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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美妍名字取的足够秀气,不过长相实在不敢恭维,好吃懒做,养出了一身肥肉,偏偏又生就一副暴戾的脾气,无论对仆从还是丈夫,动辄当做仇人一样非打即骂。河壮男畏惧妻子,每次同房的时候,都只是草草敷衍了事,所以一直到现在,膝下尚无子女,河壮男在河家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过得一天不如一天。
河美妍见丈夫昨晚又喝多了酒,这个时候还躺在家里呼呼大睡,怒从心起,一巴掌扇在河壮男的脸上:“昨晚二太子去我们家店里游玩,拍卖的时候被一个叫什么钱夕夕的小杂碎扰了雅兴,砸坏了店里的许多东西不说,那个值钱的贱女人也落到了旁人手里。要不是我及时收到通知,把二太子的钱退了回去,又亲自百般道歉的话,我们河家这会儿已经败了!”
“有这样的事?”河壮男闻言吃了一惊:“那个钱夕夕是哪家的孩子,怎么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要命了吗?”
河美妍见丈夫尽说些废话,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在河壮男的左脸颊上留下了两道重叠的掌印:“别管那个钱夕夕是什么东西,哪怕他们人脑袋打成了狗脑袋,都跟咱们一分钱关系没有。不过店里那些不开眼的狗奴才,居然敢收下二太子的钱,已经全部被我命人抽了几十鞭子,准备送去二太子的宅子里听候发落。你赶紧准备贵重的礼物,跟过去亲自登门致歉,否则引起二太子震怒的话,我们河家以后还怎么在柳京混?”
河壮男无法,只好去盥洗室洗漱一番,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这才在妻子的催促下,去到金海标的宅子里登门致歉。
金海标得到了凌阳的暗示,早已撒出人手调查那个被拍卖女孩子的来历,在事情的结果尚未明朗之前,金海标也不想节外生枝,于是手下了河壮男送来的礼物,简单寒暄了几句,便推说自己身体乏累,将河壮男和一群受了责罚的仆从赶了出来。
河壮男家金海标收下了礼物,心里才多少有了点底,回到家中想要向妻子复命,却被两名护卫拦住:“老爷,女主人正在里面梳洗,请您一个小时以后再过来。”
河壮男虽然是河家名义上女婿,不过河家的大权还是掌握在老爷子的手中,平时只是把河壮男当成一个比较亲近的奴才来使唤,河壮男只好忍气吞声,走出很远以后,才转到一座暖阁里,命人送了壶清茶解酒,眼睛不断瞟向河美妍“梳洗”的偏宅。
过了足足两个小时,眼看要到了午饭时间,那间偏宅里才施施然走出一个唇红齿白的年轻人。年轻人是河美妍的一个远方侄子,本来跟河家的关系并不十分密切。不过在河壮男和河美妍并无己出之后,河家的老爷子万念俱灰,只好在亲戚家里过继来几个同族同姓的年轻男孩子,从中培养选拔出类拔萃的,以作为家族的接班人之用。
这些男丁里,数这个名叫河智童的年轻人最为能说会道,不仅精擅于溜须拍马之道,而且眉清目秀,很得河家家家主和河美妍的喜爱。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河智童和河美妍偷情的风言风语,渐渐在河家流传开来。河壮男身边也颇有几个心腹狗腿子,酒后胡言乱语,不小心将这件事泄露给河壮男知道。河壮男一见自己的侄子从姑姑的房中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春风得意的表情,便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大逆不道,姑侄乱来,我看河家离灭亡的日子也不远了!”
愤恨归愤恨,河壮男毕竟还要依靠河家,才能维持住现在灯红酒绿的惬意生活。所以河壮男毫不犹豫的把这顶闪闪发光的绿帽子扣在自己头顶,见河智童走远,才过街老鼠般灰溜溜的去向妻子汇报金海标的态度。
河壮男刚走到偏宅的门口,河智童不知道落下了什么东西,也转身返了回来。两个人碰在一起,河智童却连招呼都没打一个,表情淡漠的进去鼓捣了一会儿,拎着一条腰带走了出来,这才不情不愿的叫了河壮男一声姑父。
河壮男恨得咬牙切齿,偏又毫无办法,冷哼一声推门而入,刚刚穿过客厅,只见妻子身上裹着浴巾,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脖子上明显露出几颗鲜红的草莓印记。
河美妍见到丈夫,心知刚刚出去的侄子,一定已经被丈夫撞见,却依旧没有表现出任何应有的慌乱,冷冷道:“二太子那边什么态度?”
