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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花用手背探了探凌阳额头的温度,见凌阳始终高烧不退,显然是伤势过于严重,引起了并发的炎症,心中担忧:“现在外面已经戒严,晚上又有宵禁,不允许我们出去。社区附近只有一部公用电话,听说现在也不让打了。恩人您安心睡上一觉,好好将养伤势,等外面的风声松了一些,我去市区找一部公用电话,再联系您的朋友。”
彩花试探凌阳额头温度的时候,手腕上露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一看便知是用鞭子之类的物事抽打,或是绳索捆勒出的痕迹。凌阳面色一紧,目光紧紧盯住彩花手腕上的伤痕,被彩花察觉以后,连忙用衣袖掩盖住,目光闪烁道:“恩人您饿了吧,我去给您弄点吃的。”
凌阳还是第一次受到如此重的伤,身体在维度空间穿行的时候,伤势重上加重,此刻别说身体无法动弹,想要运转体内异能之力,都无法办到,只能依靠身体机能硬挨,不过恢复的速度,也比正常人要快上许多。
凌阳的身体受到重创,体内的异能之力,自然而然微弱运转起来,胸口六芒星核心产生源源不绝的治疗异力,微不可查的游走于凌阳的四肢百骸,温养凌阳的创口和震伤的內腑。
凌阳的身体各处,自行沉浸在恢复中的半休眠状态中,头脑自然昏昏沉沉,半睡半醒之间,只听得彩花母女在身边来回走动了几遍,似乎端着食物过来,看到凌阳闭目休息,不忍打扰,于是双双走了出去,让凌阳能够静下心来休养。
凌阳重新陷入了浅度昏迷,感觉到身体没有被布条包裹的部位,被人轻柔的用温水擦拭了一遍,手指和脚掌被柔软的手揉捏着,活络血脉,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一股熟悉的处子口唇香气,再次覆在凌阳的嘴唇上,不断朝凌阳口中渡进粘稠而带有豆腥气的液体,正是彩花用小圆石磨,磨碎了家中的豆子,让女儿把营养丰富的豆浆,喂给凌阳一口一口喝掉。
凌阳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没一觉的时间都不超过半个小时,清醒的时间十分有限,如同刚刚出生的婴儿般,接受着彩花和影儿无微不至的照料,身体上的伤口在异能之力的温养下,开始迅速结痂,头脑意识也清亮了许多。
凌阳再次醒来的时候,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不知道到了夜里的什么时辰。
一阵轻微的水声响起,凌阳微微扬起头颅,脖子在枕头上挪动出一个最舒服的位置,正好看到彩花赤果着上身蹲在地上,只穿着一条亵裤,用毛巾沾着铜盆里的温水擦拭身体。
映入凌阳眼帘的,是一具白皙而丰盈的后背,蜂腰柳肩,美不胜收。只是彩花的肩背上,横七竖八林列着鞭笞后的痕迹,触目惊心。腰部左近还有未曾揩拭掉的蜡烛油,和密密麻麻的细小针眼,看上去狰狞可怖。
凌阳不忍再看,闭起眼睛叹息道:“是强哥对你施暴,还是柳京的那个老男人对你不好?”
