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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无聊的话,可以先休息一会儿。”
凌阳指了指钟诚头上的帽子:“我倒是不觉得无聊,只是看你们一个个都在屋子里戴着帽子,不知道究竟何意?”
钟诚笑着将女孩子们赶走,这才摘下帽子,露出一个十分古怪的发型。
凌阳呆了一呆,只见钟诚梳理成的发型,耳朵上面几乎被剃光,只剩下高高的三七开小分头,油光可鉴的梳向后面,就像华国六七十年代,在知识分子里流行的古板发型一样。
钟诚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赶紧又将帽子重新戴好,神秘兮兮道:“钱兄你是不知道,我们南朝的领袖就留着这样的发型。也不知道哪个天杀的胡乱拍马屁,非要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一场轰轰烈烈的整肃运动,号召全国男性公民效仿领袖这种能够充分表现出雄心壮志的发型。别的城市还好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不过柳京是哪儿?这是天子脚下,咱们这些世家子弟,哪一个敢不响应号召?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还得我除了睡觉时间根本不敢摘帽子,我特么简直要日了狗了!”
凌阳自从来到南朝之后,始终未曾理发,这会儿长发飘飘,颇有文艺青年之势,在钟诚看来简直是羡慕嫉妒恨,不过人家是华国来的,不是南朝的国籍,根本不用理会这一套,令钟诚咂嘴称羡不已。
凌阳这才想起来,李家家主虽然头发稀疏花白,不过留着的也是这样的发型,剩下的护卫们全都留着精干的寸头,所以凌阳始终没有注意到。
南朝这种带有运动性质的整肃运动,在凌阳看来简直可笑至极,不过表面上并不敢露出来,唯恐对南朝领袖不敬,被别人拿捏住把柄,生出事端,只好强忍笑意夸赞道:“虽然说这个发型一般人难以驾驭,不过钟兄看上去还是十分干练,嗯,确实挺精神的,哈哈哈哈哈啊哈。对不起啊,我刚才不小心挠到自己咯吱窝了,并没有嘲笑钟兄你的意思。”
钟诚悲愤道:“看上去精神?我看是精神病还差不多!钱兄休要取笑,我估计你是来柳京的时日不长,过一阵子这股风气越来越浓厚的时候,你想不剃头都不行,早晚得跟你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说拜拜,不信咱们等着瞧。”
凌阳暗暗心惊,心想回去以后,还是让庵婧给自己理个干净的寸头比较好,免得梳起三七开,被罗图和楚婉仪当成汉奸笑破了肚皮。
凌阳暗下决心的时候,钟诚已经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指着舞台上喊道:“钱兄快看,来了来了!”
第797章 巅峰花魁()
舞台上的歌舞表演者纷纷退场,钟表的时针终于指向了八点零八分,到了今晚重头戏开演的时间。两队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分别穿着大红大黄的曳地长裙和短夹袄,挽起发髻,款款走上舞台。
两队女孩子的中间,两名彩姨搀扶着一个身姿袅娜的女子,缓缓走到舞台的正中央,女子头上盖着一块水绿色的绣花盖头,高高的夹袄立领,和盖头一起把女子的头脸和脖颈完全遮盖住,淡青色的长裙底部摇曳晃动,偶尔会露出一只尖笋似的绣鞋。
虽然看不见女子的容貌,不过单只是这一具令人感到惊心动魄的身体,就足以引起男人的疯狂。
一阵尖锐的口哨声过后,还是有一个混账纨绔忍不住大喊道:“盖头怎么不掀?要是个丑八怪的话,咱们的钱不是白花了吗?兄弟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众纨绔们本就是来纯心找乐子的,见有人领头,全都唯恐天下不乱的跟着放声起哄,喧哗声差点把房盖生生掀掉。
一位彩姨显然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微笑着一直等到众纨绔终于安静了一些,才扶了扶嘴边的隐形无线麦克风,环绕在大厅四周的音响里,才传出了彩姨高亢却并不刺耳的嗓音:“今晚的女孩子,是整个夷洲市公认的花魁,深闺中十六年未曾迈出家门一步,单是教导手艺和能耐的彩姨,就陆续更换了三十二位,我这样说众贵客应该听明白了吧。”
