正有罗图的大队人马,这次去赌坊闹事,和一场轻松的旅行也差不多,索性把楚婉仪带在身边,和猎蜥一起,先去落脚点给一干小兄弟做战前动员。
凌阳看着眼前齐刷刷排列的一帮子年轻人,各个胸腹挺直,神采奕奕,很有士兵出征前的劲头,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在这个肩膀上拍一下,在那个胸脯上轻轻捶一拳,不断说些加油打气的话。
捶打在最后一个短发年轻人胸口的时候,凌阳感觉到触手一片柔软:“你小子胸肌不够发达,还得继续锻炼哪!”
年轻人脸上一红,小声道:“前辈,我是女的……”
第594章 百无禁忌()
因为昨晚透支了整整一夜的精神体力,蒋哈维足足睡了一整天,黄昏时分,才从一个又一个噩梦中惊醒。㈦㈨ⅹ。 。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由于凌阳莫名出现在枯草镇,蒋哈维始终感觉到坐立不安,食不知味,睡不安寝,心里似乎始终堵着点什么东西。
蒋哈维作为江湖上最出名的骗子之一,能够好端端活到现在,既没有被仇家杀掉,又没有被关进土窑里受苦,除了精明的头脑和灵活的手段以外,野兽般敏锐的直觉,也是功不可没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除了自己,蒋哈维从来不肯相信任何人,只相信命运,必须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蒋哈维在高价雇佣困兽,去摘下凌阳的项上人头以后,又派出手下最机灵的护卫,当然也包括地头蛇篱上蛆,暗中盯着困兽的一举一动,唯恐困兽一时失手,败露了自己的身份行踪。
蒋哈维随手拿起一方枕巾,擦拭着额头和肚腹肥肉褶间的汗水,稍微定了定神,听着身边两个女孩匀称的呼吸声,心中愈加烦躁,沉吟片刻,终于披上衣服下床,朝走廊最里面的一间大卧室走去。
这间卧室是羽馨的香闺,平时少有人来,只是每隔上三五天,警务司的司长会来这里过夜,或者胡天胡地上整个昼夜,才会意犹未尽地离去。
前些日子,蒋哈维从一个倒卖稀有金属的欧洲客商手里,高价购买到一瓶蓝色的小药丸,据说是西天竺的秘方配制,只要和着温水吞咽下一颗,就能夜夜笙歌,昂立不倒。
蒋哈维如获至宝,把小药丸巴巴献给那方面已经露出颓势的警务司长,警务司长果然欣喜异常,当夜便尝试了一番,果然功效非凡。
那天夜里,以羽馨惯熟的手段和精湛的技艺,居然使尽了浑身解数,也难以承受司长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不得不借用了蒋哈维身边的两个女孩。三女的喊叫声,彻夜回荡在赌坊的后院,蒋哈维一面得意的奸笑,一面强忍住腹中炽烈的火焰,最后还是陪同蒋哈维打牌取乐的篱上蛆有眼色,去收购站后院的技术学院里,找来两个身体还算干净的庸脂俗粉,才勉强令蒋哈维尽兴玩乐了一番。
在那一瓶药丸和羽馨柔情缱绻的吸引下,连续几天,警务司长每晚必到,从未有过一天的停歇。蒋哈维也乐得司长被羽馨拴得紧紧的,每天不惜独守空房,也要把自己身边的女孩子一起送过去,供警务司长尽情取乐。
昨天下午,警务司长打来电话,说手头有点重要的事情处理,暂时休战一晚。按理说,司长食髓知味,昨晚空旷想念了一宿,今天应该早早便到才对,怎么到了这个时间,还是没有动静。
蒋哈维看了看手腕上的西铁城手表,见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于是敲响了羽馨的房门。
羽馨被精猛的警务司长连续折腾了一个多星期,从身体到精神,都疲惫得无以复加。昨晚好不容易能够休息,羽馨睡足了一天一夜,临睡前,又把从风尘姐妹那里淘弄来将养身体的秘药,塞进身体里保持紧弛,睡得不十分安适,刚刚强打精神爬了起来,喝了半碗粥汤,便觉得再也没了胃口。羽馨随手将粥碗放在一边,换上一身紧致修身的南朝最新款空姐装,刚刚掠上云鬓,蒋哈维便敲响了房门。
羽馨微颦起秀眉,带着一股香风走到门前,打开门时,脸上已是笑颜如花,却意外地看见蒋哈维杵在门口,而不是警务司长大驾光临,立刻返身坐回了床边:“舅舅,怎么是你?”