彩花安顿女儿在另一间狭小的卧室睡觉,没想到凌阳会醒得这样快。正好彩花受过老男人的折磨以后,腰背上有不少手臂够不着的地方,伤口和蜡烛油都没有来得及清理,于是大着胆子,打了一盆温水,蹲在凌阳所在的火炕旁边,借着屋子里的暖意清理身体上的痕迹。
彩花听到凌阳的质问,手中的毛巾一下子掉在水盆里,慌忙披上外衣,冲到凌阳面前:“恩人,您醒了,您的精神好像好了许多。恩人你怎么流鼻血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彩花见凌阳头脑恢复清明,甚至顾不上凌阳问些什么,惊喜交加的跑了过来,一对傲人的双峰微微颤动,妙态毕现,被凌阳看在眼里,顿时鼻血长流:“我个人认为,你可以先把扣子扣好,否则本来就身体虚弱,如果失血过多的话,弄不好会当场暴毙身亡……”
彩花这才想起自己一时忘形,衣衫不整,手忙脚乱的系好衣扣,匆忙套上棉裤,掩住即使生过孩子,却依旧曼妙无比的身姿,屋子里的气氛一时尴尬起来。
凌阳闭着眼睛,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等了半天,只听到彩花极力压抑的抽泣声:“不是强哥,是他……”
彩花突然咕咚一声跪了下来,流泪哀求道:“恩人,我知道您是有大本事的人,您能不能带影儿走,我不想影儿和我一样,被人当做奴隶和牲畜一样摧残。我知道您心地善良,一定不会虐待影儿,就让影儿做您身边的一个仆人,也不要像我一样……”
第759章 放松警惕()
凌阳在彩花家里将养了两天,在彩花母女无微不至的照料下,高烧渐渐退去,虽然依旧躺在炕上无法起身,在别人的搀扶下,总算能靠在墙上坐一会儿,身体恢复得还算不错。
除了看上去十分可怖的皮肉伤,凌阳受伤最严重的要数内脏。凌阳已经可以稍稍动用异能之力,运转治疗异能内视一番,察觉到自己肺部撕裂,胆囊和肝脏也有严重的穿孔,定是被粮店坍塌时的碎砖乱瓦挤压出来的。
好在凌阳可以用治疗异能温养內腑和皮肉伤,恢复健康只是时间问题。
影儿从母亲口中得知,凌阳答应伤好以后,将母女二人一起带走,越境安顿到华国,自然喜不自胜。
影儿虽然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却因为常年跟在母亲身边,接触了形形色色的男人,心理年龄比实际年龄要成熟许多,知道母亲把自己交托给凌阳做了仆人,正是少女怀春年纪的影儿,望向凌阳的眼神中,不知不觉间多出了几分羞涩和憧憬。
凌阳何尝没有察觉出影儿的异样,只是凌阳并没有丧尽天良到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的女人都要占点便宜的地步,对于影儿的爱昧态度,在心里强烈拒绝。
只是凌阳重伤初愈,生活无法自理,只好勉为其难接受影儿的照料,任由影儿端着一碗粥汤,一羹匙一羹匙的喂进凌阳嘴里。
影儿喂凌阳吃了半碗白米粥,掏出带有少女体香的手帕,仔细清理凌阳的嘴角。正好到了换药的时间,彩花端进来一盆兑好的温水,和剪刀消炎粉等物,放在影儿身前,微笑着转身离开。
影儿脸蛋红扑扑的,轻轻掀开凌阳身上盖着的毛毯,露出凌阳缠满布条的赤果身体。凌阳身上的伤口只有小部分开始结痂,恢复的速度快于常人三四倍之多,只是由于有些伤口太深,无法在短时间内愈合,所以要经常清理,换上新的药粉,以免感染引起并发症状。
凌阳伤口中渗出的血液,有些已经凝固成血渍,把包裹伤口的布条牢牢粘住。影儿只好撩起一点温水,慢慢将凝滞的血块化开,才能把布条用剪刀剪开,然后一点一点的揭下来。
凌阳身无寸缕,被影儿柔嫩的手指拂过身体,皮肤上战栗起一层鸡皮疙瘩。影儿在清理凌阳下腹一道伤口的时候,下手重了一些,一阵疼痛麻痒的感觉传来,凌阳的身体居然起了反应。
凌阳在一个未成年少女面前露了怯,连忙干笑几声,掩饰住尴尬不安:“影儿别介意,哥只不过是在炕头躺得久了,火力旺盛,火力旺盛,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影儿心知自己已经被母亲送给凌阳当仆人使用,在影儿的思维中,仆人便是主人的私有财产,无论主人对自己做出什么举动,都不算过分。影儿虽然内心羞涩得无以复加,脸上还是努力做出落落大方的表情,细着嗓子嚅嗫道:“没关系的,我还以为是我把您弄疼了。请您,请您专心一点,要不我没法帮您换药了……”
影儿的手掌开始不可抑制的微微颤抖,凌阳只好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站在数九寒天的雪地里,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一股难以忍受的寒意,瞬间传递遍整个身体,昂首挺立的混账二弟,才渐渐恢复了常态。
两天来,影儿已经独立为凌阳换了四次药,动作早已练习得纯熟无比。不过这一次,影儿的手指似乎不大听使唤,把凌阳疼的龇牙咧嘴,只好咬牙苦忍,心里对自己不听话的二弟恨骂不休:“都特么怪你,要不是你探头探脑的,惊吓了人家不通人事的小姑娘,哥能跟着你遭这份儿罪吗?要不是看在你能为哥传宗接代的面子上,哥早就一刀把你切下去了!整天像一条小尾巴一样跟着哥四处闲逛,长的不是地方不说,福全都被你享了,哥捞着什么了,给我老实点!”