彩姨轻移莲步,款款向前走动了两步,手指拈起女子盖头的一角,轻轻一掀,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很快又放了回去,吊足了男人们的胃口:“无论从身段还是能耐上来说,这个女孩子都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上上之选,至于相貌,恕我先卖个关子。”
彩姨见台下的纨绔们一个个心痒难忍的样子,知道这个女孩子一定能卖上一个大价钱,心中喜悦万分,脸上笑成了一朵花:“今晚我们的拍卖规则和往日不同,什么样的货就得有什么样的价钱。这位国色天姿的女孩子名叫娴卿,三十二位彩姨悉心教导了十年,六岁开始,每日除了花瓣和果品外,不食五谷杂粮,喝的都是浸泡过蜂蜜的泉水,雕塑形体,锤炼舞姿,和黄莺儿学唱歌,同大长今学厨艺,更兼琴棋书画,女红房事,无一不精。这样的一个女孩子,被哪一个男人花点小钱带回家去养活,我们巅峰之夜只能提出一个严正的忠告,就是仔细藏好,莫要被自己的兄弟叔伯看见,免得闹出家族不合。”
彩姨显然不是第一次主持这样的拍卖,几句话把台下的看客们逗得哈哈大笑。彩姨见下面的人笑得差不多了,才细细讲述了今晚的拍卖规则:三万美刀为底价,每次叫价不得少于三千美刀,上不封顶。如果能拍出超过六万美刀的价格,就可以先行掀开娴卿头上的盖头,让一众竞拍者一睹芳容后,开始新一轮的叫价。
钟诚本来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不过听到三万美刀的底价之后,脸上的表情明显一惊,就像突然吞掉了一只苍蝇一样,愤愤道:“黑!真特么的黑!老子辛苦搜罗来的六大仙女,也不过总共花了不到七万美刀。这个叫什么娴卿的小娘们儿,难道是黄金打成的金人,肚脐眼儿上镶了特酿的钻石不成?”
凌阳一直冷眼旁观,见到那名待价而沽的女子,身体始终不可抑制的微微颤抖着,显然十分恐惧自己下一秒钟即将迎来的命运。就算是华国古代秦淮河上的名妓让出梳头之姿,也不过是一夜缱绻而已。这样的拍卖场面,简直是把人当成了货物和奴隶一样,就像米帝允许使用黑奴的时候一样,已经完全丧失了人性。
在现今的时代,中东的一些富豪,也喜欢高价购买第三世界国家掳来的年轻女孩子,作为家中玩物。不过那种生意毕竟见不得人,都是在公海上的豪华游艇,或是沙漠边缘的酋长国酒店里进行,从未有人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等生意来。凌阳感受到深深的无奈和悲哀,不过作为一个看客和过客,却只能是替那个女子悲叹一声,仅此而已。
凌阳勉强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急得上蹿下跳的钟诚,不解道:“你是钟家的儿子,你老爹是给南朝守国库的,这么一点小钱还拿不出来吗,怎么急的跟个跳马猴子一样?”
钟诚怒道:“我爹是财政大员,不过国库里的钱全都是国家的,往小了说也是领袖的钱,能随便让我拿出来买个女人回家去受用吗?”
一提到钱,钟诚明显颓丧下来:“你不了解我们这些世家子弟的苦处,表面上看起来风光,内里受到的约束比谁都严格。每个月只有那么一点点的零花钱,连给女人买片卫生巾都不够。要不是我借着我老爹的名头,在外面私自拿下了几单修路架桥的工程,花钱哪能这么从容?”
凌阳啧啧称赞道:“行啊钟兄,没看出来头脑挺灵活的嘛!”
钟诚不小心说走了嘴,连忙四下里看了一圈,低声道:“这事儿可千万别传出去,南朝的城市建设都是建设管理局把控,不允许民间的工程队私自介入,被人知道了可是要犯重罪的。”
凌阳哂笑道:“我知道你们这里处于半计划经济的规划体系,做事捞钱必须小心一些。不过想当年我爷爷也是华国建设局的大官,你知道我爹都是怎么捞钱的吗?”
钟诚闻言双眼放光:“快说说。”
凌阳得意道:“比如说,我是说比如。比如你爹拨出了一笔财政款项,用于修建维护江界市到夷洲市铁路沿线的隧道和桥梁,这时候,你就可以找到当地建筑管理局的相关官员,提出拨下款项后,要拿走十分之一或者更多好处费的要求,否则你就怂恿你爹迟迟不给他们拨款,急死丫的!”