蒋哈维见外甥女云鬓微倾,脸若桃花,穿着十足十一副高级昌技的样子,忍不住干咽了一口唾沫。随手关上房门道:“怎么,你那个朝思暮想的干爹还没来,心里等的太急切了吗?”
羽馨扭过身子,故意不看蒋哈维,娇嗔道:“舅舅,还不是都怪你,好端端的将我送给那个糟老头子做干女儿,受尽了欺负不说,还要为他淘弄那些补壮身体的药物,差点活生生把人家折腾死。再这样下去的话,我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而且舅舅您钱赚得也够了,我看咱们还是离开这个地方,找一个安静一些的小城镇,另起炉灶岂不是好?”
蒋哈维叹息一声,双手抚上羽馨的肩膀,轻轻按摩起来:“馨儿,不是舅舅不肯怜惜你。南朝这块地方,虽然还处于华国**十年代的水平。经济落后,法治混乱,我们又初来乍到,没有强硬的背景靠山,只能先忍一忍。等咱们翅膀硬了,华国那边的风声再松了一些,咱们再衣锦还乡,也好找那些个仇人报怨不是?”
羽馨闭起眼睛,感受着舅舅宽大手掌传来的温度,心里放松了一点:“舅舅,昨日你说那个华国来的江湖人物,解决了没有?”
蒋哈维犹疑不定道:“我也怕那个家伙是针对咱们而来,已经花了大价钱,雇佣枯草镇最厉害的杀手,去解决掉那个大麻烦。不过现在还没有传回来消息。”
蒋哈维感受到羽馨身体一震,心知羽馨的担心,轻声安慰道:“南朝穷乡僻壤的一个小镇子,先不说那个家伙,十有**不是盯上了咱们,只是因为华国江湖上的意外,流落在此。再说了,我雇佣的那名杀手,据说是枯草镇里唯一的达士,对付一个普通的江湖人物,应该是手到擒来,用不着大费周章,咱们只要安心等待消息就好,用不着过多担心。”
蒋哈维一面说着,一双手却不断向下游弋,轻轻覆盖在羽馨胸前的娇嫩处,脸露陶醉之色:“真软,真有弹性。怪不得你那个司长干爹不惜精神,整日缱绻在你身上,就连舅舅我也……”
叔侄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早在逃离华国,进入南朝地界的时候,便已经打破了禁忌,做出家族乱轮的事来。羽馨感受到舅舅的魔爪开始变得不老实,想起舅舅那方面超卓的能力,身体一阵滚烫绵软,却还是强忍着浴念道:“舅舅,别乱来,小心一会儿被干爹撞见……”
第595章 祸事临头()
听羽馨提到警务司长,蒋哈维胸中刚刚燃起的一团火焰,像是被兜头一瓢凉水浇灭,作怪的大手停了下来,面露诧异之色:“那个老家伙平时恨不能死在你身上,这会儿怎么突然装起身体不继来,这个时间还能忍着不过来,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蒋哈维拿起羽馨床头柜上的一部电话机,拨通了警务司长办公室的电话,却始终没有人接听。㈦㈨ⅹ。 。
蒋哈维心中疑惑,又拨通了司长家里的座机,一个女佣接起了电话,声音恭敬道:“蒋先生您好,老爷他刚刚回家一趟,说是马上要去市里开一个重要的会议,特意嘱咐我,如果你打电话来,就说他最近三五天不能去您那里照顾生意,让您万事小心一些。”
蒋哈维挂断电话,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蒋哈维在枯草镇开设的赌坊,全靠警务司长一力维持,当地的黑柏两道才不敢来找麻烦。以蒋哈维对于南朝松散警务工作的了解,先不说刚刚过了新年,势力警务局的高官老爷们,一定还沉醉在新年的气氛里,忙着在家里收受礼金,或是吃喝玩乐得正欢,根本不太可能召开什么大规模的警务会议。单是警务司长让佣人转达的那几句话,就足够耐人寻味了。
枯草镇山高皇帝远,当地的管理委员会,也就是类似于华国的镇政ǔ机构,只不过是从各县镇里发配出来的政治牺牲品,平时尸位素餐,一心惦念着要重新爬回有脏钱拿的重要位置上,对于镇子里的事务,从来不管不问。警务司长在这里苦心经营多年,说是枯草镇的土皇上也毫不为过,只是短暂离开三五天的时间,又怎么会特意叮嘱蒋哈维小心一些?
蒋哈维知道羽馨头脑灵活之处,比自己不遑多让,于是把警务司长留下的话,对羽馨说了一遍,让羽馨也帮着分析一下。
两个人都是江湖的大小狐狸,很快商量出一个结果,认为警务司长是在隐晦提示,赌坊的事业做得越来越大,一定已经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