第808章 自古英雄出少年()
河壮男忍气吞声,简单汇报了一番,河美妍思索一会儿,淡淡道:“既然二太子收下了礼物,说明气已经消了。何况我们河家树大根深,我爹在领袖那里也十分受倚重,二太子应该不会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动干戈。待会你去店里嘱咐一下那些不开眼的狗奴才,以后见到达官贵人给我小心点,再出了类似的纰漏,看我不扒了他们的狗皮!”
河壮男点头应诺下来:“我晚一些再去店里,刚才有李家的人送了请帖来,邀请我去李家的一所别院赴宴,落款是李家新晋的一名护卫长。我估计一定是因为那件事,李家的老狐狸不好亲自出面,这才找个稍微有点分量的家人,先试试我的深浅。”
河美妍沉吟道:“如今朝堂形势复杂,领袖又着急扩充军备。我们河家世代经营粮食布匹生意,虽然能够安身立命,到底不如李家来得风光。这次我爹好不容易在领袖面前要来了这个天大的人情,如果你把这件事办砸的话,哼哼。”
河壮男诚惶诚恐,点头哈腰的表示自己一定尽心尽力,河美妍这才打了个哈欠:“你去办事吧,我还要补上一觉。你今晚在店里守上一夜,看着那些狗奴才好好干活,就先不用回来了。”
河壮男偷眼瞥了妻子脖子上的淤痕一眼,目光满是怨毒,不过还是顺从的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河美妍抚摸着自己脖子和锁骨上的痕迹,望着丈夫远去的背影,低骂了一声“窝囊废”。河美妍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居然露出少女般羞涩的红霞,大声召唤门口的护卫道:“去把小六少爷请来,就说我雇了一班华国来的相声和小戏,十分有趣,请他过来一同欣赏。”
门口的两名护卫,都是河美妍的心腹人,知道河美妍所说的小六少爷,就是新近在河美妍身边红起来的河智童。两名护卫曾经也和河美妍有过一腿,不过身为下人,不敢玩儿得太过放肆,花样少了一些,为河美妍所不喜,这才被河智童趁虚而入。
两名护卫互相看了一眼,全都露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争抢着前去报讯,谁也不想留下来和这个喜怒无常的母老虎单独相处。
此时,凌阳居住的李家别院里,凌阳早已收拾整齐,去后面安排伶人做好招待客人的准备,又绕着宅子慢跑了几圈,在院子里做了几百个俯卧撑,这才大汗淋漓的接过仆从递过来的毛巾,擦着汗水问道:“那两只小猫儿还没起来?”
仆从笑不做声,凌阳只好蹑手蹑脚的走进卧室,见庵婧和小兔相拥而眠,睡相沉静。小兔睡觉不老实,把被子踢到一边,搂着枕头呼呼大睡,一条修长的大腿正搭在庵婧身上。
凌阳坏笑着坐在床边,把玩着小兔珍珠一样的小巧脚趾,小兔受不得痒,咕哝着醒了过来,大腿带开了庵婧身上的被子,把庵婧也惊醒过来。
庵婧见凌阳头脸上布满汗渍,便要挣扎着起身,服侍凌阳梳洗。凌阳把庵婧重新按回床上,嘴角勾起一抹戏谑:“怎么样,你们两个小土匪自以为拦路抢劫到了软弱的小肥羊,却没想到小肥羊突然变身为大灰狼,这回吃够了苦头吧,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放肆!”
庵婧俏脸绯红,弱弱道:“人家只是,只是太急切了一些,没想到,没想到您非要欣赏什么一轮明月,那里也是可以用的地方吗?主人您真是胡闹,我现在好疲惫,好像刚生了一场大病一样,我,我起不来啦!”
凌阳拍了拍小兔的一轮明月:“明月怎么就不能用,不是你主动提出来要把你的所有都奉献给我吗?而且你昨夜叫得那么大声,我可一点没看出来你有不舒服的样子。你和小兔的叫喊声能一直传到华国东北山区,要不是我一再提醒你们小点声,怕是连美帝都得听说我把你们两个给法办了。”
三人打闹在一起,眼见场面即将再次一发而不可收拾,一名男仆及时出现,在卧室的门上轻轻敲了敲:“钱护卫长,有客到。”
凌阳这才放过了小兔和庵婧,笑着叮嘱道:“你们好好在这里休息,我去后面见一位客人,不用等我吃饭,也不用露面,就在这儿乖乖呆着,免得被男客人觊觎去了美色。”
凌阳转身离去,庵婧却一把将小兔揽进怀里,双手伸到小兔的肋下呵痒:“你哪来的那么多精力,昨晚数你伺候的次数最多,早上起来还想要,你的身体是铁打的吗?”