第798章 生财有道()
钟诚被凌阳的话吓了一大跳:“这可不行,这是国家大事,耽误了工程进度,我和我爹都是要掉脑袋的!”
凌阳鄙夷道:“说你笨,你多少比狗熊还聪明上那么一点。那些地方官员常年待在山高皇帝远的地方,知道柳京是怎么回事?你只需要扯虎皮做大旗,打着你老爹的旗号,稍微吓唬那些官员一下,就说他们如果不肯答应的话,就把他们暗地里做出的那些肮脏事儿全都汇报给领袖知道,他们还敢不乖乖就范?”
钟诚多少听出了一些滋味,追问道:“那他们都做什么肮脏事了?我要拍心腹人去调查一番吗?”
凌阳笑道:“你们南朝的官员,不外乎贪国家的钱,用公款吃喝玩乐,豢养女人而已,这还用调查吗?就这几条,一说一个准。”
钟诚咂咂嘴,觉得凌阳的话听起来有点不是滋味:“贪国家的钱,用公款吃喝玩乐豢养外宅……不对啊钱兄,你这不是说我呢吗?”
凌阳没想到这小子还有点自知之明,继续为钟诚出谋划策道:“财政要拨出相关的款项,一定不是快速有效的过程,要经过各个部门的层层审批。不过你知道这个消息比较早,就可以先派人去那些官员家里诈上一诈,就说已经把持到他们作奸犯科的罪证,财政的那笔款项暂时不敢划拨下来,以免其中一部分落进了他们的口袋。这样一来,那些官员见财政款迟迟没有下拨,一定会慌了手脚。这时候你再派人扮成救世主冲出来,说如果他们肯拿出一部分回扣给你的话,你不仅能在柳京帮他摆平一切相关调查,还能让财政款项在指定的日子如数下拨。那些官员已经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你说会不会答应你的要求?”
钟诚已经彻底惊呆了,好半天才把凌阳的一番话消化掉,迟疑道:“不过我这样做的话,终究还是会穿帮的,如果事后被人家打听出了真正的内幕,我怕……”
“怕什么怕,一看你就不是做大事的人!”凌阳连连撇嘴:“那些人拿了一部分钱给你,你以为他们自己的手脚就能干净?恐怕只会拿得比你还多,至于那些钢筋水泥混凝土之类的建筑材料,少用一点也不会死人,表面上看起来光鲜就已经足够了。而且如果道路和桥梁都是万万年的工程,哪里来的维修和保养费?这些问题一环扣着一环,你到底有没有想过?”
“而且。”凌阳见钟诚颇为意动,继续煽风点火道:“你老爹身居高位,你利用的就是老爹的人脉关系和手中的权利,只不过是打了一个时间差而已。就算最后那些官员通过不同的渠道,打听出你是故意诈他们,你作为你爹的亲儿子,一个把持着全国财政大权的高官,谁还敢向你找后账不成?”
钟诚的眼睛里已经放射出无比贪婪的目光:“我觉得你说的很对……”
“听人劝,吃饱饭。”凌阳唯恐天下不乱的添油加醋:“那些官员想要升迁,平时有钱都不知道花在谁身上。正好你以救世主的身份横空出世,把你们之间的关系搅成了一团乱麻,彼此都有把柄抓在对方手里,正好结成了无比牢固的统一战线,共同进退,荣辱与共。那些人搭上了你这条线,肯定会借机再次送钱给你,企图与你爹修好关系,以后在朝中也多出了一个大靠山,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事,你还犹豫个屁!”
钟诚已经彻底被凌阳的一番歪理邪说所征服,一把握住凌阳的手,用力摇晃了几下:“艾玛,恩人哪!”
钟诚懊悔不已的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脑袋:“要不怎么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呢,朝闻道,夕什么太阳就可以死,这句话说的真是一点没错。我放着我爹给我创造出的大好局面不知道利用,这二十多年真是都活到狗身上去了。来,兄弟敬你一杯!”
凌阳接过钟诚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拍了拍钟诚的肩膀道:“我们很年轻,我们很直溜!未来的道路还有很长很远,我在这里衷心祝愿,钟兄在成为柳京纨绔圈里最有钱的大哥这条道路上,走得风生水起,争取早日接下你老爹的班儿,把圈钱敛财的大业进行到底!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把前浪拍在沙滩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钟诚心怀激荡,紧紧揽住凌阳的肩膀,激动得甚至有些哽咽:“钱兄,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