凌阳在彩花家呆了两日,彩花白天不敢出去走动,唯恐暴露了凌阳的踪迹,晚上又正值宵禁时期,无法出门,家里为数不多的粮米已经罄尽,凌阳又需要新鲜而富有营养的食物,在当天刚刚入夜的时候,彩花还是悄悄走出家门,怀里揣着纸币,去不远处的小食杂店里临时换一些粮米和吃食。
彩花家里,居然有一部老男人留下的小型收音机,可以装进两节干电池使用。彩花怕凌阳无聊,把收音机放在凌阳枕边解闷。
南朝因为和华国交好,一直尊崇华国为老大哥,所以无线电节目,都用南朝官方语言和华国普通话分别播送一遍。
凌阳听到广播员用热情洋溢的语气,向全国人民作出汇报,说是在柳京制造了两起恐怖袭击的恐怖分子,只是造成了不到十人的平民伤亡,而且恐怖分子已经被全部缉拿归案,以此平息民众间形成的恐慌。
因为过度的宵禁和全城搜索,只能更加引起恐慌的情绪,而且南朝把这次事件定义成西方国家针对南朝社会主义的一次恐怖袭击,料想到逃遁在外的恐怖分子,一定已经通过隐秘的渠道潜出了南朝的地界,大街上巡逻的军警逐渐松懈下来,放松了全国范围内的紧急警戒状态。
柳京即使是南朝首府,民用电供应也不是按时足量,停电是家常便饭,每当入夜的时候,电力只能足够供应高档楼区和官员们居住的住宅,像是这种平民区,在饭点以后,便自行掐断了供电所的电闸。
凌阳躺在漆黑一片的卧室里,活动了一下酸涩的脖子,感觉到身体还是一片火热的疼痛,不过总算有了知觉,不像前两天一样麻木不堪,正是身体状况有了好转的迹象。
凌阳背后的细碎伤口,有几处已经掉落了痂痕,长出新鲜的粉红色嫩肉,感觉到奇痒无比,想挠又无法动弹,只好哼哼唧唧的苦忍。正当凌阳忍受着虫蚁爬背的痛楚时,一个娇小的身影,趁黑悄悄溜了进来。
第760章 温柔一夜()
凌阳身负重伤,知觉敏锐度和警惕性大不如前,而且这间屋子里只有彩花母女居住,根本没有外人往来,依旧闭着眼睛听广播,浑然没有注意到,一个瘦弱的人影,已经脱掉鞋子爬到了炕上。
广播里已经替换上一个女性广播员,用更加激昂的语气,播送着一则广告,大概意思是华国老大哥,身为南朝最亲密的战友,支援给南朝战胜拉肚子病魔的新型药物。凌阳仔细一听药品的成分,心中暗笑:“不就是个泻立停吗?老子听你的语气动静,还以为进口的是原子弹呢!”
凌阳只能在心里暗笑几下,并不敢有太大动作,生怕牵扯到身上的伤口崩裂。下一秒钟,凌阳分明感受到,似乎有什么东西钻进了盖在身上的毛毯里,小猫咪一样蠕动了几下。
随即,杨桓便品尝到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的深刻滋味,还以为自己是在做了一个美梦而已。
“这特么哪是做梦啊,好像是真的!”、
无比的真实感使得凌阳浑身一哆嗦,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颤,整个身躯直挺挺的跳动一下。与此同时,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顿时顶着毛毯直起身来,捂住脖子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借着窗帘缝隙里投射进来的淡淡月光,凌阳分明看见,影儿正从毯子里钻了出来:“影儿,是你吗?”
凌阳大惊之下,想要支起身体,胸腹间传来的剧烈疼痛,使得凌阳的头颈刚刚离开枕头,又重重落了回去,眼冒金星,绷带裹缠的伤口处,浸出些许的鲜血。
影儿没有回应,只是更加卖力的服侍。凌阳又羞又急,因为害怕惊动了彩花,又不敢大声呼喊,只能任由影儿施为。
“影儿,真的是你!”凌阳的声音有些颤抖,还带着身体上的痛楚和丝丝愉悦感:“你疯了吗?谁让你这么做的?是不是……”
影儿像一只灵活的小兽般跳到地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一阵风般冲到屋外,趴在雪地上一阵干呕。
影儿喝了点水,揩拭去嘴角上的污渍,这才忸怩的回到杨桓身边,却一句话都不肯说。凌阳恍若梦中,彻底被影儿的举动惊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只觉得心里涌起一阵极度难过的感觉。
“影儿,是不是你母亲逼你……”
影儿为凌阳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