小兔笑着躲进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朝庵婧反击,用南朝话飞快说道:“还说我伺候的次数多,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为了讨好主人什么手段都用,咱们小时候跟彩姨学习过的那些花样,你一样都没有落下,我看着都脸红。哎呀,你还用手指刮脸羞我,看我的呵痒神功!”
两具洁白的身躯在红毯粉被中嬉笑着闹成一团,凌阳却没有看到如此火热的一幕,否则还不知道要冲动胡闹到什么样的地步。
凌阳快步走到后院的客房,果然见到河壮男已经坐在椅子上等候,手里端着一杯清淡的绿茶,见到凌阳便冷哼一声:“你们李家人好大的架子,你知道我已经等了多久吗?还不快点把正主儿给我叫出来!”
凌阳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同河壮男只隔了一张窄窄的木几,指着自己的脸笑道:“还叫什么正主儿,我这不是来了吗?”
“什么,是你给我下的请帖?”河壮男狐疑的目光在凌阳身上上下打量:“我看你今年顶多二十岁,就能做到护卫长的位置上?”
凌阳正色道:“俗语有云,有志不在年高。香九龄能温席,祖狄十二岁闻鸡起舞,霍去病十七岁做了大将军,小英雄雨来八岁就能把鬼子引进我军设下的包围圈,我今年二十出头,做为一名区区李家的护卫长,已经属于大器晚成,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第809章 别有用心()
河壮男挺胸叠肚的坐在椅子上,面色威严,目光朝凌阳望去,颇有几分上位者的架势:“废话少说,我看在你是李家人的份上,才特意过来一叙。没想到你们李家如此轻视于我,派出你这样一个毛头小子来,身上的骨头都没长硬实,有什么资格跟我平起平坐?”
凌阳早就料到河壮男会摆出高姿态,根本没表现出一点受到鄙视应该有的怒气,反而笑得更加灿烂:“我虽然年纪轻,职位也不高,不过却是老祖宗身边最得用的人。因为我刚刚上位,老祖宗吩咐我把柳京里每一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拜访一遍,这不我第一个就找上了您。”
凌阳一记马屁送出,河壮男心里总算舒服了一点,不过还是冷着脸道:“你下了匿名的请帖,以李家的名义把我请到这里来,这就是你说的拜访?你们李家的人都这样不懂规矩?”
凌阳堆起谄媚的笑容道:“您是长辈,按理说我这个做晚辈的,应该亲自登门。不过我为了讨您的欢心,特意在家里安排了酒宴,和一些其它的小节目,如果带着一大群女孩子亲自登门的话,被尊夫人看见,恐怕不太方便,所以才斗胆冒昧,邀请您移动尊驾,还请河大哥莫怪。”
凌阳打蛇随棍上,开口闭口叫起了大哥,河壮男见凌阳把姿态放得如此之低,秉承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礼仪规矩,不好继续再对凌阳冷嘲热讽。河壮男清楚的听到,凌阳说安排了一大群女孩子,心里先喜悦了几分:“你今天请我来,只是为了吃吃饭,看看节目?我看你这里地方不大,能安排出什么好看的节目?”
凌阳见河壮男一听说有女孩子,脸上的肥肉下意识的抽搐了一下,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河壮男表面上是河家除了家主以外的唯一的对外代言人,不过因为在河家地位卑微,手里能够自由支配的钱并不多,巅峰之夜里虽然彩姐儿众多,不过都被河美妍看得死死的,根本不允许河壮男沾染一个手指头。
所以河壮男只好利用职务之便,克扣手下工人的薪水,或是拿取生意中的灰色回扣,买来女孩子养在外面,借以填补内心的空虚,不过一旦被妻子有所察觉,立刻就要将豢养在外面的女孩子处理掉,以免引起妻子和河家家主的震怒,失去自己在李家本就岌岌可危的地位。
河壮男在河家过得越是憋屈,对于金钱和女人的向往就越是浓烈,